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打炮
書迷正在閱讀:笨笨流浪犬、【耽美/bl】我給魔王大人掃廁所(又名幽幽冥域二三事)、色情主播的賺錢日常、手控社恐的胯下荷爾蒙、周六來約會吧、直播、沉淪孕事、溫柔至上、我只是來談戀愛的【快穿】、與校草結(jié)婚的上將(雙性上將)
1 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爹把符宇送給了我。 意思是給我當(dāng)我保鏢。 符宇那時候十九或者二十歲,兩頰瘦削,鼻梁高挺,帥得性早熟的老子春心萌動。 他的帥氣到了什么程度呢,當(dāng)時有個快當(dāng)上我小媽的女人見了符宇死活要我爹給她安排個保鏢,我爹居然還答應(yīng)了。 我爹對男人的容貌不敏感。我見過他年輕時的照片,長得倒是沒有很出眾,但托他爹的福從小沒缺了錢也沒缺了女人。 像他這樣什么都有,生活里除了打打殺殺就是油滑使壞的男人,是一輩子都覺醒不了對同性的審美的。 符宇極富吸引力的男人特質(zhì)在他那恍若無物。 在他的世界里,男人只分三種:配和他說話的,不配和他說話的,還有他的瓜慫兒子我。 更能讓我爹迷糊的是同性戀,他的生活中沒有可能出現(xiàn)基佬來著。你不能指望我在雪原大山里長大能拉滿月弓的劉叔讓他了解同性戀吧,也不能指望官當(dāng)了幾十年被一個俄羅斯娘們弄進去又被我爹撈出來的楊伯伯跟他說哎,老閔啊,有種男的,專門對男的來勁。 老閔絕對不信。 他理解不了,理解不了男人不喜歡女人。 他勉強認(rèn)為男人玩男人玩的是變態(tài)刺激。 我估計就算我和符宇不穿衣服疊在他面前,他也只能來句“光著屁股干嘛傻帽似的,閔思謙穿上衣服。他媽的?!?/br> 我爹不懂,但符宇懂啊。他很清楚他屬于我是個什么屬于法。 我指的是替我挨槍子兒,幫我打架,被我干。 2 我叫閔思謙,這個名字是我爺爺取的,他老人家當(dāng)年就因為狂妄和不肯低頭錯過了很多事情,老了之后每每后悔,眼見著我爹隨了他,又粗放又高傲也定性了改不了了,就只能指望我這個孫子能行事溫和一點。 沒有問題,行事溫和我可以的,但是祖上傳下來的灰里帶黑的家業(yè)我可是撐不了了。 所有的周旋我都不擅長,我爹想要教給我的為人處事之道我基本都來不了。 這些應(yīng)付不來本質(zhì)上都來自于我的膽怯和逃避,也許。 也有可能是同情心與正義感,我決心一輩子不碰這些東西。 現(xiàn)在我爹在飯桌上看見我也煩得不行,他說這輩子沒見過這么沒種的男人。 這輩子啊。 二十歲就讓跟他爹還能比劃比劃的人跪在他面前的老閔,怎么也沒能想到自己的好大兒會被人收保護費,收走自己快二十萬。 他不僅要煩我不能打不能殺,還要擔(dān)心我被別人打被別人殺。 所以符宇來到了我的身邊,像個他媽的守護天使一樣。 3 我說了我性早熟。 誰說的來著,青春期的男孩腦子比廁所還臟,我只早不晚。 尤其是在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內(nèi)褲包裝上的體育明星完成真正的性啟蒙之后。 在此之前我曾經(jīng)試著把我過剩的精力發(fā)泄在女孩身上,但那些女孩往往精力比我旺盛,熱火朝天。我送給她們鞋子,包啊什么的,這是我爸的女朋友教我的,她們不喜歡這些,她們喜歡叼著吸吸凍和我聊婚禮應(yīng)該辦在大洋洲還是地中海。 我怕死了。 但同時我又盼望著來個青春陽光的帥哥和我來場青澀的戀愛,但這是不可能的,我并不青澀,也不敢和男的談戀愛。 符宇就沒有這些煩惱,他是劉叔在驍山訓(xùn)練基地養(yǎng)大的,每天就是吃飯睡覺訓(xùn)練,連只母蚊子都見不著。 他說一些小時候的伙伴進到軍隊去了,然后我爸把他們送到各種部門。 我不懂這些。 他還說他在基地的朋友都羨慕他,跟在少爺身邊吃得好玩得好。 