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乳膠瘋?cè)目刂朴境姓J(rèn)好嗎?你真的想要狠、狠、地、虐、死、我】
謝新澤對于面前的鎖有些苦惱。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文科生,對于鎖鏈之類的東西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他拿著鑰匙研究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要怎么解開第一道鎖。 很多體育生們不知道的是,覃麟應(yīng)該可以說是校醫(yī)里面身材和體格最好的幾個之一,論體能和身體素質(zhì),他是完全不輸學(xué)院里面的專業(yè)老師的,但是他不論季節(jié)變化,每天都只是穿著厚厚實實的醫(yī)生套裝,根本沒有人見過他脫衣服后的樣子。曾經(jīng)有幾個體育生想要看看他身材到底如何,裝病掛了他的號,幾個人在他的房間里把讓圍堵起來,結(jié)果是被覃麟以一挑三地胖揍了一頓,扒光了衣服,被綁成一個3P的屈辱性交樣子扔在了醫(yī)護樓門口,被其他學(xué)生拍照下來恥笑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學(xué)校論壇還掛著他們的照片。至此沒有學(xué)生敢去調(diào)戲這個神秘的校醫(yī)了。 就是這樣一個極為保守充滿了神秘感的校醫(yī),現(xiàn)在被緊身乳膠完美地覆蓋了身體,將身材輪廓毫無遮掩地展現(xiàn)在了謝新澤面前。 不知道面具下他的表情如何,現(xiàn)在,他在謝新澤面前完全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覃麟仍舊穿著一身乳膠衣被束縛在床上,胯下的開口露出的皮膚燙得嚇人,可憐的性器被縮在一個窄小的環(huán)狀貞cao鎖里,貞cao鎖底部連著的鐵鏈繞著兩顆腫脹被乳膠覆蓋的睪丸,配合根部的鐵環(huán)把整個生殖器官都鎖了起來。一把小巧的鎖被鐵鏈綁住,垂在睪丸下面,再被鐵鏈繞了兩圈。 從外面看,睪丸被鐵鏈纏了數(shù)圈,充當(dāng)了墜蛋器的鐵鏈拉扯開的距離讓睪丸與性器隔了不少的距離。也就是說,要先解開第一層鐵鏈,才能用鑰匙打開鎖,再解開剩下的鐵鏈把覃麟的性器和睪丸解放出來。 明明隔了一層乳膠,他還是能感覺到指尖傳來的發(fā)燙的觸感。謝新澤的動作很慢,他必須小心地一圈圈解開鐵鏈,稍有差錯,鐵鏈就會狠狠地劃過敏感的皮膚,讓覃麟發(fā)出一聲隱忍的哼聲。 等到他用鑰匙把第一道鎖打開,開鎖的聲音讓兩個人都送了一口氣。 把包裹住睪丸的乳膠套子拿開,被束縛了很久的兩顆卵蛋總算可以解放了,接觸到空氣的睪丸微微收縮,顏色不出謝新澤意外,早就漲成了紫色。 那個包裹著睪丸的套子內(nèi)側(cè),竟然還有凸起的鈍釘,雖然鈍釘外表刻意被磨成光滑的形狀,長度也很短,但是腫脹的紫色的囊袋表面,還是有許多深深的印子,顯示出這兩顆東西曾經(jīng)遭受過堪稱恐怖的折磨。 謝新澤竟然覺得這兩顆東西有些可愛,下意識地,謝新澤伸手去捏了一把,手感很不錯,兩顆東西看上去都很健康,他甚至能感覺到里面積蓄的jingye正在緩緩流淌。 不論肌rou多么結(jié)實的男人,睪丸總是最脆弱的一部分。只要輕輕一踢,就能給予無限的痛苦。對于李長天這類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奴隸來說,責(zé)罰睪丸都是一種非常嚴(yán)苛的調(diào)教方法了,很難想象一個健壯的男人,睪丸被鈍釘折磨了許久后突然解放開來,又被手掌包裹起來揉捏的時候,會是怎么樣的一種感覺。謝新澤此時居然產(chǎn)生了一絲的控制欲。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要是再捏狠厲一些,這兩顆可憐的東西會不會在他手上爆裂開來,濺他一臉的汁液。 “啊……!” 