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自重(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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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滕鶴覺得,周皋這人閉上嘴或許才是真實(shí)的。 明知心頭憋著火,委屈一身傲骨跪在他腳邊,做條毫無尊嚴(yán)的狗,戴著口枷或者止咬器之類的東西,只能發(fā)出“嗚嗚” 的悶哼,滕鶴喜歡聽他的聲音,于是打得更歡,叫周皋控制不住痛吟,這也比現(xiàn)在好。 現(xiàn)在開口閉口就是拒絕——真是天大的玩笑,周皋配嗎? “不敢說話了?”滕鶴輕易挑開他的褲鏈,干凈的白襪柔軟地踏在他的胯間,“都把我的襪子弄濕了,只能讓周杳替我洗了?!?/br> 腳下的大腿一僵,周皋幾乎是咬著牙回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靈巧的腳掌完全覆上硬挺的東西,頂端漲到發(fā)燙,整片的紫紅讓周皋顯得急不可耐,可他明明是一臉克制的表情,額角漸漸出汗,如同鈴口緩緩涌出的一波波清液,黏膩又濕滑,親膚的白襪早已被濡濕,隨著滕鶴發(fā)力的動作變形,從周皋的角度看去,簡直像是把他的前列腺液一點(diǎn)點(diǎn)擠出來,順著虬結(jié)的肌rou滑落,可滕鶴不讓他如意,越是貼近越是用力,直到膝蓋頂上周皋的奶頭時,jiba猛地噴涌出一大股,蓄在周皋的肚臍里,成了一汪清澈卻yin靡的欲海。 他真的敢。 周皋閉了閉眼,心下明了,不遂滕鶴的意,他真的敢在周杳面前吃自己的jiba,甚至還會無比yin亂地邀請周杳加入他們—— 畢竟,當(dāng)初在周杳的床上,滕鶴就是這樣用他cao熟了、cao爛了的sao屁股吸著他親愛的弟弟,然后見到他進(jìn)來,便瞇著眼,臉紅紅地,沖他張開雙臂,帶著哭腔的聲音句句戳心:“周皋?我好累,周皋……抱我,我想要你cao?!?/br> 他沒有時間去想為什么自己的弟弟會和主人搞到一起,也沒有資格過問。 “你要怎么樣才滿意?” 再糾纏下去,恐怕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周皋決定滿足這個小混蛋的得寸進(jìn)尺。 “唔……不好說,你先射一回我看看。” 也不知道潤滑劑放在哪,滕鶴從身后摸出一小瓶來,擠出小半瓶,白襪瞬間濕噠噠的,貼著jiba更為難受。 他以前被滕鶴綁著,用紗布磨頭冠時就是這種觸感,過分敏感的部位受到又麻又疼的摩擦,想yingying不了,想軟卻也無法,只能卡在完全勃起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射精,一切都掌握在滕鶴手里。 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掌握在滕鶴的雙腳下。 不僅是rou柱,連底下的精囊都被滕鶴頗有技巧地?fù)崤p踩,鼠蹊處傳來顫栗的快感,周皋甚至能看見自己深紅的jiba漲得發(fā)紫,guitou鼓圓,在即將高潮抽搐時,滕鶴便笑著移開腳,隨意地踩他的胸口和乳環(huán)。 這對乳環(huán)是他生日時滕鶴送的,刻了滕鶴的小名,凜凜。 “戴好狗牌,管好你那根狗jiba?!碑?dāng)初滕鶴嘲弄的語氣仿佛再次響起,他只是滕鶴的狗,是只屬于滕鶴的奴。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滕鶴,別玩了?!敝芨薇疽馐撬賾?zhàn)速決,沒必要拖延時間,可這句明顯拒絕的話又激怒了陰晴不定的小混蛋,蹂躪jiba的方式越發(fā)激烈,周皋覺得他很有可能會被廢了。 “滕鶴——松開!” 含著他的名字,周皋射了,骯臟的jingye全部噴灑在滕鶴腿上、襪子上。 早有預(yù)料似的,滕鶴舔舔唇,伸手扯掉了兩人的衣物,挺翹的小乳紅透了,和脖子上的紅繩一樣觸目驚心,白嫩的胸口滿是抓痕,周皋知道,那是早晨他無意中留下的痕跡,瀕臨射精時自己沒忍住揪著滕鶴胸口薄薄的奶團(tuán)——這或許是雙性遺留下來的身體特征,他的胸部比同齡男性要豐腴一些,與放松時的胸肌不同,是軟綿綿的微凸rou團(tuán),與周皋結(jié)實(shí)的大胸肌相比倒不算什么,只是滕鶴皮太嫩,一掐便會留印,明明沒多大痛苦,偏生顯得可憐兮兮。 慣會裝的小混蛋。 可憐的滕鶴握著自己那根不算粗長的性器拍打周皋的胸肌,躍躍欲試道:“好不容易做了雙性手術(shù),把你的奶子借我玩玩,也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