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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司卿【單】在線閱讀 - 第一章

第一章

    當蠻族的信使突然登門的時候,葉崖的心里就沒來由地生出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他和這些不知死活地進犯游祝之國的西北蠻族之間,不存在任何交集,除了——

    腦中忽地浮現(xiàn)出幾日前,司卿所提到的,蠻族巫醫(yī)手中那能夠復蘇丹田,乃至令其更進一步的奇術,葉崖不由地蹙起了眉。

    ——他當時應該拒絕了才是。

    這樣的奇術確實難得,但那些直立行走的野獸,根本就不值得信任。而想要換取這樣的東西,需要付出的代價,定然也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葉崖不希望——至少不希望那個人——為了自己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

    對方為他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足夠多了。

    跟在信使的身后踏入蕃坊之內,葉崖稍微收攏自己的思緒,將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周圍。

    不久前才吃了敗仗,此時蠻族此時應該正急于修復與游祝之國的關系——會特意在這種時節(jié),派遣使節(jié)團前來朝貢,正說明了這一點。是以若是作為游祝大巫的司卿前往交涉,或許真的能夠獲取那份神秘的奇術……但若是對方提出的要求太過分,果然還是該勸司卿打消這個念頭才對。

    修復丹田之事確實不易,卻也并非毫無希望,若實在不行——

    驀地對上了從身側經(jīng)過的蠻族的視線,葉崖的思緒陡然截斷,腳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地停頓了一瞬。

    ——剛剛看過來的那雙眼睛里,切切實實地寫滿了鄙夷與譏笑。

    這不是在面對一個初次見面、毫不了解的人時的眼神。

    心底不詳?shù)念A感越發(fā)濃烈,葉崖這時才注意到,周圍往來的蠻族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或多或少地,都帶上了一點譏諷和嘲弄。

    ……不,就連在前面帶路的那個信使,也不過是在掩飾這種態(tài)度而已。

    司卿他——做了什么?

    發(fā)現(xiàn)前方的信使所前往的方向,并非蕃館當中的會客處,而是用以休憩的后院,葉崖的心中隱約地勾勒出了一個輪廓,卻因為陡然生出的怯懦,而不敢輕易觸碰。

    “……嗚……慢點、哈……嗯……”甚至還沒靠近那扇出現(xiàn)在視野當中的房門,染著歡愉的軟媚叫聲就傳入耳中,太過明白地昭顯著那個房間之內,正在上演的戲碼的哭腔,甚至讓葉崖不愿去深思那聲音當中的那一絲熟悉。

    司卿是游祝之國的大巫,這些蠻族不可能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情——那個有著自己堅持的人,也不可能讓自身淪落到那樣的地步。

    葉崖拼命地在心中尋找著能夠說服自己的借口,不讓自己的思路拐向某個荒謬的可能,可當門后那張巨大的拓跋床映入眼簾的時候,他還是克制不住地邁步上前,想要揭開那遮擋住視線的紗幔。

    然而,他才剛往前跨了一步,泛著森冷光芒的利爪就抵在了他的頸側。

    “作為被邀請之人,還是懂點禮數(shù)的好,”先前表現(xiàn)得恭敬有禮的引路人不再遮掩自己的態(tài)度,看過來的金色豎瞳當中,滿是冷峭的譏諷,“客人不這么覺得嗎?”

    被那完全沒有收斂的殺氣刺得渾身發(fā)疼,葉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再敢往前半步,這個人就會毫不猶豫地劃開他的咽喉。

    要是他的丹田沒有被毀——

    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用力得連關節(jié)處都泛著青白,葉崖終究還是沒有動彈。

    說到底,他根本就沒有那么急迫的理由,不是嗎?此刻在那張床上的,絕不會是他所想的那個人。

    輕薄的紗幔被風揚起又落下,只露出內里景象的一角。似是并未察覺到這邊的動靜,正在進行情事的人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隱約能夠看出纖細身形的少年跨坐在有著豹子外形的獸人身上,散落的墨色長發(fā)蓋住了大半的腰背,尋求依附一般抬起的手緊緊地攀著正對著房門的豹人肩上,修長的手指陷入濃密的毛發(fā)之間,無法承受快感似的細微痙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膚與獵豹綴著斑點的毛發(fā)相映襯,有種難以言喻的旖旎色氣。

