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啊……”小小地呻吟了一聲,長發(fā)的少年慢了半拍才理解了獸人的意思,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這不過是個與司卿有著相似長相的他人,是這豹人蠻族為了滿足那骯臟的欲望,羞辱游祝之國而特意找來的替身——在對上那雙眼睛的瞬間,這一切網(wǎng)圖自我欺騙的借口,全都被擊得粉碎。 “司卿……”嗓子里仿佛被塞了一團(tuán)棉花一樣,連發(fā)出的聲音都變得艱澀而古怪,葉崖感到自己的心口在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過后,陡然升騰起一股更為劇烈的情感。 “你們、怎么敢——”點漆的雙眸由于怒氣而顯得格外明亮,葉崖死死地盯著屋子里的蠻族,按著劍柄的手都有點發(fā)抖。 “——葉崖,”然而,阻止了他拔劍的,卻是還坐在獸人懷中的司卿,分明面頰和眼尾還染著情欲的紅暈,可那雙望過來的眼睛里,卻依舊帶著幾分平日里的冷清,“你想讓我做的事白費嗎、唔……嗯……”本該以上挑的語調(diào)結(jié)尾的問句,因體內(nèi)惡意地抽送的rou具而變了調(diào),帶上了糖漿般的甜軟。 ——也讓葉崖的怒氣一口氣竄得更高。 “我沒讓你這么做!”葉崖猛地抬高了聲音,近乎失控的理智讓他將矛頭對準(zhǔn)了自己最不愿傷害的人,“我說了不需要——用不著,不要去和這些未開化的野獸打交道,別去弄那見鬼的奇術(shù)——” “哪怕那能救你的命?”攬著懷里的人稍微調(diào)整了下姿勢,豹族的使節(jié)冷靜地出聲打斷葉崖的話,看不出多少譏諷神色的臉上,有著更令葉崖厭惡的淡漠——就好像對方是那個端坐于高處的神明,而他不過是對方腳邊,連施舍一個眼神都嫌多的螻蟻。 “你好像還不知道,”重重地往上一頂,阻斷了懷里的人想要阻止自己的話語,豹人低笑了一聲,語氣里帶著找到了有趣玩具的愉悅,“一些丹田的傷勢,到最后是會危及性命的吧?” “一開始不過是無法再積累真氣,武功不得存進(jìn),而后苦力練得的真氣逐漸潰散,功力逐步下跌,”一邊不緊不慢地將葉崖的狀況一一說出口,豹人一邊還不忘掐住懷里的人的腰打著轉(zhuǎn)擺動腰胯,拿還埋在司卿體內(nèi)的jiba,在被cao得發(fā)腫的內(nèi)壁上碾蹭,“終有一天,你會連劍都無法拿起,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別說、啊……唔……哈啊……”攥著豹族毛發(fā)的手驀地收緊,司卿剛一張嘴,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就一下子加大了力道,狠狠地碾上了腸壁的敏感點,頂?shù)盟懦隹诘脑捇髁死叩拿慕小?/br> “——你會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耳不能聞,眼不能視,就那樣在無盡的黑暗中,一點點地感受自己走向死亡?!卑矒岬剌p捏著懷里的人的腰肢,豹人卻并未停下自己身下的動作,一下一下把自己早就被夾吮得再次硬挺起來的jiba,一下一下地頂cao進(jìn)濕熱的rou道當(dāng)中,每每都將其中即將滑出的jingye重新推入深處,攪弄出咕啾的水響。更多無法堵住的jingye從醴紅的xue口流出,落在他的腿間和腰腹,將柔軟的毛發(fā)黏成一團(tuán),看著狼藉而色情。 “很顯然,對‘大巫大人’來說,”刻意加重了“大巫大人”幾個字的讀音,豹人看過來的視線當(dāng)中,浮現(xiàn)出幾分刺人的戲謔,“——你的命比他的身體重要?!?/br> 仿佛有著千鈞之重的話語,狠狠地穿透葉崖的心臟,把他牢牢地釘在了原地,連半分都無法移動。剛剛還溢滿了胸腔的怒火,就好似被抽走了底下的柴薪一樣,空茫地消散,他甚至無法確切地說出自己此刻的感受。 “我……嗯、沒事……哈啊……不用、唔……擔(dān)心……”察覺到了葉崖的神色,司卿勉力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放軟了聲音安撫,可抱著他的那個獸人,卻顯然不可能好心到讓他們就這樣如常地交流。 就像是要刻意強(qiáng)調(diào)那股被頂碾摩擦的感受一樣,埋在體內(nèi)的巨棒每一回都整根退至xue口,再推著被cao得綿膩充血的媚rou一寸寸地往里推入——過度緩慢的動作,將那種難以具體描述的壓迫感放大了無數(shù)倍,遍布柱身的倒刺更是每一回抽送,都把被cao得熟紅的內(nèi)壁勾扯得越發(fā)靡軟泛sao。即便司卿極力忍耐,也依舊無法徹底咽下喉嚨里的黏軟呻吟。 