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解藥(春藥,舔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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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邈癱在地上,指尖抽搐。他突然攥住了江聆海的腳踝,企圖撐起身子,纖細(xì)的胳膊如同突然被折的筷子,又摔回去。 江聆海覺得有意思,他傾身,抓住了夏邈的頭發(fā),讓他撐好,又把那張糊在他臉上的紙撕下來。 夏邈的臉頰沾滿了jingye,很臟,也很難堪。 馬眼處依然有微弱的電流,夏邈痛到失聲,他嘗試發(fā)音,可嗓音極度嘶啞:“我簽,行嗎?” 江聆海沒有發(fā)話,手指輕敲扶手。他當(dāng)然知道夏邈在故意忽略他上一個命令。 他忽然捏住了夏邈的下頜,不咸不淡地說:“可以,我希望看到你的誠意?!?/br> 這意思就是還要舔了。 夏邈不想舔,他還在思考到底什么時候得罪了管理員X,難不成玩過的小男孩里有他親戚? 他只是垂眼往下看,而下頜被捏得越來越痛。 “夏邈?!苯龊K砷_了他,“有些機(jī)會只有一次?!?/br> 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還沒等夏邈松口氣,屋里突然闖進(jìn)來好幾個人,打頭的是一個穿著二次元襯衫的男人,魏良。他吹了個口哨,從兜里翻出來一管試劑,惡狠狠懟進(jìn)夏邈嘴里。 夏邈想吐出來,卻被強(qiáng)制捏住嘴,被迫咽下去。 “臟死了,你們抬?!蔽毫疾敛潦址愿赖馈?/br> 身后的人連拖帶拽給夏邈扔進(jìn)另一個房間。 這是一間浴室,夏邈被粗暴地摁進(jìn)裝滿水的浴缸,水溫對他來說過燙了。 “?。?!”夏邈掙扎著想起身,又被人按回水里,衣服也被撕了,他在慌亂間嗆了水,旁邊的人哪管他難不難受,胡亂往他身上懟沐浴露,還有人拿軟毛刷直接搓。 “誒誒,撈起來透兩口氣,別給整死了?!蔽毫贾更c江山。 夏邈這才被人拽起來,他扶著邊緣咳嗽,又止不住喘氣,也不知道是不是順不上氣,魏良聽他這聲音好像哭了。 “媽的,喘得真好聽。”魏良都快被他喘硬了,煩躁地又給他拍水里,“趕緊給他刷干凈。” 這一洗就洗了一個多小時,夏邈甚至懷疑自己的皮都被搓下來一層,連私處都被狠狠刷了幾遍,細(xì)致到xiaoxue褶皺都洗得白白凈凈。他渾身都通紅的,不知道之前灌的藥是什么作用,他頭有點沉。 折騰到最后,除了甩手掌柜魏良,其他人都累得動都不想動。 魏良伸了個懶腰,決定不麻煩兄弟了。 他扯了一條大浴巾,把奄奄一息的夏邈一裹,輕輕松松抱著人往外走。 夏邈沒有輕舉妄動,他本來就沒力氣,而且這個看起來什么也不干的小頭頭似乎有點本事。不是誰都能把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抱得這樣輕松。 夏邈數(shù)了大約三十盞吊燈,依然沒有走到目的地,他謹(jǐn)慎地開口:“你……” 魏良突然打斷他,“停?!?/br> “老大說,讓我們盡量不要跟你搭話,因為你很會套話。”他笑出聲,“但我這個人呢,就很不按套路出牌。友情奉勸一句話,你最好在他床上乖點,服個軟也就那么點事兒?!?/br> 魏良語氣極其輕佻:“如果老大不要你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人就很膚淺,我喜歡美人。你這種就很符合我的標(biāo)準(zhǔn)。” 魏良終于走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間很壓抑的房間,天花板非常矮,距離頭頂不超過40cm。