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借用(破處舔小屄前戲)
書迷正在閱讀:舍友總想爬我床、情欲滿滿、我并不想拯救世界、誰知道會做皇帝的奴隸、泡影、蟲族之戀愛季節(jié)sweet love doki doki、斯文敗類、凌辱的藝術(shù)(番外rou合集)、銀蕩游樂場、月照江陵映雪微
這是滕鶴做過雙性手術(shù)后,第一次把身體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周皋聽周杳提過,滕鶴突然決定去做雙性手術(shù),由于過了最佳年齡,滕鶴父母和周杳都很擔(dān)心,還好他恢復(fù)得很快,完全去除了女性器官后,有事沒事往周杳開的健身房跑,至于目的是為了健身還是別的,周皋不清楚,畢竟現(xiàn)在看來,滕鶴渾身上下覆著一層薄肌,算不上柔弱,但也好不到哪去。 察覺到周皋的視線,滕鶴收斂了些笑意,全身只剩下一雙襪子,踩在周皋的大腿上,頗有自我展示的意味:“好奇嗎?我這種人,失去了一個會流水的逼會變成什么樣?!?/br> 順著滕鶴的指引,周皋不可避免地看見他的腿心,早晨在昏暗之中看不真切,如今才明白滕鶴說的“只能cao屁眼”是什么意思。 滕鶴的性器尺寸大概是平均水平,能夠正常勃起和射精,現(xiàn)在正流著yin水往上翹,貼著緊致的小腹,滕鶴刻意抬了抬屁股,讓周皋能看見底端會陰鼓鼓的,和精囊一起泛著紅,或許是手術(shù)的后遺癥,原本是陰戶的部位恢復(fù)成膚色,略顯暗沉,而順著會陰線往下,是他早晨才cao開過的后xue,里邊的xuerou擁著roudong口,微微翕張,很難想象這樣小的地方怎么能吃得下自己的東西。 不對,在四年前,周皋也cao過滕鶴后邊,把他兩個rouxue都cao得濕淋淋的,用得狠了,還有些合不上,大腿哆嗦著盤不住他的腰,滕鶴不用開口,只是拉扯手里的狗鏈,周皋就得抱著他同眠。 反正,他無所謂,滕鶴命令他cao哪里便cao,他從來沒有過選擇權(quán)。 “看這么認(rèn)真,又發(fā)情了?”滕鶴笑著撥弄他的性器,殘余的jingye還掛在guitou上,濕黏黏的,滕鶴不與他多話,腳勾到椅背,用力將他拉向自己,勃起的性器正好能插進周皋的乳溝之中,微涼的乳rou觸碰對方的性器,而乳環(huán)也給滕鶴握在手里,輕輕扯弄便能引起周皋的低喘。 習(xí)慣了乳環(huán)的存在,不代表rutou已經(jīng)脫敏,這兩天回憶起過去的次數(shù)越發(fā)頻繁,周皋在滕鶴的cao弄下,莫名想到了第一次和滕鶴上床的場景。 * 十八歲生日那天,滕鶴喝多了,或許還嗑了點別的東西,不然不會主動倒在他懷里,命令一旁的周杳回宿舍,而他則被要求抱著滕鶴回了滕鶴房間。 平日里,通常是周杳陪著他,而周皋只配跟著他們,用其他客人們的話來說,周杳是滕鶴的小伴讀,而周皋只是他們的保鏢——不對,保鏢都算抬舉他了,那時候的周皋不如現(xiàn)在強壯,只是在碼頭做搬運工練就了一身肌rou,而現(xiàn)在是真實地在槍林彈雨中拼了兩年。 “周皋,你愿意cao我嗎?” 稀里糊涂脫到只剩下內(nèi)衣褲,滕鶴趴在他懷里磨蹭,而周皋戴著滕鶴買的止勃器,自然無法給出回答。 可暈乎乎的滕鶴似乎認(rèn)為自己都屈尊降貴地提出了邀請,周皋不回話就是拒絕,便蠻橫地把雙腿叉開,內(nèi)褲撥到一邊,叫周皋好生看著。 看著高高在上的滕鶴少爺,胯間竟然有一個畸形的xue。 周皋一向沒有表情,見到了滕鶴的秘密后,波瀾不驚的模樣讓滕鶴更加生氣,他想象的厭惡、震驚、嫌棄的表情都沒有。 男人長了逼,不惡心嗎?不反感嗎?滕鶴近乎自虐地張著雙腿,黏糊糊濕淋淋的xue口也跟著微微打開,露出內(nèi)里從未有人觸摸過的嫩rou。 “舔?!?/br> 狗鏈?zhǔn)站o,扼住脖頸猛地靠近那處熱源,周皋如同石面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這是周皋第一次觸碰他人的性器,往常滕鶴要如何玩弄他的身體,強迫他一天射好幾次、或是禁欲幾周,他都能忍,畢竟滕家實力擺在面前,周杳又被關(guān)在滕家,就算逃也逃不出滕鶴的手心,他只能忍。 而舔xue該怎么做呢? 這兒太小了,塞進小豆都很困難,可這兒太美了,水光淡淡的,嫩紅的逼rou顫動著,比他見過的所有xue都要可愛。 周皋沒見過真正的女性器官,滕鶴給他看的色情影片全部是同性,現(xiàn)在他只能靠自己摸索,嘗試著取悅滕鶴。 較為肥嫩的yinchun剝開,是濕得一塌糊涂的xue口,突兀勃起的rou粒顫巍巍的,周皋嗅了嗅,味道并不讓人反感,反而胯下漲得更疼,他便伸出舌尖去頂那顆陌生的東西。 一瞬間,原本半坐著的滕鶴軟了腰,命令都帶了些不明不白的嬌氣:“周皋!你、你不會先舔外邊?” 原來得從外邊開始,周皋收回舌頭,含住兩瓣充血的yinchun細密地吮吸,寬大的舌面自下而上地從流水的洞口舔到陰部頂端,至于滕鶴勃起的jiba是不能碰的,因為滕鶴只要求他舔xue。 “嗯啊……好舒服、周皋、周皋——” 不由自主抱著周皋的頭,滕鶴有意叫他更用力地舔,周皋的鼻梁幾乎要陷進黏膩軟嫩的rouxue,那一張一合的xiaoxue在勾引他插入,周皋也這么做了,用力插進窄窄的甬道里,舌尖舔到的是滕鶴的yin水,帶著淺淡的腥味,還有滕鶴慣常用熏香縈繞在鼻尖。 周皋意識到,這是在滕鶴的房間里,在滕鶴的私人領(lǐng)域,他正品嘗著滕鶴隱藏了18年的秘密。 條件反射般收縮的xuerou不停地擠壓入侵的舌頭,而滕鶴抖個不停的大腿顯示了他有多喜歡,周皋只得繼續(xù)吮吻,雙唇含住他幼嫩的yinxue,細細地舔、綿綿地吻,粉嫩的xue變得熟紅,被得嘖嘖有聲,yin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而那顆敏感至極的陰蒂也沖破了包皮,周皋每次用力舔過,下邊的小洞就又會出水,都快順著周皋的下巴流進衣服里,滕鶴爽昏頭了,自己把rouxue掰開,肥厚的yinchun大張著,叫周皋少有地雙目發(fā)紅,一時不知如何動作。 “cao我,周皋,用你的jiba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