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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幽閉【bdsm】在線閱讀 - 3,千面(小狗失禁,踩yinjing,姜塞,尿道棒,sp)

3,千面(小狗失禁,踩yinjing,姜塞,尿道棒,sp)

    夏邈餓醒了。

    他慢騰騰睜開眼,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好像刻在他腦子里似的。

    明明事發(fā)的時候他都沒有自我意識,但現(xiàn)在卻能清晰地記著他是怎么把玻璃上的jingye小口舔舐,又是怎么蹭著江聆海的外套瘋狂自慰。

    屈辱剛升騰起來,就被煩躁壓了下去。

    他好餓,而且他很清楚這是現(xiàn)實身體傳遞過來的餓。

    夏邈隨意地看了一眼四周,原來他還睡在這間壓抑的玻璃房里。地板很硬,江聆海只施舍了一條小毛毯。

    夏邈軟綿綿地坐起身,聽到了鎖鏈嘩啦一聲響。

    他順著聲音望去,看見自己的右腳踝多了個腳銬,鎖鏈的另一頭連著不遠處的鐵環(huán),可移動范圍不超過一米。

    以及……某個臟兮兮的外套就扔在他左手邊,那些糜爛的印記依舊留在上面,夏邈移開了視線。

    他沒衣服,只能攏著毛毯,歪歪斜斜地倚靠著,胳膊搭在腹部。夏邈明明沒吃東西,卻莫名有點想吐。饑餓和反胃混合在一起,讓人提不起精神。

    身側黑色的玻璃逐漸變?yōu)橥该?,夏邈就看著姓江的活閻王站在他面前,一張臉凍成了零下十八度的天?/br>
    夏邈的小腿不自覺顫了一下,鎖鏈又嘩嘩響。

    他厭惡地蹙眉,欲蓋彌彰地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坐好。那只縮在毛毯下的手攥得很緊,連指甲都要嵌進rou里,可夏邈好像感受不到疼似的,還對著江聆海笑了一下,口吻輕松地說:“早上好?!?/br>
    江聆海點頭,低聲對身邊的魏良說了句話。

    魏良睡眼惺忪地點點頭,搖搖晃晃地往里走,他從兜里摸出來一支針管。

    本來還神情自若的夏邈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他直勾勾地盯著針管看,手越掐越狠。

    一墻之隔的江聆海垂眸看他。夏邈故作輕松的姿態(tài)早已不見蹤影,他腰身緊繃,似乎只要魏良一過去,他就要反撲。

    魏良倚在門口,壞笑著說:“怕不怕???”

    夏邈死死地看著那根針管,手心傳來無法忽視的疼痛,是他自己掐破了皮。呼吸之間,他閉上了眼睛,在焦灼的幾秒鐘里抉擇出另一條出路。

    他不想餓死,也不想被人折騰。

    夏邈緩緩睜開了眼睛,右手扶上玻璃,對上江聆海的目光,示弱地喊了句:“主人,我不想注射。”

    他的聲音很輕,還多了點顫音,好像在和江聆海親昵地撒嬌。

    魏良挑眉,還以為夏邈骨頭有多硬呢,這屈服得也太快了。

    江聆海并不意外,面對夏邈近乎祈求的目光,他說:“不行?!?/br>
    夏邈抿著嘴唇,眼神落寞地往下瞥。

    魏良已經(jīng)走過來了,還眼尖地看見夏邈小腿都在顫。

    喔,原來也知道怕啊。

    可夏邈似乎放棄掙扎了一般,很乖順地微微側頭。

    針頭刺破皮膚時,液體往里推。夏邈揪著小毯子,無神地看著毯子上的印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魏良拔走針管的時候,夏邈又仰著頭對江聆海說:“主人,我好餓?!?/br>
    他看起來真的很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索性學會討好。

    江聆海直白地拆穿他:“想下線?”

