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們要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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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漫過頭頂,是徹骨的冰冷。 身體隨著海浪起伏,冰晶刺破皮膚,嗆入口鼻的海水讓他窒息。 朦朧間似乎看到一雙深褐色的眼,明亮而純潔。 靳榮…… 不想死,他還沒有得到靳榮的原諒,他還沒有和靳榮重新在一起。 他不能死。 季銘失去意識前,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要活著重新回到靳榮身邊。 …… 再次睜開眼,季銘慶幸——他還活著。 床前的白人醫(yī)生仔細(xì)檢查了他的狀況對他說明后就出了病房,一旁等待的黑衣人上前。 季銘的喉嚨被腥咸冰冷的海水刺激,一陣刺痛。 他長話短說:“查到了嗎?!?/br> 黑衣人搖搖頭:“沒有,只知道是個流浪漢,交際網(wǎng)簡單,沒有特殊,人已經(jīng)死了。開槍的那個人也沒有抓到。” 季銘不做聲,流浪漢只是個引子,目的是制造混亂。后來那位身手不凡對他開槍的人才是大手筆。 他秘密出國,卻在將要回去的時候遭遇追殺,是有人想要他回不去。 如果不是他孤注一擲跳海,只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異國他鄉(xiāng)。 黑衣人繼續(xù)道:“莫少……趙涯的尸、身體已經(jīng)被毀,子彈不見了。” 子彈沒了,查不到出處,就更難查出幕后的人了。 應(yīng)該說,他們猜測得到幕后的人,卻沒有證據(jù)。 身邊的人也不可信,在找出叛徒之前季銘只能暗吃下這個虧:“準(zhǔn)備一下,我要回國?!?/br> 那人點頭離開病房,門外同樣守著兩位黑衣人。 病房的門被關(guān)上,耳邊一片寂靜。 華國的新年,家家團圓熱鬧,季銘卻在異國他鄉(xiāng)歷經(jīng)生死孤身一人在冰冷的病房中。 看著曾經(jīng)被他用心保養(yǎng)如今卻起了老繭傷痕累累的手,季銘垂眸。 …… 華國。 在家過了三天年,靳榮和徐安回到了自己的小家。 靳榮初五就要上班,這是陸聞宇給他提前放假的原因,他要在初六那天跟另一個負(fù)責(zé)人去出差。 知道他又要出差,徐安很舍不得,夜里光溜溜的趴在靳榮身上,軟綿的小乳貼著靳榮的胸口,xiaoxue含著他的roubang輕輕的吸。 靳榮剛在他體內(nèi)射過一次,這會兒也不急著動,他的xue里濕濕軟軟的,就這么含著也挺舒服的。 徐安聲音悶悶的,帶著性愛過后的低?。骸啊阋琰c回來?!?/br> 靳榮順著他的腰背撫摸,享受著yinjing泡在濕軟的xue里的感覺:“忙完就回來,大冷的天我在外面也沒什么可玩的?!?/br> 徐安想了想:“你也可以玩兩天,聽說冰城冬天的冰雕很壯觀,到了總該看一眼。” 靳榮雙手往下捏著他的屁股揉著,讓他包裹著自己的xue口微微打開又收緊,隨口道:“嗯……那要不你陪我一起去,我忙完工作我們一起去看?” 徐安見他想著自己,心里軟軟的,他輕輕抬起下身起伏了一下,往里含得更深,“唔……我就不去啦,你知道的我不太能坐飛機,到時候不舒服又要你擔(dān)心了?!?/br> 徐安有點暈機,短途還好,去冰城的飛機要飛近4個小時,他不太行。 如果是去旅游的話忍一忍倒也還好,但是這次靳榮是去工作,自己跟著去身體不舒服還得辛苦他照顧,徐安沒有這么不懂事。 靳榮想著也是:“那好吧,我到時候拍照片給你?!?/br> 徐安笑著應(yīng)下,抬臉和他接吻。 兩人抱著吻了會兒,靳榮插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再次蘇醒。 