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歡好,聲聲歡愉入耳(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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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毅”。 君墨痕喊了一聲,心急如焚地來到梁毅的跟前。他將倒地不起的梁毅抱了進(jìn)來,將他放于一旁的榻上稍作休息,君墨痕滿眼擔(dān)憂,問:“阿毅,你哪里不舒服?身子怎么這么燙?我去宣太醫(yī)過來給你瞧瞧?” 一連三問,根本就不由梁毅開口。梁毅攔下君墨痕,拿出忘憂給自己的藥石,面有羞澀之意,支支吾吾地說著:“我已讓國師瞧過了,國師給我開了一副藥,只是這藥,這藥……” 后面的話,梁毅難以啟齒,君墨痕追問:“只是什么?” 梁毅不語,將頭轉(zhuǎn)到一邊,不叫君墨痕看見,君墨痕見梁毅支支吾吾,當(dāng)下也了然,問了一句:“是否與我有關(guān)?” 梁毅不語,算是默認(rèn),君墨痕一把奪過藥石,含在了嘴里,對準(zhǔn)梁毅的嘴,又悉數(shù)推了進(jìn)去,梁毅只覺得口腔難受異常,舌尖不知是因為藥石過苦,還是因為君墨痕的侵略而往后縮了縮。 梁毅的喉間滾了滾,將那藥石和兩人的津液都咽了下去,他眼神迷離,不知為何,只要是君墨痕吻上了自己,自己好像就能忘記了思考的本能,任由君墨痕隨意擺弄自己,前胯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一片濕漉,他輕哼一聲,很是享受,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他似乎并不排斥與君墨痕之間的歡好,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只撓人心間的貓。 身體越發(fā)地guntang,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炙熱而迫不及待。 梁毅主動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平躺了下來,撐著上半身,雙腿屈膝打開,將那后庭暴露無遺,他呼吸紊亂,喘息不斷,對君墨痕發(fā)出了邀約:“阿痕,要了我?!?/br> 君墨痕從未見過如此魅惑的梁毅,他本已熄滅的火再次被梁毅挑起,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梁毅,他喉結(jié)滾了滾,終于也丟了最后的理智,他褪去了自己身上全部的衣物,伏在梁毅的身上,兩人胯下的陽具不停地磨蹭,梁毅輕咬嘴唇卻依舊發(fā)出那陣陣呻吟,輕聲而銷魂。 兩人的rou身緊密地貼在一起,任憑身體各個地方不停地摩擦、碰撞。 望著一臉意亂情迷的梁毅,君墨痕只覺得口干舌燥,巴不得馬上就要了這勾人的尤物!他不再忍耐,與梁毅十指交扣,狠狠地吻住了梁毅的唇,只差將他揉碎入骨。 梁毅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吻得窒息,卻也樂此不疲,他忘卻一切,口鼻之間也只發(fā)出了一聲聲嬌喘。 君墨痕的大手游走在梁毅的每一寸肌膚,指尖停留之處帶去的余溫都能讓梁毅為之一顫,君墨痕似乎察覺到了梁毅的敏感點,故意在胸前停留了許久,就是為了看梁毅被sao弄之后的臉,隨即便故意用舌尖在奶頭附近來回探測,梁毅悶哼一聲:這個男人??! 身上開始滲出細(xì)汗,胯下也已經(jīng)濕了一片,兩人的碰撞愈發(fā)地強(qiáng)烈,那股欲望便愈難消散。 那后庭已經(jīng)不需要特意去擴(kuò)張了,可君墨痕遲遲不肯進(jìn)入,他還在像條毒蛇一樣游走在梁毅的身上,梁毅胡亂扯著頭發(fā),喉間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歡愉之聲,身上的瘙癢感已經(jīng)到了極限,可是,為何君墨痕還不進(jìn)來? 