    夏邈頓了一下,輕聲說:“想。”

    江聆海:“出來。”

    魏良蹲下來把夏邈的腳鏈打開,夏邈愣了幾秒,在站起來走還是爬過去之間,選擇了后者。

    魏良側頭瞄了一眼寸絲不掛的夏邈,還挺識相的。

    夏邈爬到江聆海身邊,他的主人把那張熟悉的主奴協(xié)定遞給他。這一次夏邈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就簽了字。

    江聆海幽幽地說:“你不用簽這么快,可以看清楚再簽?!?/br>
    夏邈:“不必了?!?/br>
    魏良扯著嘴角,好一副歲月靜好的假象啊。他估摸著夏邈應該沒這么容易服軟,但他覺得夏邈可能想錯了。

    無論他乖還是不乖,江聆海該折騰照樣折騰。

    江聆海慢條斯理地將那張主奴協(xié)議對折再對折,一連折了六次,第七次實在折不平整,他把這個不規(guī)整的小紙團塞進了夏邈的xiaoxue里。

    略微尖銳的棱角瞬間剮過腸rou,夏邈疼得直顫,江聆海又把紙團往里推了推。

    “別緊張,今天注射的不是昨天那支,它的效果是代謝掉昨天的藥劑,以及——”

    “我安排了一場公調。”江聆海給他戴上項圈,“結束之后你可以下線幾天?!?/br>
    夏邈很上道地說了句:“謝謝主人。”

    但實際上,他更難受了,左手又不自覺地攥緊。

    這樣的小動作都沒有逃過在場人的眼睛,魏良猜夏邈是感覺丟人,按頭當狗的滋味肯定很酸爽。

    夏邈抿著嘴唇,沉默地爬。

    他很難辨別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但報復江聆海的想法完全勝過屈辱。也可能只是他大腦的自我保護,讓他在不堪的時候不至于那樣脆弱。

    明明可以傳送過去,江聆海偏偏不緊不慢地走,魏良沒有跟來。

    江聆海突然往上拽住了牽引繩,夏邈被迫仰頭。

    “你不是當過dom嗎?”江聆海平靜地說,“屁股撅起來,腰塌下去。”

    越是有人提他以前的身份,夏邈越是難以忍受。他沉默地挺腰,突然感覺尿意明顯了很多,從被抓到現(xiàn)在還沒有小解過。

    小腹里的水不停地晃蕩,他的爬行姿勢亂了,兩條腿幾乎要并在一塊。

    夏邈猜江聆海不會這么輕易讓他去排泄的,所以他只是試探性地說:“主人,我想去……廁所?!?/br>
    江聆海停了下來,“我好像沒有糾正過你的自稱?!?/br>
    夏邈頓了一下,嘴唇微微顫動。他從來沒想過有天他居然也要用屈辱的字眼稱呼自己。潛意識不想這么做,好像一旦他真的開始了,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母狗……”夏邈剛說話就被打斷了。

    “換一個?!?/br>
    夏邈低下頭:“……sao狗,想去廁所。”

    江聆海嗯了一聲,拉著他繼續(xù)走:“可以?!?/br>
    直到江聆海帶他跨進公園的綠化帶,夏邈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尿吧?!苯龊J疽馑湎履?。

    夏邈沒動,他感覺每一次屈服都是折磨。

    很顯然江聆海是個不允許任何挑釁的主人,“你本來有機會排空的,因為你的遲疑,時間縮短到十秒。你應該不希望公調的時候失禁。”

    夏邈這才沉默地靠近大樹,柔軟的青草壓在掌心之下,他依舊磨蹭地跪在樹前。

    如果以后有機會逃走,他一定要把江聆海對他做的一切盡數(shù)奉還。夏邈碾碎了手心的嫩草。

    江聆海:“抬一條腿。”

    夏邈抬起了右腿,他終于想起來一件事——那根尿道棒還在馬眼里,雖然存在感很低。

    江聆海有點不耐煩了,“尿?!?/br>
    “等……”夏邈睜大了眼睛,還沒反應過來,他居然真的尿了!