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這個時候不出聲,只會讓那個人陷入無底的自我厭惡當(dāng)中。 而這,正是司卿最不愿見到的。 “你好好地、哈……修習(xí)……奇術(shù)、嗚……”一部分被灌入腸道的jingye在抽送間滑至xue口,又被粗碩的jiba頂著重新推入,在獸人動作間充當(dāng)濕膩的潤滑,但更多的精水在rou刃退出時就被帶出,落在豹人的腰胯之間,將他濃密的毛發(fā)粘成一團(tuán),在擦過皮膚時帶起異樣的觸感,“你不是、還有……啊啊、嗯……還有……丹田的事情……和、唔……和父親……的仇……”司卿死死地攥著豹族的手臂,斷續(xù)地吐出清晰的字句,“……不要……嗚嗯……錯過、這次……哈、輕點……嗯……這次機(jī)會……” 最后的幾個字因為猛然撞上sao點的jiba而變得尖銳,卻宛如一把利刃,陡然劃開了葉崖的迷茫。 他有必須要去做的事。 他有必須要去保護(hù)的人。 ——他沒有辦法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 他不能——讓司卿所做的一切白費。 扣在手心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皮rou里,卻沒能傳來任何的疼痛,葉崖發(fā)紅的雙眼轉(zhuǎn)向?qū)⑺厩淇墼趹阎械墨F人,像是要把他的樣貌牢牢地印刻在眼睛里。 注意到葉崖的目光,從剛才開始就靜立在一旁的信使眼神一動,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出聲提醒:“大巫大人似乎并沒有告知葉先生前兩日商量好的條件?” 坐在床沿的獸人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顯然猜到了他心里頭打的主意。 “確實,這種事還是說清楚的好,”對這樣的發(fā)展同樣也是樂見其成,豹族頂了懷里的人一下,“大巫不這么覺得嗎?” 司卿急促地喘了一聲,有些茫然地睜著眼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的意思。但在他張口之前,豹人就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一樣,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怪我,這個姿勢確實不好說話是不?” 這么說完,獸人也沒有去問懷里的人的意見,就那樣抬起他的一條腿轉(zhuǎn)到了另一側(cè),維持著當(dāng)前相連的姿勢,把司卿轉(zhuǎn)了個面,朝向了葉崖的方向。 那根插至最深處的jiba抵著脆弱的rou壁,快速地轉(zhuǎn)了一圈,難以忍受的刺麻快感劇烈而尖銳,逼得司卿無法抑制地叫出聲來,竟然就那樣到達(dá)了一個小高潮。想來是之前的性事持續(xù)得太久,那根挺翹的rou莖頂端,只流出了一點稀薄的精水,貼著rou粉色的柱身緩緩地往下滴淌,看著很是可憐。 使不上力的身體往后仰靠在獸人的胸膛上,展現(xiàn)出更多誘人的風(fēng)光。司卿能夠感受到周圍侍奉的獸人落在自己身上的,更為灼熱的視線。 “好了,”把司卿合攏的雙腿重新分開,讓那個站在門邊的人,能夠更清楚地看到兩人相連的部位,獸人惡意地提醒,“這樣應(yīng)該能好好說話了。” 司卿還有點沒能從剛才的刺激當(dāng)中緩過神來,可這兩天的相處,已經(jīng)讓他充分地了解到了這些蠻族的惡劣程度。 “作為教導(dǎo)這門奇術(shù)的條件,”小小地吸了口氣,司卿開口為葉崖進(jìn)行解說,“在學(xué)成之前,你都、啊……等等……嗚……啊啊啊——” 他本以為在剛才的欺辱過后,獸人會稍微給他一點喘息和交談的時間,但身后的豹族卻連一句話都沒讓他說完。 收起了利爪的手掌掐住司卿的臀rou,將他綿軟的身體往上托起,葉崖能夠清楚地看到那根長滿密匝倒刺的赤紅巨刃,勾著艷紅的xuerou往外拔出,然后在松開手后狠狠地捅入司卿跌落的身體內(nèi)部。太過碩長的狠狠地頂cao進(jìn)腸道的深處,將司卿平坦的小腹都頂?shù)猛蛊鹨粋€明顯的形狀。 司卿顫抖著發(fā)出哭泣般的嗚咽,剛剛釋放過一次的yinjing又抬起頭來,半軟不硬地翹著,失禁一般地往外滴著水。 葉崖本該為這樣的情景感到氣憤才是,可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熱意在他的體內(nèi)四處沖撞,連喉嚨也變得干渴。 “……嗯、輕點……哈啊……不、唔呃……啊啊……”發(fā)覺身后的獸人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放緩動作的意思,司卿不再去做這種徒勞的事情,只努力地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繼續(xù)自己的說明,“在學(xué)成之前、你必須……待在使館、啊嗯……之內(nèi)……嗚……”被狠力插cao的xue道不受控制地夾吮收縮,貪婪地尋求著每一絲有可能會溜走的快感,司卿雙眼濕潤,墨色的長發(fā)被汗水黏在臉頰和腰腹,黑色的瞳仁不時地在快感的沖擊下散去焦點,顯露出幾分失神的茫然,“……待……待在、他們的……哈……視線、范圍之內(nèi)……” “就算學(xué)成、了也……嗯……不能、外傳……哈、唔啊……”猛然被碾過的敏感點讓司卿的聲音變得高亢sao媚,他驀地繃緊雙腿,腰肢像是承受不住這劇烈的快感一樣細(xì)微地痙攣,而插到最深處的jiba則仿若故意展示什么一樣,頂著那層薄薄的肚皮轉(zhuǎn)動,帶起逼得人發(fā)瘋的洶涌浪潮。 “我也會、在……啊……這段時間里……留在、蕃館……嗯、哈……”幾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氣,才咽下了口中的尖叫,司卿用力地勾起腳尖,踩在冰涼的地面上,腳踝上掛著的鈴鐺隨著無法控制的起伏晃動,發(fā)出細(xì)碎悅耳的清脆聲響,“負(fù)責(zé)、解決……啊……他們的、欲望……” 知道司卿想要故意模糊某些事情,獸人大力掐住他的屁股,頂cao著提問:“解決‘誰’的‘什么’欲望?” “……嗚……啊啊、解決、哈……會館里的……所有、嗚……所有獸人的、嗚……性欲、啊……”整個人都隨著獸人劇烈的動作而顛晃,司卿喘吟著,沒有余力再去思考用詞,“只要他們、需要……哈啊、我就得……無條件地、嗯……滿足……” “我沒想、在這個時候……見你、唔……哈啊、嗯呃……啊……”猛地加大捅插的力道,把懷里的人沒說完的話撞成破碎的yin叫,獸人一只手按在司卿的胸口,拿指甲搔碾著紅艷腫脹的乳粒,一只手扣著他的腿根,將那雙想要夾緊的腿分得更開,確保對面的人能夠?qū)⒆约簀ianyinrouxue的景色,盡數(shù)收入眼底。 “這種事情,還是盡早告知比較好,不是嗎?”殷紅可怖的碩長roubang每一下都全部拔出,再一口氣齊根沒入,一下一下地將司卿平坦的小腹頂出明顯的鼓起,葉崖看到獸人望過來的那雙眼睛里,滿是刻意表露的挑釁與惡意,那雙按在司卿身上的手,用力得徑直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青紫的淤痕,“要在這里共同吃住那么多天,總能看到大巫張開雙腿挨cao的樣子的——”這么說著,豹人“噗嗤”一聲把自己的jiba捅入,頂?shù)脩牙锏娜苏麄€都彈跳了一下,“——我想葉先生應(yīng)該也是這么想的?!?/br> “……我、啊啊……不……嗯……哈、別……呃啊、要……哈啊、輕點、嗚……”司卿似是想要說點什么否定的話語,但身下越發(fā)兇狠的cao弄卻讓他根本無法順暢地發(fā)聲,只能從喉嚨里溢出斷續(xù)的尖叫,被抽干了全部力氣的身體僅依靠著身后的胸膛支撐,不時地被往上顛得騰空,又在落下被有力的腰胯撞得“啪”“啪”作響,在皮膚上成片地泛起艷紅,“不行了、啊啊啊……輕點、嗚……太快了……哈……求你、呃嗯……啊啊、不、啊啊啊——” 司卿又被cao得高潮了——他的兩條腿驀地繃直,白皙瑩潤的腳趾全都并攏在一起,大力地往內(nèi)蜷扣,纖細(xì)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把那根兇悍挺入的roubang都擠出了一截。 而獸人則毫不留情地將露在外面的jiba重新挺入,短距快速地沖刺了十?dāng)?shù)下,猛地把司卿顫抖的身體狠狠地按在了自己懷里——那根巨棒頓時進(jìn)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司卿窄窄的小腹上被頂出了一塊渾圓的、鬼開頭形狀的凸起,根部那兩顆飽滿的睪丸緊緊地壓著被撐到了極限的xuerou,仿佛要跟著一同捅入。 感受著體內(nèi)有力地?fù)舸蛟趦?nèi)壁上的液體,司卿仰起頭,連一丁點像樣的聲音都無法發(fā)出。一直到獸人將那泡腥臭的濃精,一滴不落地都關(guān)注進(jìn)了火熱的腸道當(dāng)中,他的身體才放松地癱軟下來。 而這個過程中,司卿半軟著的yinjing都沒有完全地勃起,只沒擰緊的水瓶一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淌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