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被乳膠束縛的校醫(yī)【臍橙、極度乳膠束縛、鑰匙、在我后面】
醫(yī)護樓129號房內(nèi),兩個人的身形交疊在床上,一個人躺在床上掙扎著,一個人跨坐在他身上擺動著精壯的身體。 整個房間一片狼藉,無數(shù)的工具散落在地上,讓整個房間充斥著欲望,拉下來的窗簾也暗示著房間里正進行著yin蕩的交合。 “啊……謝老師,你好棒……” 騎乘的姿勢讓這場性愛更加地狂放,處于上面的人顯然更加強勢。渾身覆蓋著緊身乳膠衣的男人跨坐在謝新澤身上,膠衣胸上破開兩個不規(guī)則的洞,露出暗色的兩個rutou,乳尖上沉重的金環(huán)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晃動,無時無刻都在拉扯著脆弱的rutou,他一只手用手指拉拽著自己的乳環(huán),另一只手忘我地撫摸著身下人也同樣形狀好看的腹肌,“你頂?shù)梦液盟鉩ao劉睿冬跟李長天的時候,他們也是這種感覺嗎……”。 “覃醫(yī)生……你稍微克制一下……”謝新澤在他身下猛烈的掙扎著,“請你清醒一點??!” 這場粗暴地性愛當然不是雙方都自愿的。謝新澤雙手和雙腳被粗糙的麻繩困住,再連上皮帶和手銬,分別被綁在了床頭床尾四個角上,讓他整個人呈四肢打開的姿勢。不過覃麟應(yīng)該是早就料到了會遭到反抗,體貼地在四肢捆綁的關(guān)節(jié)處都加了一層柔軟地保護皮套,讓謝新澤在掙扎的時候不會弄出勒痕。 覃麟劃破自己雙腿間的乳膠,撕扯開一個洞,露出飽滿的臀部,雙股中央的洞xue沒有經(jīng)過潤滑也早已泥濘不堪,隨著他極其夸張的上下起伏的動作,這個洞xue被身下人的性器逐漸填滿,又隨著起伏緩緩離開,那根尺寸適合的東西一下一下頂弄著他的G點,讓他的臉上逐漸染上瘋狂的顏色,“你果然是個潛在的虐待狂吧,把我弄得那么爽……哈……” 醫(yī)護樓走廊的盡頭,隔音極好的房間外,都能隱隱約約聽到兩個人的聲音。 “謝老師,你想得到我,對吧。”覃麟將謝新澤的性器全根吞沒,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解開謝新澤的一只手,不等身下的人反應(yīng)過來,就用強有力的手臂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上,“都是你的……” “什么你的我的啊,你放開我!”謝新澤也發(fā)了狠,只想著讓眼前的人冷靜下來,他根本沒有想到之前還安靜斯文的覃麟會有如此瘋狂的時候,把自己推倒了綁在床上,開始了荒唐的瘋狂性愛。想要跟他zuoai好好說不行嗎,非要用這種方式強迫自己。他越想越氣,感覺自己像是被覃麟用后xue強jian了一樣。今天他模模糊糊的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覃麟這東西救了,現(xiàn)在他就是這樣恩將仇報的,太生氣了! 他難得獲得一只手的自由,不算長的指甲狠狠掐進覃麟的胸里,在覃醫(yī)生形狀完美的胸肌上弄出了五個通紅的指印。 顯然覃麟完全不怕謝新澤,能用指甲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說明覃麟是放松了自己的肌rou讓謝新澤隨意玩弄的,但謝新澤此刻根本沒有任何玩弄的心思,只想著叫壓在身上的人冷靜下來,終于下了決心,指尖勾住那個金色的環(huán),狠狠一扯。 “你給我住手!覃麟!” 覃麟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看著謝新澤,他從來沒在他臉上看到過這么特別的表情。 金色的乳環(huán)帶著涌出來的鮮艷的血,在空中留下一道極其令人震撼的軌跡。 ***************** 周日的下午,謝新澤看著預(yù)約成功的信息,從宿舍樓走向醫(yī)護樓。 一所頂尖的體育學院,只擁有一流的體育設(shè)備,極其專業(yè)的老師和極為優(yōu)秀的學生是不夠的。體育生的資本就是他無所畏懼的健壯的身體,但人并不是鐵做的不會生病受傷,所以也需要擁有頂尖醫(yī)護資源。 這個周末他幾乎被李長天跟劉睿冬占滿了,從周六開始,兩只狗毫無節(jié)制的索求讓他甚至有些吃不消了,直到剛才,他才從床上被兩只狗舔醒了,任何意義上來說,他都過得很充實,再這樣下去,他不會變成華城學院第一位被狗榨干的主人吧……想到這里,謝新澤頗感無奈。 華城體院的醫(yī)護樓可以說是堪比教學樓的存在了,里面的每一位醫(yī)生都擁有專業(yè)的治療知識和高超的治療方法,凸顯體院的特色,這里面的醫(yī)生絕大多數(shù)之前都是肌rou健碩的體育生或者說是鐘愛鍛煉的健身狂人,甚至很多的醫(yī)生還是從軍隊挖過來的軍醫(yī),如果說要評價的話,醫(yī)生的整體質(zhì)量幾乎不輸體院的學生們。 謝新澤走進醫(yī)護樓的大廳,很反常的,周五上完課,除了課上嗨了點之外他沒什么問題,今天居然覺得嗓子有點啞,就在校園平臺上預(yù)約了看病,不同的校醫(yī)有不同的房間號,他對上次那個幫劉睿冬療傷的校醫(yī)還挺有好感的,于是在校園平臺上掛了他的號。這是他第二次去校醫(yī)室,上一次去好像是上個星期的同一時間,還真是有些湊巧啊。 “謝老師來了啊!覃醫(yī)生在219號房,順著指引走就可以了。我可以帶您去?!鼻芭_兼職的接待的剛好是他的學生,謝絕了這名熱心同學的帶路請求,他緩步走向了129號房。 129位房位于一層走廊的最里面,醫(yī)護樓除了大廳外,剩下的就是交錯復(fù)雜的走廊了。各個性格不同的醫(yī)生,會選擇不同的地方當診室并進行自己的獨特裝修,而校醫(yī)覃麟所在的129號房間就在走廊盡頭,這個看上去很安靜的地方符合他的性格,雖然他技術(shù)過硬,但他冷冰冰的性格也讓不少同學對他有些恐懼,少有同學找他掛號,久而久之,他所在的地方就是整座醫(yī)護樓最偏僻的地方了。 走廊盡頭,他看著面前關(guān)上的大門,有些疑惑。219號門口甚至用潦草的筆記貼了一張寫著“校醫(yī)不在,請改天來”的便條。自己手機上的短信明明寫著醫(yī)生已受理的,難道覃麟還放自己鴿子不成。謝新澤想了想,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救……我……” 他似乎聽到了門后傳來微弱的求救聲。聲音沙啞而虛弱,雖然很模糊但是應(yīng)該就是覃麟的聲音。什么人有本事把身材跟智商一樣優(yōu)秀的覃醫(yī)生弄成這樣子???謝新澤想了一下,推了推門,意外地發(fā)現(xiàn)們居然沒有鎖。 這間房對于他來說陌生而熟悉,他的記憶混亂起來,似乎他上個星期就是在這里做了體檢,測視力的器具他都認得,但是又似乎并不是覃麟給他做的體驗,他跟覃醫(yī)生的第一次見面應(yīng)該就是幫劉睿冬治療那次。 這間房應(yīng)該剛剛經(jīng)過了非常激烈的打斗,整間房里都是打斗留下的痕跡,桌子下床下全是一片狼藉,被踢倒的醫(yī)療箱里散落出按摩棒、鎖鏈、藤鞭、皮帶……甚至床下還有用過的帶血的針管…… “啊……” 床上的人像蟬蛹一樣被緊緊束縛起來,只能發(fā)出微弱的求救聲,謝新澤開了盞不太亮的暗光燈才看清楚床上的情況。 床上是一具被乳膠和刑具完全包裹起來的人偶,如果不是頭部和腹部在微微顫抖,謝新澤幾乎就把他當成一具性愛玩偶了。玩偶身上全是一些他根本看不明白的構(gòu)造,他能明顯感覺到,被束縛的人絕對不會好受。 黑色的身體被全包乳膠包裹后,錯綜復(fù)雜地被皮帶和黑色的繩索再捆綁住,最后再繞上數(shù)圈的鐵鏈和鎖……這個身體竟然被三重的禁錮束縛了起來。 