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后,閉門不見(微調情,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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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睡夢中,君墨痕也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梁毅的名字,十幾載的夜色之中,都是他一人在這龍榻上喊著他心尖上的人,如今即使他已經(jīng)徹底擁有了梁毅,這深入骨髓的愛戀也依舊停息不了,只會愈演愈烈。他愛慕的人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梁毅??! 第二日,君墨痕清醒之時,身邊早已沒有了梁毅的影子,他四下詢問,也只被太監(jiān)告知一句,梁毅抱恙。以為是自己昨日太過縱情瘋狂,以致讓梁毅受傷的君墨痕內疚不已,早朝也走神了數(shù)次,忙碌完了正事,便備車去了梁府。 以往這梁毅是在宮中住的,宮外的府邸很少回去,他回來的時候,神情恍惚,府中的下人更是手忙腳亂,梁毅一人回到房中,吩咐下人不得靠近。偏偏這君墨痕這個時候來了,下人不知是否通報,君墨痕卻自行讓下人帶自己去梁毅的臥房。 此時的梁毅心煩意燥,股間隱隱作痛,腹中殘留著君墨痕的jingye開始作怪,那是一種噬心的灼燒感。 昨夜的瘋狂在梁毅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他越是忍耐,越是想起他與君墨痕水rujiao融的瞬間,更何況身上還有君墨痕留下的杰作,叫他如何不去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竟然不反感君墨痕對自己做這種事情,甚至還會去回應君墨痕對自己的愛撫,現(xiàn)在他只要一想起君墨痕,他就只覺得痛苦,一國之主,哪能是自己配得上的? 房門突地被人推開,梁毅有些不耐煩,正想發(fā)火卻對上了君墨痕那肅冷的臉龐,瞬間有些心虛,眼睛也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君墨痕見梁毅安然無恙之后,臉上帶著一絲怒氣,屏退了下人,這才關門發(fā)起了火:“我以為你身體不適,沒想到你卻在躲我?” 梁毅說謊:“微臣確實身體不適?!?/br> 君墨痕上前,一把將梁毅逼上了絕路,將他的雙手高舉,禁錮在那床柱之上,語氣里夾雜著說不清的怒火:“很好,那我便幫阿毅檢查,檢查?!?/br> 君墨痕欲吻上梁毅的唇,梁毅躲開,君墨痕不死心,繼續(xù),梁毅亦是躲開,君墨痕壓著怒火,說道:“明明昨夜你也是鐘情于我,為何你現(xiàn)在要這般對我?” 梁毅對昨夜之事已有了抵觸的心理,現(xiàn)今又被君墨痕提起,他只能故作冷漠地說道:“皇上,請自重,昨夜之事皆是夢魘,微臣已醒,皇上也該清醒才是?!?/br> 一句皇上,一句微臣,瞬間拉遠了兩人的關系,君墨痕眼中滿是悲涼,他松開了梁毅,又問:“兒時之語,你可還記得?” “皇上也說是兒時之語,兒時之語又豈能當真?” “我最后只問你一句,你是否愿意當我的皇后?” “微臣只是名臣子,皇上的皇后應是賢良淑德之人才能配當?shù)?,微臣低賤,怕有違皇恩?!?/br> “好,好,好”,君墨痕連道了三聲好,失魂落魄地離開了梁府,梁毅心下雖如刀絞,卻也沒有留下君墨痕,想著長痛不如短痛。那一夜,梁毅徹夜未眠,而君墨痕亦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回皇宮,君墨痕并未提及兩人之間的事情,只是獨處之時也不像往日那般自在,梁毅突然跪地請旨:“微臣府中尚有瑣事,特請皇上恩準微臣搬回府邸處理家事?!?/br> 君墨痕手中的墨寶頓了頓,紙上多了一灘污漬,這是要跟自己徹底劃清界限,也罷,君墨痕允了梁毅的請求:“你若想回去,就回去吧?!?/br> 即便梁毅不肯回應自己的感情,君墨痕也不愿讓他受半點委屈,他的問話,自己還是應了,明明沒有胃口,但是梁毅從內侍手中接過的糕點,自己也是吃了,君墨痕嘆氣:阿毅,你或許永遠不知,我對你是這般情深。 經(jīng)那夜之后,梁毅一直覺得不適,體內似有萬千螞蟻在啃食自己一般,今日巡邏之時竟差點暈倒,身體也開始發(fā)了燙。梁毅料定自己身體的異樣和君墨痕留在自己體內的jingye有關,這種事情自然不便給太醫(yī)瞧了留記錄的,于是他便去找了國師忘憂。 忘憂是西域異族,早年族人被滅之時,他來齊周以求庇佑,是君墨痕收留了他,因此他對君墨痕懷有感恩之情,他熟讀天文地理,也知一些巫術,所以經(jīng)常推算齊周國運。但忘憂其實真正擅長的是醫(yī)術。 忘憂把脈,若有所思,大致也知道了梁毅做了什么好事,他沒有直接挑明,淡淡地說道:“我給你開一副藥,你盡數(shù)xiele出來就會沒事,下次要再想行此事,你需先吃藥,不然就得吃些苦頭了。” 梁毅接過藥,慘白的臉上無奈地扯出一絲笑意:“不會有下次了?!?/br> “我看未必”,忘憂緩緩地說道,“你要想泄出異物需要讓與你歡好之人相助,否則憑你一人之力,難以成功泄出?!?/br> “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沒有”,忘憂冷冷地說道,而后又說了一句:“你若不捉緊點時間,這異物便會要了你的命?!?/br> 梁毅面露難色,他要如何開口讓君墨痕再與自己行歡好之事?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會被忘憂給坑了,這藥其實無需歡好也能成功地排出異物,只是排出異物之時稍稍有些痛苦罷了,如若行歡好之事排出,精蟲上腦,估摸也就沒有那么痛苦了。但讓梁毅少些苦楚卻并非忘憂本意,他只是喜歡看熱鬧而已。 梁毅失魂落魄地走著,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御書房,他望著君墨痕神色復雜,他應允君墨痕自己會保護他一生一世,現(xiàn)今難道要止步于此了嗎?想著想著,腹部一股灼燒感絞得梁毅心下難受,當即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