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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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沈青闌再反抗,謝長襄掐了個訣,讓自己暫時變成了秦子凜的樣子。 沈青闌一看到秦子凜,反抗的動作瞬間就沒那么大了,甚至還主動去吻他。 謝長襄心中酸澀,但還是回吻了過去。 其實,他不愿意這樣騙對方。 因為他是謝長襄,是秦子凜,也是沈青闌腹中孩子的父親。 明明是同一個人,但在兩個人化為一人前,他謝長襄不知道為什么,會嫉妒另一個自己,嫉妒為什么他更早認識沈青闌,陪沈青闌更久,可沈青闌卻不喜歡他。 所以,謝長襄之所以會想和秦子凜化為一人,就是他瘋狂地想成為秦子凜。 他甚至想好,他要變成秦子凜的樣子,然后騙沈青闌方才只是個夢,甚至還再用弄一個分身去扮演謝長襄,而自己就可以以秦子凜的樣子,繼續(xù)留在沈青闌身邊。 <br> 和秦子凜合二為一,謝長襄自然知道沈青闌這是發(fā)情了。 但考慮沈青闌才懷了兩個月,謝長襄擔心會弄傷他,沒有積極地回應(yīng)對方的熱情,也根本不敢用特別深入的姿勢,每個頂弄都相當?shù)妮p柔,只是淺淺慢慢地撫慰著。 沈青闌剛開始還有些鬧,身體扭來扭去,特別不安分,迷糊地說:“好漲…這兒好漲啊……”甚至直接自己用手去揉捏奶頭,捏得頗為用力,幾下就把rutou捏得硬挺通紅。 可他還覺不夠,甚至哭鬧著用指甲去扣弄尚未打開的乳孔,嘴里糊涂地說:“好漲…嗚嗚好難受……有東西流出來了……” 才懷孕兩個多月,哪里會有東西流出來,謝長襄無奈地想。 但他還是怕沈青闌這么粗暴會弄傷自己,只好俯下身含住,去磨、去咬、去嘬身下人的rutou,企圖讓沈青闌舒服一點。 他才咬了幾下,就很明顯感受到身下的沈青闌安分了許多,一邊后腦勺被捧著往下壓,一邊聽沈青闌嘟囔:“你吸一吸…里、里面好像堵了嗚嗚……” 沈青闌不知道自己這番話有多么刺激謝長襄,恨不得狠狠撞他一下,好讓他沒力氣再說這樣的葷話了。 以前,沈青闌就愛在床上說葷話,尤其是被他撞得東倒西歪意識模糊的時候,謝長襄每次聽,都會羞惱于他這是哪里聽來的yin詞,他從沒教過他這些,也不知他哪里學(xué)來的,實在太不像話。 沈青闌已經(jīng)被cao得熟透,兩眼淚汪汪,眼睛半瞇著,整個人軟成一灘春水, 謝長襄擔心總一個姿勢會讓沈青闌疲軟難受,他先退出來,側(cè)睡著,扶起沈青闌一條腿,從后面慢慢地進入了他。 沈青闌以前從沒這個姿勢做過,突然這么被插進來,差點被頂?shù)脗?cè)著倒下,幸好被謝長襄扶住了腰。 沈青闌側(cè)躺沒有著力點,只好反手去抓謝長襄的手臂。 謝長襄只好一手抬腿,另一只手穿過他的身下,摟著他的腰,不一會兒,兩只手都給抓了好些指甲痕來。 兩人高潮差不多同時到了,謝長襄不敢射進他宮腔里,剛想退出來,沈青闌卻不讓他走,謝長襄只能選擇射到xue里。 謝長襄就這樣從身后,一邊摟著沈青闌微顫的身體,一邊射了精。 沈青闌似乎給累得睡著了,謝長襄離開了他的身體,擔心沈青闌著涼,還給他蓋好褥子。 謝長襄坐起身,剛想去沈青闌理有些亂的烏發(fā),沒想左手被沈青闌被褥下的手緊緊牽住。 謝長襄想抽出來,但一眼就看到了沈青闌伶仃手腕上那朱紅色玉鐲。 謝長襄一怔,他不記得沈青闌有過這樣的手鐲。 沈青闌長得太好看,任何飾物都顯得贅余。 更關(guān)鍵的是,他方才為什么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玉鐲的存在,到了他現(xiàn)在這種修為,世上罕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卻能不被他發(fā)現(xiàn)的東西存在。 謝長襄潛意識想替沈青闌取下,卻在觸摸到那玉鐲的瞬間,耳畔響起那似孩童般天真的聲音: “別摘小景!小景要保護青闌!” 謝長襄一怔,試探地問:“你是仙劍帝景?” 那手鐲動了一下,沒直接回答他,聲音依舊響在耳畔:“你就是冰焰的前主人,風髓的現(xiàn)主人,青闌的道侶,長襄仙君吧?” 長襄以前的仙劍是冰焰,仙劍譜排名第九的仙劍。 只不過后面因為謝長襄要去魔界做臥底,而且還需要當著一眾修士詐死,仙劍冰焰被他破了契,還給當了假死的替身,最后被沈青闌葬到了綺霞峰后山。 本來謝長襄這輩子再也沒辦法再與第二把仙劍結(jié)契了,但誰能想到他的分身,秦子凜居然和風髓結(jié)契了。 最后二人化為一人,風髓也相當于認主他謝長襄了。 這玉鐲這么回問,也相當于承認了它就是仙劍帝景。 謝長襄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袛京師祖要抓青闌,是因為他肚子里的孩子,以及你?” 玉鐲似是頹喪地道:“嗯?!?/br> 謝長襄無奈地搖頭:“真是造化弄人,若不是我早一步回來,青闌他……” 他回想起沈青闌從空中墜落那一幕,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你既然是青闌的道侶,他肚子里孩子的父親,那我覺得我有件事得告訴你?!钡劬芭隽伺鲋x長襄的手指。 謝長襄有不好的預(yù)感:“你說。” “就是,青闌的改魂符已經(jīng)被我給解了,因為那個符咒是我做的,就在你來之前解了,所以,青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br> 謝長襄眉頭狠狠皺起,而帝景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一邊還笨拙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沒臉見謝長襄:“而且我話還未說完,青闌他從剛剛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醒的,我們剛剛說的話,他大概是都聽到了。” 帝景這話一說完,鐲子的朱紅色立馬暗了暗,就像忽然變成了死物一般。 而謝長襄背上冒出一陣冷汗。 隨后,就看見掌中原本安靜不動的手,忽然反手迅速扣住了自己。 沈青闌也悄悄睜開了眼,里面清明一片,平靜地說:“你不需要給我個解釋嗎?秦子凜?” “還是說,謝長襄你,要不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