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菊花不保
那人手輕輕一晃,梁遲遲手里緊攥著的赤決劍就已經(jīng)掙開飛到了他手上。 這把劍和他如此契合。 梁遲遲咽了咽口水,憑借剛剛這人輕松干掉那兩只妖怪的行為,她已經(jīng)判斷出她和對方實力懸殊,捏死自己恐怕真和捏死那兩只妖怪一樣簡單。 “你…” 話堵在喉嚨里,梁遲遲脖子已被他死死卡住,帶著置人于死地的力道緩緩收緊。 肺部空氣一點點縮減,梁遲遲下意識舉起沒受傷的左手想要運轉(zhuǎn)靈力推開他,但靈海早已干涸,微弱的靈力擊打在他手上,只是負隅頑抗,那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分毫未動,因為大腦缺氧,她臉已經(jīng)漲成紫紅色,眼前一片發(fā)黑。 這個世界任務(wù)是要提前結(jié)束了…… 可在她快要窒息昏迷時,那只手忽然松開了她。 空氣爭先恐后涌進鼻腔,梁遲遲半跪在地上咳得驚天動地。 “嘖、”彧偃皺了皺眉,垂眸瞥了一眼突然放開梁遲遲脖子的左手,半瞇起眼眸,眸色暗了暗。 他掃了一眼周邊梁遲遲設(shè)下的結(jié)界,和旁邊那兩個茍延殘喘的妖怪,他歪了歪頭,不知想到什么,忽地露出一個笑容,在寧淵那張臉上,如同如淬了劇毒的蜂蜜。 “既然不要我殺他?那好,我便毀了他?!?/br> 梁遲遲還在咳著,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頭。 彧偃似笑非笑,和打量貨物一樣視線在她臉上停留。 “難怪不愿讓我殺,長得倒是不錯?!?/br> 梁遲遲聽著他這話,心里飄過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果然,這人剛說完,她外衫的腰帶應(yīng)聲斷開,下秒,她就被甩到了床上,手腳被捆綁住。 完了,這是要失掉菊花貞潔的前奏啊!躲來躲去,莫非還是躲不過去? 布錦撕裂開的聲響,梁遲遲胸前一涼,她衣服已經(jīng)全部被撕開,她連忙閉上眼,面如土色。 彧偃冷笑一聲,欺身壓了上去,墨發(fā)墜在兩側(cè),梁遲遲大驚,嚇得有些口不擇言:“大哥大哥,別別,你不喜歡男人的不要強迫自己,求求你了,別為了報復(fù)我也報復(fù)自己!你干脆殺了我吧!” 驀地兩只手指插進她的嘴里攪動著,夾住她的舌頭,她嘴里的聲音盡數(shù)變成了嗚咽。 梁遲遲張嘴欲咬,彧偃緊貼在她耳邊,氣息溫?zé)?,饒有興致笑道:“咬吧,不過為保公平,你只要咬一口我就斷掉你下面那根怎么樣?” 梁遲遲背脊僵住,耳后因為他的靠近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彧偃似乎挺滿意這個恐嚇效果,俯首張嘴啃咬著她左側(cè)鎖骨。 這種狂亂的種草莓方式梁遲遲簡直崩潰,她覺得對方是屬狗的吧,銳利的牙齒已經(jīng)刺破皮膚,接著舌尖吮吸著傷口處的血珠,留下幾個深深的牙印,或舔或咬,勾勒出一個又一個的深青發(fā)紫的傷痕。 而對方一只手在她嘴里攪動,一只手已經(jīng)往下?lián)崦笸?,修長的手指陷入緊致的臀縫來回摩挲。 梁遲遲整個人已經(jīng)快石化,抱著視死如歸的想法狠狠地咬了一口在自己嘴里作惡的手指。 彧偃面色十分陰沉,收回手狠狠掐住她的臉,“看來你是真想讓我現(xiàn)在就幫你斷掉下面是吧?” “泥個賤鐘!帕尼?。克楸隳?!”梁遲遲被他捏著臉,就算說話含糊不清也艱難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那如你所愿?!?/br> 他這么說著,梁遲遲就感覺下面的那只手預(yù)備伸向自己的命根子。 雖然表面很硬氣,但梁遲遲也著實不想死前當(dāng)把太監(jiān)再死,正當(dāng)她快絕望時,她設(shè)置的結(jié)界驀地破了,一道晶藍色的光迅速墜了下來。 溫度猛地下降,周遭空氣幾乎要凝結(jié)成冰,地面墻壁橫梁整間屋子蔓延開一層白霜。 梁遲遲被凍得哆嗦了一下,凌厲鋒芒挾著強勁的劍氣劃過她上方,彧偃反應(yīng)極快地翻身躲開,那劍氣撞上墻,在墻上整整齊齊劃成一個深深的溝壑,接著墻面轟然倒塌。 梁遲遲眼花繚亂,只覺一件還帶著淡淡雪松香的外衣裹住了自己,忽地身上一輕,手腳束縛已經(jīng)松開,她被人騰空抱了起來。 這熟悉的香味,她腦袋本來還凍得昏沉沉的,聞見這香味一下精神起來,眼里倏地亮了起來抬眼看去,卻撞進一雙冰藍色的眼睛里。 司徒朝正皺著眉盯著自己,平時清冷淡然自若的眼眸此時盛滿了關(guān)切急躁。 或許是有了靠山可以倚靠,梁遲遲憋了許久的委屈煩悶終于忍不住發(fā)泄出來,眼眶一熱,可憐巴巴地癟了癟嘴:“師兄…你怎么才來???” 司徒朝背脊一僵,面色白了白,只覺心中有一把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