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穢物？”秦峯一愣，“什么意思？”

    “博爾泰赤那的人總以為‘狼神’，也就是這家伙?！鼻嗄昱牧伺陌桌堑哪X袋，從口袋里取出一片rou干塞進它嘴里，“他們以為查嘎會吃人，所以才將人rou上供給我們?！?/br>
    “這樣……”秦峯若有所思，“對了，我叫秦峯，現(xiàn)在也算和你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你起碼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不然我叫你什么，‘喂’嗎？”

    青年白了他一眼：“叫我‘薰’就行?！?/br>
    “哪個‘薰’？”秦峯上下打量著，覺得如果是“熏香”的意思，對方這天仙般的容貌倒也的確是相當符合這個名字；反過來如果是“煙熏”之類的，就有一點好笑了。正當他想入翩翩，突然卻余光瞥到一片紅色。他驚愕地掀開薰的袖子：“你怎么受傷了？剛才打斗的時候被刮傷了？”

    那道傷口足足有一指長，拇指款的口子外翻著流出鮮血。薰卻不以為意，隨便用秦峯的衣服擦了擦傷口：“常有的事情，不用在意?！?/br>
    “這怎么能不在意？！”秦峯到底是和平年代長大的人，即使見過尸體和血淋淋的殺人現(xiàn)場，也依舊無法習慣見血。他焦急地也不顧那是自己的衣服了，趕緊把干凈的布料往他涓涓涌出血液的傷口上壓：“要是有毒怎么辦?。　?/br>
    “我剛才已經(jīng)把血逼出來了，剩下那點毒素死不了人?！鞭蛊鹕砭鸵楦律砩峡纾瑓s步履一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他滿臉的不可置信，似乎是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很快的，他就沒有閑心去思考，一股奇異的熱攀上他的脖子，臉頰漲得通紅，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就像是千百只小蟲在他身上爬來爬去似的，又癢又麻。

    “你沒事吧！”秦峯趕緊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摸著他的額頭不經(jīng)大呼，“好燙！”

    薰靠在秦峯懷里，無法理解這是什么情況，無力地握了握拳頭：“這是……嗚、好熱……”秦峯的衣服被他拿來止血了，他一動便貼在涼涼的皮膚上，他忍不住往那點涼意里拱了拱，鼻尖在胸膛蹭來蹭去，癢得秦峯不住臉紅：“你別亂動！”

    秦峯回憶著薰的做法，沖白狼招了招手：“查嘎！”

    白狼一愣，隨即看著薰痛苦的樣子，糾結再三還是不情不愿地挪了過來。秦峯吃力地將他扛起來，小心翼翼地讓他掛在白狼背上：“你們平時住哪兒？帶路?！?/br>
    白狼警惕地掃了掃尾巴，卻聽薰一聲嗚咽，還是刨了刨地，帶起了路。

    17.

    薰住的地方在距離博爾泰赤那大約三里外的草原上。要到這里得先經(jīng)過一片草原湖，再穿過幾百米的旱路，最后撥開比人還搞的草簾才行。也難怪才三里路，博爾泰赤那的牧民們卻怎么也找不到這里，即使有查嘎帶路，秦峯也絲毫記不住自己是怎么到這兒的。

    他亦步亦趨地跟著查嘎進入那只小小的蒙古包里，看它將薰放在柔軟的褥子里。一層厚厚的被褥下鋪的似乎是稻草，薰半張臉埋在被子里，露出的小半張臉漲得通紅，痛苦地喘息著。秦峯讓他雙手舉過頭頂，把上衣脫掉，薰便跟沒骨頭似的倒在他懷里，整個人燙得嚇人。

    “小薰，你還聽得到嗎？醒醒，醒醒！”秦峯喊了半天沒用，又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別睡啊，你哪里難受？”

    “……不知道……就是、好熱……這里……”薰囁嚅著，要把耳朵湊過去才勉強聽懂他在說什么。他覺得秦峯身上涼涼的，舒服極了，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蹭，將領口都蹭開了，guntang的臉頰貼在秦峯結實的胸膛，輕輕蹭過凸起的rutou。似乎是覺得好玩，他又蹭了蹭那顆軟軟的東西，干脆一口含住。

    “哎！”秦峯嚇得下意識向往后倒，又硬生生忍住定在原地，干巴巴地推了推薰的腦袋，“別碰那兒，嗯！”

    嬌嫩的乳粒被裹在嘴里，濕熱的口腔緊緊一縮，就將rutou吸得發(fā)酸發(fā)脹。薰像是孩童似的抱著他的身子，孜孜不倦地卷著乳粒，在他胸口印下一枚枚牙印。秦峯扭捏著身子往墻頭靠，想著男人的奶子嘬就嘬了，也不會少什么，強壓下那莫名的癢意，將薰往被子里拽。

    拖拽之間，他突然感覺到什么東西抵在自己腿根，又硬又熱。只愣了一瞬，他就立刻反應過來——這趴在他身上吃著奶的青年居然勃起了，還用那根東西蹭他的腿根！眼瞧著他的jiba都蹭進股縫里了，秦峯忍無可忍，將薰一把推開。

    青年倒在床上，嘴角還掛著一絲亮晶晶的液體。秦峯擦了擦自己濕潤的胸口，摸到rutou時忍不住一顫：“你、你他媽到底是中毒了還是單純在發(fā)情？！”

    “……嗯，不知道……”薰痛苦地蜷縮在一起，雙腿難耐地相互磨蹭著。硬邦邦的性器將褲子頂起一個明顯的凸起，他一手伸進褲子里不得要領地揉搓著，發(fā)出低啞的呻吟：“好難受、要死了……”

    秦峯心里暗罵一句臟話，看著青年滿面桃紅的誘人模樣，不禁咽了口口水。是啊，要是他中的真是春藥呢，現(xiàn)在幫幫他應該也只是救人，而不是趁人之危。再說了，若薰因為yin毒死在這里，他豈不是也沒了活路？

    這樣想著，秦峯下定決心，一手剝開薰的褲子，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腰：“我來幫你，你……你清醒過來后可別揍我?！?/br>
    18.

