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在學(xué)堂里yin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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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從記事起就跟在空云上仙身邊,對自己的生身父母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聽人說好像是空云上仙的俗世好友,因故將他托付給空云上仙。兩人名為師徒,情如父子,只是空云上仙不喜拘束,收了徒弟也不改本性,仍是閑云野鶴一般,一年見不著幾次。成為大師兄的祁月卻對自己的新身份卻很是喜歡,盡職盡責(zé)地履行作為大師兄的職責(zé),對幾個跟自己年齡相當(dāng)?shù)膸煹荜P(guān)懷備至,對最年幼的小師弟更是體貼入微。他生性溫柔又聰慧勤勉,督促師弟們練功的任務(wù)也做得十分出色,空云上仙甚是寬慰,更加放心地云游四海,不見蹤影。 那日在五師弟院內(nèi)一夜荒yin后,祁月已經(jīng)好幾日躲在自己院內(nèi)閉門不出,轉(zhuǎn)眼又到了檢驗師弟們心法背誦的時候,祁月躊躇許久,還是責(zé)任感占了上風(fēng),天蒙蒙亮就到了玄清堂,坐在首座等待幾個師弟的到來。 幾個師弟到齊后,祁月才覺得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幾個師弟的眼神或玩味或熱烈,一坐下來就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祁月面上不自覺地?zé)崃似饋?,勉強撐著聽完,已是腰酥腿軟,眼含水色,原本就輕柔的嗓音更顯綿軟:“洪湛和鐘寧雋略有缺漏,擇日再考,其他人接著背下一篇,無事便可散堂了?!闭f完不敢再看下面的人,扶著書案站起身,想盡快逃離此處。 洪湛卻攔住了他,笑道:“大師兄,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還需要大師兄指點一二。” 祁月紅著臉不敢抬頭,聲如蚊蚋道:“哪里……哪里不明白?”洪湛哈哈大笑,忽然拉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跌坐在洪湛懷里。 祁月大驚失色,掙扎著要做起來,道:“三師弟,不要這樣,這里是玄清堂?!?/br> 洪湛將下巴支在他肩膀上從背后摟著他,道:“大師兄怕什么,又沒有外人?!?/br> 祁月瞟見其余幾個師弟已經(jīng)圍了過來,掙扎得更厲害,洪湛卻已經(jīng)伸手解他的衣帶,祁月急忙伸手去擋,又被另一人抓住了手臂,喘息著抬眼看去,卻是簡元笙,祁月眼帶哀求道:“五師弟,別這樣,有人……”簡元笙親親他的手心,又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安慰道:“大師兄,沒事的,我們加了結(jié)界,不會有人來的?!逼钤聠柩室宦?,知道他們早有預(yù)謀,只得任他們七手八腳地扯下了衣衫,眨眼間就被剝得如同新生嬰兒一般,看清了自己的處境,祁月幾乎暈死過去,幾個師弟都還規(guī)規(guī)矩矩穿著整齊的宗服,自己卻一絲不掛地躺在他們中間,身邊是師父平日講學(xué)的書案,祁月羞恥得渾身顫抖,將臉埋在了洪湛懷里。 洪湛一手?jǐn)堉麍A潤的肩頭,一手分開他的雙腿,道:“大師兄說我有缺漏之處,我看大師兄才有?!?/br> 饒是處在極度羞恥中,祁月還是強撐著問道:“什么?” 洪湛的手指已經(jīng)伸入他的嫩xue淺淺抽插,哈哈笑著道:“師兄這里就有缺漏,缺個大jiba堵住漏的sao水?!