讓謝新澤沒想到的是,覃麟的反應(yīng)很大。謝新澤感覺身下的乳膠男人渾身顫抖,如果沒有乳膠的束縛,可能整個人都要彈起來了。 “沒事吧?”謝新澤抬起手,向覃麟道歉,指尖卻有些懷念剛剛的那種感覺。 “呼……還好。”沉悶的聲音從頭套里穿出來,覃麟雙腿腳踝同樣被鐐銬鎖著,雙腿費力地支撐著胯部微微抬起來,用全身力氣去夠謝新澤的手,卻怎么樣也碰不到,“幫我、揉一下。” 取掉根部扎著yinnang很久的銀環(huán),深色的表皮不斷收縮,確實需要按摩一下來活血,謝新澤欣然領(lǐng)命,重新伸手開始揉捏,腫脹的兩顆東西在謝新澤胡亂的按捏下很快恢復(fù)了彈性,漸漸褪去了充血的絳紫色,呈現(xiàn)出一種嫩粉色。顯然這個囊袋的主人并沒有玩弄它的習(xí)慣,裸露在空氣中的表皮敏感且青澀,引誘人去把顏色玩深一些。 “好了……接下來馬上幫你解放。”玩夠了之后,謝新澤依依不舍地把手拿開,終于開始研究起這個貞cao鎖來。被拿去根部銀環(huán)的貞cao鎖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夠取下來,但關(guān)鍵是rou眼可見貞cao鎖頂端一根粗大的金屬棒直直捅進尿道,不知道在里面插得有多深,得要小心翼翼地取下來,否則刮傷內(nèi)壁后的傷口可是很難痊愈的——劉睿冬之前就是這樣疼了半天。 被金屬環(huán)禁錮的性器看起來很是可怕,這種用一圈圈環(huán)狀金屬把jiba層層嵌住的貞cao鎖其實謝新澤見過,李長天當(dāng)時給自己和劉睿冬戴上去的就是這樣的,不過問題是覃麟的這個貞cao鎖更加小一些,環(huán)也更多,密密麻麻把jiba勒出一圈圈可憐的rou,像只破繭失敗的蟲子,可憐巴巴地?zé)o法出來。不知道是否錯覺,這只蟲子還在顫抖著,似乎里面還裝著什么異常刺激的東西。 謝新澤緩緩用手摩擦覃麟jiba根部的表皮,可能是為了被裝進乳膠里面,覃麟下身的毛被剃得干干凈凈,摸上去很舒服,不一會兒,覃麟就硬了,一柱擎天的roubang很快把貞cao鎖給頂了起來,短小的貞cao鎖通過插入的尿道棒掛在guitou上晃動著,與終于解放的大rou相比,真的太小了,可相知而剛剛這根東西經(jīng)歷了怎么樣的痛苦,才被縮在里面無法釋放。 不用謝新澤找額外的潤滑液,覃麟頂端已經(jīng)在瘋狂冒水了,謝新澤緩緩抽出那根東西,才看清楚這東西的全貌。這根貞cao鎖一定是給極端的受虐狂準(zhǔn)備的,將近一厘米寬的鐵棒就直直連著貞cao鎖插進尿道里,而且還在微微抖動——在十五厘米長的鐵棒被拔出來后,竟然還用電線連著一顆嗡嗡亂跳的尿道跳蛋! 真不知道是怎么把這顆東西塞進去的,先被扒開尿道口,再用貞cao鎖附帶的尿道棒狠狠地捅入,十五厘米的尿道棒會把這顆跳蛋頂?shù)缴钐?,卡在jiba內(nèi)壁上瘋狂折磨著覃麟…… “啊——來、了……” 被乳膠束縛的男人猛烈掙扎著,雙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幾乎要痙攣了,尿道口大張——就在謝新澤抽出貞cao鎖,把跳蛋拔出來的時候,覃麟射出來了。 不知道多久沒有發(fā)泄過了,純白色的jingye順著那根鐵棒拔出來的慣性就往外流了出來,在謝新澤手上匯成一個小水洼,滴到地上。硬起來的jiba渾身發(fā)燙,順著柱身繼續(xù)流出液體,像是被禁錮久了,覃麟發(fā)出不知道是爽還是屈辱的吼叫聲,身為一個男人,射精自然是非常爽的,盡管他連射精的能力都被剝奪了,時隔多日的jingye只能不甘地流出來。這種絲毫不暢快的射精讓覃麟幾乎要失去意識。 “你忍了很久吧……” 謝新澤不介意手上的粘稠,剛想開口安慰覃麟,沒想到這僅僅是覃麟的第一波。在沒有用任何東西觸碰的情況下,還掛著精塊的jiba很快就自己瘋狂甩動起來,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波,強大的噴射讓jingye打在房間各個地方,噴濺到謝新澤手上和臉上,甩到自己黑色的乳膠衣上,他的吼叫聲變得綿長低沉,更顯示出床上束縛的男人就是一具沉溺于色欲中的玩具。 