靳榮摟著徐安換了個體位,讓徐安仰躺在他身下,徐安乖乖的環(huán)住他的肩,下身緊緊含著靳榮的roubang。 靳榮伸手在他胸乳上捏了捏,總感覺他的胸好像大了一點,低下頭咬著他胸前的軟rou,張嘴含住輕輕的嘬著。 每次靳榮含著他的胸輕咬,徐安總有種自己在喂奶的感覺……他眼睫顫了顫,手指在靳榮發(fā)間輕輕穿梭。 雙兒的胸很敏感,甚至跟roubang和花xue一樣敏感。不知道別人是如何,徐安卻是僅僅被靳榮愛撫胸部就能春水泛濫的人,靳榮也很喜歡他的身子,在徐安的有意保養(yǎng)下,做了這么多年,還是又緊又濕。 兩人溫情纏綿的做了一次,靳榮這次依舊射在了徐安體內(nèi),沒辦法,內(nèi)射真的太舒服了~ 靳榮深深的抵著徐安享受射精的快感,徐安微微弓著身承受guntang的jingye打在體內(nèi),輕輕撫著小腹,不期然想到了爸爸的話…… 感受到靳榮射精結(jié)束,疲軟下來的roubang還插在他體內(nèi),徐安小腹微酸。 徐安親了親身上的人,輕聲問他:“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 靳榮射精完也不拔出來,就這么插在他里面半趴在他身上瞇著眼享受性愛的余韻,沒有聽清他說的什么,手里抓著他的胸小貓踩奶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隨口應(yīng)了一聲:“嗯……” 徐安見他舒服得要睡著,心里軟軟的,動作輕柔的拿過枕邊提前準(zhǔn)備好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裸露在外沾上jingye和yin水的地方,給兩人拉了下被子蓋住靳榮的脖子以下,就也睡了過去。 或許是被靳榮“同意”了要孩子的事,兩人的性事頻繁起來,但被徐安控制著在不傷靳榮身體的情況下。 靳榮見他這幾天每晚都會要,并沒有覺得奇怪,每次他要出差或者去哪,他們分別前徐安都格外黏人。 …… 很快就到了初六,靳榮在公司樓下等一起出差的同事開車過來,徐安說要送他所以也跟了過來,此時正靠著他給他整理圍巾。 當(dāng)然,是徐安買的那條。 確定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透不進冷風(fēng)了,徐安總算滿意,轉(zhuǎn)而牽著他的手揣進自己衣兜幫他捂著。 靳榮無奈:“真沒有那么冷。” 徐安不信:“你手冷冰冰的哪里不冷了,我?guī)湍阄嬉粫海宪囬_空調(diào)了你再把圍巾松開,但不要一下子摘了,會感冒的?!?/br> 路過的同樓層的人看他們這樣都善意的笑了,徐安也對他們笑了笑,隨后把臉埋在靳榮肩上:“你要想我哦~” 每次出差他都這樣,靳榮已經(jīng)習(xí)慣了,熟練的開口:“我每天都在想你啊,看得見看不見都會想?!?/br> 徐安抬起埋在他肩上的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眼角余光瞥見車來了,稍微分開一點距離。 車在兩人身旁停下,車窗往下?lián)u,同事徐哥隔著副駕對他們道:“走了小靳——弟媳放心,哥會照顧好你老公的。” 徐安認(rèn)識他,正是因為兩人同姓徐哥才這么說話,遂笑道:“那就拜托徐哥了?!?/br> 徐哥比了個“ok”:“小事!” 余光瞥見后座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陸聞溪,靳榮捏了捏徐安的手,接過行李箱。徐安跟著他到后備箱在他放行李箱的時候手掌擋住車后蓋避免靳榮碰到頭。 放好行李,靳榮從兜里掏出車鑰匙遞給徐安:“我走了,你開車回去的時候慢點。” 徐安點點頭,依依不舍的看他坐上車離開。 靳榮坐在副駕駛,一路上徐哥都在調(diào)侃他:“你家小徐怎么還這么粘人???會不會有壓力?” 靳榮隨口回他:“還好,沒什么壓力。” 