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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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云上仙站在太華殿,看著自己的幾個弟子站成一排,各個芝蘭玉樹,風(fēng)采卓然,也生出些為人師表的自豪感。將大弟子叫上前來,道:“月兒,為師此次下山得了一塊寒石,沈家曾經(jīng)托我找過此物,但我這次回來匆忙,沒有時間給他們送去,就麻煩月兒幫我送一趟?!闭f著,遞過來一個木匣,里面一顆泛著寒光的玄色玉石,散著絲絲冷意,祁月接過木匣,卻沒心情細(xì)看,問道:“沈家?是沈韶秀家嗎?”空云上仙含笑點點頭,“我知你與他已有數(shù)年未見,趁此機會也可以與他敘敘舊?!逼钤聞偮冻鲂老驳男θ荩赵粕舷捎值溃骸斑€有一事,掌門派人傳話,說并陽山一帶有狐妖出沒,希望我們門中弟子前去除妖,我想了想,洪湛最適合去,并陽山就在去沈家的路上,你就跟他一起去吧,你也大了,該下山歷練了?!?/br> 洪湛一喜,當(dāng)即應(yīng)下:“弟子定不辱使命?!笨赵粕舷尚牢康攸c點頭,“那你們就下去準(zhǔn)備吧,盡早上路?!鳖欏P忽然上前一步,道:“師父,弟子也想與師兄們同去。”空云上仙訝然,沉思片刻,道:“也好,你未經(jīng)世事,也該下山長些見識,只是世道復(fù)雜,江湖險惡,你要聽師兄的話,尤其是二師兄的話,處處小心。”顧錚拱手道:“弟子謹(jǐn)記?!?/br> 鐘寧雋見狀,也躍躍欲試道:“師父,論江湖經(jīng)驗,還是我最豐富,讓我也去吧?!笨赵粕舷蓳u搖頭道:“你與靜秋都算老練,但此次本就是讓他幾人下山歷練,一只狐妖而已,用不著這么多人?!辩妼庪h只好作罷。 下山那日,祁月背著包裹,身邊兩人則兩手空空負(fù)手而立,洪湛大大咧咧道:“帶那么多東西做什么,山下什么都能買,有銀子就夠了?!?/br> 顧錚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他沒有行李,也沒有銀子可帶,祁月心一軟,拉著他道:“師兄都幫你帶了?!?/br> 洪湛見狀撇撇嘴道:“大師兄,你好偏心。” 一旁來送行的鐘寧雋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能跟師兄一起下山還這么多事,你不愿意的話換我去?!焙檎康靡庋笱蟮仡┧谎郏骸澳阆氲妹??!?/br> 蘇靜秋叮囑道:“你們一路上小心,如遇意外,不要逞強,一定要傳信回來?!?/br> 鐘寧雋道:“還有,你們最好在五師弟出關(guān)前回來,不然他會氣瘋吧?!?/br> 祁月臉一紅,簡元笙寡言少語,但自尊心極強,尤其是對上顧錚,幾日前他與顧錚比試落敗,一氣之下閉關(guān)修煉,師父回來都不知道。 告別了蘇靜秋和鐘寧雋,三人下了山一路西行,祁月腳步輕快,顧錚一言不發(fā)緊緊跟在他身邊,身后洪湛卻叫道:“師兄,你慢點,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這么著急做甚?!?/br> 祁月道:“我們有任務(wù)在身,自然要快些?!?/br> 洪湛哼一聲道:“我看你是趕著想見沈韶秀吧?!?/br> 被說中心事,祁月抿嘴笑笑不吭聲。沈韶秀是昴州沈家的世子,他的父親沈家家主與師父交好,曾多次帶著沈韶秀來玉逍峰與師父小聚,那時師弟們還未來,師父門下只有自己一人,沈韶秀與他同齡,兩人自然成了好友,在山上時形影不離,祁月每年都在盼望沈韶秀過來。只是小時候沈家還來得勤一些住得久一些,后來可能是事務(wù)繁忙,來得越來越少,每次來都是匆匆一見,算算上次見面已經(jīng)是三年前了。 