他含糊不清地說道:“阿痕,快,快,快要,要了我?!?/br> 梁毅十分地急切,他將雙腿使勁地分開,就是想讓君墨痕方便進(jìn)入,眼神攝魂勾魄。 君墨痕原是心疼梁毅,想要循序漸進(jìn),如今被梁毅如此邀約,他也不再猶豫,正面將那早已發(fā)脹的硬物塞進(jìn)了梁毅的后庭之中,開始不停地攪動,梁毅只覺得身上的瘙癢被這根大物填滿,但還是不夠,他需要更多,更快。 “啊,啊,啊”梁毅口中都是羞恥之詞,他不滿足地扭動著身體:“阿痕,不夠,快,給我,給我!” 被自己所愛之人求cao,這或許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 君墨痕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狠狠地往梁毅的深處撞去,仿佛要直擊心靈。 梁毅只覺得身體被撕裂了一般,他挺起了身子抱住了君墨痕,狠狠地在君墨痕的臂膀上咬了一口,君墨痕吃疼,梁毅也因生理疼出的淚花不住地往下掉,君墨痕嚇得連忙道歉:“對不起,阿毅,我會輕點的,你的腿再分開一些?” 即便剛剛身體受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梁毅也還是乖乖地照著君墨痕說的話去做,再次分開了自己雙腿,讓君墨痕再一次發(fā)出猛攻。 兩人身體相撞之時發(fā)出的“啪啪”的聲響,明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為何梁毅那后庭還是這么緊實?君墨痕只覺得自己被什么東西給咬住了,就像是一灘深不可測的泥潭,他只想淪陷,不想抽身而出。 因劇烈的外力,梁毅拱起了腰身,他的雙手伏在榻上兩側(cè),不停地抓撓,不比第一次的疼痛,這次疼痛過后更多的是身體上所帶來的歡愉,他終于忍不住大喊,發(fā)出陣陣羞恥之聲:“啊,啊,啊,阿痕,阿痕~” 歡好之時,喊對方的名字簡直就是犯規(guī),梁毅一次次呼喊著君墨痕的名字無疑是給君墨痕打上了一劑興奮劑,君墨痕的進(jìn)攻更加猛烈了,來來回回地抽動自己的龐然大物,一次又一次地填滿梁毅整個身子,那滋滋而出的液體頃刻噴灑而出,他就是這般渴求梁毅,梁毅的一切都讓他欲罷不能。 又是一夜的歡好,君墨痕對梁毅總是欲求不滿,一求再求,根本就不愿讓梁毅有片刻休息的機(jī)會,君墨痕的寶物一直進(jìn)攻著梁毅的敏感點,把梁毅折騰得要生要死的,他歡愉的叫聲越來越大,不想讓外人過多聽到梁毅動人的聲音,君墨痕一次又一次地堵上梁毅的嘴,那輕聲哼叫聲縈繞在君墨痕耳旁:“啊,啊,阿痕,我不行,我,我不行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你說,你是我的?!?/br> “我,我是你的。” 激情之中的情話尤為動聽,即便是假的,君墨痕也甘之如飴,他卻沒有因此放過梁毅,而是進(jìn)行了更加猛烈的攻勢,他將梁毅的雙腿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腰間,讓他沒了退路,自己便肆意地摧殘那嬌嫩的后xue,兩人之間除了情欲聲,更多的是身體相撞時的清脆之音。 “啊——” 終于,君墨痕累趴在了梁毅的身上,梁毅也是疲勞異常,他噴射而出的歡水過多,連帶著上次君墨痕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jingye一同xiele出來,他沒有多余的力氣了,他推不開身上的君墨痕,就任由他撬開自己的嘴,將他的舌尖探入,一遍又一遍纏繞著自己的舌尖,吮吸著自己的津液。 此時的梁毅是不清醒的,清醒的梁毅是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可是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君墨痕對自己的吸引力就是這么強(qiáng)烈呢?如果他能成為他的皇后,那該多好,可惜沒有如果,今天的歡愉注定也只是一個錯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