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炮,情欲懲罰(顏射放置playyinjing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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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阿越,徐家銘無聲的在心中想著:解開我的手,阿越,摸摸我前面…… 徐家銘快被塞滿的欲望逼瘋了,他不敢懈怠努力吮吸著曾給他帶來痛快的粗大性器,試圖討好這玩意兒,好給自己空虛的身體一次酣暢淋漓的舒爽。 他來之前就做好承受風(fēng)雨的懲罰,做好溫順討好越文彬的心理準(zhǔn)備。 越文彬的呼吸粗重起來,情欲渲染了黑色的眸子,他看著徐家銘努猩紅的唇舌在自己胯下顯示,yin蕩的口水隨著他的嘴角劃過下巴滴落在床單上,泛起yin靡的色氣,耳邊響起心上人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悶哼聲。 越文彬滿足的笑了,他將徐家銘從未有過的溫順模樣收進(jìn)眼底,一股股熱流從下身竄起,情欲在腦海中腥風(fēng)血雨,他抓起眼前人的頭發(fā),開始狠狠擺動腰胯…… 在情欲積攢爆發(fā)的一瞬間,越文彬就這姿勢抽取性器,全數(shù)射在徐家銘的臉上,“徐家銘,你可真sao??!”越文彬還是不過癮,將鬼頭上的jingye算數(shù)曾在他的臉上,羞辱意味十足。 白灼的液體掛在徐家銘的臉上,強(qiáng)烈的氣味沖擊著他的鼻腔,是熟悉的氣味,想到過去他兩幸福酣暢的性愛回憶,徐家銘的思緒和身體都興奮了起來, “阿越,我快忍不住了,”對越文彬的渴望遠(yuǎn)遠(yuǎn)大過與他帶來的羞辱感,徐家銘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仍由白色色情jingye掛在臉上,還伸出舌頭舔走了嘴角的液體。 越文彬不禁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下一秒,越文彬伸手推翻了徐家銘,將其推到在床上。 徐家銘眼中的火光跳動的更加雀躍,歡欣鼓舞起來! “阿越,我想你,快點(diǎn)進(jìn)來!” “唔!” 一個口塞堵住了徐家銘的嘴,是前面越文彬特地從封存的箱子中翻出來的口塞,柔軟磨損的皮料扣在徐家銘的腦后。他感受著口塞的材質(zhì),是他熟悉的質(zhì)感,是他們曾經(jīng)玩過使用的道具! 越文彬心里還記著!他沒有忘記!還保留著當(dāng)時的東西! 這個念頭在徐家銘心里蔓延,是興奮,是不安的石頭終于落地的開心。 接著徐家銘看著眼前笑容曖昧的越文彬,拿出繩子,將自己的雙手綁在床頭,又將自己的雙腿大刺刺分開,綁在床尾,他的呼吸隨著越文彬的動作逐漸加重,變得粗苯,他的胸膛隨著呼吸大幅度起伏, “啊,唔……唔唔……”越文彬的動作是一種暗示,暗示向以前玩過的游戲一樣,他將被綁在床上一發(fā)不可動彈,狠狠地拽著扣住他雙手的繩索,承受著越文彬在他身上的瘋狂沖刺。徐家銘想起以前被越文彬干死在床上的刺激感,渾身都激動了,他太想念越文彬了,太渴望他了。 “唔~~~唔~~~”徐家銘的呻吟似催促,同時他放松著肌rou配合越文彬的動作,將自己綁起來鎖在一方床榻之間。 越文彬噗嗤地笑了一聲,如同暗語呢喃一般炸動在徐家銘的心間,他閉上雙眼等待眷戀的愛欲降臨,吞了吞口水鼓動著喉結(jié)。 “啊——” 強(qiáng)烈且尖銳的刺激直擊徐家銘的腦門,他沒有等來越文彬挺入自己的后xue,等來的是越文彬揉捏玩弄自己的yinnang,在yinjing挺立臌脹的那一瞬間,一個冰冷細(xì)長的小棒刺入他的鈴口! “啊,啊——”直沖進(jìn)來的飽脹感壓制住了噴薄而出的射精欲望,過于強(qiáng)烈的體驗讓徐家銘不受控制的掙扎了一下。 “我說了,你今天不能自慰?!蓖瑯拥脑捲俅沃貜?fù)進(jìn)入徐家銘的耳朵,他本以為只是說說而已,當(dāng)聽到第二次的時候,他想這是越文彬心底的控制欲,恰好他也很喜歡。只是他的身體許久沒有被yinjing棒照顧,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掙扎了一下,很快徐家銘調(diào)整好了呼吸,放松肢體準(zhǔn)備承受越文彬的所有動作,不過徐家銘在心中悄悄地許愿,千萬別打開yinjing棒的按摩功能,這個對他來說太過于刺激,他承受不住。 “唔唔……”即使徐家銘被封住口舌,也要發(fā)出一絲可能的聲音呼喚越文彬,喚他cao進(jìn)來,把自己干死在床上。 而徐家銘沒有等到他所想要的熱情。 他聽見越文彬嘲諷一般的口味,冷冷地說道:“想射嗎?你的性器都腫脹的爆炸了,它可憐兮兮的,正在哭呢!” “可我不想讓你射!” “sao貨,你可真yin蕩,”越文彬看見徐家銘的男根在言語的刺激下,跳動了兩下,變粗了,“只是聽到言語,就激動起來!” “你到底是欠cao!” 徐家銘嗚咽著想要否認(rèn)卻說不出話來,他是yin蕩但不是sao貨,他只想被一個人cao??伤季w沒有電波無法傳入越文彬的腦海,唯一的媒介言語又被阻止了。 徐家銘的眼睛里又被刺激出來的淚花,有哀求的眼神,濕漉漉地看著越文彬試圖通過眼神能和越文彬交流。 在徐家銘的視野中,越文彬拿出膠帶將跳蛋粘在他的rutou上,然后伸手調(diào)動開關(guān),前后振動的刺激快速的傳入大腦。 “不過,我并不打算干你,既然你一心想要留在我家,想要找個人陪你打上一炮,那就讓這些你最愛的玩具被你度過今晚吧!” 徐家銘聽到這,猶如從火熱的期待中,瞬間被打入冰冷的地窖,情欲從敏感點(diǎn)上傳來繼續(xù)刺激著情緒高漲得神經(jīng)。 越文彬的話如雷聲一般擊在他的心里,徐家銘嗚咽著哀求,掙扎。 “我就不奉陪了。” 越文彬不想看見徐家銘那雙可憐含著淚水的雙眼,拿出眼罩又封住了徐家銘的視覺。 當(dāng)眼罩套上去那一刻,徐家銘的嗚咽聲更大了,掙扎的動靜也更大,求著越文彬別這樣對待他,求著越文彬拿開眼罩,他想好好看看越文彬的臉,他想好好撫摸越文彬的肌膚。 “好好享受,你喜歡的玩具們……” 徐家銘聽見越文彬離開的腳步聲,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他感覺自己沉入了一片昏暗中,沒有光沒有聲音…… 徐家銘心中雖難受,但他理智知道這是自己應(yīng)該受到的懲罰,懲罰自己過去對越文彬的辜負(fù)。他來之前就做好承受風(fēng)雨的懲罰,做好當(dāng)下姿態(tài)、討好越文彬的心理準(zhǔn)備。 可他沒想到越文彬的怒火這般兇猛,前面所有的討好都無法熄滅著強(qiáng)烈的怒火。 徐家銘喉嚨里發(fā)出絲絲嗚咽聲,四肢掙扎著似乎要躲避情欲的對身體的洗禮,雙手緊拽著繩索來抵抗不能射精的痛苦。 “啊……”無聲的哀叫。 徐家銘崩潰了,迷失在欲望之間的掙扎。一邊是身體上情欲的刺激,一邊是心理上被冷落的孤寂感。想要和越文彬親密接觸的想法被拒絕了,他的欲望被封在了床上,既痛苦又快樂地承受著折磨。 一會后,越文彬回到了臥室,看著徐家銘通紅的身體,雙腳難受地在床單上蹭著,在按摩棒和跳蛋的刺激下,yin靡的口水打濕了徐家銘的下巴,劃過性感的脖子。 哭泣的yinjing堵著棒子高高挺起,想要射出來的jingye從鈴口滑落,一涓一涓…… 此時的徐家銘如同被打翻情欲壇子的困獸,在那掙扎。 在越文彬眼里,徐家銘性感炸了,可他并不想就這么放過徐家銘,僅憑幾句好聽話,就回到從前的關(guān)系,哪怕只是炮友關(guān)系。 那個面對徐家銘膽小自卑的越文彬過去了,同樣的,會聽徐家銘話的越文彬也過去了。 現(xiàn)在是新的越文彬。 很快,徐家銘被情欲折磨到昏過去了。徐家銘張開的四肢向旁人曝露出所有可以被傷害的弱點(diǎn),也包括敏感點(diǎn),意味著這時候的越文彬可以對徐家銘所任何事情。 比如,扇兩個巴掌把人弄醒繼續(xù)剛才的放置懲罰,或者換上動力更強(qiáng)、刺激性更強(qiáng)的道具,把人直接弄醒。 沉寂許久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越文彬的血液間流竄。 越文彬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這種感覺比以前更強(qiáng)烈更黑暗,他不想要這種感覺。 越文彬冷靜后,將念頭壓了下來。他神色晦暗,心情十分復(fù)雜,最終還是給徐家銘松解了繩子,取下了懲罰性的道具。 越文彬給床上的徐家銘蓋上被子,然后轉(zhuǎn)身去客廳的沙發(fā)睡一宿。 他心想:事情都過去了,他和徐家銘的事情早就劃上了句號。他不會在一個坑再栽一次。 明天,把徐家銘送走后,再也不會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