從下往上看,這個乳膠男人的雙腳穿著帶著鐵塊的沉重皮靴,雙腿被并腿鐐銬緊緊扣住腳踝,耐心地一圈圈捆綁起來的鎖鏈把線條流暢的雙腿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住,在外面看根本看不出雙腿的形狀。 膠衣緊緊貼住發(fā)達的腹肌,小腹的輪廓凸顯出被困住的人是一名極其喜歡鍛煉身體,對身材非常自豪的前任體育生,可現(xiàn)在,在被乳膠束縛了一層的基礎(chǔ)上,發(fā)達的腹肌被小一號的束腰帶纏了起來,束腰帶甚至被鐵鏈繞了兩圈,兩邊還掛著鐵塊,兩邊粗中間細的異常結(jié)構(gòu)讓整體的身材變得有些可笑,外圍傾斜的鋸肌和腹外斜肌被狹窄的束腰折磨得微微抖動,可見這樣的痛苦顯然極大。 這個束腰延伸到腰后,與雙手手腕見的手銬用鐵鏈連了起來。從正面看,寬闊的肩膀延伸下來,兩只粗壯的手臂被壓在身后用手銬和繩索捆死,視覺的錯覺會讓人以為這個身材極好的男人居然沒有長手臂。男人仰躺的姿勢把手臂壓在背后顯然不好受,長時間的壓迫甚至會阻斷肩膀的供血讓手臂不斷麻木,最終失去知覺。 束腰繼續(xù)向前延伸,同樣用鐵鏈跟胸部的奇怪工具連在了一起。謝新澤看來,那應(yīng)該是個漆黑的胸甲。 厚厚的胸甲忠實地貼在乳膠男人的前胸上,這個金屬質(zhì)感的刑具牢牢把男人壓著,不僅加重的雙臂的痛苦,也讓男人引以為豪的胸肌不斷充血,隨著男人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謝新澤懷疑胸肌里面一定有什么東西在折磨著他。 從頭部開始,看得謝新澤簡直喘不過氣來。乳膠男人帶著一個狗頭形狀的皮革面具頭套,謝新澤費力地脫下這個頭套后,發(fā)現(xiàn)頭套下面竟然還有一層貼緊臉部的頭套,這個頭套是金屬材質(zhì),棱角分明地把整個面部罩住,只留下鼻尖的細小氣孔能讓他呼吸到少量的空氣。而他剛剛可是還有一層皮革面具的,帶上這兩層頭套的覃麟,一定無時無刻都會感覺到窒息和痛苦,每次呼進體內(nèi)的空氣都是灼熱沉悶的,一點一點讓他失去意識,只能本能地掙扎。這個金屬面具延伸到脖頸處,被一個金屬項圈焊住,而項圈緊緊貼著脖子,上面還有一把黃銅鎖,看來只有打開這把鎖,才能讓金屬后面的人獲得自由呼吸的權(quán)力。 可能是制服覃麟的人怕帶上面具的奴隸受不了,在嘴巴的地方開了一個口子,塞上了一個同樣是金屬材質(zhì)的口塞,應(yīng)該是并未深入地塞入喉嚨,覃麟頑強地用舌頭把塞子頂出去了一點,才能發(fā)出含糊的聲音。 從整體上看,這個人全身都被乳膠禁錮住了。如果是一個喜歡捆綁調(diào)教的奴隸,可能被這樣對待的時候已經(jīng)要射出來了,而覃麟雙腿間的東西也硬得發(fā)燙,但是隔了一層乳膠后,像是套了十個小一號的戒指一樣,那根傲人的東西被環(huán)狀的金屬貞cao鎖一圈一圈地牢牢鎖上,讓他的性器腫脹無比,貞cao鎖的頂端還有一根粗壯的金屬棒捅進尿道內(nèi),不知道長度是否直達膀胱,但一定堵住了一切可能排出的液體。漲成乒乓球大小的兩顆睪丸在乳膠擠壓下變得渾圓,就是不知道黑色乳膠下的皮膚是漲得發(fā)紫還是充血變得通紅了。根部的鐵環(huán)緊緊扎著兩顆睪丸,同時連著金屬貞cao鎖,睪丸下也明晃晃地掛了一把鎖。 謝新澤猜想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覃麟和另外一個男人在醫(yī)護室里拳腳相向大打出手,最后贏家把輸家用最復(fù)雜的器具束縛在床上,拍拍手就走了。他抬眼看醫(yī)護室上方的攝像頭,不再發(fā)光的攝像頭顯然很早之前就切斷了電源,這次的“打架”應(yīng)該是早有預(yù)謀的了。覃麟會得罪什么人嗎?