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乳環(huán)(意yin大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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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多久,周皋整理好了主臥——周杳得知他要回來,非把主臥讓給他住,哪怕滕鶴也得跟著他搬到次臥。 周皋看也沒看滕鶴,給自己沖了杯咖啡,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衣服打算出門。 不得不說周皋的身材是頂好的,肩寬腿長,明顯的背肌在緊身的衣物下飽滿隆起,放松狀態(tài)下的筋rou也非??捎^。 當然,他最愛的是周皋的胸,又大又挺,能夾著他的手指或是別的物什,特別是壓在他身上時,沉甸甸的奶子完全覆蓋住他的臉,撲面而來的是雄奶的味道,如果不是他的畸形身體,早埋在周皋深深的乳溝之中抽動了。 事實上,被cao的人只能是他,比他高大一圈的周皋靠近時,威壓重重,換了別人早已驚懼萬分,滕鶴卻是游刃有余,甚至把腿分得更開,難堪的、畸形的器官暴露在周皋面前,迎著安靜沉默的視線,yin水拉成絲,滴滴答答地弄濕了周皋的性器,雙手被鐐銬鎖在背后,周皋通常無法掐著滕鶴的腰進入,在床上說得最多的,竟是滕鶴一個個破碎的指令。 沉默著進入他的周皋沁了汗,明明爽得快要射精,卻還是一言不發(fā),只是不停地cao他yin水四濺的逼,似乎只要把他cao爽了,任務就完成了。 ——對曾經(jīng)的周皋而言,zuoai只是完成滕鶴吩咐的任務罷了。 好在現(xiàn)在沒有任務,他也沒有小逼可以讓周皋cao,一切回歸正軌。 “我餓了,”從背后貼上他guntang的身體,滕鶴的語氣一如往常,“給我做飯?!?/br> “冰箱是空的。”這是實話,周皋看了一眼出租屋的陳設,就知道周杳整天吃外賣,連鍋都是嶄新的,冰箱里只有啤酒和礦泉水,角落里堆著成箱的罐裝咖啡和速溶咖啡粉。 “那就去買,我要吃。”滕鶴不覺得自己是命令,這是理所當然的要求,周皋必須聽從。 推開滕鶴,周皋沒有回頭:“等杳杳回來再說?!?/br> * 確認周皋進入樓下超市后,滕鶴撥通了躲在天臺抽煙的周杳電話。 “回來,周皋去買菜了?!?/br> 電話那頭的周杳明顯在氣頭上:“你他媽趕我趕得那么快又叫我回來?我都還沒跟我哥說兩句話,屋子里你弄得到處都是,老子懶得去收拾。” 被戳中軟肋,滕鶴不自在地摸鼻子:“周皋剛剛打掃了?!?/br> “……你知道他回來還要打飛機,圖什么?” “那還不是為了更真實?”滕鶴揉了揉后腰,在拳館里給人黑了一腳,的確有點后勁,“再說了,又不是沒和你做過。” “呼……”吐了煙圈,周杳無奈道,“這事已經(jīng)翻篇了啊,你他媽玩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要玩到什么時候?我是不介意你住我家,但我哥是個死腦筋,你要喜歡就不會主動解釋?” 周杳這句話是真的,這世上沒有比周皋還要死腦筋的人了。 三人圍坐在客廳,熱氣裊裊的火鍋沸騰,沉默不語下著菜的周皋依舊無視他,滕鶴也漠然地刷手機,只有周杳沒話找話:“哥,凜凜吃得清淡,別放這么多辣椒。” 聞言,準備調(diào)小米辣醬的周皋一頓,太久沒有聽見“凜凜”這個名字了。 跟在滕鶴身邊兩年,他才被允許在私下里這樣叫滕鶴的小名,沒想到如今,周杳就這樣隨口而出,看來是認真的。 “沒關系,我不餓,”仿佛事不關己的滕鶴沖周杳挑眉,“今天我已經(jīng)飽了,杳杳哥?!?/br> “……” [周杳]:再惡心我就滾出我家 [鶴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這么沒良心? [周杳]:誰跟你夫妻!? 關掉屏幕,滕鶴懶得回復對面的怒斥,轉身去次臥翻了件周杳的黑T恤穿著,略大一號的衣服穿在滕鶴身上很礙眼,至少周皋是這么覺得的。 紅繩纏繞在脆弱的脖頸上,存在感極強的玉佛在他胸前凸起一團,手臂上紋的是鶴,黛色的大片圖騰中,只有幾點紅痕——也許這其中還有別的含義,不過這對周皋而言沒什么所謂。 他記得,滕鶴母親總是“凜凜”、“凜凜”地喚他,而現(xiàn)在周杳也這么叫他,在當時,他不清楚“凜凜”這個小名有什么含義,現(xiàn)在想來,也許只有親近的人才能叫他“凜凜”吧。 “滕鶴”這個名字,對周皋來說,只是性符號罷了,要知道,他曾經(jīng)憑借滕鶴的名字就能射精。 像是沒有自我意識的,沒有人格的野獸那樣,受到了原始刺激便會產(chǎn)生生理反應。 周皋身上沒有刺青,卻有幾處無法愈合的疤痕,都是滕鶴喝上頭了之后強迫他拿刀或者煙頭弄出來的,看見他略略皺眉的模樣似乎能讓滕鶴更興奮,迫不及待地收緊手中的鐵鏈,項圈瞬間掐住他的咽喉,乳夾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被迫穿上的女式內(nèi)衣兜不住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胸肌,全身的肌rou快要爆開緊貼的衣物,胯間在滕鶴的白襪踩踏下越發(fā)痛苦,但他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你不是嫌這件衣服太俗?”周杳沒想那么多,瞥了一眼,他記得滕鶴很討厭這件衣服上的大logo,像個暴發(fā)戶。 富二代滕鶴一屁股坐在周杳身邊,繼續(xù)厚顏無恥:“那也是你買的呀,我喜歡?!?/br> ……老子買給自己的! 周杳心里苦,但周杳沒法說。 “哥,你先吃吧,鍋要裝不下了?!鄙驳剞D移話題,周杳只覺得頭疼。 “嗯,”周皋點點頭,習慣性地盛了一碗清水,又不動聲色地倒掉,“店怎么樣了?” 說起這個,周杳還挺開心的:“都還不錯,桌游店一直生意很好,健身房和刺青工作室倒是要時不時去轉轉,等哥你回來,我就解放了?!?/br> “嗯,你好好休息……身上都沒一塊好皮了,練手可以拿我練?!敝芨薜难酝庵馑?,當初為了開刺青工作室,他去學習時常常拿自己練手,還找了幾個缺錢的兼職學生,最常紋的無非是些玫瑰、鹿角和情侶姓名。 滕鶴聽說這事,也吵著讓周杳紋,實在推脫不了,他只敢熟練了之后,再完成滕鶴的要求。 沒辦法,他和周皋一樣,習慣性地聽滕鶴的要求,即使他仍舊無法控制他的病癥,盡量挑著狀態(tài)穩(wěn)定時才會上手。 “杳杳哥不用練手,”滕鶴接過話頭,把寬松的袖口挽到肩膀,露出一大片鶴和沼澤的抽象刺青,“畢竟技術太好了?!?/br> 算了,禍從口出,周杳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 這頓飯在詭異的沉默中結束,又在熟悉的場景中展開新的戲碼。 出租房吊頂不高,一米九五的周皋弓著腰洗碗,周杳在浴室洗澡,而無所事事的滕鶴只能找些樂子。 比如貼近周皋,摸他胸口的疤,依舊挺翹的胸肌,還有他親手給周皋穿的乳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