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地下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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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文彬永遠忘不了十八歲的那個夏天,酷暑炙烤著大地,他豪賭一般的決定,拉進了他和徐家銘的命運線。 “滋—滋——” 鈴聲響徹整個考場,最后一門學(xué)科結(jié)束,三年的高中生涯就此劃下落幕,大學(xué)的啟程即將開啟。 “嘿,徐家銘,考得怎么樣?準(zhǔn)備去哪所大學(xué)?”一個猴瘦樣的男生大聲喊道。 謝健向前大走一步,追上徐家銘的身影,勾著他的肩膀像哥們一般同徐家銘聊著大學(xué)志愿。 謝健哪是為了關(guān)心哥們提出的話題,只不過他人緣好,女生都愛和他說話,央著他去找徐家銘問問。 同學(xué)都知道徐家銘一直在為夏東大學(xué)經(jīng)管系專業(yè)努力,但女生們總想再確認一遍。 “當(dāng)然是夏東大學(xué)的經(jīng)管系。”徐家銘毫不在意地笑著回答。 迫切知道答案的女生們,一個個將答案記載心里。 也包括越文彬,越文彬雖然同為男生,但他不敢直接自己去問,默默地收集者關(guān)于徐家銘的信息。 這是一個重要的暑假,從此往后決定了學(xué)生們的命運,考出好成績進入好大學(xué)是每個學(xué)子所期望的。 而越文彬所期望的就是能和越文彬同一個學(xué)校,同一個專業(yè)。 越文彬的父母上午剛從高考志愿輔導(dǎo)會回來,下午就趕忙約上人脈廣博的朋友喝茶,為的就是給寶貝兒子選一門合適的大學(xué)。 這個夏天特別的熱,越文彬頭上掛著薄汗,分不清是因為天熱還是因為緊張,越文彬打開教育系統(tǒng)官方網(wǎng)址,一番點擊cao作。 越文彬瞞著父母,在志愿報名表截止時間的最后一刻,修改了自己的高考志愿,將夏東大學(xué)經(jīng)管系的填報了上去。 哪怕有落榜的風(fēng)險,越文彬也要試一試。 --------------- 房間里凌亂無比,衣服掉落在地上,被子皺巴巴的被人踢在地上,兩個赤裸的人四肢交纏躺在床上。 越文彬的手緊緊摟在徐家銘的身上,剛剛一場激烈的性事消耗他大量的體力,閉著眼喘著氣,爭分奪秒地享受著與徐家銘難得的溫存。 體力交好的徐家銘率先恢復(fù)過來,推開越文彬的手,撐起身子翻下床在地上一堆衣服里尋找被自己丟的到處都是的衣服。 溫?zé)岬捏w溫離開了自己,冰冷的空氣立即補了上來,越文彬被激地睜開了眼,眼神追上徐家銘的動作。 “不再休息會?”越文彬的目光隨著徐家銘的動作上下滑動,似乎要將他的樣子牢牢地記在腦海里,寬厚的肩膀順著曲線接連到窄細卻充滿爆發(fā)力的腹肌,以及長年運動留下肌rou痕跡的雙腿。 徐家銘彎著腰身撿起他的衣服,抖了抖皺皺巴巴的襯衫,捋了把頭發(fā),“不了,等下我還要去實習(xí)。” 就這么短短的一句話,不肯再多說一個字,徐家銘將冷漠的背影留給了越文彬。 雖然那線條勻稱的肌rou上分散遍布著吮吸留下的吻痕,白色的粘稠液體從股間順著大腿滑落,是越文彬留在他身上的痕跡,是越文彬內(nèi)心深處占用的欲望。 “幾點去到實習(xí)單位?”越文彬的視線黏在徐家銘的背影上。 “還有十五分鐘,沖完澡走過去時間剛好?!毙旒毅懮朴诠芾頃r間,洗澡時間走路速度都能掐著表過日子。 “這么快?”越文彬本想挽留一下他。 可徐家銘頭也不回,身影不帶一絲溫情,直接消失在浴室門的后面。 