逼溆鄮兹寺犚娝娜澰挾夹α似饋?,祁月羞得渾身癱軟,幾乎坐不住,洪湛一把鉗住他的腰,微微抬起他的臀部就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祁月被下身傳來的快感和在學(xué)堂被師弟jian進(jìn)xue里的羞恥感刺激得頭腦發(fā)昏,眼神朦朧幾乎看不清眼前的人。洪湛不滿意他的失神,下身加大了頂撞的力度,大手滑至胸前揉捏兩顆茱萸,痛感讓祁月恢復(fù)了清明,又很快被頂弄得喘息不止。 簡元笙看著大師兄被干得仰著雪白的脖頸喘息,櫻紅的唇微微分開,里面粉色的小舌若隱若現(xiàn),不由想起那天大師兄跪在地上把自己含進(jìn)去的情景,回憶起那溫暖濕熱的口腔裹住自己粗大炙熱的性器的感覺,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把已經(jīng)硬挺的陽物插進(jìn)了大師兄粉紅的小嘴里。 祁月仰著臉被插入,這個姿勢讓他的舌頭不太靈活,只能艱澀地舔弄口中的rou棍,忽然后腦勺被大手按緊,roubang一下子插入了口腔深處,刺激得喉嚨猛然收緊,狠狠吮吸著guitou,男人爽得頭皮發(fā)麻,大手伸進(jìn)柔亮的黑發(fā)中緊緊扣著后腦挺腰猛插,把小嘴當(dāng)成xiaoxue一樣cao干起來。喉嚨被粗大的陽物不斷搗弄帶來窒息的快感,身體隨之一次次繃緊,連帶著xuerou也一次次收縮,夾得洪湛暢快不已,索性也不再自己動,雙手扶著祁月的腰抬起又落下,看起來倒像是祁月主動坐在roubang上起起落落,又這么插了一會兒,洪湛覺得快到頂峰,便加快了速度,猛插了一陣后狠狠向上頂,同時雙手握著祁月的腰往下壓,roubang進(jìn)入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祁月有種身體被刺穿的錯覺,忍不住要尖叫出聲,可是嘴里被塞滿,尖叫化成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簡元笙的roubang正插在喉嚨里,隨著這聲吞咽進(jìn)入的更深,喉管突然的收緊一下子將他吸了出來,一股股jingye直接觀灌進(jìn)了喉嚨,祁月幾乎窒息,后xue劇烈痙攣,洪湛爽利至極,低吼一聲,也泄在了祁月體內(nèi)。 看著白皙的脖頸滾動幾下,將最后一縷jingye咽下,簡元笙才拔出了陽物,此時的祁月已經(jīng)淚流滿面,喉嚨里殘留的異物感讓他干嘔不止。洪湛也卸了力,坐在地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簡元笙將看上去無比脆弱的大師兄?jǐn)堅趹阎校p輕拍著他的裸背安撫,幾個師弟屏息看著大師兄被兩人干得凌亂不堪,學(xué)堂內(nèi)一時無人說話,只有祁月的抽泣聲。 洪湛休息了一會兒便抽身而退,祁月失去了支撐向后倒去,簡元笙急忙扶住了他的上身,還未來得及動作,蘇靜秋已來到祁月雙腿間跪坐下來,抬起雙腿露出那被蹂躪過得xiaoxue,挺著guitou在xue口蹭了幾下算是打個招呼,一下子就插到了底,祁月還未從上次的高潮中平復(fù),敏感的xuerou再次被摩擦,悲鳴一聲,雪白的身子劇烈顫抖一下,簡元笙連忙把他抱在懷中,譴責(zé)地看向蘇靜秋。 蘇靜秋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握著祁月的手道:“大師兄真是又美又yin蕩,每次開始都要裝作不情愿,實際上最沉溺其中的就是你了?!逼钤履樎裨诤喸蠎牙?,發(fā)出了一聲嗚咽。剛剛被大力鞭撻過的甬道柔軟濕滑,蘇靜秋每次都全根拔出又沒根而入,卻如閑庭漫步般從容不迫,幾個來回后,祁月慢慢平靜下來,努力放松身子接納蘇靜秋。蘇靜秋察覺到他的意圖,微微一笑道:“師兄真好?!