    尿液爭先恐后地從尿道棒的間隙擠出來,雖然速率不慢,但總歸排得不痛快,有種尿液逆流的錯覺。

    也可能他只爽了一秒,或者是兩秒,yinjing突然傳來刺痛,熟悉的電擊只讓尿流停了一瞬,之后夏邈反而疼得近乎失禁。

    尿道有種奇異的辣痛,可能因為排泄的流動感,夏邈感覺電流都在自己體內亂竄,括約肌幾乎不受控制,他那條抬起的腿也毫無知覺地放了下來。

    江聆海喊停的時候,夏邈憋不回去,二兩rou給他疼得似乎少了根控制神經(jīng),只能不受控地全部失禁。

    他狼狽地跪在那,小腿也濺了不少尿液。

    夏邈突然就忘了排尿前自己怎么妄想以后要給江聆海剁成餃子餡。他羞得渾身顫抖,還能看見青草上掛著的露珠——可能是他剛尿的。

    “不聽話啊……”江聆海的話給他拉回現(xiàn)實,夏邈一瞬間身體緊繃。

    領略過江聆海雷厲風行的命令,夏邈有點怵。盡管夏邈騙自己不是害怕,但發(fā)抖的小腿出賣了一切。

    尿也尿了,他除了賣乖也沒辦法。夏邈調整了表情,從草叢里爬了出來,垂頭喪氣地跪在那任聽發(fā)落。

    江聆??床灰娤腻愕谋砬?,目光滑過夏邈濺濕的小腿上,突然笑出聲。

    “你現(xiàn)在很sao?!苯龊_@樣說,但完全沒有帶他去洗的意思,“懲罰將會安排在公調現(xiàn)場?!?/br>
    他接著說:“以后你有需要就告訴我,我會帶你去最近的一棵樹。你最好學會跟狗一樣排泄,不要次次尿在身上?!?/br>
    夏邈垂著頭,沒有搭話。

    *

    獨角獸大廳B203中型展廳。

    “預定房間的調教師是管理員X,你們有誰認識?”路人甲隨手發(fā)了論壇,詢問有沒有人給一張管理員名單。

    神通廣大的匿名論壇什么都有,速速呈上了一份名單。那張名單只記錄了“掛名管理員”,也就是夢想城股東,擁有很多游戲權限,但并不參與夢想城具體運作。

    而管理員X對應的是空白,說明他是個官方職員。

    路人乙則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事,“這場公調的sub叫千面?!?/br>
    路人甲:“?”

    “不可能吧,那傻逼還在禁封呢。肯定是重名。”

    公調主人公之一居然跟千面同名,這消息迅速在論壇沸騰。不少吃瓜觀眾摸到了展廳想一探究竟。

    因為沒有限制人數(shù),導致后來的人都擠在走道上。

    一場名不經(jīng)傳的公調擠滿了人。

    江聆海帶著夏邈從后臺進了展廳。

    燈下黑讓夏邈看不清到場有多少人,他跪坐在舞臺正中央。他低著頭,感覺有點冷,胃還很不舒服。

    江聆海戴上了薄手套,抬起了夏邈的頭,“千面?!?/br>
    夏邈與他對視時,就知道要挨巴掌。狠厲的耳光給他抽得別過臉,還沒調整好姿勢就直接抽回來。

    一次一次響亮的耳光都在提醒夏邈的身份,他攥住了主人的褲子,臉頰麻木又火熱。

    江聆海停手的時候,強迫夏邈與他對視。

    夏邈的目光落在后方的大屏幕上,鏡頭剛剛好正對他的臉。那雙眼睛因為疼痛而起了霧,臉頰泛紅,他知道自己很漂亮,漂亮得能激起不少dom的欲望。

    他別過臉,yinjing突然被人踩住了。

    “啊……”夏邈疼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沒有奴性,也壓根沒有sub的性癖,純粹的疼痛對他來說很難忍。

