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師尊同我雙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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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關(guān)怎的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推開還摟著我的林阮之,披了衣服下床,卻險些摔了個趔趄,被李臻快步上前一把扶住。 李臻的雙臂十分有力,他已不再是小小的少年。見他盯著我瞧,目光灼灼,我有些羞赧。 這場景,怎么看都詭異的很。 原來吾家有兒初長成,便是這種心情嗎? “師尊昨夜勞累了,林師兄,你...總該顧及師尊的身體?!崩钫閷ξ倚α诵Γ职逯槍α秩钪缡钦f道。 我怔在原地,不禁開始思索。 這是一個撞破師尊jian情的徒弟的正常反應(yīng)? 驚愕呢?失望呢?震驚呢? 怎么能如此平淡? 我徒弟處事...也太波瀾不驚了。 “師尊,晨起風涼,還是要注意些。”李臻幫我理了理衣服,將褶皺撫平,那神情端的是一絲不茍。 這樣的徒弟,一時令我有些陌生。 我后退兩步,對李臻說道:“此次閉關(guān)可有所獲,你...”我止住話頭,又仔細瞧了瞧李臻,他的修為...怎會進步如此之快? 竟然,已經(jīng)結(jié)丹了! 我雖然沒有正統(tǒng)修行過,同林阮之的雙修自是不算,可只用了八年,李臻便突破了筑基并結(jié)丹,這說出去十個人該有十個人不會信。 修為竟?jié)q的如此之快,果真是...天縱奇才,合該是修仙的料。 “師弟修為精進,做師兄的還未恭賀?!?/br> 我轉(zhuǎn)頭看去,林阮之已經(jīng)衣冠楚楚下了床站到我身側(cè)。他瞧著李臻笑,一如往日。 見兩人拱手相談,我忽覺得心中煩躁,勉勵了李臻幾句,便告別了兩人。 這八年來我已經(jīng)熟悉了昊然峰上的每一寸土地,便是哪里藏著一只松鼠我都能說得出。 李臻出關(guān)又突破境界,總該贈他個禮物,他少時便喜歡這些小物件,想來現(xiàn)在或許也該有興趣? 我尋了上好的靈石,又砍了幾根翠竹,花了一日,制成了桿竹笛。最后想了想,又分出了我的半分靈識,嵌入其中。 這竹笛之上附了我的靈識,如此也能對他有幾分幫襯,危急時刻能護下他。 我轉(zhuǎn)著笛子出了竹林,卻見早有人等在林外。 “他出關(guān)了?!?/br>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是岑清云,他朝我走了兩步卻又頓住,道:“我有事同你說。” 我點點頭“說罷。” 怪了,岑清云何時變得如此婆媽,半點不像先前那般... “他入魔了?!?/br> 我怔住,問道:“誰?” “李臻?!?/br> 我搖頭道:“不可能,若是入魔我怎會瞧不出,他...” “今日你不在,我親眼瞧見他奪了幾名弟子的三日陽壽?!?/br> 我握著竹笛的手緊了緊,說道:“便是如此也不能證明李臻入魔...” “哪個正統(tǒng)修行的人會去奪旁人壽數(shù),何況他修為精進如此之快,你難道當真沒有懷疑?” 如此說來... 我閉了閉眼,問道:“你待如何?” 岑清云抿了抿嘴,說道:“你替我擒住他,我親手幫他剔除魔性?!?/br> “不行?!?/br> 岑清云有些失去平日冷靜,說道:“為何?!” “我來動手?!?/br> 此事,若是岑清云來做,不知會是何種后果。 “你怎會忍心,若你下不去手...” 我打斷了岑清云,道:“我知道怎么做,倒是你,身為無相宗掌門,還是將心思放在宗門上,不要日日盯著自己的師弟?!?/br> 最終我們不歡而散,岑清云走了。 我渾渾噩噩走了回去,坐在蓮花池畔,叫了幾聲“蒼笙”,卻不見他同往日般探出頭來。 月色朦朧,我一時悵然無所知。 倘若岑清云說的不假,那李臻他... “師尊?!?/br> 我瞧見李臻走了過來,便將竹笛遞了過去。 “這是師尊親手做的?” 我點點頭“慶賀你出關(guān)...和突破境界?!?/br> “多謝師尊,我很喜歡。” 李臻把玩著竹笛,吹了吹,不成調(diào),有些好笑,可我卻笑不出。只因我在李臻身上,察覺到了一絲似有若無的魔氣。這同八年前的不同,這是真真正正入魔后才會有的魔氣。 “你奪了別人的壽數(shù)?” 李臻抬眼看我,斂了笑。 奪人壽數(shù),有違天道,長此以往,必遭天譴。 “你入魔,修習了魔道?” 李臻不語,良久才說道:“是,師尊待如何?” 我待如何? 我能如何? 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是我最重要之人的轉(zhuǎn)世,是我親手從閻羅王那里救回來的孩子,你讓我怎么辦? “為何入魔?” 李臻望著我,道:“因為我要變強。” 變強...就要入魔? 這是什么道理,你又不是魔族,難不成修習魔道就要比仙道更能增長修為?更何況李臻本身并不是魔族,又由正統(tǒng)修仙墜入魔道,那是會令道心蒙塵,稍有不慎便會自取滅亡。 師尊當年,便險些墮魔。我總不能,讓李臻步前世后塵。 “我太過弱小,我等不了幾十年幾百年,師尊,我得變強,才能護著你?!?/br> 我向前一步,說道:“可你入了魔,可曾想過后果!再者若是被仙門中人知曉,你...” 李臻笑了笑“那些人我本就不在乎,他們要做什么同我有什么相干的?師尊,我在乎的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你。” “你...你...”我喃喃不知所措,李臻他...難道。 李臻牽起我的手,說道:“師尊,你不也是喜歡強一些的人嗎,不然怎么會同師兄們雙修?” 我甩開李臻的手,怒道:“休要妄言!” “妄言?”李臻仍是笑著“師尊,八年前除夕夜歸后,你同師兄們做了什么,當真以為我不知嗎?” “你說什么?” 李臻他...他... “那日我午夜夢醒,出了房門便瞧見你同林師兄和岑師兄顛鸞倒鳳,你那時的神情,徒弟閉關(guān)時每每想起,都情難自抑,總要射上兩回呢。”李臻舔了舔唇,似乎是在回味什么“后來顧師兄不也去了嗎,林師兄還當著他的面上了你?!?/br> 原來...李臻什么都看到了。 “師尊,你昏迷的那三個月,我日日守在你身邊,你蒼白著一張臉,那么弱,讓人禁不住想要保護,卻又禁不住想要破壞...想讓人將你弄臟?!崩钫橐徊揭徊匠易邅怼皫熜謧儼涯愫Φ没杷恍?,都不敢來見你,倒是給了我機會,每到夜里,我便趴在你身上,將我這兒...”李臻目光下移,瞧著自己的下身“插在你雙腿之間?!?/br> 李臻又道:“那時我年幼不通人事,僅僅如此,便令我射了出來。師尊,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歡愉,什么叫極樂?!?/br> 我聽著李臻的話,只覺得他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懂,可卻又陌生的很,恐怖的很。他竟然趁著我昏睡,做出這等事來,實在是,實在是... “師尊,你說要慶賀我出關(guān),單是這支竹笛還不夠的。” 我后退兩步,卻被李臻一把鉗住了腰,動彈不得。 “師尊,你同我雙修可好?” 我伸手推著李臻,他卻笑道。 “師尊,為何師兄們能同你做的,我不行?” 李臻低下頭,親了親我的側(cè)臉,又道。 “師尊怎可如此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