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徒弟撞破了jia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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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眉眼仍是溫柔,可他看的,卻仍不是我。 這話,傷人的很。 原來顧衍當真是半點也不曾在意我,他滿心滿眼從來都是師尊。 是齊秋晚。 我明明一直知曉的,可如今,我竟會覺得心痛如斯。 甚至開始嫉妒師尊。 我真是無可救藥了。 我腦中亂的很,一時是剛有靈識時的記憶,一時又是被師尊溫養(yǎng)時的記憶,一時是巷中兩人相擁的記憶,一時又是眼前的顧衍。 喉頭滾動,猩紅的血便沖出了口,噴在了顧衍的胸前。 我的手再也拉不住顧衍的袖口,身子軟了下去,意識沉入了黑暗之中。 師尊常說,人性本善,沒有誰生來便是窮兇極惡的。說我是由人的欲念生的靈識,無善惡之分,全憑本心。而后將我同他的心魔融合,也是想助我化形,可我也曾問過師尊,為何覺得心魔便是惡? 師尊久久不語。 好似自天地開辟,凡人求仙問道時,便說心魔為惡,阻礙修道之路,境界跌落也總說是受心魔所阻。 可心魔心魔,由心而生,不也是自己的意念嗎? 善與惡難道不都是自身嗎,為什么要割舍心魔,舍去了自己的半身,那還是自己嗎? 師尊聽后,只對我笑了笑。 “你所言我先前卻是未曾想過,只是無惡,這樣的話萬萬不要同旁人去說。” 我問為什么。 師尊嘆著氣說道:“這世間如你一般通透的人少之又少,許多人不過是糊涂度日,他們見不得別人說真話,所以排除異己,有些人選擇靜默,有些人站了隊,剩下那些不從的,只能落得個萬劫不復的下場。” 回憶到這兒,我便被李臻給哭醒了。 “師尊,你終于醒了!” 我瞧著李臻,他哭得淚眼婆娑,好不可憐。 可是我卻還想同師尊聊聊,畢竟師尊已經久不入我夢了。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我還以為,以為...” 我怔了怔,原來已過去這般久了,我還以為自己不過昏睡了兩三日。隨即,我忽而問道。 “你的病可有再發(fā)作過?” 李臻搖搖頭,說道:“不知為何,一直未發(fā)作,我...”話未說完,李臻忽而變了神情,臉皺成一團,喉嚨里的聲音好似卡住一般,說不出話來,雙手抓著胸前的衣服,眼睛變得通紅,周身也被黑氣纏繞。 遭了,這是又發(fā)作了。 我顧不得設結界,勉力逼出了本源之力,便為李臻梳理靈脈,輸送靈力。 此番時隔三月發(fā)作,李臻的理智幾乎全無,往日總會昏睡,這次卻是如魔怔般,朝我揮舞雙手,我顧不得去攔,被抓傷了臉和脖頸,可李臻卻毫無清醒跡象。 靈力如流水般輸送過去,李臻卻愈發(fā)狂躁,如小獸般猛然撲向我,將我壓在床上,我伸手去推,卻被李臻一掌打落,他雙手扼住我的脖頸,竟是開始吸我的靈力。 這...是入魔的征兆! 不好,李臻根基不穩(wěn),若是此刻入魔,怕是會被靈力充斥爆體而亡! 我伸出右手,將靈力匯于指尖,點在李臻眉心之上,他便痛苦地吼叫著,我聽得心疼不已,卻知不能停,李臻送了雙手,我得以喘息,將他推開,李臻卻摔倒在地上。我將李臻抱起,攬在懷中,以本源之力去凈化李臻身上的魔氣,不論李臻如何捶打我,都不松手。 脖頸之上忽而被什么禁錮一般,不斷收緊,窒息感令我眼前一陣陣漆黑。 這是... 尚來不及細想,忽覺胸口處一痛,有什么穿胸而過,我低下頭,便瞧見了一柄染了血的長劍。 這劍鋒利無比,劍尖一點翠,我認得,這是師尊說過的抱山青云劍,是他送給岑青云的生辰禮。 劍被抽了回去,我口中的血滴在了李臻的臉上,眼中。 “師尊?。?!” 幸而,李臻因此恢復了神智。 “岑師兄,你做什么?。?!” 李臻滿臉血滿臉淚,瞧著我的身后,叫嚷著。 果真是岑青云。 我轉過身,瞧著手持抱山青云劍的人,長身玉立,一如初見那日,他的劍還滴著血,我捂著胸口,脖頸處的窒息感已經消減,我張開嘴,血便越流越多。 岑青云一動不動,像是座雕塑。 “他傷了你?!?/br> 我聽到岑青云這樣對李臻說。 李臻擋在我的身前“是我被魔氣亂了心智,先傷了師尊,都是我的錯,師尊只是自衛(wèi),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懷疑師尊,你不是他的徒弟嗎,你怎么能,欺-師-滅-祖!” 傻孩子,被人護著還不高興。 我于岑青云也好,林阮之也罷,顧衍更是不必說,都比不上你在他們心中的一分。 我傷你一分,他們怕是要讓我死上百次都不解恨呢。 “你師兄,也是護你心切,別哭了,像什么樣子?!?/br> 我以靈力止了血,用袖子去擦李臻的臉,不多時又是個清俊的少年郎。 “師尊,都是因為我,是弟子無能,被魔氣亂了心神。” 我笑了笑,說道:“這不怪你,再多給你些時日,定能斷了那魔氣,等你靈臺清明了,自然修為精進?!?/br> “師尊,你等我,徒弟會變強的?!?/br> 李臻雙目堅定,我揉了揉他的腦袋,道了句“好”。那日后,他便閉關了。 這一閉關,便是八年。 不論嚴寒酷暑,這昊然峰上都是三季共生,沒有冬日寒雪,總是令我覺得遺憾。 李臻閉關前已是筑基后期,也不知這八年里他的修為如何了? 算起來,我也有五年沒見過顧衍了,這幾年魔界暴亂,他身為魔界三魔君之首,自是分身乏術,而岑清云同我也相見的少,每每見面,也只是同我聊上幾句,或是瞧著我的臉出神,倒是沒再碰過我。 倒是那林阮之,粘人的很,日日在我眼前晃,害得我每次同蒼笙閑聊,都會被這位大仙嘲笑。 “無惡,你墮落了知不知道,你被敵人的甜言蜜語腐蝕了,你不干凈了!” 諸如此類的話,聽得我頭腦發(fā)昏。 李臻出關的前一日,我們并不知道他要出關,不然我也不會任由林阮之拉著我做了整整一夜。 林阮之再未強迫過我,雙修這事總歸是歡愉大過痛苦,我總需要些事來麻痹自己,更何況雙修后我總覺得自身靈力要穩(wěn)固些,身子也要好上許多,便不再推拒,七八日同林阮之做上一兩回,也是有的。 翌日門被推開時,我半撐著身子瞧去,便看見有個年輕后生瞪著雙眼瞧著我。 “哪個不長眼的擾人清夢...”林阮之摟著我的腰坐了起來,下身還蹭了蹭我屁股。 我瞧著來人,總覺得眼熟,卻想不起是誰,一時忘了被瞧見衣衫不整的羞恥。 “師尊,林師兄,早?!?/br> 我一驚,終于想起這人是誰。 他是... “李臻今日出關,特來拜見師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