    剛退完他就感覺要完,果然江聆海的臉色不怎么好看,臺下也一片嘩然。

    夏邈又低著頭往前爬一步,還沒來得及認錯,他就被踢翻在地,yinjing被狠狠地碾下去,連同小腹也一齊被踩。

    要不是他緊緊攥住雙手,可能下一秒就想把江聆海的腳抬起來。

    真的太疼了。

    “我錯了……”夏邈嗓音發(fā)顫,“主人,sao狗知道錯了。”

    鞋尖順著莖身挪到了囊袋處,在夏邈驚恐的表情里,江聆海面無表情地繼續(xù)踩。夏邈疼得兩條腿亂顫,卻依然逃不掉懲罰。

    “手和腿不要亂動?!?/br>
    夏邈痛苦地把腿擺直,連雙手都攤開放在身體兩側,一副心甘情愿受罰的模樣。江聆海這才把腳放了下來。

    通紅的yinjing瑟縮著,他一面疼哭了,一面在心里罵草泥馬殺千刀的江聆海。

    江聆海:“跪直,手捧著你的狗jiba?!?/br>
    夏邈從來沒有這么痛恨過自己的觀察能力,他艱難地爬起身,面前出現(xiàn)了一張四四方方的凳子。

    “跪在這?!苯龊5氖掷锒嗔艘槐⒈?。

    夏邈跪上去之后,把通紅的yinjing捧在手心里,尿道棒還插在里面,頂端鑲著漂亮的紫水晶。

    江聆海沒有急著打他,反而讓夏邈叼著散鞭,他轉到了夏邈的后方,摸了摸白嫩的屁股。

    江聆海的手指輕巧地進出夏邈的后xue,潦草地擴張幾下。

    他從cao控臺里選了一根長達十厘米的姜塞,毫不疼惜地往里捅。

    辛辣的姜汁一瞬間擦進xuerou,夏邈叫出聲,又因為咬著散鞭只能小聲嗚嗚。

    江聆海捅了一點點,夏邈這次反應更大,他上半身忽然弓下去,幾乎要從椅子上栽倒。江聆海知道姜已經(jīng)捅到紙團的位置了,他一只手環(huán)住夏邈的小腹,防止他亂動,另一只手繼續(xù)推動姜塞。

    “嗯嗯?。。 毕腻慊艁y地搖頭,屁股往前挪妄圖躲過姜塞的侵犯,江聆海不慣著他,往他屁股一左一右甩了兩巴掌。

    那團主奴協(xié)議折了太多次,棱角非常硬,夏邈疼得幾乎覺得腸rou都被劃破了,他的腸道很干,那張破紙很澀,就強行往里擠,姜塞又迅速脹滿腸道,每一寸腸rou都疼得筋攣。

    “?。?!”夏邈疼得松了口,含糊不清地嗚咽,“疼,不要,好疼……”

    他抖個不停,上身幾乎完全傾倒,反倒屁股撅起來方便江聆海往里插。

    江聆海牢牢箍著他的小腹,手捏著他的側腰。

    他無視夏邈的哭喊,面無表情地把姜塞推進去,讓夏邈的xiaoxue含住姜塞的凹陷。明明已經(jīng)停止了,可夏邈依然在抽泣。江聆海的心里稍微起了點波瀾,畢竟夏邈哭在他懷里的模樣很美妙。

    他把夏邈的姿勢擺正,撿起了地上的散鞭。

    觀眾席。

    “我說這sub服從度太差了吧,要不是臉好看我都不想繼續(xù)看了。”

    “確實,我家狗叼東西敢松嘴的話,我能給他打得后悔長個屁股。”

    “咱不是來看千面的嗎!有沒有大佬比對一下是不是啊!”

