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初探陣眼(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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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兒得了摘星的令,要她把新做的一盤點心給華瑾拿去,邊議事邊吃。小丫頭輕盈地走到書房窗下,謹(jǐn)慎地住了腳,屏住呼吸細(xì)細(xì)聽: 聲音并不大,窸窸窣窣地,是誰和誰的衫子褪到了腰間,糾纏不清。幾息后,忽地又響起了曖昧的吮舔聲,和著清亮卻刻意壓低了的青年聲音:“慢……慢些……”。水聲停下,另一個男聲帶著些笑意道:“一會兒要快些,一會兒又要慢些,真是不好伺候?!薄∫膊恢肿隽耸裁?,那青年竟快要哭了似地央求:“讓我出來吧,不行了,師兄……嗚呃……” 聽到此處,鶴兒已是小臉緋紅。她深吸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幸好方才沒直接推門進(jìn)去,不然豈不是羞死小主人了。只是可惜了這新鮮出爐的蜜糕,到底是放涼了。 鶴兒將點心原樣端回后院,摘星和逐水還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收拾著華瑾的衣物首飾?!癹iejie。” 鶴兒喚道,逐水頭也沒回:“怎么?里頭正忙?” “可不是正忙。” 鶴兒將盤子放下,也過去幫忙?!笆莾蓚€人的忙法,我不能看的忙法?!薄澳氵@小丫頭,還敢拿君上和小主人開玩笑!” 逐水笑著打了她一下,“小別勝新婚。小主人這才是第二次離家,還是去干那么危險的事,君上心里一直記掛著?,F(xiàn)在人終于回來了,可不得親熱親熱嘛?!?/br> 小侍女點點頭,納悶道:“小主人和君上情深意篤,可是那和尚又是來干嘛的?” “放尊重些,” 摘星也輕輕地在她頭上一敲,害得小丫頭委屈巴巴地抱住了頭,“那可是能助君上擺脫困境的佛宗大能,不是普通和尚?!薄 翱晌仪浦?,小主人對他也沒如何恭敬?!柄Q兒純澈,兼之自幼在巨業(yè)山上長大,頗為了解這位沒架子的小主人:“君上也怪怪的……” 她兩手一拍,眼中綻開驚疑的光:“呀!二位jiejie,怕不是小主人在外頭又惹上什么爛桃花了吧!” 摘星逐水面面相覷,隨后一人抄起一件東西,作勢要打鶴兒。小丫頭吐了吐舌頭,飛快地溜走了,還不忘端著那盤蜜糕,直看得摘星逐水二人哭笑不得。 待她跑遠(yuǎn)了,摘星才重重坐下,手中的活計也丟下了:“哎……” “唉聲嘆氣什么?” 逐水面色如常,細(xì)細(xì)地揀著盒中簪子,“莫非你也和鶴兒那孩子想到一處去了?” “還用我想?” 摘星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沒看見剛回來時,他們?nèi)齻€人那場面?我就不信那和尚和小主人一點貓膩都沒有?!薄 坝杏秩绾??” 逐水靜靜地看著她,“小主人的相貌和性子,除非他永不下山,不然一定惹上一身情債。我們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自從莫彥將華瑾從撫山尊者手中接過那日起,摘星逐水就陪在這孩子身邊,親眼看著他一天天出落得愈發(fā)討人喜愛。山上的人都疼寵他,莫彥對他也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華瑾雖知道世上也有壞人,但內(nèi)里終歸是個天真懵懂的孩子。 “小主人自打記事就有君上陪在身邊,他二人說是父子也不為過。若不是上次下山歷練,小主人怕是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什么是情愛?!薄≈鹚肫鹩啄甑娜A瑾趴在她膝頭撒嬌的樣子,不禁感慨萬千:“可是世上像他二人那樣的能有幾個,小主人說是長大了,懂了情愛,可也不過是勉強(qiáng)開竅?!?/br> “君上雖不說,但我也能看出來,他總覺得自己束縛了小主人。” 摘星接過話頭,有些憤憤,“可是外頭的那些人,誰能像君上這樣全心全意對小主人好?他們鉆空子把小主人騙了去,也長久不了?!?/br> “誰忍心對他壞?” 逐水笑了,“小主人是多么心軟沒主意,你我再清楚不過。縱使他一開始對別人無意,可若是那人本事了得,纏他個一二百年,他也就無可無不可了。這位大師和之前的諍寰真人都不是簡單角色,我看后面的事可難說呢。” 逐水看得明白,卻無意也無法干涉華瑾的決定。但她對華瑾性格的這番剖析,可說是一針見血。華瑾固然可愛,卻多少沾了相貌的光。他雖心的善良,也不乏勇氣、甘愿為了他人身涉險境,但大體仍是個優(yōu)柔寡斷,難以獨立的孩子。他與莫彥、云非名和妙葉心諱這些強(qiáng)者有了糾葛,自然無法游刃有余,日后怕是還有得動搖。 這些莫彥又何嘗不知,因此他橫在華瑾腰間的手臂又緊了些,舔過齒間滑嫩的耳垂:“瑾兒吃了多少?師兄是不是也得給你同樣多的?” 華瑾腿軟得直往地上跪,哪還聽得懂他說什么,兀自喘息呻吟不止。莫彥嘆了口氣,就這樣將他抱了起來,以給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到了最里面的一張榻上。 華瑾無助地貼上了墻面,手臂無處攀援,只能扶著墻承受莫彥的沖撞。他為了讓乳尖避開冰冷的墻,只能微微向后拱身,把肥美的臀瓣送到莫彥手里。他被困在男人的懷抱與墻之間,愈發(fā)地往后縮,也就被進(jìn)得更深,如同墜入了情欲的天羅地網(wǎng)。莫彥憐惜地吻了吻他側(cè)臉,一只手照顧著他吐了yin水的陽莖,另一只手則插入了華瑾堆云砌墨的發(fā)間,將簪子抽掉扔在一旁。 他的手指不輕不重地在華瑾頭皮上按動,時不時輕捋發(fā)根,像是往常替華瑾烘干頭發(fā)時一樣,手微微發(fā)燙。華瑾的頭皮向來敏感,霎時軟了腰趴在榻上,小聲求莫彥:“師兄別欺負(fù)我了……” “欺負(fù)?” 莫彥彎下身,將他罩在身下cao著,“師兄怎么會欺負(fù)瑾兒,只有愛你?!薄皭畚摇薄∪A瑾眨了眨眼,向后伸手勾下了莫彥的脖子,獻(xiàn)上唇舌:“瑾兒也愛師兄?!?/br> 獵物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狼豈有不吃的道理:莫彥握住了華瑾秀美的脖頸,在他后頸咬了一口,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包裹著陽具的xiaoxue隨之狠狠收縮了一下,華瑾含著淚花輕叫了一聲,就被狂風(fēng)驟雨般的cao弄折騰得幾乎失了神。 待莫彥出過一次精后,便把脫了力的華瑾翻了過來。他將華瑾的兩條長腿并攏舉起,又重重插入了后xue。方才的精水留在后xue深處,xue口微微張成個圓洞,軟rou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縮,yin蕩非常。并起的雙腿使那本就可愛的xiaoxue更緊致了幾分,雄偉的陽具卻進(jìn)入得頗為順暢,很快就兇猛地逞起了威風(fēng)。 