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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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周皋對年齡沒有太多概念,前半生日復(fù)一日,遇見滕鶴之后的時間才開始加速,有了色彩。 所以當(dāng)他知道趙檀還是個學(xué)生時,有些對不上號。 趙檀體格比周杳還要壯,rou眼可見的一身漂亮肌rou,上次在酒吧里碰面時,周皋沒來得及注意看他的臉,滿腦子想的都是“勾搭男人”的小混蛋。 “哥,我之前聽滕鶴提過他,”周杳開了酒,小口小口地抿,“他們是發(fā)小,趙檀比滕鶴小四歲,而且和冕叔有淵源,總結(jié)就是、門當(dāng)戶對……?” 周皋灌了杯咖啡,沒什么情緒:“沒關(guān)系,凜凜有分寸?!?/br> 有分寸能上手摸人家的胸?還能廝混在一群亂交的男人堆里? 周杳不敢茍同,但顧及他哥剛剛和滕鶴確定關(guān)系,嘴下留情:“哥,你和滕鶴確定在一起了吧?” “沒有,”兩人的確沒有說過類似的話,周皋又開始死腦筋了,“凜凜沒有明確說過。” 怎么,這滕鶴把他哥追到手就始亂終棄了?周杳想不明白了,明明雙方愛得要死要活,他哥撞見“出軌”現(xiàn)場,一氣之下跑了四年,還去做了生死難測的雇傭兵,而滕鶴則是一聲不吭地去做了雙性手術(shù),差點沒下得來手術(shù)臺,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住了好幾天才出來,他是不明白滕鶴為什么突然要去做手術(shù),也不明白重逢之后積極勾引他哥到手后,又不挑明關(guān)系——或許這就是戀愛吧,你來我往,腦回路永遠(yuǎn)對不上。 偏偏還能擦出愛的火花。 找不到對象的周杳嘆口氣,一口悶了搖晃的紅酒。 * 滕鶴是在后半夜回來的,帶著一身酒氣,趙檀扛著他送到一樓,便開著芝華士ST1溜回家了,畢竟他也不是很想和周皋正面起沖突。 是個人都不想跟周皋有過節(jié)吧,趙檀祈禱滕鶴能替他挽回顏面,兩人打小就是這樣的相處方式,彎到一塊去了,但趙檀從沒想過躺別人身下,更別提對象是手夠狠毒的滕鶴了。 在外人看來,趙家位高權(quán)重,其實背地里的臟動作一個不落,滕冕出的力可不少。 而能在京邑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地兒開賭場——極樂是實打?qū)嵉匿N金窟——趙沂禮也沒少替滕冕解決棘手問題。 這么看來,杳杳說的“門當(dāng)戶對”倒是合適。 周皋坐在庭院里,新裝的泡泡椅在他的身形襯托下像是擺設(shè),長腿一蹬,鐵鏈便發(fā)出澀澀的聲響,在安靜的夜晚里喚起陳舊的回憶。 他從沒見過滕鶴的朋友,也不知道滕鶴的交友圈是什么樣的,現(xiàn)在周杳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大群年輕活潑的大學(xué)生同他交好,至于自己……貧瘠的人生,沒什么好懷念的。 低頭看看破舊的背心,周皋覺得,得置辦行頭了,每次出去辦事總穿著周杳的舊衣服,不太合適。 不過滕鶴挺喜歡他的背心,一撩就能鉆進(jìn)來舔奶,幾個月大的小貓都沒他這樣喜歡奶子。 “大半夜的修仙呢?”滕鶴剛進(jìn)門就看見周皋若有所思地摸著胸,周圍盛開了一圈各色的花,透明的泡泡椅上也爬滿了藤蔓,雖然不太合適,滕鶴依然覺得周皋很美。 并非常規(guī)意義上的“美人”,而是充滿了力量、野性的美,一定要舉例的話,周皋像是天地混沌之時出現(xiàn)的巨人,戴著青翠妍麗交織的桂冠,手持長戟,腰間圍著野獸毛皮,不需要精致的五官,只消他一個森冷逼視,便能感受到原始的畏怯和景仰。 這是生靈與生俱來的臣服。 “等你。”周皋也看見他了,走過來擁他入懷,帶著庭院里的花香和露氣,滕鶴埋在他胸前,用力吸了吸,還是周皋身上的味道最讓人安心。 “我說了不用等我,老趙話多,最近又有心事,我都怕了他?!?/br> 回想起趙檀那一臉癡迷的樣子,滕鶴還有些rou麻,趙檀打算和暗戀對象張野表白,一晚上拉著他排練了整整十八次!他從沒見過趙檀那副樣子,含羞帶怯的,白瞎了那身一拳打十個的好肌rou。 “沒關(guān)系,我還不困。” 奇怪,周皋今天怎么有點黏人?滕鶴戀戀不舍地從大奶子中抬頭:“想做了?” 周皋搖搖頭,專心做悶葫蘆。 “不做干嘛等我?!彪Q撇嘴,在他的認(rèn)知里,兩人把話說開了,那就是已經(jīng)開誠布公、坦誠相待了,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儀式,更不需要你儂我儂的情話,直來直往。 這話落在周皋耳朵里成了別的意思,只有zuoai才能建立彼此的關(guān)系嗎?那又何必強求他說那些埋在心底不敢吐露的奢望? 緘默之中,滕鶴揉弄大奶子的動作放緩,他好像知道了周皋的意思。 “周皋,你看著我?!?/br> 耷拉著腦袋的周皋被點名,愣怔地聽話照做。 “你是不是介意我和趙檀出去?” 閉口不言。 “……周皋,你真他媽有病。” 怎么又罵他了,周皋默然盯視他,視線有些飄忽不定。 “趙檀心里有人,他暗戀了三年的同學(xué),這陣子找我出去是倒苦水,他打算和人告白還不知道對方喜不喜歡男人,”滕鶴氣得揪他的乳環(huán),“天天東想西想,我在你心里就這么sao?那是比我小四歲的弟弟!我看著他長大的!” “杳杳也是我看著長大的?!?/br>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滕鶴火氣更大了,攝入的酒精化成了身周燃燒的怒火,燒得理智一干二凈:“周杳是你親弟弟!傻子才會覺得你們有一腿!” 是誰幾個月前污蔑他和周杳有一腿的?周皋抱著小傻子,沒說話。 “我再重申一遍,我和趙檀,包括你的杳杳弟弟,都沒關(guān)系,以前、現(xiàn)在、將來都不可能有關(guān)系,我看你是閑著沒事做,過幾天跟我去上班算了?!?/br> 上班? 滕鶴咬了一口奶子,憤憤道:“周杳那邊請了人,暫時也不用你幫忙,我俱樂部剛開業(yè),聘你做我的貼身警衛(wèi),沒問題吧?” “好?!?/br> “沒工錢,只能rou償?!?/br> “好?!?/br> “……老趙心不壞,但不太干凈,我不是說私生活啊,是說做過的事兒,”滕鶴被他抱起往樓上去,心想自己做過的事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我沒想過介紹給你認(rèn)識?!?/br> “你太正了,不想讓你沾上這些事,”滕鶴埋進(jìn)他胸前,耳朵通紅,“而且你是他喜歡的類型,我怕他看上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