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永遠
突然有一夜,渣爺發(fā)了神經(jīng),把懷里的池霖晃醒,晃到必須能聽懂他在說什么的那種清醒。 池霖本來發(fā)火要使出喵喵重拳痛打他,可是看到渣爺閃閃發(fā)亮、純凈到仿若剛出生那樣的眼眸,火一瞬消了,迷惑道:“你干嘛?” 渣爺卡住他腋下,一邊蹦下沙發(fā),把池霖高舉起來,這副狂喜的模樣,比他最喜歡的球隊贏了冠軍,然后錘爛沙發(fā)的情形還要強烈?guī)浊П丁?/br> “我做出來了!” “什么????你放我下來??!” 渣爺已經(jīng)聽不到池霖在說什么話了,無視池霖的喵喵拳腳,把他身體扛到肩膀上,在偌大的起居室里團團轉(zhuǎn),時不時還親池霖屁股蛋。 池霖尖叫著,渣爺發(fā)了五分鐘的瘋才正常削微一丁點,他抱著池霖又坐回沙發(fā),把他剛剛一氣呵成寫的詞展開來,使勁地嘬了池霖好多口,臉蛋,脖子,奶尖,逮哪嘬哪。 “寶貝兒,我做出來了,你不陪著我,我絕對做不出來,謝謝你,我等會兒一定滿足你,cao死你。” 渣爺呢喃著,再看到池霖臉上時,被池霖狼狽凌亂的模樣嚇了一跳,茶毛亂糟糟,眼珠暈乎乎,聚不了焦,不過渣爺旋即就鎮(zhèn)定,并且拒不承認自己是罪魁禍?zhǔn)祝?zé)備池霖:“寶貝兒你怎么不小心成這樣?” 不等池霖能夠發(fā)火,渣爺清清嗓子,把池霖軟綿綿的身子拖了拖,抱得更緊,用下巴抵著池霖頭頂,強迫池霖聽他新寫的歌詞,愈唱愈投入,手指不時隨著韻律有力地揮舞一下,極富感染力,池霖覺得渣爺把他帶到了別的世界。 池霖沒打攪渣爺,等一首畢,渣爺久久不能恢復(fù)平靜,甚至把寫好的歌詞都揉成一團,意識到懷里還抱著媳婦兒,丟了紙團,壓住媳婦兒。 渣爺眼神燦爛,追問池霖:“是不是很牛逼?是不是?” 池霖很給面子:“聽不懂。” 這種回答一點也沒打擊到渣爺,反而早預(yù)料到池霖會這么回答,跟夸了他一樣,狠狠地嘬池霖的紅唇,贊賞:“媽的我的漂亮媳婦兒?!?/br> 池霖躲開渣爺落個不停的吻,好有口舌說話:“你把寫好的東西揉爛了!” 渣爺已經(jīng)把池霖的上衣推到奶子上,不給親嘴就狠狠地嘬他奶尖,池霖奶尖一瞬就硬起來了,身體也來了感覺,頂著腰呻吟,但強迫自己保持清醒,拉扯渣爺?shù)念^發(fā):“你快把你寫的撿起來嘛!” 渣爺終于停下吃奶,換用兩只手搓,好像第一次碰池霖的身體一樣,色到不行。 他銀灰的眼瞳氤氤氳氳的,跟池霖吹逼:“我寫的東西,都在腦子里面,老婆你這么關(guān)心我,今晚我會一展雄風(fēng),好好疼愛你。” 池霖已經(jīng)被渣爺擠開大腿了,他怎么可能不給渣爺cao,更準(zhǔn)確一點,是每天都在cao渣爺,但是此時此刻對于渣爺意義不凡,池霖感覺無比沮喪,他沒法理解渣爺?shù)脑~,不能分享渣爺?shù)目鞓贰?/br> 他下巴尖被渣爺捏住了,渣爺表情嚴(yán)肅,還帶著少見的魄力:“不準(zhǔn)愁眉苦臉?!?/br> 池霖撅起嘴,幽怨:“我要是能聽懂你寫的東西就好了?!?/br> 渣爺沒回答,換而強吻,兩根舌尖癡纏地佻撻著。 池霖手腕被渣爺攥住,直襲褲襠,池霖早知道他硬了,心有靈犀地握住渣爺大rou,經(jīng)驗豐富地用指腹摩挲著上面的青筋。 渣爺?shù)种亓貧獯跤醯拇?,曖昧地問他:“你摸的什么?!?/br> “大棒棒~” 渣爺哼著:“就知道大棒棒,霖霖,你是更喜歡大棒棒,還是更喜歡我?” 池霖不假思索:“更喜歡大棒棒!” 渣爺眉頭一蹙,泫然若泣,哀怨至極:“草,我去把雞兒剁了。” 池霖抱住渣爺,甜蜜蜜地補充:“喜歡大棒棒,更愛你?!?/br> 渣爺心化了,雞兒不用剁也要炸了。 渣爺cao他前輕輕地同他說:“這樣就夠了,你懂不懂我搗鼓什么,那都他媽的不重要。” 渣爺?shù)膶]嬜龊?,直接發(fā)布,只有混到他這地位,才有底氣和自由這么干。 Zac,復(fù)出,新專,隨便一個詞都能掀起熱浪,何況湊在一起,宛若投重磅炸彈。 