謝新澤訝異于覃麟的第二次射出,第一次流淌出jingye可以說是因為拔出貞cao鎖時被尿道棒和跳蛋刺激而導(dǎo)致的,這次射精就非常令人感到奇怪了。他想起周五課堂上李長天被體育生們輪cao的時候說的話,李長天說一個奴隸,哪怕是最優(yōu)秀的奴隸,不用任何外界的刺激射精的可能性真的非常小,哪怕是他自己也沒試過幾次,在不碰jiba的情況下,他可能需要后xue塞滿粗大的道具才能被爽射。李長天認(rèn)為,如果一個奴隸能不通過任何刺激就能射出來,要么是注意力非常集中,腦子里全是射精的念頭,要么是奴隸已經(jīng)將主人當(dāng)成是自己的神只,這種腦海中的忠誠會轉(zhuǎn)化成極大的快感,不論在哪個場合,只要主人一句話或者是一個眼神,奴隸就能當(dāng)場射出來。這兩種奴隸都極為優(yōu)秀,特別是后一種,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在哪里都是非常搶手的。 謝新澤沒有把覃麟當(dāng)成奴隸的想法,但腦子里李長天的話一直揮之不去,他真的覺得今天自己很奇怪,對覃麟有著非常大的施虐欲,看著覃麟因為射精而不短喘息的身體,他第一反應(yīng)不是說要解放他,而是想要重新把貞cao鎖給覃麟帶上,讓他繼續(xù)陷入痛苦之中,再不擇手段地折磨這個乳膠玩具……他有些頭疼,跟調(diào)教李長天和劉睿冬的時候不同,調(diào)教他們的時候,他是順從自己的本心,對他們進行適度調(diào)教的,而他現(xiàn)在好像被植入了一個施虐的命令,不管自己本心是否同意,他都想要去施虐,而施虐的對象就是床上的覃麟。他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但是不知道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在謝新澤糾結(jié)的時候,覃麟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第三次看來也是最后一次了,射精的的時候jingye量明顯少了很多,jingye也變得有些透明,腫脹的睪丸的大小也顯得正常了一些,但仍比正常人大了一圈,謝新澤覺得自己要是再幫他擼幾下估計還能射出好多次存貨。他甚至馬上就伸出了手,想要把小手指捅進他的尿道里,再狠狠地折磨他。就在他小手指要伸進去的時候,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讓他恢復(fù)了清明。 謝新澤認(rèn)為不應(yīng)該這么做的,射精看著很爽,但其實是特別耗費體力的一件事情,多次射精結(jié)束后的奴隸奴性會下降,因為體力的逐漸不支會不由自主地讓奴隸的注意力從主人身上回歸到自己身上,進而可能會產(chǎn)生不再去服從主人的命令,只想自我休息的念頭。而覃麟今天已經(jīng)射了三次,這樣一個已經(jīng)快失去意識的乳膠玩具,再射一次估計會直接暈死過去吧……不能這樣做。 但是、但是…… 好想看他射多幾次之后脫力暈死過去的樣子啊…… ……不…… 這樣一個優(yōu)質(zhì)的乳膠玩具擺在面前,真的要幫他解開束縛嗎…… 萬一他醒過來的時候認(rèn)為自己才是兇手,反過來教訓(xùn)自己怎么辦呢?不如先下手為強,把他調(diào)教成為一條乳膠狗…… …… 不對!不行! 自己的念頭,已經(jīng)越來越可怕了,不行,他必須馬上把覃麟解放出來,再慢一點,他可能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了。 他像第一次找鑰匙那樣砸開小巧的尿道跳蛋,從里面找到一枚更小巧的鑰匙,很快就打開了覃麟胸前寫著編號2的鎖,拆掉了壓著覃麟心肺的沉重的胸甲。打開胸甲后,謝新澤發(fā)現(xiàn)胸甲下面還是覆蓋著一層乳膠,只是鼓起來的壯碩胸肌上被劃開了兩個洞,露出了兩顆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rutou。