    ——哪怕連這種地方,都能隔著紗幕看得一清二楚,葉崖卻怎么都無法捕捉到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少年的長相。偶爾因為動作而轉過來一點的面頰被垂落的發(fā)絲遮擋,連輪廓都看不分明。

    就宛如察覺到了葉崖心中那一絲刻意去忽略的焦躁一樣,背對著他的那個獸人扣著少年的腰,略微調整了下姿勢,讓那個同時承受著兩個人侵犯的少年的身體,更多地進入自己的視線。葉崖甚至能夠看到那兩根,在無意識地挺聳的臀瓣間插送的物什,可那該死的在這種時節(jié)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紗幔,卻仿若一團濃霧,將少年的五官氤氳得模糊。

    “太深了、啊……不……求、呃啊、慢……哈……不行、嗚……要、啊……啊啊啊——”像是被逼到了極限,被兩個獸人前后夾擊的少年抑制不住地尖叫出聲,踩在深紫色床褥上的腳趾也用力地繃緊,將柔軟的布料抓得亂糟糟的。腳踝上系著的鈴鐺在身體那無法自主的起伏下來回晃動,發(fā)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然而,那兩個豹人蠻族的動作非但沒有絲毫的放緩,反倒像是要把他整個弄壞一樣,變得越發(fā)快速兇狠。即便隔著紗帳也能看出可怖尺寸的rou具大力地挺插搗弄,將少年帶著哭音的呻吟都頂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緊實的腰胯接連拍打在渾圓的rou臀上,將那兩團雪白綿膩的嫩rou撞得不斷顫晃,可憐地染上一層薄紅。

    “……不……啊、不行了……哈、唔嗯……”驀地,少年顫抖著仰起頭,裸露出的腰肢往后彎折成優(yōu)美的弧度,雙腿間挺翹的yinjing瀕臨極限似的顫晃,陡然噴吐出一道白稠的汁液。

    兩個禁錮住少年身體的獸人見狀,相互對視了一眼,將已然兇悍到嚇人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而后一齊挺身,將兩根巨碩的rou具一同齊根捅入火熱的rou道當中,低吼著抵達了高潮。

    “呃啊……嗚……”少年嗚咽著,從喉嚨里溢出幾聲不成調的抽噎,有如一張拉緊的弓一般的身體才癱軟下來,往前整個跌入豹人的懷里,好半晌都沒有再動彈一下。

    直到這個時候,先前為葉崖引路的信使才收回了抵在他喉間的利爪,走上床前跪下,恭敬地進行稟告:“大人,人已經(jīng)帶來了。”

    “嘖。”背對著房門的獸人聞言轉頭看了一眼,掃興似的嘖了下舌,把自己釋放過后的物什從少年的體內拔出。被灌注在腸道內的白濁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從臀縫間滑落,滴在深色的床單上,看著格外顯眼。

    甚至都沒去整理自己的衣衫,那獸人就那么晃著自己的生殖器,掀開紗帳走了出來。

    “就為了這么個玩意兒——”他掃了一眼像是被膠水黏在了原地的葉崖,“嗤”地笑了一聲,就那樣越過他,大跨步地走出了房間。

    而在剛才紗幔被掀起時,清楚地看到了靠在另一個獸人胸前的少年的臉,葉崖卻連那話語中的鄙夷都無暇去關注。

    絲毫不去顧慮葉崖想要否定自己那一瞬間所瞥見的景象的想法,床上看起來有著最高地位的獸人扣著懷里的少年的腰,就那樣維持著交合的姿勢,帶著人一起坐到了床沿。垂落的紗帳被隨手撩到一旁,那兩個貼靠在一起的人的樣貌,頓時變得更加清楚。

    顯然還沒有從剛才激烈的情事當中緩過神來,身形纖細的少年喘息著靠在高大獸人的胸前,身上那象征著大巫身份的祀服半敞著,往下滑落至腰間,又在往下垂落時被惡意地往一邊扯開,露出兩瓣被撞得泛紅的rou臀。筆直修長的雙腿無力地掛在獸人的身體兩側,一只手就能圈過來的腳踝處,掛著葉崖努力想要否認熟悉感的、由自己親手給對方系上的白色鈴鐺。不知道什么時候留下的白黏液體已經(jīng)半干,點滴地黏在衣擺和鈴鐺上。

    揮手讓跪在床前的人起身,身形異常高大的豹人沒有理會渾身僵硬的葉崖,提醒似的挺胯頂了懷里的人一下:“你要見的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