比允遣痪o不慢地抽送,雙手捧著他的雪臀揉弄,臀rou柔軟又彈性十足,摸起來手感極佳,蘇靜秋捏著兩瓣臀一時向兩邊分開,一時又向中間擠壓,揉得祁月愈發(fā)敏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下身,因為那緩慢的抽插,只覺得guitou的形狀、柱身的每條青筋都可以分辨,guitou剮著rou壁外移,撥弄得xuerou顫抖不已,又破開甬道,一寸寸頂開聚攏的腸rou進(jìn)入,祁月被折磨得嬌喘不已,雙眼含著水光看向蘇靜秋,難耐地喚道:“靜秋,你快一點?!?/br> 蘇靜秋笑著曲解他的意思:“快一點?師兄是嫌棄我做得不好,急著找下一個人嗎?” 祁月?lián)u搖頭道:“不,不是的…我是說…快點cao我…” 蘇靜秋道:“師兄讓我快點cao完你,找下一個人嗎?那我現(xiàn)在就讓位吧?!闭f著,再次將性器抽了出去。 祁月體內(nèi)正是酥癢難忍,以為蘇靜秋真的要走,情急之下雙腿纏住了蘇靜秋的背,道:“不、不要走、、我是說…你的jiba動得快一點,插我…插得快一點…” 蘇靜秋滿意地?fù)P起嘴角,不再捉弄他,握著他的腰開始了快速抽插,祁月發(fā)出短促的呻吟,又被頂弄得顫聲不止,搖晃間,已從簡元笙的懷中滑落,上身仰倒在地上,雪白肌膚透出暈紅,烏發(fā)散成一片,看起來好不可憐,蘇靜秋下身不停,俯身撈起他抱入懷里,兩人對面相擁,祁月坐在他的胯間,雙腿纏在他腰后,全身都坐在了roubang上,隨著蘇靜秋的顛弄發(fā)出高高低低的呻吟,roubang在他體內(nèi)翻江倒海,在那敏感點不住戳弄,腰酸腿軟,快感如同海浪在體內(nèi)涌動,最終尖叫一聲,抽搐著射了出來。蘇靜秋也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陽物埋在甬道內(nèi)親吻他的頸側(cè)和臉頰。 祁月從高潮的失神中地睜開眼,卻看到一個一動不動的身影,正是顧錚。顧錚那日在簡元笙的院子里與幾人一同yin弄過他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跟他說話,連眼神也避開,此時也只是冷冷地站著。即使被干得迷迷糊糊,看到這樣冷淡的小師弟,祁月還是有些難過。蘇靜秋察覺到異樣,心下了然,知道小師弟這是又犯軸了,心里不甘愿,又抵抗不了誘惑無法轉(zhuǎn)身離去,于是在祁月耳邊道:“小師弟年齡小,可能是害羞,大師兄得幫幫他。”祁月茫然道:“怎么幫?”蘇靜秋笑笑:“那日大師兄誘惑五師弟時,不是很熟練嘛?”祁月咬著唇,似有所松動,正想起身,蘇靜秋卻一把按住他,道:“大師兄,要爬著去?!?/br> 祁月迷茫地回首,蘇靜秋拍了拍他的臀,道:“就這樣,爬過去,幫幫小師弟?!?/br> 祁月言聽計從,艱難地?fù)纹鹗直?,四肢著地,爬到了顧錚面前,顧錚呼吸陡然急促,祁月跪起身,臉龐正對著顧錚的下身,盯著那鼓起的地方,臉慢慢紅了,忽然覺得口干舌燥,深出舌頭,隔著褲子舔了舔頂端,抬眼看看緊鎖眉頭的顧錚,又張嘴含進(jìn)了嘴里,隔著布料賣力舔弄吸吮,口水洇濕了布料,又順著口角流下來,舔著舔著,祁月覺得上身愈發(fā)酸軟無力,趴在了顧錚腿上,嘴上動作卻越來越激烈,幾乎吞咽下去般裹著胯下的巨物,顧錚握緊了拳頭,死死盯著胯下的人,卻仍沒有動作。 