我覺得他在內(nèi)涵我。 他有時候就是會這樣陰陽怪氣的,我說他,又說不過,只能每次都假裝沒聽懂。 符宇剛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渾身帶著股男人堆里出來的燥勁兒和爽氣,又有點心事重重的,陰郁不減。把我小男孩的心思都勾起來了。 五年過去,他在我身邊待得像結(jié)婚十年一樣。 開始的時候符宇很有覺悟要做我一輩子忠臣走狗的感覺,就像我爹和劉叔一樣,雖然這樣說劉叔不太好,但我猜他開始是這個意思的。 這怎么可能的,劉叔是真服我爸,我拿什么讓符宇服我? 后來我實在忍不住了,每天旁敲側(cè)擊,說一些你認(rèn)不認(rèn)識JH(編的)之類的話,他不認(rèn)識,我說是東歐的基片演員呵呵。 他一般會掃我一眼,有點像眼刀又有點像媚眼的那種掃,然后半警告半無奈地冷笑一聲。 符宇完全明白我的狼子野心。 十六歲的時候我把灌腸器和潤滑油都放進了我的浴室。 一個尋常的下午,我從學(xué)校回到家,符宇到一樓的健身房里練拳,我坐在一邊的臥推架上視jian。 蜜色的背肌隨著出拳繃緊,汗水順著脊柱流下來,像順著一條長而溫潤的溝壑,踢腿的時候腰窩分外明顯。 我特yin蕩地說:“你說打跆拳道的時候不穿內(nèi)褲會不會很疼?!?/br> 他又是那種眼神,說:“我會很疼?!比缓笥盅a充道:“基本上是亂飛?!?/br> 我和他都笑起來。 等他撈毛巾的時候我說道:“去我房間洗澡吧?!?/br> 符宇理論上不能拒絕我的任何請求,事實上他也沒有拒絕我。他胡亂擦著頭發(fā),胡亂地說了一聲“好”,沒有半分猶豫,果斷得好像不知道我想睡他似的。 但是符宇走進我的浴室的時候我又慫了,浴室里一點聲音都沒傳出來,自然也什么都看不見,我坐在床邊焦慮得抓耳撓腮反而像個初次迎客的失足少女。 瞧瞧我閔思謙做的什么事??!把潤滑液放到浴室最顯眼的地方然后把馬子關(guān)進去,我爹都琢磨不出來,媽的。 我有點后悔沒有直白地命令他和我干。但是我又不可能這么干,我沒膽子,我在眼神冷傲的符宇面前只敢有意無意地性sao擾,給他明示,利用他的忠誠使他屈服于我。 好樣的閔思謙,你的父親一定會以你為恥辱。 正當(dāng)我對自己懊惱的時候,符宇出來了。 光著。 因為我沒讓他去自己房間拿衣服,也沒給他準(zhǔn)備浴巾。 符宇身高腿長,一絲不掛時賞心悅目。 我眼睛直了,大概像個傻逼,把符宇給看笑了。 我看著他腹肌起伏,微濕的大腿在動作間反射起一點燈光,幾步就來到了我的面前。 符宇手往我臉上抹了一下,眼里那點溫和在背光的深邃眼窩里顯得色色的。 我抬頭看著他,老二也從浴巾里抬頭看著他。 符宇笑起來,“你太小了點吧。” 我低頭看看我的老二,又看了看他腿間能甩起來的大兄弟,無語地說:“能硬就行?!?/br> 他還是笑,“我是說你的年齡?!?/br> 鬼信。 我還是回了他一句“能硬就行”。 符宇沒再調(diào)侃我,笑著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身上有點甜膩膩的味道,我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都是沒有味道的,就算有也不會是這么爛的香味,還摻著橡膠味。 潤滑油。 我有點激動又有點昏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他卻沒有看我,視線稍向下,嘴角微微上翹。他的鼻梁線條鋒利,他的嘴唇看起來很軟很軟。 我轉(zhuǎn)身抱住了符宇精瘦的腰,躺著了他的懷里,臉貼到他的奶子上,他放松下來的胸肌軟軟的很有彈性。 片刻之后我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后腦勺上撫摸。 我那時一米七五還差點兒,瘦得像猴,符宇比我高大半個頭,他修長的手指擱在我的腦殼上,感覺能被他輕易弄死。 