外面風(fēng)起云涌,熱議翻天,渣爺家里風(fēng)平浪靜,經(jīng)紀(jì)人致電祝賀他空降冠單時,他還在忙著cao池霖。 這幾個小時來電話沒停過,渣爺一邊接一邊cao,接到熟人的會罵一句“cao逼勿擾”,生人商業(yè)互吹“謝謝謝謝”“榮幸榮幸”,高潮來了還穿插喘兩聲。 池霖覺得自己得忍著叫床,可是這事跟內(nèi)急憋尿一樣艱難,渣爺發(fā)現(xiàn)池霖咬緊了牙關(guān),臉畔酡紅,眼波流轉(zhuǎn),堪堪要丟了,渣爺不拿開手機,直白地勸導(dǎo)池霖:“霖霖,別憋著,叫,狠狠叫,隨便叫?!?/br> 說還不夠,jiba刁鉆,刮他g點,還用手指挑乳尖,逗陰蒂。 池霖對待性事的意志力為負,一瞬爆發(fā),叫得比平常更浪了,電話對面的人一陣窘迫,客套兩句,匆忙掛斷,再來上幾回,圈里人都知道渣爺忙著cao逼,不便叨擾,終于清凈了。 渣爺突然兜緊池霖的屁股蛋,把jiba扎進去,下體卡扣一樣疊著,池霖被頂?shù)貌惠p,都翻起眼睛,渣爺在耳畔動聽地誘惑他:“我想內(nèi)射你。” 池霖擠出溺了水般的聲音:“射進來,射我,給我!” 渣爺呼吸一顫,抽出jiba,把套子扒了甩了,再捅回來,rou與rou擦著擠著黏著,池霖狂噴水,渣爺也來感覺,急插急干,一個深頂,把jingye全部噴進池霖稚嫩又饑渴的zigong。 一場yin靡失控的交媾暫時告終,兩人纏在一起,喘息平復(fù),池霖幸福地感受著肚子里微涼的液體,炙熱的yinjing,蹭著渣爺汗津津、硬邦邦的胸膛,先開口:“他們在夸你,你為什么不覺得自豪???” 渣爺親親池霖的頭發(fā),半晌沒答話,池霖知道男人射完都會沉默一會,好像心靈飄離去了別的地方。 渣爺摩挲著池霖的肌膚,上面染著他的體溫、汗水,每和池霖多做一次,這種愛憐的感覺就會更強烈一些,性是他和池霖之間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渣爺平靜道:“有人想畫好畫,有人想造火箭,基本上絕大多人都實現(xiàn)不了,我幸運,我寫出那些詞的時候就實現(xiàn)了,以后也不可能寫出更好的詞,所以我寫的玩意已經(jīng)跟我沒關(guān)系,別人說什么跟我更沒關(guān)系?!?/br> 池霖懵懵道:“為什么我沒有這種想法?我不想畫畫,不想造火箭,也不想寫詞。” “因為你沒有欲望啊,我羨慕你?!?/br> 池霖表示瞎扯淡:“胡說,我每天都想要你,看見你就會有欲望?!?/br> “好事?!痹鼱斢冒胗驳膉iba插了兩下,取悅得池霖愉悅得不得了,“這是好事,繼續(xù)保持?!?/br> 洗完澡,池霖立即沉睡過去,渣爺定定地看著他睡顏,池霖一睡著他就會這么做,已經(jīng)成了生活習(xí)慣,總讓他感覺氣定神閑,精神祥和。 他沒有上網(wǎng)看看新專成績的想法,就和他說的一樣,這些東西都和他沒關(guān)系了。 夙愿已了,心魔還余一個。 渣爺輕輕地撫進池霖的陰戶,摸著池霖這個給他歡愉,軟嫩溫暖的器官,又上摸到池霖的小腹,想著自己射進去的精,指不定好些還在池霖肚子里面雄赳赳地展覽旅游,隨時就地扎根。 他沉思著,是不是要放下仇怨,不要再想著為姑父報仇?這一報仇,恐怕有去無回。 新專發(fā)布,渣爺?shù)男谐叹投嗔诵?,不過沒有到爭分奪秒上節(jié)目做宣傳的程度,甚至沒打算打單,只接了專業(yè)性很強的采訪,參加幾次圈內(nèi)活動,其余時間都在跑工作室。 渣爺辦的幾場小型音樂會,去的兩場大型音樂節(jié)做壓軸,池霖都跟著他,因為這個池霖得以在私人飛機上跟渣爺干了幾炮爽的,真.爽上天。 見識更大的圈子,更多的名流以后,池霖發(fā)現(xiàn)渣爺對待他,對待朋友,和對待不熟的人,截然不同。 對待他渣爺滿嘴跑火車,干什么都夸得天花亂墜,幸好池霖自我認知高,也不吃馬屁,不然早被渣爺吹到飄飄然。 對朋友,渣爺真情表露,要么開懷大笑,要么破口大罵。 只有對待別人,才叫池霖明白渣爺怎么會被人叫成瘋狗。 如果是行業(yè)內(nèi)的中流砥柱、真才實學(xué),渣爺態(tài)度好得像個三好學(xué)生,甚至見到鐘愛的明星,還會緊張,池霖覺得可愛到不行。 