華瑾稍稍回了神,便乖巧地攬住了自己腿彎,紅著臉盯著莫彥陽剛英俊的臉。他這副姿勢極為和順,是對莫彥徹底敞開,予取予求。莫彥一顆心火熱得快燒起來,便也不再克制,盡數(shù)泄在了華瑾體內(nèi)。 他輕喘著氣摸了摸華瑾的臉,華瑾便伸出小舌,貓兒似地舔了舔。“你真是……” 他無奈地捏了捏美人的臉蛋,也躺了下來,把華瑾攬入懷中。華瑾鼻尖縈繞著略腥的陽精味和莫彥獨有的味道,從出行就幾乎沒踏實過的心終于落回了原處。他愜意地哼了幾聲,把頭埋到了師兄懷里,竟又沉沉睡了過去。莫彥溫柔地注視著他恬靜睡顏,在華瑾額頭落下一吻:“瑾兒……” 過了三日,妙葉心諱作法后又檢視了一番莫彥與華瑾身上的禁咒:“月尊與寶慧尊者身上的禁咒已盡數(shù)除去了。我們隨時可前往墜魔淵?!薄敖淦瞥?,夕數(shù)魔尊不會知道吧?” 華瑾此時才想起這茬,有些訕訕。 妙葉心諱答道:“尊者莫怕。此咒本就是他們不知從何處得來,能勉強(qiáng)施展已是極限,兼之直接以龍血解除,夕數(shù)魔尊應(yīng)該覺察不到?!薄 凹热蝗绱?,我們即刻出發(fā)?!薄∧獜孔∪A瑾的手,二人瞬間便已不見。妙葉心諱低笑著搖了搖頭,飛身跟上。 巨業(yè)山與墜魔淵相隔不遠(yuǎn)。若從九重天上向下俯視就能發(fā)現(xiàn),不知是否巧合,墜魔淵就處在魔界正中央,周圍群山環(huán)繞。那大洞黑黢黢深不見底,上方靈氣幾乎停滯不動,很少有人接近。 三人離得稍遠(yuǎn)些,從空中打量著那洞口。莫彥道:“大師可能感知到陣眼所在?” 妙葉心諱少有的沒了笑容,只深深注視著深淵之底:“能。簡直亮得討厭?!?/br> 這是華瑾第一次見他表現(xiàn)出不喜甚至厭惡,不由得有些緊張。然而妙葉心諱卻很快換上了平時那張笑臉:“我去去就來?!?/br> 他向下飛躍而去,以仿佛要直墜而下的氣勢沖進(jìn)了洞口的重重霧靄,身影頓時被吞沒。華瑾焦急地喊了他一聲,卻沒有回應(yīng)。 此刻,妙葉心諱完美無瑕的面孔上不帶一絲表情, 極其冰冷。他兩手結(jié)印,體內(nèi)龍血仿佛沸騰一般,飛速奔騰;僧袍被周身忽起的獵獵狂風(fēng)吹得飄揚而起,兩只金眸也亮得灼人,如同兩團(tuán)火苗。 心中默念咒文,妙葉心諱在左掌心一劃,一滴純金色的血顫顫留下,墜入他腳下深淵。忽地,深淵深處傳出了震動,似有光亮起。片刻后,如同藤蔓般瘋狂生長的金色符文從最深處蔓延至洞口,隱隱有兵戈金石相撞之聲,排山倒海而來,像是想將妙葉心諱絞碎一般。 他平靜地伸出指尖于空中輕輕一點,那張牙舞爪的聲音頓時偃旗息鼓,符文也消失無蹤。妙葉心諱若有所思地凝視著空無一物的墜魔淵深處,還是轉(zhuǎn)身離開。 “怎樣?” 他甫一露面華瑾就迎上前,見他無恙便放了心。妙葉心諱表情恢復(fù)了平日的柔和,緩聲道:“找到了。” 他側(cè)過身向二人示意:“陣眼卻在墜魔淵中不假,然而卻分了三處。這是大陣的核心,格外精妙,環(huán)環(huán)相扣,如同一個活物。只擊破一個陣眼,頃刻間就會重新修補(bǔ)完全。此外,破壞陣眼時要將體內(nèi)靈氣盡數(shù)壓到陣眼中,我一人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因此,若想一舉破壞掉大陣,須得由與我修為相當(dāng)?shù)娜送瑫r擊破?!薄∷馕渡铋L地看向莫彥:“也就是說,需要三個沾染了金龍氣息的至少繁花境的大能同時出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