除了地板鋪有地毯,其余五個面的材質(zhì)是純黑的玻璃,夏邈順著玻璃看見自己,活像洗干凈的喪家犬。 房間很空,什么都沒有。 “藥效可能要起作用了,你要真受不了,可以跪那。”魏良指向某個小角落,“跟老大求饒?!?/br> 門一關(guān),只有夏邈獨自一人站在房間中央。 他沉默地盯著墻壁,玻璃里的赤身裸體的他也在盯著自己。 他有點懷疑這是單向玻璃。 四面都是黑色,只有頭頂一盞暗淡的吊燈。壓抑的空間讓夏邈有點不舒服,或多或少勾起了一點不太愉快的回憶。他少年時有過一段很短的幽閉恐懼癥,只是后來慢慢治好了,可也還是盡量避免這種狹小的空間。 他靠近墻壁,伸手觸摸冰冷的玻璃。 夏邈也說不上來現(xiàn)在什么心情,他的情緒起伏一向不大,以前目睹各種悲劇的時候都面無表情,現(xiàn)在大難當(dāng)頭好像也沒能提起他太多感情,似乎只有一點點不甘。 他不知道,江聆海就正正地坐在面前看他,兩個人的距離不超過半米。 魏良在他旁邊無聊地晃悠懷表。 夏邈依舊在看鏡子里的自己。 一滴眼淚突兀地滑過臉頰。 好像某種奇妙的開關(guān),夏邈一瞬間站不穩(wěn),栽倒在地。 他本來沒有太多情緒,可現(xiàn)在,那一丁點的傷感被無限放大,控制不住想流淚。夏邈一只手扶墻,另一只手捂著嘴掉眼淚。 傷感并未持續(xù)太久,后xue處的瘙癢逐漸強(qiáng)烈起來。 情欲來勢洶洶,等夏邈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指已經(jīng)在xiaoxue口撫摸了,打算往里捅。 春藥嗎? 夏邈收回手,艱難地坐起身,他的臉頰很燙,好像發(fā)燒了。他靠著玻璃,汲取身后的溫涼。 想被cao。 這個荒唐的念頭在夏邈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覺得很可笑。春藥這玩意他以前真喝過,倒是只有想日人的念頭,當(dāng)時給他身邊的那條狗一頓cao才舒服了。 但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想挨cao,手指又不知不覺往下體伸,這一次他含了一節(jié)指骨,可又不滿意,繼續(xù)往里捅。 兇猛的情欲直讓他有點斷片,而指節(jié)夠不到想舒解的那個點之后,就想哭。眼淚斷了線往下流,后xue噴了一股水,澆濕了指尖。 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還帶動了噗哧的水聲。夏邈就這樣邊哭邊自慰,一旦有點清醒他就想收手,但大部分時間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夏邈感覺自己撕裂成了兩半,思維在不受影響地分析目前的局面,而身體卻因為挨不了cao傷心地哭了。這種割裂感讓他抓狂。 江聆海:“魏良,藥效多久?” “兩個小時左右?!蔽毫荚诠P記本上記錄某些數(shù)據(jù),“但我懷疑他有抗藥性?!?/br> “再給他打一針,手捆住。”江聆海想到什么,“臨走前給他聞一下A37藥劑?!?/br> 魏良默默咽了口水,老大真狠啊。 但作為小跟班只能照做,魏良進(jìn)了房間,給泣不成聲的夏邈一頓綁。 “放……放我走……”夏邈哭著說。 “不能怪我啊?!蔽毫夹覟?zāi)樂禍地說,他給夏邈擺成下跪的姿勢,還正對江聆海,方便老大觀賞。 得到江聆海的頷首后,魏良摁著夏邈的肩膀,從側(cè)頸注射了一管液體。 幾乎是同時,藥效就發(fā)作了,可夏邈被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空虛的后xue根本得不到撫慰。 魏良又從兜里翻出來一管紅色的液體,他輕輕在夏邈的鼻尖處扇了扇風(fēng)就收走了。 轟—— 最后的一根弦驟然崩斷。 夏邈猛得一抖,像是聞到什么致命的香水。“等……別走……” 腸道再次噴了一大股水,順著xue口淌下來。