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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亮的傷疤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我對你太好了?還是你太賤

第十二章 我對你太好了?還是你太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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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一切回歸往昔。

    青年請人來,給門裝了新鎖。

    夜里青年不再和他同睡,回到了那扇總被關(guān)起的門背后。

    青年也不再和他性交。唯一與他接觸的時間,是為他的傷口清潔換藥。

    青年一向是一個很好的看護者。他似乎有無窮盡的耐心,為他的每一處傷口付出時間與精力。

    春日,窗外鳥鳴聲唧唧啾啾,母貓發(fā)情的聲音徹夜連綿。

    半個月后,他站在鏡子前審視自己。

    側(cè)頰上那些猙獰的淤青已經(jīng)褪成點綴著淺黃的淡紫色,不再顯得恐怖;手臂上細碎的刮痕大多愈合,只留下些許沒有完全脫落的痂。

    青年或許是因為害怕面對這些傷痕,所以才不cao他了。

    他知道青年喜歡自己的外表,但既然被弄壞,青年不再喜歡也很正常。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他想,或許生活又會回到正軌——

    是的,他已經(jīng)認為那就是正軌。

    他做了好幾夜的夢,夢到青年擁抱他,夢到灰色的蛇纏繞他。

    青年用手按他身上的傷口,慢慢用力,慢慢的用力,一寸寸加深疼痛,就像在等待他的求饒??伤粫咕?。

    他醒來,顫抖著握住勃起的yinjing。

    有天晚上他夢醒了,來到青年的房間門口,跪在緊閉的門前,將額頭抵在冰涼的門板上,一邊撫摸自己一邊擼動yinjing。

    他在黑暗中忍耐著啜泣。

    忽然,門開了,房間內(nèi)的燈過于明亮。

    青年投下一動不動的陰影,靜靜籠罩住他。

    “你在做什么?”冰冷的質(zhì)問。

    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怎樣一副場景啊……

    他岔開雙腿跪在別人的睡房門前,下身挺立。

    他還握著自己的興奮的yinjing。然后他就射了,射在青年赤裸的腳背上。

    “對、對不起……我,我我……”

    他張開雙手想做些什么,想去抹掉自己的jingye,可是雙手上也滿是穢物。

    青年嘆了口氣,把他扶起來。

    “你手上還有傷口沒好,這樣很容易感染?!鼻嗄晁坪跸胝f幾句刻薄話,卻最終咽下去。

    青年把他拉到客廳,讓他坐在椅子上,取出醫(yī)藥箱給他清理手指。

    青年用酒精布擦去他手指上的性液。他的手指仍僵硬著,不知該怎么動作。

    他沒有穿內(nèi)褲,上衣擺摩擦著濕潤的yinjing。

    青年跪坐在他面前,捧著他的雙手,溫?zé)岬钠つw與他貼合。

    他費力地阻止自己不要去想——但下半身并不依從,又慢慢變硬了。

    這次青年忍不住說了刻薄話:“這么欲求不滿?你不會酒癮還沒戒掉,就又染上性癮了吧?”

    說完,青年愣住了。

    “真是麻煩……”青年喃喃自語,“太糟糕了……”

    他從青年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往后退,想站起來。但是青年壓住了他的大腿,將他按回椅子上。

    青年用手肘分開他的雙腿,讓手垂落在他腿間、半勃的yinjing前,抬頭看著他。

    “陳源。我對你太好了,是不是?還是你太賤?”

    “我……”

    “和霾上床很爽?很久沒有睡女人了,所以連我的meimei都敢睡,是吧?”

    “不是,不是那——”

    青年伸手抓住他的性器,用力一握,他倒吸一口冷氣,隨后開始渾身發(fā)抖。他分不清那是因為恐懼還是期待。

    他聽到自己哀求:“cao我……雯,cao我,求你……”

    原諒我。

    -

    青年似乎被他的得寸進尺嚇到了。

    有好一會兒,那條灰色蜥蜴就像是決定冬眠去了,不再管這些爛事。

    但他最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至少是他口中懇求的。

    他背對著青年,被按在桌上cao。

    胸口和側(cè)臉的皮膚與木質(zhì)餐桌的紋路摩擦,擦得又紅又痛,快要磨破了。

    他想把自己撐起來,可是做不到,他要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臂,要么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而滑落下去。

    他更愿意站穩(wěn)些,把腰塌下去,臀部翹起來,讓青年得以插得更深更重。

    手指徒勞地在桌面上尋找支撐。找不到什么,就只能用力按下去,用力磨蹭,舒緩性欲的高熱和快感的折磨。

    指間的傷口在摸索中裂開了。

    青年停下來,握住他的手,指縫被青年的皮膚貼合。

    上一次青年這樣做時,威脅要折斷他的手指。

    但這次青年只是咬牙切齒:“說了多少次……你到底要給我惹多少麻煩!你不是很寶貝你這雙手嗎?”