符宇拉著我倒在床上,緩緩地朝我張開了腿。浴巾散落,小腹起伏,不見光的腹股溝處的筋rou拉扯著。 我心跳如擂,跪在他雙腿之間,撫摸他大腿肌rou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 符宇視線向下瞄著我,壓迫感不小。 我故作鎮(zhèn)靜地在他腰下墊了一個枕頭,感受不到他的情緒,我有點怕,興奮更多。 燈亮著,我能看見他的隱秘之處,紅紅的,一圈肛rou看著有些腫大,符宇到底是第一次處理這些,但是xue口卻是微開的。我忍不住伸手勾住扯了一下,內(nèi)里的黏膜要更紅艷一些。 色欲之火。我已經(jīng)被燒糊涂了。 進去的時候很通暢,我用盡了一個十六歲男孩的溫柔,當(dāng)然主要還是符宇給自己擴張的十分充分。 他應(yīng)該是不疼的,但他還是皺了皺眉,偏過頭去躲開了我的視線。 我當(dāng)時只顧著艸批,沒有觀察符宇的表情,這讓我后來一直挺后悔的。 我慢吞吞地抽出來捅進去,符宇的體內(nèi)淺處涼涼的,越往里溫度越高,擠壓我guitou的rou壁也越厚,我爽翻了,心理上的愉悅遠大于生理上的。 幾次下來符宇有點受不了,用腿頂了我一下子,“快點?!?/br> 誰受得了這個,我立馬來勁,壓著他的腰使勁cao起來。符宇兩只手本來抓著床單,隨著我加快速度他幾聲呻吟xiele出來,不好意思地拿手臂遮住了臉,只露個下巴,聲音都變悶了。 這個姿勢把他飽滿的胸肌都暴露出來,我粗喘了幾口氣,忍不住上手用力的揉捏起來。 符宇腸道里的水越插越多,我的jiba像捅進流速頗快的溫泉里一般。 符宇下面會吸,層層疊疊的腸rou,努力地去包裹我的jiba,但不是很會,他有兩下夾得用力,差點兒把我吸得徹底繳械。 當(dāng)然我本身也不是很持久,抗著符宇的腿cao弄半天體力又消耗得厲害,不幾下就全射給他了。 我賴在他里面不肯走,他看著我擼了幾把也射了。 我還是不走。 符宇平復(fù)了下呼吸,“起開,我洗澡去?!?/br> 我壞笑著又頂了幾下腰,抽了出來,但是按著他的腿不讓他合上,他的g點我還沒艸明白呢。我不要臉地蹭過去,“但是我還想來?!?/br> 符宇一臉頭疼的表情,“你別來了,哥。放過我。” 罵我技術(shù)爛嗎這不是。 我摸著他的xue不說話,手指頭插進去攪了幾下,里面粘粘膩膩的又軟又滑。 低頭看一眼,符宇的xue口微微翕動著,勾著我的手,像在邀請我,saosao的,和他本人相差甚遠。 我揪了揪他的毛,略有些欠揍地說:“那你把毛刮了?!?/br> 他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可以。 但是我也沒放過他,玩著他的xue,我的不應(yīng)期很快就過去了,如愿又來了一次。 符宇說他腰酸,所以側(cè)身來了一次。 其實我也腰酸,我肩膀也酸,但我不能說。多少有點大男子主意。 這次我找到了他的敏感點,很淺,激動地狠艸了幾下,符宇又爽又難受,臉埋在枕頭里罵我。 我聽得一樣清楚。 完事之后,符宇去洗了澡,回來往床頭上一靠,想抽煙。 我討厭煙味,但我拒絕不了做完愛的符宇。他朝我擺擺手指,我就鬼鬼祟祟地跑到一樓書房里摸了幾盒煙丟給他,煙霧繚繞的時候爺們兒確實帥,看得我差點又支棱起來。 4 后來我們之間很少有像第一次這么低質(zhì)量的性愛了,起碼符宇準(zhǔn)備了很多很貴的潤滑油。 低劣的潤滑油傷身體,煙也傷身體,不久之后我學(xué)會了抽煙,那時候我剛上高中。 我爸想讓我抽煙又不想讓我那么早抽煙,我不敢和他說是符宇教我抽煙的,我怕他品出什么陰謀論的東西來,把符宇給廢了。 這幾年我爸把A市甚至整個環(huán)海地區(qū)把握的不錯,打我主意的人也少,除了幫我小揍一下學(xué)校里的裝杯男孩,符宇的武力只能發(fā)泄在健身房或者拳館里。 