徐哥點點頭,頗有感觸的道:“我跟我老婆剛談戀愛那兩年,她也這么粘人,我走哪兒她跟哪兒,我跟別人多說一句話她都擔(dān)心。結(jié)婚以后就一會兒嫌我打呼聲太大了,一會兒嫌我長胖了,人哪,真是善變!” 靳榮聽他這么說還挺有趣。 徐哥經(jīng)常在公司炫耀他老婆給做的便當(dāng)和糕點,還會分給同事一起吃,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老婆有多好,還沒怎么聽過他吐槽自己老婆的。 后座的陸聞溪突然出聲:“打呼是因為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比如慢性鼻炎、鼻甲肥大,肥胖也會導(dǎo)致打呼。徐哥,嫂子是關(guān)心你呢。” 徐哥身高不到一米八,體重接近兩百斤,確實有些胖了。 見是陸聞溪說話,徐哥驚了一下,但很快又笑呵呵的,“我知道,但沒辦法,這rou實在減不下來?!?/br> 他問靳榮:“小靳你身材這么好,是平時有健身嗎?” 靳榮想了想,“我沒去過健身房,但平時休息的時候會出門散散步,跑兩圈?!边€有就是床上運動了,床上運動還挺費體力的。 徐哥有些酸:“就這?我老婆買了個跑步機讓我天天在家跑,我非但沒瘦反而又胖了兩斤,我老婆生氣克扣了我的飯,要不是過年我都吃不到葷腥?!?/br> 想到出差老婆管不了,徐哥又高興起來:“還沒吃過北方菜呢,這次去冰城可要好好吃一頓!” 一路上就在徐哥的吧啦吧啦和靳榮偶爾的回應(yīng)下過去,幾人到機場辦理手續(xù)。 徐哥見隊排得長,對靳榮兩人道:“要不你們把證件給我讓我去排吧,沒必要三個人排?!?/br> 見兩人推辭,他道:“我老婆讓我多鍛煉,排隊站著也算鍛煉吧?嘿嘿!而且我不是答應(yīng)了小徐照顧你,讓我來!” 至于陸聞溪,總裁的弟弟嘛即便徐哥不去刻意討好,這種順手的事也不至于單單避開他。 見他實在熱情,兩人把證件交給他去辦手續(xù)。徐哥拿了證件離開,靳榮兩人在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等他。 因為過年陸聞溪一直沒能和靳榮見面,他很想靳榮,也很擔(dān)心靳榮會疏離他。 此時終于見面,陸聞溪都沒空去嫉妒徐安,試探性地輕輕握住靳榮搭在腿上的手。 靳榮動了動手指輕輕掙開,低聲道:“徐哥就在前面不遠(yuǎn),你想讓他看見?” 陸聞溪收攏手指摩挲了一下,仿佛還帶著靳榮的觸感。 “不是的?!彼溃骸拔覜]想讓他發(fā)現(xiàn),只是,太久沒見了,靳榮,我想你了……”他嗓音低低的,帶著深深地繾綣和依戀。 靳榮沒回應(yīng),轉(zhuǎn)而問:“你跟過來陸總不反對嗎?” 陸聞溪搖了搖頭,他心情一直不怎么好,連他爸媽都發(fā)現(xiàn)了,陸聞溪只把之前的借口繼續(xù)用來敷衍爸媽。 陸父陸母沒說什么,只讓他休息好,他們過兩天帶他和陸聞墨出去旅游散散心。陸聞宇知道后想著正好公司要派人出差,出差對象一個中年已婚,一個是陸聞溪熟悉的人,還算靠譜,就問陸聞溪去不去。 他之前雖然以為陸聞溪喜歡靳榮,但后來知道靳榮不是單身就沒這個想法了,他不認(rèn)為以自己弟弟那樣的性格會喜歡別人的男人。 ——將來的陸聞溪告訴他,他還真會。 于是最后知道真相的陸總一邊教訓(xùn)陸聞溪一邊自己也在心虛。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發(fā)生的事他都不知道,而且還是他把人送上門的。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陸聞溪知道是和靳榮一起他當(dāng)然要去,于是就跟著一起來了。 靳榮不再說話,陸聞溪也只能閉嘴。 沒多久,辦完手續(xù)的徐哥回來,三人坐上前往冰城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