夜晚來到一間客棧,洪湛大方地要了間兩間上房,顧錚跟著他們進(jìn)了房,洪湛氣惱道:“這間是我跟大師兄的,你去住另一間。”顧錚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意思卻很明確,要去你去。洪湛恨恨,朝祁月道:“大師兄,他浪費我的銀子?!?/br> 祁月正在好奇地打量四周,他很少下山,偶爾外出也是來去匆匆,這是他第一次住客棧,這間屋里桌椅板凳一應(yīng)俱全,靠墻擺著一張雕花木床,床上還掛著朱紅色紗帳,看起來的確是間上房。 洪湛看他不搭理自己,又道:“床上也睡不下我們?nèi)税 !?/br> 祁月反應(yīng)過來,軟綿綿地瞪了他一眼,洪湛登時就有些腿軟,這幾日因師父回山,他們有所收斂,已經(jīng)好幾日沒碰師兄,早就饞得要命,此時見師兄面帶春色,眼波似水,頓時顧不上與顧錚較勁,上前抱著祁月道:“一會兒讓他睡地上吧,我們先上床,讓我好好疼疼師兄?!?/br> 祁月一不留神就被壓在了身下,他之前在山上日日被師弟們yin弄,早已十分敏感,與洪湛一接觸就已軟了身子,輕喘著與他廝磨,少頃便散了頭發(fā),衣衫也被一件件剝光扔在地上,緊接著后xue就被猛然插入了火熱的硬物,空虛已久的甬道熱情地收縮,箍得洪湛粗喘一聲,忽然又笑起來,道:“大師兄這里都可以不用開拓直接插進(jìn)來了?!甭牭剿膟in話,祁月渾身一顫,腸rou又是一陣不自覺的緊絞,吸得洪湛頭皮發(fā)麻,差點射出來,不敢再分神說笑,趴在師兄身上專心cao干起來。 被熟悉的快感刺激著,祁月面色潮紅,濕潤著眼睛,被壓在身下的雙手揪緊了床單。最初的激潮褪去后,祁月發(fā)覺顧錚就站在床邊看著他們,便想開口喚他,剛剛張嘴,又在下身的撞擊中化成一聲曼吟,接著便再也停不下來,發(fā)出連綿不絕的呻吟,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都什么時辰了還在干,也不知道小聲點,還讓不讓人睡了!” 洪亮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意識到話里的意思,祁月猛地咬住了下唇,眼前爆出一道白光,身體劇烈痙攣,xue里不要命似的收縮,洪湛被這突如其來的絞纏爽的眼前一花,下身狠狠頂著嫩xue,射在了在甬道最深處。 洪湛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腹下也是一片黏膩,原來祁月前面也xiele出來,不由低笑出聲:“原來師兄喜歡被人罵?!逼钤逻€沒從高潮中緩醒,耳邊似還充斥著木床搖晃的吱呀聲和自己的浪吟聲,靜靜躺了片刻才回神,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臉驀地紅了,死咬著下唇不再松口。 顧錚臉上也掛了一抹笑意,替換了洪湛的位置,把自己熱挺的roubang插入濕滑的甬道,剛剛高潮過xue口還在微微顫抖,祁月無意識地抬高下身柔順地接納了他,卻咬著唇再也不肯發(fā)出聲音。他一臉隱忍,顧錚看著有趣,下身加重了力道細(xì)細(xì)觀察他的反應(yīng),漸漸地卻體會到了意外之喜,大師兄因為拼命壓抑呻吟,身子不住地輕顫,連帶著后xue也隨之抖動,蠕動的xuerou在慣常的收縮中又多了一層細(xì)密的顫動,帶給裹在其中的roubang新鮮的快感,顧錚又新奇又舒爽,變換著角度插弄身下的人,惹得那雪軀不斷扭動。 洪湛坐在床頭,看祁月被干得眼神渙散仍不忘咬著唇,遂用半軟的rou莖拍了拍那艷紅的臉,笑道:“還是我來幫師兄堵著吧?!逼钤卤荒笾p頰張開口,含入那剛剛在自己體內(nèi)肆虐的roubang,顧錚干得更加用力,屋內(nèi)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