他的槍法更是無處施展,我爸說要是早幾年,就憑符宇這一手好槍法他也是不能讓符宇廢在我身邊的。 符宇在我爸手下干過,殺過人。 我想象過那種畫面。夏天的雨里在異鄉(xiāng)的港口蹲點蹲到凌晨三四點,然后透過紅外夜視鏡,透過雨幕和它對溫差的影響,扣動狙擊步槍的扳機。船舶剮蹭碼頭,吊機上的鐵索抽動,貨物在滿是雨水的地面上滑行,槍響,女人的尖叫,滿口臟話的男人,黑衣少年混進人群。 我爹讓我少在符宇提起他以前,也別說我以后會讓他干什么。 我爸怕他不甘平庸。 我說疑人不用啊,我爹說符宇實力很強,而且他給符宇的錢也很多。我心里想等你死了符宇把我干掉那不是錢更多?所以這不是理由,我爹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忌憚,因為我爹擅長未雨綢繆。 為什么是符宇,我不知道。 但坦白講,我想象不出來符宇不甘平庸的樣子,他總是表現(xiàn)的挺頹,也很浪。 平日里符宇都是和我各種酒吧俱樂部的混,然后zuoai。我和符宇也越來越像老夫老妻,真的。有時候干他的時候我都沒激情了。 沒激情,恍恍惚惚地上床,憂心忡忡地zuoai,cao蛋。 男人就是這樣。符宇相貌英俊,身體漂亮得不像話,對我更是容忍至極。但就是某些東西消磨掉了,改變了。新鮮感,野心勃勃的小流氓我,或者別的什么。 你說沒有感情嗎?那不是,我不能失去他,那一定痛苦至極。 所以我真的不敢在符宇面前提起他以前。 況且我也不知道他對我有沒有感情,是不是真的安于什么,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有時候計較得像個傻逼。 5 21歲,我已經(jīng)從家里搬出來了,在本地上一所不算太差的大學(xué)。 跟我一起出來的是符宇,毋庸置疑,還有廚娘王媽,我吃她做的飯從小吃到大,王媽自己也覺得我和符宇兩個大男人照顧不好自己。 過年的時候我爸讓王媽回老家了,這是為逼我回家,讓我見女孩子。 我沒有辦法,只能趕回家,我回家相親,開車的人還是符宇。挺惡俗的故事。 女孩是我小學(xué)同學(xué),家里生意上和我爸合作多年了,很漂亮,看著乖乖的,很有文氣,有點不諳世事那味兒。 除夕的時候帶她出去玩了一晚上,她還真是個小女孩,喜歡一些熱鬧的打卡地,看見好吃的就走不動路,看見符宇就羞澀低頭,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 我以為她不待見我呢,畢竟我平平無奇,對她態(tài)度也很一般。小姑娘可能喜歡符宇,其實基本上適齡的女孩都不能拒絕符宇,雖然也白搭。 結(jié)果我還沒松了口氣,我爹就喜滋滋地告訴我那姑娘對我很滿意,說我很溫柔,就是不怎么愛說話。 我笑。 姑娘他爸逗我:“你這小子有點活氣兒啊倒是,現(xiàn)在年輕人都不如我們這代了,一個個的話也說不利索,姑娘們倒還是喜歡淘氣的?!?/br> 他媽爭論:“溫柔的好,溫柔的可靠,會疼人。” 給我臊了個大紅臉。 看樣子好像除了我都覺得我和她能成。 連符宇都說挺好的,我說好個屁啊,再好我就要和她成了。 我們在我的老房間陰陽怪氣地吵了一架,具體什么我氣昏了頭,都忘了,只記得他說他不介意我結(jié)婚。說,都一樣。 我倒是非常介意,非常介意。怒火中燒,想把符宇揍一頓,沒敢,想跟我爹吵一架,更不敢了。 我說不一樣。 可是這些氣憤我不敢表達給任何人,包括符宇,他因為身份雌伏于我,我難道能用感情去束縛他?要是“我愛你,我只能有你一個,我們不如相愛到死,浪漫至死不渝”這種東西能哄符宇,我早說一萬遍了。 6 我有時候會想,來到我身邊,符宇一下子庸俗了,尖貨再尖配土老帽也只能落俗,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我不是說他的性感落俗,他仍舊出色而招人。 我是說他伺機而發(fā)的,朝氣蓬勃的,冷冷的危險與野性。 