渣爺瞧不上的,那就不是一回事,雖然不擺臉色,但是不予理睬,拍渣爺一百句馬屁也不好使,渣爺可以一眼不看,一個字不搭理,池霖難以相信這個渣爺,是觍著臉拍他馬屁的渣爺。 更瞧不上的,要是跟渣爺共處一室,渣爺突然冷不丁嘲諷一句,甚至上升到侮辱,然后當(dāng)人空氣,池霖以為渣爺這還不挨打?可是被渣爺嘲諷的人全部默默忍著,大多還不會生氣,真是怪事。 譬如“你唱的時候嘴里可不可以不要含著屎?” 太欠了! 渣爺發(fā)起火來更可怕,池霖聽渣爺?shù)男值芎徒?jīng)紀(jì)人說渣爺剛火時,懟天懟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太多了,但是涉及到原則問題,渣爺瞬間翻臉,尤其是某位調(diào)戲池霖的倒霉蛋,摸了池霖屁股一把,被渣爺揍到面目全非,還狠踹了臀部,真是何必手賤一下。 后來渣爺賠了一大筆錢,不過他沒當(dāng)回事,還樂呵呵地同池霖說,交錢練拳了,打得真痛快。 池霖越了解渣爺,越擔(dān)心渣爺要是厭煩他了,對他會像對待瞧不上眼的陌生人一樣置之不理,甚至惡語相向,池霖只消想一想就難受,他真不覺得自己對于渣爺有什么長久的吸引力,身子已經(jīng)被渣爺cao透了,什么花樣都給渣爺玩過,可性是他唯一擅長的事。 后來池霖跟渣爺悄悄說了這個想法,渣爺當(dāng)場“翻臉”,但沒對池霖惡語相向,又換上他那副活靈活現(xiàn)的綠茶白蓮表情:“霖霖,你是不是厭煩我了?想分手就直說!不用找借口!我哭上三年就緩過來了,少心疼我!” 池霖再也不敢提了。 池霖肚子大起來時,渣爺已經(jīng)淡圈了好久,而且沒有再復(fù)出的意思,甚至帶他到一個小國度度假養(yǎng)胎,連人種都和他們大不相同,從住處可以眺望到連綿的水田,青山,比起滿城擁擠的車輛、污濁的尾氣、巨獸般的大樓,像不食煙火的仙境。 而且這片沒人認識渣爺,他們可以大大方方在街上閑庭信步,渣爺也能大大方方揍揩池霖油的癟三了,從街頭揍到街尾,不用怕被狗仔傻逼拍到頭條去。 池霖依偎著渣爺時,感覺哪里也沒去,好像還呆在他長大的那間亂七八糟一貧如洗的破房,有渣爺陪著他,呆在哪都一樣。 池霖即便被渣爺搞大了肚子,還是耿耿于懷:“你到底喜歡我哪兒???” 渣爺摸著池霖圓滾滾的大肚子,那股仇恨早因為這個融著他和池霖血rou的新生命淡去了,渣爺狀似仔細地想了想,答道:“你太漂亮了?!?/br> 池霖撅起嘴,不滿意:“怎么可以只是因為我漂亮!” 渣爺冷冷地哼一聲,嗆他:“你還是因為我的大jiba呢,大哥別笑二哥!” 池霖說不出話了,因為他確實饞渣爺?shù)拇骿iba。 池霖調(diào)著遙控,調(diào)到渣爺剛出道時的歌,媽啊,奶聲奶氣的,聲音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成熟。 池霖特別喜歡聽這個時期的渣爺,總能想象出那時還是矛頭小子的Zac,放蕩不羈,臉嫩雞兒嫩,想一想就會發(fā)sao。 池霖心口如一:“好想被十七歲的你cao哦~” 渣爺瞬間吃醋:“哼!那傻逼你看上哪兒了?我比他帥,比他有錢,而且知道怎么cao你,是你的大jiba老公。” 池霖嘲笑他:“你怎么還會吃你自己的醋?。俊?/br> 渣爺不廢話,cao老婆,池霖肚子大了不太方便,所以還是換了戰(zhàn)略,讓老婆坐上來cao他。 池霖騎著大jiba老公,叫床突然變了味:“弟弟好棒哦~剛出道就碰上了我,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渣爺氣死了!! 池霖懷著渣爺?shù)尼蹋驮鼱敿で橛涝诘貁uoai,過往都成了縹緲的幻象,在眼前碎片一樣流淌過,痛哭的,歡笑的,熾烈入骨的感覺只剩一點似曾相識,最實感的只有和渣爺共度的當(dāng)下。 他應(yīng)該會和渣爺這樣度過很久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