夏邈連跪都跪不住,摔在地上,他想撫慰xiaoxue可惜做不到,只能扭得像條蛇,雙腿大張,xiaoxue不停地收縮。 魏良又溜達(dá)回江聆海身邊,他瞄了一眼玻璃房糜爛的一幕,又收回視線,再悄悄瞄一眼老大的襠,很好,平平無奇。 “啊……啊……”夏邈的呻吟聲穿透了玻璃房,他好像在火里燃燒,痛苦得全身抽搐。 自始至終硬挺的yinjing射了一次又一次,而馬眼依然堵著那根尿道塞,jingye只能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救救我……”夏邈哭著往前爬,又一頭磕到玻璃上,他的jingye也射在玻璃上,好像痛苦永遠(yuǎn)也不會停止。 也不知道翻滾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想起來魏良臨走前好像跟他說過什么話,讓他跟誰求饒。 夏邈艱難地?fù)纹鹕碜樱廊还虿环€(wěn),額頭只能搭在玻璃上?!扒笄竽恪阉o我……” 那個東西,是他唯一的解藥。 那個夏邈視為救命的玩意此時就在魏良手中,一拋一拋地玩。 魏良看向被折騰得幾乎崩潰的小美人——雖然渾身上下也不知道是汗還是sao水,但依舊很漂亮,哭得梨花帶雨,叫得勾人心魂。 魏良很早就在江聆海那里看過夏邈的照片,除了大部分帶面具時不人不鬼的,也有少部分不戴面具的臉。那雙眼睛一向很漂亮,又很精明,真的像只小狐貍。 可現(xiàn)在,小狐貍濕漉漉的,漆黑的眼睛里只有痛苦和難過。 一般人早把持不住了,但他老大不是一般人。魏良又偷偷瞄一眼小老大,這一次小老大勃起了。 江聆海伸了手,魏良就很狗腿地把試管遞過去了。 玻璃房的黑色玻璃逐漸變?yōu)橥该?,夏邈看到了那頭有很多人。 他根本管不了那么多,視線牢牢鎖定在江聆海手里的紅色試劑上。雖然他現(xiàn)在沒有聞到,但他就是知道。 江聆海開口,“還記得我是誰嗎?” 夏邈的目光艱難地從那根試管上撕下來,不舍地移到江聆海的臉上,他的腦子亂成一片,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管理員……幾號來著? 好像姓江…… 他咬著唇搖搖頭,他還是難受,后xue如同被內(nèi)射了似的淌水??伤坪蹩粗歉嚬芫秃檬芰艘恍?/br> “喊我主人?!苯龊W呱锨埃拷A?。 夏邈仰起頭,癡癡地看向那根試管,搖晃的液體紅得像鮮血。 “主人……把它給我……”目前夏邈的意識里喊主人和喊阿貓阿狗差不多,他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一心一意盯著解藥。 江聆海敲敲玻璃,聲音淡淡:“玻璃舔干凈?!?/br> 夏邈聽懂了,但他潛意識是不想舔的。 透明的玻璃,被他射了很多稀薄的jingye,淌成一道一道的濁痕,有些jingye甚至已經(jīng)干涸了,層層疊疊地粘黏在玻璃上。 “我,我想要……”夏邈規(guī)避了他的命令,繼續(xù)喊,“主人,求求你?!?/br> 江聆海脫下來自己的西裝外套,隨手扔在腳邊。在夏邈的注視下,江聆海倒了一半的液體在自己衣服上。 他就看著故作聰明的夏邈瞬間失控,難以置信地看著地上的衣服,他眼淚都飆出來了,“不!你!你!為什么……” 他的頭撞到玻璃上,不停地哭喊:“給我,快點給我?。?!” 江聆海搖晃只有半管液體的試劑,“舔玻璃?!?/br> 夏邈絕望地看著最后的那根試管,他哭著躬身,試探性地伸出小舌。 jingye的味道很腥,夏邈蹙著眉。 就像他以往喜歡鉆漏洞?;ㄕ幸粯樱粶\淺地舔了幾口,再一臉期待地抬頭。滿臉寫著:你看,我舔了,快點給我吧。 魏良看見他那樣就知道要完蛋。 江聆海冷著一張臉,再次強(qiáng)調(diào):“舔干凈?!?/br> 夏邈又委委屈屈再舔幾口,腥臊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犯惡心。