    “不是,千面賬號依然在禁封中,頭像都是灰色的。再說了,夢想城里重名很常見。”

    夏邈捧著yinjing喘氣,后xue辣得他不得不舒張著,他似乎聽見有人在討論他。

    散鞭抽在yinjing上,皮革炸開的瞬間,他叫了一聲,連屁眼也縮了一下,又被辣得放松。

    本來就通紅的yinjing更紅了,夏邈的手也挨了好幾下。但散鞭的痛感很低,江聆海也沒有用力,夏邈眼睜睜地看著yinjing揍硬了。

    江聆海把散鞭塞到他嘴里,又讓夏邈兩只手背后。

    他碰了一下尿道棒的頂端,夏邈嗯出聲,刻意住自己想逃離的想法,只能在心里謾罵。他羞于承認屈辱,好像對這個感官極其逃避。

    江聆海把尿道棒抽出來一半,又迅速插回去。

    “??!”夏邈又哭了,似乎被電過后,尿道敏感得驚人,稍微碰一下就酥癢。

    江聆海捏著尿道棒一會兒抽插一會兒攪和,很快激得夏邈崩潰了。

    “主人,我……sao狗錯了……”夏邈看見江聆海把尿道棒全抽了出來,掉了個頭,拿鑲有水晶的那頭抵著他的馬眼。

    夏邈嚇得一瞬間忘記呼吸,他的兩只手緊緊握在一塊,他想掙扎,但又不敢。

    江聆海:“認錯。”

    夏邈抽抽搭搭地哭,聲音帶了點委曲求全:“sao狗今天失禁了……”

    “嗯,還有呢?”水晶淺淺地在他guitou打轉。

    “昨,昨天sao狗沒有立刻聽話,把jingye舔干凈?!毕腻阏f著這些話,背在身后的手又在互掐,他受不了。

    江聆海很突然地把他兩只手拽到前面來,看見他手心里的傷痕。

    “你不服?”

    “我……”夏邈知道現(xiàn)在應該低頭認錯,而不是跟他爭辯。可他一時間說不出口。

    水晶頭一點點鉆入到馬眼中,尿道酸澀脹痛,夏邈又一次疼哭了。江聆海毫無規(guī)律地抽插著,在夏邈的哭聲中,他說話了:“無所謂,我很享受馴化的過程?!?/br>
    他把尿道棒留在夏邈體內,下了一個命令:“現(xiàn)在尿?!?/br>
    夏邈恍惚間完成了命令,他只尿了一兩滴,就疼得停止了。尿道口有種火辣辣的蜇疼。

    “很疼,對嗎?”江聆海瞥了一眼疼萎的yinjing,“希望你能記住令行禁止。犯錯就一定會有懲罰,未來的一段時間你應該都不能暢快地排泄?!?/br>
    他揪住了夏邈的項圈,硬生生給人從凳子上拽下來,夏邈膝蓋結結實實磕在地面上,生疼生疼的。

    江聆海打了一個響指,魏良就抱著一個盒子上來了。

    很普通的黑色盒子,擺在夏邈的面前。

    江聆海:“你打開,站起來穿上。”

    夏邈本以為是掛在身上的道具,結果打開后他愣住了。

    因為背對觀眾,大屏幕也沒有近距離拍攝盒子,所以觀眾看不見盒子里面有什么,也看不見夏邈難以置信的表情。

    江聆海重復了一遍:“站起來穿好。”

    夏邈咬著嘴唇,簡直不能想象這場公調結束后會發(fā)生什么,或許他會成為夢想城最大的笑柄,成為瘋傳論壇的談資。

    他自己根本意識不到,眼淚停不下來。

    江聆海會毀了他……

    盒子里的東西很簡單。

    在江聆海催促第三遍時,夏邈終于肯動了。

    他知道自己精神狀態(tài)很差,就像僵硬的發(fā)條人一般站起身,從盒子里撈出來一件西裝內襯,白色的布料很柔軟,尺寸完美地貼合曲線。

    第二件衣服是西裝褲,依然是名貴的材質,襯得他雙腿筆直。襯衫的下擺扎在褲腰里,勾勒出纖細的腰線。

    展廳突然安靜下來,不知道調教師安排了什么項目,反正臺上的狗人模人樣了起來,只是表情很難過。

    好像心態(tài)一旦開始崩盤,一切都感覺很糟糕,夏邈無法忽視的饑餓感越來越強烈,胃部甚至開始發(fā)疼。

    他的臉越來越蒼白,白得如同薄紙。他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把腰帶扣好,再緩緩彎下腰,從盒子里拿出來最后一樣東西——面具。