    他不敢再用力,感受著手指與手指間的摩挲,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都被撫摸,仍然嘶喊著苛求更多。

    之后他們又在床上做了一次。

    青年吻他臉上的傷,舔他被木桌磨破皮的rutou。

    非常溫柔,非常濕潤。

    輕微的疼痛,輕微的酥麻。

    腸道褶皺被慢慢撐開,一次次填滿。

    他感覺到破碎被修復(fù),從受傷開始起,到今天才感覺被安慰。

    他抽泣起來,不是因為身體感受過載,而是真正的情緒哭泣。

    他不斷抹去臉上的眼淚,哭得太厲害以至于呼吸困難。

    他知道自己不該哭,因為他無法解釋。

    他越是哭,青年就越是焦躁和惱怒。

    青年離開他的時候,空虛和寒冷迅速席卷而歸。

    他躺在床上直到入睡,仍不時低聲慟哭。

    -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兩下敲門聲吵醒的。

    雙目因為哭泣紅腫,身體還沉浸在夜晚性事帶來的余韻中。

    他看到青年站在房間門口,靠著門框,微微笑著。

    看上去是那么年輕,那么漂亮。

    “今天有很多安排,早點兒起床吧。我煮了粥?!鼻嗄曜呱锨?,輕輕拉著他的手腕,把他拉起來,“我還要幫你重新包扎手指。”

    青年用紗布將他手指上滲血的傷口仔細包好,帶著他出了門。

    這天春光明媚,空氣中漂浮著金色的柔軟塵埃。

    仿佛一場色調(diào)溫暖的童話電影,青年帶他從這個街區(qū)走到另一個街區(qū)。

    一切都微微失真,以至于走在街道上沒有令他產(chǎn)生不安的感覺。

    “看?!鼻嗄曛钢纸堑囊患业赇仯斑@是我前兩天談好的店面。你覺得怎么樣?”

    “什么?”

    “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要讓你來管的店。我先租了三年?!?/br>
    那應(yīng)該是一家咖啡店。

    店門裝飾得如同森林小屋,窗臺上擺著幾盆快要枯死的綠植。

    “很可愛吧?我以前經(jīng)常到這里買面包,不過去年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br>
    這太奇怪了。

    太奇怪了。

    太美麗,太昂貴,太珍貴。

    “哎呀,怎么說呢,小時候我的夢想就是開一家甜品非常好吃的咖啡店?!鼻嗄暝谂栂律靷€懶腰,“不用擔(dān)心。船到橋頭自然直。”

    -

    在青年的安排下,一切都進行得很快。

    或許是為了留念,青年決定保留大多數(shù)硬裝,但也決心給店鋪裝點一些新色彩。

    他的傷好得差不多后,青年每天帶著他到店鋪去打理。

    相比他的笨拙和膽怯,青年無論做什么事都四平八穩(wěn),同時干凈利索、眼疾手快。

    青年朋友也多,連著十來天,上門的水管工、電工、家政、室內(nèi)設(shè)計師,都是青年能攀著肩膀說幾句笑話的。

    他總是坐在最角落里,不發(fā)一語。

    青年介紹說:“他叫陳源,是我的朋友,我們合伙開這家店?!?/br>
    那些人會和他打招呼:“陳先生好。”

    青年讓他挑地磚和墻紙,打印了好多張圖片攤在吧臺桌上。

    “你喜歡哪幾個,挑出來?!?/br>
    最近他和青年之間的言語溝通比從前多了許多,青年總是征詢他的意見,總想讓他拿主意。可是他沒有主意。

    不久后,青年給了他一串鑰匙。

    一把關(guān)前門,一把關(guān)卷簾門,一把則用于后廚通向小巷的后門。

    還有一把……

    青年帶他順著樓梯走到二樓。

    那是一套小小的公寓,裝修風(fēng)格與樓下的店鋪非常相似。

    “前店主之前就是住在這里的。很方便。打烊后就可以休息?!?/br>
    他點點頭。

    青年又給他一部手機,告訴他自己之后幾天比較忙,讓陳源自己聯(lián)系工人。

    備忘錄里存了好幾個號碼。

    其中一個備注是“雯”,青年的名字。

    拿到手機的第二天,他一個電話也沒有打。

    第三天的時候,青年依然沒有回來。他終于鼓起勇氣聯(lián)系了青年寫在安排表里的粉刷工……

    事情比他想得順利很多。

    開口說了第一個字,就不再害怕之后的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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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jīng)營一家咖啡店并不容易,好在青年四處打點,很多事情就如順?biāo)浦邸?/br>
    營業(yè)執(zhí)照和供應(yīng)鏈等等,都直接承襲自上一家店主。

    據(jù)青年所說,他曾經(jīng)在這里打過兩年工,考出了咖啡師資格證和甜品師資格證。

    不久后咖啡師招到了,是一個寡言的四十歲女人。

    面包師還沒招到,青年在后廚教他做提拉米蘇和最簡單的黃油餅干、紙杯蛋糕。

    很多在青年看來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他卻總是記不住或者做不好。

    他想自己畢竟不年輕了,畢竟把自己糟蹋了太久。

    也或許只是青年太過于聰明能干——這種想法當(dāng)然也會冒出來。

    青年個子不高,面孔年輕,有時候顯得像個老成持重又不免性情暴躁的大學(xué)生。

    一起共事一起決策,青年就有許多孩子氣的時候,而且不懼于表達。

    他使青年不滿意,青年會略微鼓起臉頰、抿起嘴,挑起眉毛看著他。

    他實在做不好,把面粉和打發(fā)到一半的奶油弄得到處都是,以至于青年也偶爾失去耐性。

    青年命令他舔干凈。

    他從青年被面粉敷白的下巴開始舔,舌頭澀得不行。

    青年受不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慢慢吞吞,把他推倒在料理臺上,按住他的腦袋把鬢角邊的奶油擦掉,舔了舔手指說糖放得不夠。

    然后他就硬了,性器頂?shù)角嗄甑目琛?/br>
    “……嘖,你這老男人事真多。”

    青年煩躁地扯開皮帶。

    把奶油澆在他的胸口和性器上,塞進后xue做潤滑。

    青年慢悠悠把那些白色的奶油舔掉。

    然后笑著說:“變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