他舔著舔著又哭了。 心態(tài)就像灌滿水的氣球,稍微有點負(fù)面情緒,就會徹底炸裂開。 他把那些稀薄的jingye舔舐干凈,還剩下怎么都舔不掉的印記留在那。 他再次抬起頭,期冀地看著江聆海。 不遠(yuǎn)處的魏良嘆了口氣,雙手捂住眼,從指縫里觀望戰(zhàn)況。說實話,他都不忍心繼續(xù)看—— 江聆海漠然地說:“夏邈,我之前說過,有些機(jī)會只有一次?!?/br> 他突然松了手,試管直直地摔碎了,玻璃渣飛濺,液體灑落一地。 夏邈完全呆住了,怔怔地看著玻璃渣,像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紅色的液體像血一般,猙獰地流淌。 江聆海轉(zhuǎn)過身吩咐魏良:“再給他打一針。” 魏良伸了個懶腰:“喔,來了。” 夏邈一直呆呆地看那只摔碎的試管,他感覺后xue的酥癢再次強(qiáng)烈了起來。不太清醒的意識再一次開始割裂,他好像很難過,又好像很淡漠。 魏良拎了根針管過來,門吱呀一聲,驚醒了夏邈。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解藥被摔了,一滴都沒給他留。 他又用頭撞向玻璃墻,嘶聲喊叫:“為什么不給我!求求你……” “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他忍不住哭,絕望地順著玻璃滑落,再一次跌落進(jìn)yuhuo中。 魏良蹲下來,要往夏邈側(cè)頸處注射的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門口倚著的江聆海。 老大的左手臂掛著剛剛脫下來的西裝外套,沾了點灰,還有明顯的濕痕——之前江聆海故意撒了一半的A37在上面。 他一個眼神都沒往這邊望,而是平淡地打電話。 “產(chǎn)品不合格,重做?!?/br> “我今天找了一個——”江聆海頓了一下,“試驗者。用的是O37和A37,回頭魏良會把觀察數(shù)據(jù)和視頻發(fā)給你?!?/br> “液體本身對試驗者吸引程度過高?!?/br> 那頭似乎在狡辯什么:“ABO項目,這不很正常。我們內(nèi)部的測試是完美的雙向吸引……” “產(chǎn)品不合格?!苯龊械酶麖U話,“你改?!?/br> “……”敢怒不敢言的項目技術(shù)部部長。 他掛了電話,魏良這才把液體注射進(jìn)去。 一瞬間,夏邈像擱淺的魚一般亂撞,“啊……啊……” 他不明白為什么。 明明他都按照江聆海的命令做了,為什么還要這樣折騰他。 他的雙手被捆得很死,麻繩幾乎要嵌進(jìn)皮rou里,勒出一道道紅痕。 房間里只有他的哭聲和呻吟聲,兩者混合在一起。他的聲音明明依舊勾人,可魏良聽著有點瘆得慌,只好歪著頭跟江聆海說:“沒我事,那我走了?” 江聆海點頭,魏良腳下生風(fēng)溜走了。 夏邈根本意識不到屋里還有人,他難受到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那種絕望感好像天都要塌了。 江聆海無喜無悲地看著他,最終他把胳膊上的外套扔到夏邈的身上。他沒有再看夏邈會怎么做,直接出了門。 安撫的氣味瞬間包裹了夏邈,他哭著把自己拱進(jìn)外套,可奈何這件衣服就這么大,而且味道分布不均,裹了頭就裹不了下半身,捉襟見肘。 在無止盡的情欲里,這點安慰只是杯水車薪,夏邈咬著衣袖,胯部往硬挺的布料上摩擦。 體液打濕了衣服,呻吟聲和哭聲持續(xù)了很久,后來才輕了下去。 意識模糊間,他隱約感覺到有人把他抱了起來。 夏邈還咬著那片布料,那只手撬開了他的嘴,似乎有點嫌棄地給衣服扔遠(yuǎn)了。夏邈下意識想抓走衣服,可指尖只是微弱地動了一下。 不過這人的氣味也很好聞,夏邈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