    黑色的威尼斯面具,眼睛的部位做成了彎月型,詭異笑顏讓夏邈徹底墜入谷底。

    他戴上了熟悉的面具,展廳瞬間沸騰起來。

    “我了個大草,真的是千面????”

    “牛逼啊兄弟,還能給千面掰成狗。”

    “救命,他一戴上面具我就認出來了,nongnong的人渣氣息,這不是千面誰是?。?!”

    “怪不得你們天天喊他面狗,早就預料到他終將是狗了吧哈哈哈。”

    夏邈變成了千面,他下意識整理被自己扣得太緊的西裝,可手剛搭在紐扣上他就停了。

    江聆海從頭到尾打量他,他似笑非笑地說:“回歸本我,開心嗎?”

    夏邈的聲音有點啞,但還算平靜:“還行?!?/br>
    他在壓制自己的不知所措,又下意識地做了個習慣性動作,交叉抱臂。往常情況下他這個動作一般表示看樂子,但現(xiàn)在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江聆海走到他身邊,拽住了他項圈上的鐵環(huán),大步往舞臺背景墻走去。

    夏邈被迫壓低腰肢,跌跌撞撞地跟著他走。江聆海給他摁到墻上,雙手拉至頭頂。

    他調整了夏邈的姿勢,讓他的小臂緊貼墻,上半身幾乎與地面平行,腰部彎成漂亮的曲線,屁股高高翹起。

    江聆海環(huán)住了夏邈的腰,把他的腰帶抽出來,“腿分開,開大點。”

    沒人能看見千面真實的表情,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很聽這個調教師的話。

    夏邈兩腿分開時,江聆海把他的褲子拽了下來,剛好繃在大張的膝蓋處。

    江聆海拿皮帶點了點他的膝蓋窩:“褲子卡在這,不要合腿?!?/br>
    第一下皮帶抽下來,臀峰迅速腫了一道棱子。因為疼痛,夏邈的后xue迅速夾緊,又被辛辣的姜塞刺激地放松。

    夏邈嘶了一聲,在他的印象里皮帶一直是個雷聲大但雨點小的道具,而且它有很重的訓誡意味,他自己很少用。

    江聆海大概抽了十來下,用皮帶點了點夏邈弓起的腰,示意他不要亂動。他摸了摸guntang的臀rou,以他的審美來看,夏邈的屁股沒什么rou,看起來也很平。

    他再次出手,幾乎用了十成的力度,夏邈疼得叫了一聲,腰身再次弓起來。臀rou被拍得出現(xiàn)了紫點。

    那一道寬寬的腫痕迅速鼓起來,邊緣泛紫。

    江聆海繼續(xù)以這個力度給他的屁股抽了兩輪,夏邈根本趴不住墻,手心全是汗,他在一點點往下滑。

    “哦對,我忘記了?!苯龊M蝗煌A耸郑谙腻愕囊暰€里調了一個小屏幕,它和大屏幕的鏡頭是一樣的,只是多了個不斷滾動的彈幕。

    夏邈還在喘氣,就看見彈幕里飛速閃過了幾條侮辱的話。

    “無獎競猜,sao貨shuangma?”