胸甲里層連著兩個真空吸乳器,在打開胸甲的那一刻已經(jīng)停止了工作,謝新澤拿開后仍能看到乳暈外圈的血色印子,兩顆粉色的rutou也被真空吸乳器不自然地調(diào)教成了原來的兩三倍,幾乎擋住了乳暈。更令謝新澤訝異的是,兩顆粉色的rutou上分別穿上了和粉嫩反差極大的碩大乳環(huán),幾乎要把未經(jīng)開發(fā)的rutou給對穿扯開來,好像只要輕輕一拉,就能把乳環(huán)扯開來。解除真空狀態(tài)后,敏感的rutou未能馬上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就連接觸到空氣也能讓覃麟發(fā)出痛苦的吸氣聲,能看得出來,覃麟的rutou并未經(jīng)過開發(fā),從而還是粉嫩的顏色,但是如今卻殘忍地被這樣對待,痛苦顯然是極大的。 左邊rutou上,掛著最后一枚鑰匙。 “對不起啊,馬上就能幫你解放了,你再忍一下?!敝x新澤緩緩轉(zhuǎn)動那個乳環(huán),盡量在不拉扯孔洞的情況下把乳環(huán)取了下來,拿出來的時候,rutou上的乳孔被擴得很大,甚至流出一點血,暈開在肌rou緊實的胸上。他本來還想取下右乳的乳環(huán)的,看到這樣的情況,便沒有再取下來。 …… ——“如果穿上乳環(huán)說不定會更爽呢?!?/br> 謝新澤取下掛在乳環(huán)上的鑰匙,突然想起來一句話。腦海中有一個人,坐在一個他非常熟悉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的的房間里,在用輕佻的語氣,說著這句話。那個的臉龐逐漸明晰,似乎,是他自己…… 他恍惚記得自己好像說過這句話。自己是什么時候說這句話的呢……甚至他有印象是自己對著覃麟說的……但……是對校醫(yī)說的嗎,要是自己說了之后,校醫(yī)就去穿環(huán)了,覃麟也太乖了吧…… 那個“謝新澤”對面跪著一個渾身黑色的男人,正在對“謝新澤”說著什么,還做了一些手勢。可是,到底是什么…… 他拿著鑰匙陷入了回憶,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根本想不起什么有用的東西,馬上回過神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覃麟的頭套打開,讓他能夠自由地呼吸。 索性覃麟的頭套沒有什么機關(guān),他很快就打開了那個金屬材質(zhì)的頭盔,頭盔下是一張雖然蒙著眼睛、帶著口塞,但仍透出一股俊氣的臉。 他解開口塞和眼罩,覃麟的臉終于完全解放出來了,他虛弱地掙開眼睛,對謝新澤笑了。 “幸虧是你。” 謝新澤把口塞拆開,里面拿出兩枚鑰匙,順利地用鑰匙打開覃麟的手銬和腳銬后,覃麟終于完全得到了自由。 盡管從外表上看,覃麟是個右乳穿了巨大乳環(huán),身上穿著胯下開動的全包膠衣,前面那根jiba還在流水,后xue甚至還微微外翻的性奴,但他此時此刻,真的完全自由了。 覃麟撐著謝新澤的手坐起來,一副虛弱的樣子靠在謝新澤肩膀,“你知道當(dāng)時我聽到你的聲音,有多開心嗎……” “你沒事就好,在休息一會兒吧。上次你有幫忙給我的劉睿冬看傷,這次換我來幫你。叫你覃醫(yī)生有點生分了,我叫你覃哥吧?;蛘邉e的也行,你說我怎么喊你名字比較好?”謝新澤卻感覺沒多少重量,覃麟應(yīng)該還是怕自己被壓疼了,不敢全力靠著他,于是他輕輕扯了覃麟一次,虛靠著的覃麟就順勢把頭枕在了他大腿上。顯然目前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死直gay,完全不知道這個姿勢會有多曖昧,他說的這句話能被解讀出多少種暗示。 “你可以叫我麟,只有你可以叫?!?/br> “覃哥”這個稱呼讓仰著身子躺在謝新澤腿上的覃麟有些愣然,躺下后,他的身體使不上力了,在這個位置,他能順著耳廓感受到謝新澤小腹的溫度,俯視的視角讓他能看見凸起的喉結(jié)上一滴滴滑落的汗,他剛剛連把乳膠衣服脫掉的力氣都沒有,現(xiàn)在竟然不自覺地想起身伸出舌頭,吞下那顆滑落的汗珠。當(dāng)他聽到“我的劉睿冬”時,嫉妒又沖上他的腦海,他拽著謝新澤的手仰起身體,嘴唇剛好碰到謝新澤的下巴。 “我在想會不會是別人。