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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房間的浴缸雖然不小,但是要塞進兩個成年男子還是略略吃力,即便是輕微的動作浴缸里的熱水都隨時會因此沿著邊緣溢出來。 霍辛被要求跨坐在丁琦珞身上,他對此感到有些許羞恥。太過理智的人總是很難擁有快樂,他肌rou緊繃著,表情也很嚴(yán)肅,丁琦珞討厭這樣的他,假裝發(fā)酒瘋在他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霍辛嘗到了痛,捂著肩上深刻的齒痕瞪了他一眼,丁琦珞喜歡他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因為這樣霍辛的眼睛里只有他,顯得他是如此的獨一無二,這個世上除了他還有誰會讓霍辛如此苦惱呢? 丁琦珞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霍辛看著覺得他異常欠扁,同時又很新鮮,喝醉的丁琦珞真的不太一樣,好像變小了,變得幼稚和頑固了起來。 他不是不認(rèn)識二十歲出頭的丁琦珞,但印象里那時候的他維持著一如初見時的冷漠與蒼白,截止在不久前,霍辛認(rèn)知里的丁琦珞不過是在原有的表象上多了一點世故。難道真的是他太不關(guān)心丁琦珞了嗎?人的心空太久了,所以便會狹窄到什么都容不下了。 “你在想什么?” “關(guān)于你的事情。” “什么事?” “你喝醉后話好像變多了。” 丁琦珞用手舀了一捧熱水淋在霍辛的胸口,晶瑩的水滴掛在了粉紅的乳首上,丁琦珞伸出舌頭把那滴水舔掉了。粗糙的舌面輕碾過乳尖,敏感的奶粒就翹了起來,霍辛下腹猛地涌出一股熱流,然后融進了浴缸里,化成空氣中曖昧的白汽。 “喝醉了是不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反正我也攔不住你?!?/br> “我想上你。” “還想和我生孩子對不對?” 丁琦珞兩指并攏插進了他緊致的rouxue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手指進入得好像太順利了,丁琦珞瞇著眼睛問道:“你在嘲笑我?” 塞在體內(nèi)的那兩根手指沿著rouxue的各個方向擴張,雖然動作很輕并且相當(dāng)富有技巧,但這令霍辛產(chǎn)生了后xue會被撐成一個圓洞的錯覺。 因為緊張,rou壁不自覺地加快了收縮的速度,這令手指的抽插動作變得艱難了起來,丁琦珞心情也跟著變得不好了,陰陽怪氣道:“你就那么欲求不滿?” 此時此刻的霍辛已經(jīng)沒有心情考任何人的感受,他只在乎丁琦珞什么時候把要jiba塞進來,大方承認(rèn)道:“是啊…嗯,快進來,快來cao我?!?/br> 霍辛在水下嘗試擼動那沉靜數(shù)日的小兄弟,結(jié)果毫不意外——無事發(fā)生,看來男人這玩意也如那句名言所說: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 不過下面不硬,上面硬。直到最近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rutou原來是如此敏感,隔著衣服摸一下都會產(chǎn)生奇妙酥麻的快感,他手指撥弄著自己硬得發(fā)脹的奶尖,挺著腰往丁琦珞身上蹭,越玩快感越密集,甚至即將抵達(dá)像射精那樣的激烈快感。 被手指隨便cao兩下都能高潮,丁琦珞覺得他無恥,而且是很無恥!明明不在發(fā)情期,身體卻這么敏感,莫不是在外面和情人干了什么不為人知的齷齪事。估計白天時間倉促沒能滿足他,所以晚上才會突然那么著急找他,明明sao得水都可以流滿半個浴缸,前面居然還要裝腔作勢和他推辭一番。 虛偽。 高潮過后疲憊感涌了上來,霍辛上下眼皮正相互打著架,他想要不用手幫丁琦珞解決算了,反正喝醉的人應(yīng)該堅持不了多久。 “寶貝,我有點困了,我用手幫你打出來好不好?” 寶貝?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出軌之后一回家就會對妻子格外的好。 “不用了?!倍$罄涞?fù)荛_了他的手。 高潮令霍辛的心情格外愉悅,眼里的粉紅濾鏡還沒散去,又親又哄道:怎么了,還是你想我用嘴幫你?” 丁琦珞推開他,羞憤地大叫道:“都說不用了!”浴缸里濺起好大一陣水花,等室內(nèi)安靜下來,空氣只剩下的尷尬。丁琦珞酒都差不多醒了,無奈只好繼續(xù)裝瘋,連著大聲嚷叫:“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霍辛一屁股摔在浴缸里,尾椎骨疼,腦仁被丁琦珞吵得更疼,和躲瘟神似的快速披上浴袍,頭也不回地溜了。 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臨近午夜三點鐘,房間里等待丁琦珞的只有一張空蕩蕩的大床,他不甘心,憑什么只能霍辛折磨他,不準(zhǔn)他也折磨折磨霍辛? ————— 霍辛以為自己在做春夢,一個看不見的夢,夢里他被扒了個精光,雙手緊縛,兩腿大張,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他立馬配合地抬起腰將饑渴隱秘的部位暴露了出來。 