    “當狗好當狗妙疼得千面喵喵叫?!?/br>
    “決定以后拿千面的屁股照當頭像了,嘻嘻?!?/br>
    夏邈還沒記住這幾個人的ID,屁股又重重來了一下,這一次還把他的姜塞也照顧到了,從里到外都疼。姜塞都被抽了進去,他后xue分泌了很多水,終于把那坨硬紙泡軟了。

    “主人……?。。 毕腻阋呀?jīng)有點受不住了,沒有數(shù)量的懲罰好像永遠也不會停止。

    江聆海下手很重,而且毫無規(guī)律地狠抽,夏邈的臀rou奇跡般共存了白紅紫三個色,甚至每一道腫痕的邊緣都有一兩厘米的破皮,又在幾分鐘內迅速結痂。

    “調教師這個打法很像要給他就地打死?!?/br>
    “確實,熱身都沒有,就硬抽?!?/br>
    “管理員爹教訓不知道兒子天經(jīng)地義哈?!?/br>
    “鏡頭能再近點嗎,想近距離欣賞屁股?!?/br>
    鏡頭還真拉近了,本來江聆海還在鏡頭內,現(xiàn)在整個畫面只有夏邈的屁股。寬厚的皮帶給他揍得腫起來兩團硬塊,看起來夏邈確實疼得要命,屁股已經(jīng)在不自覺躲了。

    但敢挪一次,江聆海就抽得更狠,還專往臀峰處抽,腫痕層層疊疊堆積。

    “?。?!”夏邈哭喊著,但也只是哭喊,沒有求饒一句。他貼在墻上的手無意識抓墻,像要給墻壁抓出個窟窿。

    那兩塊紫紅的腫塊越擴越大,像兩個色厲內荏的硬殼,抽一下臀rou亂晃。他的屁股腫得比剛剛漂亮多了。

    夏邈疼得有點恍惚,原來疼痛到極致的時候視線都會發(fā)黑,飛速滾動的彈幕也讓他更加昏沉。

    “sao狗,現(xiàn)在不知道求饒了?之前哭得梨花帶雨還怪勾人。”

    “你懂什么,這叫包袱,戴了面具的千面和脫光的千面能一樣嗎!”

    “就我注意到他腿快繃不住褲子了嗎,要掉了!”

    也不知道是胃有點疼還是怎么,夏邈一瞬間沒扶穩(wěn)栽到地上,那兩瓣凄慘的臀rou無意識抽搐。

    江聆海:“起來?!?/br>
    夏邈趴在地上喘氣,他好像連跪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渾身發(fā)汗。江聆海拽著他的衣服,又給他摁墻上。

    小屏幕的畫面非常駭人,雜亂的血痕交織在一塊,烏黑的臀峰似乎要被抽破。還有好心玩家實時播報:“面狗屁股快爛了。”

    夏邈的額頭很熱,他或許發(fā)燒了,根本分不清是游戲內還是游戲外。

    “千面?!苯龊5穆曇糇兊媚:磺?,好像隔了一堵透明的墻,“知道錯了嗎?”

    “我……”夏邈的嘴唇動了動,卻連發(fā)聲的力氣都沒有。

    好疼啊……

    這是他昏迷前唯一的想法。

    *

    純白的房間,窗簾只拉開了一條縫,陽光從縫隙里溢出來,淺淺照射在床上那人姣好的面容上。

    可病人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塊,可能是做噩夢了,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的一只手安置在被窩外,藥劑順著輸液管安靜地流到靜脈血管中。

    可他似乎很難受,手指不自覺地攥緊,又被人一根一根掰直。江聆海慢條斯理將夏邈的手展平,再把藥盒放在他的手心,如同給小孩子輸液一般,拿膠布捆緊了。

    江聆海坐回椅子,安靜地看書,到點了再喊醫(yī)生換瓶。

    夏邈做了個不太美妙的夢,他困在一間逼仄的小房間,他拿小刀把自己的胳膊劃得血rou模糊,最后一刀捅在自己心口上。

    他猝然睜開眼,大口喘氣。

    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簾,夏邈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醫(yī)院,現(xiàn)實的醫(yī)院。他這具身體還沒有任何傷痕,暫時。

    突然有人起身給他擦汗,夏邈望過去。

    “夏邈,你醒了?!苯龊5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