鐘寧雋卻受不了了,剛剛大師兄像狗一樣爬過去時,被干得艷紅的xiaoxue在臀縫中若隱若現(xiàn),還有滴滴嗒嗒地yin水落下來,隨著師兄的爬動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水印,他已經(jīng)很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插入那輕輕搖晃的圓潤雪臀,現(xiàn)在看到現(xiàn)在大師兄吃jiba吃得這么動情,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跪在大師兄身后,將勃發(fā)硬挺的性器插入祁月xue中,沒根而入,祁月被頂?shù)脝柩室宦暎韲凳湛s,狠狠吮吸著嘴中的碩大,顧錚被狠狠一吸,居然就這么射了出來,腳下一軟,竟然跌坐外地,倚著他雙腿的祁月沒有提防,隨著他趴倒在地,身后的鐘寧雋不管不顧,仍然在猛烈抽插,雪白的臀峰高高翹起,在皮rou相撞中啪啪作響,祁月的身子被頂?shù)貌蛔∏皯Z,臉趴在顧錚的胸前,被干得晃晃悠悠。 顧錚睜眼望去,大師兄美麗白嫩的小臉在自己胸前磨蹭得發(fā)紅,臀高高翹起,粗黑的男根在雪白的雙臀中不斷進(jìn)出,顧錚一手握著祁月圓潤的肩頭幫他穩(wěn)定身軀,一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腰間塌下來那段漂亮的曲線。祁月此時全身敏感無比,被他這么一摸如有電流竄過,哀鳴一聲,雙手緊緊抓住了顧錚的衣襟,鐘寧雋捧著雪臀幾下深頂后,也射在了里面。拔出了陽物,只見被輪番摧殘過的菊xue已經(jīng)紅艷爛熟,白色的jingye不斷從中冒出。鐘寧雋欣賞著大師兄菊xue美景,又看到顧錚通紅的臉,忽然促狹一笑,“小師弟幫我做了次墊子,我自然要幫小師弟一次”說著,抱起祁月翻轉(zhuǎn)一下,將祁月的雙腿分開搭在手臂上,xiaoxue內(nèi)乳白的jingye便淅淅瀝瀝掉了下來,祁月驚呼一聲,不由收緊肛口,他是覺得從后xue流出東西的樣子太過羞人,便想阻止jingye流出,鐘寧雋卻誤解他的意思,笑道,“大師兄不舍得我們幾個射在里面的jingye嗎?沒關(guān)系,馬上讓小師弟幫你補上?!鳖欏P的陽物早在剛剛的磨蹭中立了起來,硬挺著對著祁月的xue口。鐘寧雋微微一笑,雙手扯開那艷紅松軟的xue口,對準(zhǔn)勃發(fā)的陽具慢慢放了下去。 祁月再次被填滿,雙眼迷離地看著顧錚,柔聲喚道:“小師弟…”說著輕輕擺動腰臀,主動taonong著顧錚的roubang,顧錚再也顧不了許多,反身將祁月壓在身下,大開大合cao干起來。他忍耐已久,比前面幾個都要激烈用力,祁月渾身酸軟,眼前霧蒙蒙一片,神思也如飄在云端,嘴里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呻吟,腳趾都蜷縮了起來,魂飛天外,連顧錚射在體內(nèi)又換了簡元笙都不知,醒過神時已經(jīng)被簡元笙抵在書案上,輕柔地cao干。耳邊聽見有人說:“ 大師兄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了。”又有一人道:“你懂什么,這是被cao開了。”來不及羞恥,身體先于意識做出了反應(yīng),祁月渾身顫抖,體內(nèi)又是一陣痙攣,xiele出來,簡元笙也射在他身體深處,抱著他滑坐在地上。 終于被師弟們都干了一遍xue,祁月雙腿大開坐靠在簡元笙懷里,雙唇微張,白濁和涎水順著嘴角流出來,腿間的小洞一時合不攏,xue口仍不知疲倦地收縮抽動,吐出一股股混著jingye和yin水的yin液,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么yin亂,卻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敞開了身子任人觀看。迷離的眼神掃過幾個帶著饜足后愉悅笑意的師弟,最后落到臉色柔和的小師弟身上,祁月迷迷糊糊地想:師弟們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那么自己也沒什么不滿意的。又不知是誰走了過來,祁月幾乎是迎合地抱住他,一起共赴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