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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隸:即衙門差役。) 於唯澈又消失,陸煒彤惶惶終日,心事難安。三五日后,新君駕臨,罕見的白日現(xiàn)身。 午間間或秋蟬瑟鳴,聲聲悲切,陸煒彤支肘案上,按揉額角消解陣痛。而夢蝶屈身在她面前回稟宮外傳聞。 “殿下,奴婢有一同鄉(xiāng)在刑部衙門做皂隸。奴婢托他打聽過,近來半月刑部大牢不曾有女子被恩赦。殿下,駙馬恐怕還在獄中?!?/br> “啪”一章掀翻古舊的殿門,逆光而立的不速之客恰好是陰晴不定 的新帝。 於唯澈跨步而入,陰沉著笑,“不錯(cuò)。有這等忠心宮婢,殿下何愁與你的駙馬兩地分隔?” 陸煒彤撐著頭痛徐徐起身,沉眸凝視來人似是而非的嗤笑。夢蝶撲跪新帝腳下,慌忙攥住天子衣擺龍紋,“陛下!此事、是奴婢所為,與殿、與娘娘無干!” “夢蝶!你退下?!标憻樛畵伟刚玖?,吩咐宮婢。 於唯澈不語,冷淡垂眸瞥一眼腳下,抬眼捕捉陸煒彤蒼白的容顏。 心事被我說中了?你果然還惦記她! 於唯澈抽出袍角沉肅上前。陸煒彤后抵楠木月桌,再無退路,微微蹙眉。 “夢蝶,出去?!?/br> 夢蝶承命,含淚逃出去合掩殿門。 寢殿被晦暗籠罩。於唯澈近身而來,托起她精巧的下頷,輕聲蠱惑:“你想救她,只得求我?!?/br> “美人多多承歡,盡早誕下龍嗣,你的好駙馬也不必日夜捱苦?!膘段ǔ浩蚕滤?,悠然步向內(nèi)室,撥珠簾寬玉帶,嘴里哼著從前勾欄院里侍奉客人的yin詞艷曲。 陸煒彤捏拳,攏一掌心冷汗,提線木偶般無神,隨之。 而今天下易主,她們徹底更易身份,顛覆貴賤。 陸煒彤早就知道了,她不過是新君后宮里一件毫無新意的擺件。她一次次與自己承諾不再為這廝悲歡……當(dāng)這廝欺上身來強(qiáng)勢擠入她的身體,她依舊難過。 淚落無盡,乃至心死。又何時(shí)心死?或轉(zhuǎn)瞬將至。 強(qiáng)健的身體勾纏住她 ,以原始的逞欲作踐她的靈魂。陸煒彤捫心自問,她的靈魂早不完整,為世人或自己作踐出千瘡百孔。她rou身靈魂無一純凈,不若就此身死,踏實(shí)尋一解脫。 可她記起葉疏桐,既已辜負(fù)她的情,至少,須得償還她自由。 “求你放過葉疏桐,她不過是重病之人,無礙于你……我定會(huì)守約,盡心侍奉你。” 於唯澈松開緊扣一雙素肩的手,自溫暖腔道撤身抽離,輕哧,“殿下如此求人嗎?” 陸煒彤承受她戲謔眼神的鞭笞嘲弄,慘淡一笑,“妾身求陛下……”陸煒彤強(qiáng)忍煎熬,輕飄飄吐露“留宿”二字。 於唯澈面無波瀾,抵著花道口大幅度送身,深沒其中。 布帛碎裂聲、女子呼痛聲、和著木床吱呦擺動(dòng)的喘息吟叫……夢蝶掩口低泣,在廊下聽得一清二楚。 她的殿下因?yàn)樗韬觯芸嗔恕?/br> …… 於唯澈 入夜時(shí)候發(fā)狂,伏在陸煒彤身上狠命發(fā)泄。 不解風(fēng)情的君總管在門外一遍遍請(qǐng)示提醒她家陛下用藥時(shí)刻到了。 於唯澈盛怒趕閑人離去,繼續(xù)褻玩身下的金絲雀。 金絲雀是追求自由的鳥兒,被關(guān)一時(shí)已然心急了,惦念她宮外的情人。 於唯澈 要纏住她,妥帖的辦法無非是雙管齊下,將她翅羽剪去,再將她囹圄于此。 后襟冷汗?jié)裢?,濕漉漉的掌心揪緊被單,於唯澈沉身,揮舞龍槍深深推擠嬌花嫩壁,直取玉門關(guān)內(nèi)關(guān)。 陸煒彤不顧羞恥曲意逢迎,盡心表現(xiàn)真實(shí)的嬌花初綻取悅君上。 於唯澈把玩她一邊胸房,捏取乳首,低頭吸食入口,含混道:“你這副身子,是世間至毒的情藥?!?/br> 身子漸漸乏力,眩暈感涌上頭?!敖o我個(gè)孩子……”她輕聲呢喃時(shí),將龍槍刺入胞宮,不遺余力釋放。 陸煒彤反手攥緊身下的被單,別開頭,撇開嘴角苦笑。 她這個(gè)游戲人間虧欠情意的負(fù)心人,終究要徹底斷情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