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洗碗(玩奶接吻,少量馴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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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有察覺,周皋沒有第一時間躲開,手上的動作不停:“讓開?!?/br> 比四年前還要結實了,滕鶴滿意地捏捏他的奶子,五指完全陷進男人不甚柔軟的胸里,因外界刺激而勃起的奶頭在他敏感的指縫中磨蹭,滕鶴突然有種被他的奶頭cao了指縫的錯覺,這樣yin蕩的快感讓人很難控制欲望,滕鶴撥了撥乳環(huán),問道:“怎么還戴著?” 沉默許久,水龍頭嘩嘩聲占據(jù)了整個空間,滕鶴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然后聽見他說:“習慣了。” 的確,熟悉了痛感的人很難滿足于尋常刺激,而習慣了周皋的滕鶴,也沒法掩飾身體的反應。 “挺好的,我至今還不習慣沒有逼呢,”滕鶴笑起來,和當初一樣動人心魄,“只能cao屁眼,還好先被你cao開了,不然真要進醫(yī)院?!?/br> 周皋不是很明白如今是杳杳男朋友的滕鶴非要提起往事有何居心,顧及周杳還在浴室,只得壓下聲音怒道:“我再說一次,讓開?!?/br> “哦,好。” 一邊答應著,滕鶴一邊繞過他,關掉了水龍頭,鉆進他還未來得及變換姿勢的懷里。 兩人身高差十五公分,滕鶴得仰著頭看他,凌厲的輪廓比四年前還要性感,不怪他惦記,這世上沒有比周皋更色情的人了。 無論是這具充滿雄性力量的身體,還是這張鋒銳冷厲的臉。 “親我。” 膽大妄為向“男朋友的哥哥”提出過分要求,滕鶴一臉坦蕩,好像在浴室里高歌的人和他沒有關系。 意料之中的沒有反應,滕鶴踮起腳,主動撞上他的唇,嘴角的疤是周皋臉上唯一的瑕疵,卻也是滕鶴留下的烙印,即使舔過去并不平滑,但滕鶴還是習慣性地吮吸那一小片肌膚,然后順理成章地探進他的唇間—— “周皋,親我?!?/br> 蠻橫的要求在這個并不曖昧的親吻中被柔化了,連滕鶴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是在撒嬌,還攀上他的脖子,整個人快要掛上周皋的身子,急不可耐地想要同周皋唇齒交纏,周皋想推開他,可手上還戴著橡膠手套,濕淋淋的,滕鶴背后是一片狼籍的洗碗池,怎么也沒法下手,只得開口拒絕。 然后就讓小混蛋得逞了。 太久沒有接吻的滕鶴一時生疏,可嘗到熟悉的周皋時,顫栗和興奮占據(jù)了他的大腦,熱烈地卷著他的舌尖,發(fā)出纏綿的聲響,呼吸逐漸粗重,即使周皋一動不動地任他作亂,可這也是四年來第一個吻,滕鶴等得太久了,久到快忘記周皋是個什么樣的人。 腰間一涼,價值不菲的T恤沾上了滑膩膩的污水,滕鶴整個人被抱到廚房臺面,脖子彎曲到快要折斷,雙手如同戴上枷鎖那般無法掙脫,后腦勺也被扣著,逃脫的任何可能性都碎裂在周皋打造的以下犯上的牢籠里。 還是這么瘋,滕鶴喘不上氣了,臉開始發(fā)燙,混沌腦子里又想起從前,把周皋鎖在腳邊,逼他戴了兩周的鳥籠鎖,解鎖那天對周皋玩了一把邊緣控制后,最終落得個快要rou逼外翻的下場,不過現(xiàn)在好了,他可沒有rou逼給周皋cao,周皋也不會聽他的,老老實實禁欲兩周,得到了允許才會射精。 但后xue也是會有快感的,周皋也cao過他后面,一碰到前列腺,他整個人都抖得不像話,腰都塌了下去,執(zhí)鞭的手都抬不起來,皮手套嘎吱嘎吱地反抗,與周皋戴著的止咬器一同扔到一邊,他只能讓周皋抱著自己深頂?shù)礁叱薄?/br> 這個陌生的吻沒有持續(xù)太久,在滕鶴窒息前夕停了下來,對往事的追憶也到此結束。 “……別辜負杳杳?!?/br> 剛親完“弟弟男朋友”的周皋似乎沒有立場說這種話,滕鶴笑嘻嘻地摸進他衣服里,托著他厚重的胸肌問道:“可是他的胸沒你大,jiba也不夠大,怎么辦?” “滕鶴,”本就疲憊的周皋頭更痛了,“我們的關系結束了,是你說的?!?/br> “是啊?!彪Q理直氣壯,又不要臉地蹭他的大奶,“結束就不能開始了嗎?” 說得輕巧,周皋低頭就能望進他的領口,除了翹起的小乳,還有遍布紅痕的鎖骨,刺眼的紅繩吊著玉佛,沒有一樣是他的。 “不喜歡杳杳就走?!敝芨尴铝酥鹂土?。 似乎滕鶴如今存在的意義只有兩個,周杳的男朋友,和陌生人。 “我喜歡啊,”滕鶴毫不避諱地捏了捏自己的乳尖,有些漲,“所以呢?所以我不能和周杳以外的人上床?” 沒等周皋回答,滕鶴故意問:“你不也是一樣,明明是我的狗,眼里看著的卻是志純?!?/br> “……” 手已經(jīng)放在門把上的周杳氣得冒煙,這他媽是洗澡的時候? 一會沒看著滕鶴,整棟樓都能被他攪和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