前臺的學生那么淡定,也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外來人的樣子,這個把覃麟用乳膠束縛起來的“犯人”一定是跟覃麟非常相熟的人。 這個人把覃麟禁錮起來卻又不鎖門,甚至貼了一張紙條故意讓人起疑心而推門進來……如果是別的什么人進來發(fā)現(xiàn)一個健壯的男人被乳膠衣包裹,躺在床上無法行動,床下又有那么多誘人的工具…… ……覃麟說不定會被玩死。 *************** 被這個念頭嚇到一激靈,謝新澤撥弄著那把鎖,想要看看是否有什么玄機。細微的動作就讓覃麟的身體抖了一下,他翻過鎖的背面,發(fā)現(xiàn)刻了一個數(shù)字“1”。他繼續(xù)觀察項圈的鎖,發(fā)現(xiàn)項圈的鎖刻的數(shù)字是“3”。他再仔細看男人的前胸,胸甲上掛了一把比另外兩把鎖小了一圈的黑鎖,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背后的數(shù)字是“2”。 “也就是說……要順序開鎖嗎?”他輕輕按捏覃麟的肩膀幫他放松,嘗試詢問覃麟。謝新澤剛剛脫掉他頭套的動作讓他恢復(fù)了一些意識,似乎是感受到有人進來了,他馬上掙扎起來,可惜身體還是被牢牢束縛住了,用盡了力氣也只能夠讓身體微微顫抖,無法擺脫乳膠和皮革的囹圄。 在謝新澤的印象中,上次來幫助劉睿冬治療的時候,覃麟是鎮(zhèn)靜高冷的,相比起現(xiàn)在被捆綁起來的樣子,不知道好了多少百倍,謝新澤甚至在想,面具下覃麟的表情會不會非常痛苦又羞愧,讓自己看到他無比狼狽的樣子,一定狠狠地折損了他的驕傲吧…… 現(xiàn)在他被全副武裝地乳膠束縛著,甚至要珍惜每一口呼進體內(nèi)的空氣,像是一只被困在荒漠里的奄奄一息的狼,實在是狼狽無比。 “對……要、找到鑰匙……按順序……開……” 不知道是覃麟恥于回答謝新澤的問題還是金屬頭套下面還有耳塞等限制了聽力的東西,謝新澤大聲問了好幾次才得到了回應(yīng)。 “你知道鑰匙在哪里嗎?”謝新澤又大聲地問了幾次。 “鑰匙……在……后面……”費盡了最后的力氣,覃麟不再開口,而是竭盡全力呼吸來之不易的氧氣。 “后面……?”謝新澤非常懷疑是不是他想的那個“后面”,他勉強把這個男人翻了個身,發(fā)現(xiàn)他的雙腿間赫然開了一個口,露出一個圓形的底座。 “對……求你……”覃麟本是清冷的聲音如今多了一份祈求,“不管你是誰、請你……幫幫我……” 謝新澤試著緩緩拔出那個底座,覃麟一下子掙扎起來,發(fā)出含糊的呻吟和無意義的叫聲。被翻過身的覃麟臉貼著床,幾乎呼吸不到什么空氣,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謝新澤只好加快拔出來的力度,就這樣,覃麟體內(nèi)的東西,一寸一寸地露出來…… 全部拔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嚇到了,這是一根長度超過二十厘米,幾乎有小孩手臂那么粗的硅膠肛塞。 看著還合不攏的xue口,他很難想象這根東西是怎么被強行塞入覃麟的后xue的,就算是李長天吃下去,也得廢好大一番功夫吧。 這根肛塞更可怕的地方還不在它的長度和粗細,而是這根東西表面是凹凸不平的,被挖出了一個個橢圓形的小孔,每個小孔里面都塞著一顆正在抖動的跳蛋,謝新澤把這些跳蛋一一撕下來,竟然有十多個那么多。想都不想拿錘子一個個砸開,其中一顆跳蛋里面,果然有一把青銅色的鑰匙。 上面的數(shù)字:“1”。 “別著急,我馬上幫你打開好嗎?”謝新澤把這個乳膠玩具翻過來,在他耳邊告訴他:“是我,不要怕啊。我是謝新澤?!?/br> “謝……新澤……”覃麟頭套下的聲音悶悶的,這會帶了一點喜悅,“是你,我就放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