徐家銘一直是學(xué)生中的榜樣,大三開學(xué)后將作為學(xué)生代表參加開學(xué)典禮發(fā)表演講。他成績好人又積極,早早地就參加課外實習(xí)積累經(jīng)驗,很討老師歡心。 越文彬理性上知道這次zuoai是徐家銘擠出時間來的,他馬上就要投入實習(xí)工作中。可是情感上不希望徐家銘就這么快離開。 酸澀腫脹的心緒瞬間塞滿他的心,他的手揪緊了身下的被子,沮喪地將頭投埋進被子里。 他很想將徐家銘留下,他知道,徐家銘不會留下。 他們只是炮友,他媽的地下炮友。 *** 他和徐家銘的炮友關(guān)系,源于一次意外。 那天他撞見徐家銘走向一家酒店,本是徐家銘向?qū)W校報告實習(xí)日,卻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越文彬好奇不已地跟了上去,心中期待徐家銘來這里只是見見朋友,不是和誰在約會。 當(dāng)越文彬停留在房門口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砹藋in靡調(diào)情的聲音。激動和氣憤的情緒沖上了大腦,推開了那扇通往“秘密”的大門。 只見平日里帥氣紳士的徐家銘,四肢大張地躺在床上,臉上蒙著眼罩褲子半脫,一個不認識的黑衣男子在給他做口活。 越文彬呆愣地站在那,徐家銘從高中開始備受女生喜歡,收不斷的情書,越文彬一直以為徐家銘是個直男。 不知道是因為撞到了眼前yin靡的情事而震驚,還是知道徐家銘和自己一樣是GAY的事情而震驚。 那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大步朝越文彬走來,男人約了徐家銘好久,才等到這么一次與美人親密接觸的機會,卻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黑框眼鏡混小子打斷,心懷著情欲被打斷的怒火,準(zhǔn)備將斷他性福美事的混蛋趕走。 黑衣男子用力將越文彬推向門外最好趕進電梯,在推搡間越文彬反應(yīng)了過來,不知哪里出來的巧勁,瘦弱的身體往門縫里一鉆,轉(zhuǎn)身鎖上了門,將那男人關(guān)在了門外。 在那男人憤怒的敲門聲中,越文彬情緒復(fù)雜的瞪著徐家銘,鎖上門那是一瞬的念頭,他不想讓別人看見徐家銘的現(xiàn)在色情的樣子,而他卻還沒想好接下來的故事如何收場。 在爭執(zhí)吵鬧聲中,徐家銘摘下了眼罩目睹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他先是臉上掛著驚慌的表情,當(dāng)越文彬?qū)⒛悄腥随i在門外后,迅速地收拾好臉上的表情,饒有興致地看著越文彬。 四目相對,一個不知所措,一個像游戲場里的高玩,瞇著眼在盤算著什么。 越文彬只見徐家銘走了過來,矯健的身形在自己的視野中放大,清亮的聲音如驚雷般擊在他的心里,掀起千層浪,在自己私下幻想過的事兒,就這么突然倉促地實現(xiàn)了。 “你叫越文彬是吧,跟誰睡都是誰,誰叫你趕走了我的炮友呢?” 徐家銘勾著越文彬線條流暢的下巴,帶到床上,翻云覆雨。 其中不時傳來徐家銘的輕笑,“聽說你喜歡我?” 埋藏在心底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的秘密,就那么被人猜中了,越文彬羞紅了臉。 “哦,還是個純情處男呢。”徐家銘勾起嘴笑了。 從那天起,兩人成為了地下炮友,越文彬聽從徐家銘的號令,如同等待皇帝臨幸的妃子,成為了一個隨叫隨到的炮友。 越文彬本以為哪怕從炮友做起,他也有機會能更接近徐家銘成為他的伴侶,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一次美好的機會。 