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我說。

    我沒有看她的臉，但在沉默里我可以想象出她臉上的震驚害怕和惱怒。我用手將自己陷在沙發(fā)里的身子撐起來，腿并攏在一起，向上抬起來，鞋子順著我的腳向下滑去，一勾一勾的，在空氣里蕩著。

    “不做嗎？”我扭過頭去看她的臉。懷孕讓她的臉色蠟黃，像是被一種名為未老先衰的蟲子啃噬著，可她在我眼里還是漂亮的，眼皮薄薄的，因為我的冒犯而顫抖著，我希望她哭出來。

    “給你錢，做嗎？”我又問了她一遍，這很冒犯，我知道。她的臉漲得通紅，那一點點害怕和畏懼從她臉上消失了，她憤怒，卻無處發(fā)泄，只能盯著我的臉，將那些羞辱從我臉上扒去。

    我沒理她?！八步o你錢，不是嗎？”我把水杯端了起來，我的臉在水面中微微扭曲，那些破碎的臉被我灌進了喉嚨。我斜著眼睛看她，她想要辯駁的嘴唇在憤怒和羞愧后趨于平靜，微微干裂的嘴唇抿了起來，像河床中皸裂的紋理。

    我們僵持了一會。她把頭發(fā)捋起來，向耳后掛去，臉龐完整的露了出來，我看見她頰邊一個小小的紅腫的痘痘。

    “好啊?！彼α?，眼睛彎成月牙。

    我看著她脫衣服。孕婦裝很寬松，她用手捏著衣角從頭頂翻下，然后是裸露的rufang和孕肚。

    她的rufang有些微微下垂，rutou是褐色的，陷在乳暈里。我的手有些涼，手先貼在她的臉上，撫去那些碎發(fā)，然后輕輕碰了碰她的睫毛，蹭著我的指腹，奇異的癢。手指在她的嘴唇停留了很長時間，她的下唇左下角處起了皮，我的手指撫摸過去，嘴巴里分泌出唾液，我感到口渴。

    手指被她溫暖著，順著線條從下巴緩緩游移到鎖骨，她的胸脯因為緊張而起伏著，我只能聽見她的心跳在耳朵里無限放大的聲音。

    我撫摸上她的rufang。她的身子向后微微弓起，躲避著我的觸摸，卻又逼迫自己挺直了背，將rufang送到我的手里。

    她的rufang在我的手心里顫抖著，rutou一下下地蹭著我的掌心，我的腿間濕潤了，大腿向內(nèi)側(cè)并攏著，緩緩交疊摩擦著，她胸部的柔軟好像順著我的手指來到了我的腿間。我的喉嚨更渴了，唾液從舌頭下泌出，我像是被引誘一般，低下頭，含住了她的rutou。

    “唔”她像貓兒一樣叫了一聲。脖子向后仰去，將rufang向我的臉挺起，我?guī)缀醪荒芎粑?。嘴唇包裹住乳暈，舌頭混著唾液一下下舔舐著她的rutou。她的手肘向后屈起，像是終于支撐不住一般，她陷進了沙發(fā)，手臂環(huán)住我的脖子，手指無力地插入我的發(fā)間，隨著我的一次次舔舐而喘息著。

    我的舌頭舔得發(fā)軟。吐出rutou時，那一顆rutou被舔的發(fā)著水光。我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弓起，不讓自己碰到她的肚子。她的眼睛蓄著水光，霧蒙蒙的一片，臉頰是緋紅的，舌尖吐了出來，沾上了不知道是我還是她的頭發(fā)。我們的額頭抵在一起，喘息交織在一起。

    然后我翻身下來。張開腿，一只腳踩在地下一只腳搭在茶幾上，絲襪和內(nèi)褲被我褪到大腿根以下兩三厘米的地方，隨意抽了兩張紙在她的視線里擦拭著我濕漉漉的批。我抬起頭的時候，她的視線還在我那兩片長短不一的小yinchun上。我朝她笑了，她看見之后又哭又笑。

    她把衣服穿好，送我到門口。我吻了吻她的嘴唇，“還會來找我嗎？”她問我。

    “明天吧”我說著，伸出手替她把翹起的衣領(lǐng)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