如果是我不認(rèn)識的人,看到我這樣子……說不定會把我玩死。”覃麟用形狀好看的唇蹭著謝新澤的下巴上剛剛長出來的細(xì)軟的胡須,“你知道的,這座學(xué)院很多人都有受虐欲……或者施虐欲。我平時穿得很嚴(yán)肅,很多學(xué)生都想看看我脫了衣服會是怎么樣的,但是應(yīng)該沒有人見過。我一直在想,我的身體不能被別人看到,它應(yīng)該留給一個值得我去交付忠誠的人來完全掌控。之后,我的每一寸皮膚、都不再屬于我,只屬于那個人。” 一反常態(tài)的,高冷的覃麟說出了人生中最長的一段話。潛臺詞是,謝新澤你,就是我選擇的人,你值得我把忠誠交付給你。 “覃醫(yī)生,你被綁了多久?”謝新澤不知道有沒有聽懂覃麟的暗示,眼神垂下來,盯著著手腕上的表,沒有看他。 “到現(xiàn)在的話,兩個半小時吧?!瘪氚杨^抬高一點,鼻尖與謝新澤的鼻尖相碰,沒有想那么多,誠實地回答了謝新澤的問題,“不用擔(dān)心我,我之前也是體育生,身體受得了。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吧,謝老師,叫我‘麟’?!?/br> “我很佩服你,你一手策劃了這個局,就是想要我叫你‘麟’么?”謝新澤揚起手上的表,“兩個半小時之前,剛好是我在校園app上預(yù)約看病的時間?!?/br> “……謝老師,只是巧合。把我綁起來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你覺得我會對自己那么殘忍嗎?”覃麟沒有慌亂,眼睛里還露出一種失落。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這樣的性格,更適合去做S?!敝x新澤與他對視,“你的控制欲太強了,我了解過你之前的一些事情,你會把欺負(fù)你的人狠狠教訓(xùn)一頓之后不斷地控制他,直到他對你完全忠誠的時候,又去放棄他們。你大學(xué)的時候,甚至還故意示弱,希望有人來欺負(fù)你吧,這樣你就有借口把他們制服然后再控制起來。不管是大學(xué)期間說你性無能的學(xué)長,還是之前想要脫掉你的衣服的學(xué)生,最后都被你弄成這樣的下場,不是嗎?你現(xiàn)在,也是想這樣對我嗎?把我當(dāng)成一個‘可以被cao控的主人’,然后希望我對你忠誠,最后當(dāng)我完全信賴你的時候,又把我隨手拋掉?” “啊……?謝老師好聰明?!瘪胍膊辉傺b了,他剛剛還是一副渾身無力的樣子,現(xiàn)在突然暴起,把謝新澤撲倒在床上,一下子將謝新澤壓在身下,“我不好嗎?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我發(fā)現(xiàn)只有你能讓我失去控制欲。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要被你控制。真的,我不想控制你,我只想被你控制……來試試看吧?!?/br> “掐我。”他抬起謝新澤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不,我不想?!敝x新澤本來是想這么說的,但是覃麟打了個響指。 覃麟跪趴在謝新澤身上,躺著的謝新澤雙手輕輕抬起來就掐住了覃麟的脖頸,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 “你看,你也想控制我,對吧……”覃麟脖頸被掐得通紅,但是卻笑得很燦爛,從被掐住的氣管里送出一個一個字,“承認(rèn)好嗎?你真的想要、狠、狠、地、虐、死、我?!?/br> …… “啊——!?。〔灰?!” 謝新澤雙手狠狠地掐住覃麟的喉嚨,無法思考,卻又覺得這種情況他非常熟悉。他腦子越來越痛,最后竟然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新澤,你沒事吧?”覃麟本就沉溺與窒息的快感中,聽到謝新澤痛苦的慘叫,連忙掙開謝新澤的手,解除了這次的催眠。 謝新澤的眼睛找回焦距,已是血紅一片。他想起來了很多事情。 