而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不做我的保鏢與情人,他便恢復(fù)了那種寂寞的強大。 符宇說他并不在乎這些。也對,他能給一個小皮孩兒壓在身子底下,任我施為,怎么可能在乎這些。符宇好像對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我不知道,我抓不住他。 7 這次相親不算不歡而散也算不了了之。我回了自己家。 王媽不在家,我又興致缺缺,一兩天點了外賣都沒正經(jīng)吃。 符宇看著我這吊樣也難受,他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嘆氣,“那我去給你做飯好不好?” 我同他冷戰(zhàn),沒搭理他,躺在床上玩手機。符宇轉(zhuǎn)身離開。我玩游戲,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睡得很沉,起來的時候很茫然,厚重的窗簾讓我一時間沒有發(fā)覺今夕何夕,看看表,居然只過了不到半個小時。 我走出臥室,廚房里符宇赤裸著上身,一邊看菜譜一邊攪和勺子,給我一個忙碌的背影。 灶臺上三個鍋都咕嚕咕嚕冒著泡,符宇不是個做飯熟手,他只是習(xí)慣井井有條,提高效率。 “再等十分鐘。”他頭也不回。 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種沖動。我回想一下,覺得這種沖動是因為這種情景使他不太像我的保鏢,也不像一個退役殺手,甚至不像一個對一切都滿不在乎并由此迷人的男人。而是平淡的,瑣碎的,忙碌的,我的。 我仿佛格外珍惜這種溫馨的老夫老妻的光明生活。 我打開冰箱,在保鮮層挑了幾個蔬菜,比劃了幾下,默默地給它們套上保險套。 符宇在幾面櫥柜前動作,我逮住機會從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單手解下他的褲子。 符宇微微側(cè)頭親了親我的臉,“先吃飯?!?/br> 我繼續(xù)勾住他的內(nèi)褲扯了下來,符宇渾圓的屁股就此徹底暴露。 “……先讓我做飯?!?/br> “嗯?!蔽译S口一答,手指順著臀縫滑進xue里。 里面很干澀,抽插擴張起來xuerou都翻出來了,但符宇只在最初愣了一下,接著便悶頭就近收拾碗具。 我笑了一聲,拿著保險套包裹住的小黃瓜,用蠻力塞進符宇的后xue。 “我艸……”符宇被冰得仰起頭,碰倒了旁邊的碗,差點滾到地上,我一手接起。 符宇的后xue是適應(yīng)我的尺寸的,我抵著小黃瓜頭往里塞,后xue緊縮,饒是潤滑油充足,也難以行進。 “夾好了?!焙萌菀兹鶝]入,我掐了一把符宇的屁股,讓他轉(zhuǎn)身坐到桌上。 “飯啊,要燒干了?!狈畹椭^拒絕。 我看了一眼,“哦,我去搞?!比グ鸦鸲缄P(guān)了,用勺子攪一攪,熟得都差不多了,順手裝盤了。 等一切收拾妥當(dāng),回頭看,符宇赤條條地半靠在桌臺,呼吸沉重,腹肌起伏,似乎在極力地忍受著后xue里的凍得冰涼的黃瓜。 我上前抬起他的腿把他推到桌面上,拔出黃瓜挺身而入,冰涼的內(nèi)xue承受著我guntang的yinjing,我亦仰頭,感受著他涼卻依然柔軟的內(nèi)壁。 符宇抓著我的肩膀,小聲地呻吟,隨著我的撞擊,嗯嗯啊啊的,在我粗重的呼吸中,顯得有些宛轉(zhuǎn)。 我親吻他緊皺的眉心,他立馬追上來要與我接吻,我躲開,壓著他的腰狠艸幾下。 符宇的腸壁迅速回溫,甚至較之前更加綿纏,軟rou包裹著我的jiba,吸著它往更深處去。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符宇的叫聲逐漸破碎,“啊!別頂!” 我不聽,用力頂弄他的g點,“不shuangma?