直到很久以后,越文彬才明白徐家銘只是需要一個安全可靠聽話的炮友,而自己剛好出現(xiàn)在徐家銘的眼前。 “我走了,還有分配下來的小組作業(yè),別忘了做?!鼻辶恋穆曇魧⑿旒毅憦幕貞浝锢鰜?。 徐家銘穿好了整齊的西裝,黑色的褲腿裹住他修長的雙腿,白色的短袖襯衫被塞在褲腰里,修飾細腰惹得越文彬挪不開眼。 “你能把衣服放下來嗎?”越文彬一想到他要穿著這身打扮去單位實習(xí),很多人將會欣賞到徐家銘的身材,思緒沒進過大腦脫口而出。 “怎么了?”徐家銘不解的問道。 “這…這么穿太惹眼了……”越文彬諾諾說,兩人之間一直是徐家銘在做主導(dǎo),他很少提出要求。 “這很普通,我去實習(xí)一直這么穿?!毙旒毅懙目跉夥路鹪倭奶鞖庖话阏F胀?。 “衣服扎進褲子里不難受嗎?”越文彬顧左右而言他一般回答者。 噗嗤一聲,徐家銘笑了,越文彬只當(dāng)徐家銘在嘲笑自己的,或者是洞悉了自己想獨占他的念頭,紅色立馬爬上了他的脖子。 “這是公司要求?!毙旒毅懕砬橹M莫如深,看不出在想什么,轉(zhuǎn)手背起書包,“我走了?!?/br> “記得完成作業(yè),別拖后腿?!?/br> 徐家銘的話隨風(fēng)飄散在空氣里,獨立越文彬一人呆在冰冷的酒店。 越文彬望著緊閉的棕色木門,張了張口飄不出來一句話,他還想想問問,下次什么時候見? 好冷…… 或許是夏天的空調(diào)溫度太低,吹來的風(fēng)凍到越文彬了,他摸索著找到遙控器調(diào)低溫度,再撈起地上的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又是這樣……越文彬心中小小地抱怨道,將自己一個人留在酒店。 疲倦的困意襲上心頭,越文彬裹著被子枕著手睡去…… 越文彬有一個秘密,他從高中開始就暗戀徐家銘。 高考畢業(yè)那年,父母為他選擇了博西大學(xué)機械系,雖然分數(shù)線差夏東大學(xué)十分但也是個還不錯的學(xué)校。 越文彬卻不顧父母的想法,將穩(wěn)扎穩(wěn)打的志愿改成可能落榜的夏東大學(xué),就是為了能和徐家銘一個學(xué)校,最好是同一個專業(yè)。 越文彬知道這是一場豪賭,從出考場那一刻開始就開始燒香祈福,盼著能有更高的分數(shù),盼著能和徐家銘一個專業(yè),哪怕只是同一所學(xué)校不用專業(yè)。 高考有三個大學(xué)志愿,越文彬全部填上夏東大學(xué)的專業(yè),不給自己留退路。 或許是足夠虔誠的心,感動了上天,那年夏東大學(xué)經(jīng)管系的分數(shù)線比往年略低了一些,越文彬壓線而過。 那年的夏天,越文彬每晚抱著錄取通知書睡覺,心中無限暢想,常含著笑意睡覺。 而如今,確實和徐家銘走得更近了,近道肌膚相貼,非同一般的近。 他現(xiàn)在只是徐家銘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一個地下炮友。轉(zhuǎn)念又想,學(xué)校里喜歡徐家銘的人那么多,見到他性感色情一面的人只有自己,自己還睡了徐家銘,準(zhǔn)確說是徐家銘被自己睡。一個校園里的天之驕子在自己身下承歡,要跌破多少人的眼睛。 自己應(yīng)該感到得意才是,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可是,見不得光的地下炮友,又有什么值得高興的。越文彬心想。 唯一能安慰他情緒的地方就是回到家里,打開那個神奇的游戲機,里面有一個溫柔貼心的徐家銘再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