他一直以為劉睿冬認(rèn)主那次是他第一次見到覃麟,但其實在開學(xué)前體檢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見過覃麟并且被他催眠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覃麟的催眠,應(yīng)該是需要乳膠作為介質(zhì),加上響指,才能完全控制他。被催眠之后,他被覃麟植入了名為“極度施虐欲”的人格。因為這個人格,所以才能在第一次見面體檢的時候,說出“如果穿上乳環(huán)說不定會更爽呢”這種話,才能肆無忌憚地使用覃麟的后xue這個“廚具”來烹飪各種碩大的后xue玩具。本來他只能想起模糊的畫面,他剛剛回憶起來的熟悉的場景,其實就是現(xiàn)在是校醫(yī)室,面前的黑色人影自然就是覃麟,本來他是根本不會想起來的,可是他回憶起了黑色人影旁邊裝滿工具的醫(yī)療箱——他今天進來這個房間后,地面上剛好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裝滿工具的醫(yī)療箱。 他被響指催眠后,只要觸碰到乳膠,就會產(chǎn)生施虐欲。劉睿冬認(rèn)主的那一天。覃麟幫劉睿冬看完病之后,打了個響指,然后應(yīng)該是跟自己握了手,握手的時候,摸到了覃麟的乳膠手套,所以之后才會突然產(chǎn)生大量的施虐欲,反過來掐住劉睿冬的脖子—— 他一直以為時間線是劉睿冬受傷裝暈,劉睿冬醒來,自家開玩笑地掐住他的脖子,然后覃麟過來,其實真實的時間線應(yīng)該是劉睿冬受傷裝暈,覃麟過來處理傷口之后催眠了自己,卻又因為顧忌到劉睿冬在,沒有催眠自己,所以匆匆離開,最后充滿施虐欲的自己,掐住了劉睿冬的脖子—— 天真的劉睿冬可能那個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在跟他玩什么游戲呢,欣然接受了自己窒息的命運,還跟自己表白了……幸好那次的催眠因為覃麟不在場,很快過去了,自己就恢復(fù)了正常,否則話劇社辦公室里面有那么多的道具,自己可能會因為暴漲的施虐欲,把劉睿冬玩死。 盡管劉睿冬是個抖M,但是也希望主人是會溫柔調(diào)教自己的,而不是一個無情的只有施虐欲的主人。劉睿冬那么信任自己,但是自己卻差一點殺了劉睿冬。想到這里,他還是心有余悸。覃麟很久之前就給他下了催眠暗示了,倘若今天他不發(fā)覺,以后還會有多少個毫無記憶的日子! 因為這個原因,他無法接受覃麟成為自己的奴隸。 “抱歉,我還是無法接受你的忠誠。”謝新澤看著覃麟,眼睛里像結(jié)冰一樣,“可以放我走嗎?……麟?!?/br> “你走吧?!瘪牒芸炀兔靼琢酥x新澤已經(jīng)直達(dá)所有事情,半晌后他起身,在桌面的電腦上輸入了一串字符,醫(yī)務(wù)室的門發(fā)出喀嚓的聲音,打開了門鎖。原來在他進來的那一刻,門就自己關(guān)上并且鎖上了,謝新澤如果不把覃麟解開,自己是完全無法出去的。從一開始,覃麟就算計好了,不論謝新澤主觀意愿上是否想要解開覃麟,都必須幫助覃麟擺脫束縛,一切的一切,就是一個控制欲超強的受虐狂想要誘拐無知的主人的故事罷了。 “如果你自信一點,我們本來可以有非常好的故事。”謝新澤很深深地看了覃麟一眼,背過身推開門,“有機會再見?!?/br> “……還有機會嗎。” 覃麟望著謝新澤的背影,打了個響指,謝新澤機械地轉(zhuǎn)過身來,眼神變得渙散。 “對不起,我還是不想讓你走?!?/br> …… 等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綁在床上了,覃麟像個瘋子一樣以騎乘的姿勢在他身上。 整個房間一片狼藉,無數(shù)的工具散落在地上,讓整個房間充斥著欲望,拉下來的窗簾也暗示著房間里正進行著yin蕩的交合。 “啊……謝老師,你好棒……” 不顧謝新澤掙扎的聲音,覃麟此刻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他終于得到謝新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