嗯?” “啊……哈啊……有點疼……” “不算什么的,”我艸得過于用力,以至于我自己的胯骨都疼起來,“我相信你。” 符宇另一只手攥著自己的yinjing,喘不過氣,不得緩解,想要把那根棍拽下來似的,馬眼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我艸了好長一會兒,把jingye泄在保險套里。 我把jiba拔出來,扔掉套子,符宇沒有發(fā)出什么動靜,只是坐在桌臺上失魂落魄地看著我。 “宇哥,你很重要,你明白嗎。”我說。 符宇不說話。 “你肯定不明白。”我回答我自己,走到冰箱前,把門打開,里面擺著一根更長更粗的黃瓜,我早早地給它套上避孕套,還有一根茄子,太粗避孕套套不上了。 我把它們拿了出來。 “你……想搞死我?”符宇表情都僵了,說話聲音有些嘶啞。 “不至于吧。”我笑笑,用頭部有拳頭粗的茄子蹭他的大腿根,“腿張開?!?/br> 符宇按住我的手,“不要?!?/br> “你不能拒絕我?!蔽艺f著這種話,心里爽不起來。 “艸?!狈盍R道,郁悶地看著我,眼神里的戾氣像是要把我都看穿了,卻仍沒有辦法。 我拿著茄子,又伸出兩根手指去扣弄他水淋淋的股溝,然后撫摸他軟而嫩的,完全契合我yinjing的xue口。 符宇把腿打開了,一如往常,只是表情有點凝重。 “給你點提示吧?!蔽掖蟀l(fā)慈心。 符宇的眼神有些陰狹,但是下巴抬著,嘴巴發(fā)紅微張,像一個冷酷的蕩婦朝她可憐的丈夫索吻。施舍的吻。也是渴求的吻。 我說道:“我愛你?!?/br> 符宇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又睜開,“不能……閔思謙,我們……” 我退了幾步。 可能我的表情太過失落了,我看到符宇眼中心虛的情緒一閃而過。 其實我無法要求他愛上我,但是我實在不能失去他,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 別離開我。 理論上講,他不能離開我,直到他死了,或者我死了。實際上講,不一定。他太復(fù)雜了,遠超我爹所想,比我爹忌憚的還要強一些。 更重要的是,也許他壓根不在意我。 我嘆了一口氣,抓著茄子抓得我手都涼了,心里也冷冷的。 符宇突然勾住了我的脖子,與我接吻,我想又一次躲開,但是失敗了,他的嘴唇太軟,舌尖太滑,一下子頂進我的嘴里讓我好生嘗了口他的滋味。 親了半晌,親得我渾身熱麻麻的,我卡著他的下巴想把他推開一點,他卻把我的手揮開,仍按著我的脖頸,喘著粗氣,艱難地吮吸我的嘴唇。 我的嘴巴發(fā)疼,但是符宇感覺起來更不穩(wěn)定,他的手在抖,呼吸困難。 我好像吻到一些水跡。 “又哭了。”我順著他的臉頰吻到眼睛,睫毛濕濕的。 “我愛你?!狈钫f著,睫毛不住地顫抖。 我怔住,陷入了沉默,心中輕飄飄的有一些念想,被符宇發(fā)抖的身體都給搞亂了,我抱住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8 我爹不可能接受我和符宇搞,更不可能接受我以前和以后都只有符宇,讓他知道,符宇就要死了。 那我也要死了。 我爹老了,傷病纏身,他才是最接近死亡的那個人。 所以我不打算把我和符宇的事告訴我爹,他接受不了也讓他去吧,他活不了多久,別折騰折磨舊時代的驕傲者了。 符宇和我才是來日方長。 還有,我一直知道我沒有那么了解符宇,但是我沒想到我琢磨的方向有那么偏差。 就比方說他受不了情話,大部分其實是因為害羞,我說起我們的未來,說起我們相愛,能說得他從頭紅到腳,一邊捂著耳朵大罵矯情讓我滾,一邊拿一雙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這我也受不了。 我有點明白以前那些姑娘為什么那么向往和戀人的未來。 那確實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