隱匿在黑暗中的人伸出軟熱的舌頭在舔舐他胸前兩粒sao得會射的rutou,又熱又大的roubang填滿了饑渴的xue眼,那人掐著他的腰,頂?shù)盟肭箴?。這個夢太真實了,令他呼吸加快,呻吟不止,卻又動彈不得。 直到他的頭撞到床頭那一刻,痛感激得他立馬驚醒,睜開眼,眼前是漆黑的。因為他看不見,有人故意把他眼睛遮住了;手腕好疼,原來被綁住了;這個春夢之所以能爽到呻吟,只因為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是因為他真的在被cao。 現(xiàn)在都快后半夜了,丁琦珞的酒瘋居然還沒撒完,他叫了兩聲丁琦珞的名字,身上人的動作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還越干越兇,越頂越深。 霍辛突然冒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該不會這個人不是丁琦珞吧?不不不,他聞了聞空氣里信息素的味道,除了他的氣味之外什么都沒有。不是丁琦珞還能是誰? 他是結(jié)婚以后才知道丁琦珞患有一種特殊的先天性疾病,好像叫什么合成信息素酶缺乏癥,不過好在他是個男性beta,對生育功能的影響并不是太大。但也因此霍辛總覺得他特別陌生,一個從生理上就難以感知的人,難道會有那么容易展露內(nèi)心嗎? 他嘴上叫著停下,身體卻在不停迎合,敏感的rouxue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碩大的guitou反復(fù)研磨這xue內(nèi)的yin竅,cao一下他跟著喘一下,分泌出的滑液滴滴答答地從結(jié)合處飛濺而出,噗呲噗呲的水聲真叫人好不害羞。 “丁…丁琦珞,你慢點,你有病啊!太、太深了……我要不行了,啊——啊——” 霍辛的腰繃成了一根拉到極致的彎弓,就在他即將要達(dá)到高潮時那根折磨了他大半天的rou器突然退了出去?;粜料袷Ы粯?,大腿根不停顫抖著,yinxue絞著空氣吐出更多透明的滑液,“給我,嗚…我想,我想射……” 一只溫暖的手撫摸上他垂在跨間的性器,手指快速在柱身上來回擼動,可惜…… 霍辛聽到了一聲輕笑,笑得很惡劣,這一刻他發(fā)誓假以時日他能硬得起來,他一定要做得丁琦珞哭著向他求饒。 那只手掂了掂他的囊袋,冰涼的指尖滑過平滑的會陰,在這里來回停留,好像要用指甲要給他下面劃開一道口。指尖往那不存在的裂口頂了頂,霍辛腦海里誕生了畸形而又色情的臆想,隨即立馬自我駁斥了這個荒誕的想法。 “我不是女人?!?/br> 那只手隨即移開了,他臉頰上的絨毛感受到了一陣迎面而來的熱風(fēng),緊接著柔軟的嘴唇貼了過來。 霍辛和他唇齒交纏著,舌頭探進口腔舔到了那顆尖銳的犬齒。 抓到了,你真是個壞家伙。 “把我手腕解開?!?/br> 對方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xù)沉迷于親吻的圈套里。 “我想抱抱你?!?/br> 親吻的動作戛然而止了,兩根手指降落在霍辛的胸口然后順著軀干線條移動,像活潑的小人在他身上跑酷。 “別鬧了,幫我解開?!?/br> 手指停在了他腹部,開始繞著肚臍周圍打轉(zhuǎn),霍辛還沒弄清楚他想干什么,雙腿又被分開了。硬熱的rou棍擠入了他的臀縫間,若有若無地擦過未合攏的xue口,僅是這樣,他就濕了。 這具身體真要命,身為alpha陽痿已經(jīng)算是奇恥大辱了,居然還會像omega一樣后面自動分泌滑液,下面被男人碰一下就濕得一塌糊涂。 他想要了,也不打算違背內(nèi)心,把腰抬高坦蕩地暴露出中間那個紅艷饑渴的小洞。僅是guitou淺淺插入rou道里,霍辛就開始發(fā)抖,他仰著脖子屏住呼吸,半是害怕,半是期待。 進入的過程太緩慢了,霍辛連呼吸都不敢用力,高熱敏感的內(nèi)壁緊緊裹著徐徐推入的yinjing,熱度、粗細(xì)、甚至連上面的脈絡(luò)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yinjing越進越深,快感逐漸累積成了恐懼,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霍辛害怕這長rou萬一一口氣捅進他胃里,得房事變喪事了。 “別、別進了,太深了,我難受……” 經(jīng)過前番日子的rou體交流,霍辛成功認(rèn)知到了人類的多樣性,丁琦珞雖然是個beta但不妨礙身懷名器,臉有多漂亮胯間的兇器就有多沉,估計不少alpha見了他都要自卑一番。 他眼睛看不到靠著記憶回想了那根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家伙,下流的綺思帶出了一系列身體的反應(yīng),他說著受不了,屁股卻揺晃著把整根jiba都吃了進去。 sao貨。 這么sao當(dāng)然應(yīng)該錄下來好好欣賞,哪天他老公又出去鬼混,他就在家放這個看,這下估計不會那么容易睡著。 丁琦珞很滿意自己的想法,又狠狠往霍辛屁股上撞了兩下,霍辛直接又到了,他高潮的時候夾得特別緊,又哭又叫的,丁琦珞堅持不住了,將guitou頂?shù)阶钌钐幇裫ingye全都射了進去。 射完他躺在霍辛的旁邊,遺憾地想到:生殖腔居然還沒發(fā)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