    秦峯往手心里呵了口氣，又閉上眼睛向天祈禱，這才將手探進薰的褲子里。一根又燙又硬的東西碰到手背，他下意識縮了縮手指，又咬牙展開手掌，握住那玩意。藥效遍布全身，薰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抵在秦峯手掌里時顯得猙獰駭人。赤紅的柱身足足有他的臉那么長，微微向上彎曲，是那種能令人欲仙欲死的形狀。guitou和雞蛋似的，圓潤暗紅，包皮沒入傘蓋之下，將整個guitou裸露在外，螺絲釘大的馬眼已經(jīng)吐出晶瑩液體，淌入手心。

    或許是因為年輕，和秦峯自己的東西不一樣，漲大飽滿的yinjing上沒有一絲褶皺，連囊袋都是圓潤干凈的，緊緊貼在yinjing下方。薰的體毛和發(fā)色一樣，是銀白色的，卷曲蜷縮在yinjing根部，被腺水浸濕，黏在皮膚上。

    “快點……”薰催促著。他呼吸急促深沉，說這話是jiba還在秦峯手心里蹭了蹭，擠出幾滴腺液，幾乎將秦峯手心完全沾濕。

    “我知道，你別催！”秦峯又做了會兒心理準備，才毅然握住那根roubang，上下taonong起來。jiba本就夠濕，不需要多加潤滑便能毫無阻力地揉搓。roubang摸起來滑滑的，擦過青筋時還有一根根凸起的觸感，十分奇妙。

    秦峯平時并不經(jīng)常自慰，但畢竟也是個男人，自然知道摸哪里會爽。他拇指抵在傘蓋下搓了兩下，食指則順著yinjing后側的凹槽上下滑動。薰果然挺起腰，jiba也興奮地漲得更粗，從馬眼噴射出一股濁液。

    “呼……這下可以了吧?！鼻貚o抹了把汗，抬頭卻見薰一臉意猶未盡，兩只冰藍色的眼睛就像餓狼轉世，死死盯著他——不，視線要更低，似乎是盯著他敞開的胸口。秦峯一愣：“不是，我又不是女的?！?/br>
    然而薰不聽他的，吃力地爬起身子膝行過去。秦峯本就坐在地上低他不少，這下roubang直接懟在面前，腥稠的jingye滴落在他的胸脯上，順著乳溝滑入伸出。腥臊熱氣蒸騰，秦峯一時竟呆在原地，瞠目結舌。

    下一刻，薰便揪著他兩顆rutou往中間擠壓，同時將jiba插入汗津津的乳溝里。秦峯疼得大叫一聲，想推開對方，卻對上那雙可憐的眼睛，仿佛被推開就會哭出來似的。他內心糾結半晌，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幫就幫到底吧！

    他捧著自己那對傲人的胸肌一壓，兩團乳rou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就像一只上好的飛機杯似的包裹住roubang?？蓃oubang依舊太長了，即使這樣也冒出小半根，guitou抵在秦峯下巴上，冒著熱液。

    秦峯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含住guitou，舌頭打著圈舔舐。他捧著胸肌替青年rujiao，胸口被磨蹭得發(fā)紅，yin液噴灑得到處都是，一片黏滑。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么做，可是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嘴里含著jingye，將roubang含到喉嚨口，用軟rou伺候guitou了。

    “……唔！”薰抓著他的頭發(fā)，渾身一顫。

    秦峯感到有什么guntang的、濃郁腥臊的液體灌入喉嚨里。當他意識到那是什么時，液體已經(jīng)滾入肚子里，又被他的喉嚨榨干凈，一滴不剩了。

    當薰終于滿足地抽出jiba，倒在床上時，秦峯下意識抽了口氣——滿滿的、濃厚的jingye與尿液的味道。

    19.

    薰睜開眼時，天還是暗的。與那些牧民搏斗的記憶忽然閃過腦海，他猛地爬起來，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查嘎乖順地趴在他身邊，見他醒來，便把腦袋往他手里拱。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薰云里霧里地撓著查嘎的腦袋。這對，蒙古包入口處的門簾被拉開，一縷陽光入室，秦峯手里抱著一盆水，抬頭時一愣：“你醒啦？”

    “……你怎么知道這里的？”薰忍不住皺眉。這個地方只有他和查嘎知道，他低頭看著那只大白狼，后者心虛地挪開視線，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憤憤地拍了下查嘎的腦袋，“你這笨蛋！”

    “你沒事兒罵人……罵狼做什么，要不是它把你帶回來，你說不定就得死外頭了?！鼻貚o把水盆放在床頭，擠干毛巾里的水分就上手往薰臉上抹。他一邊捧著青年巴掌大的臉擦，一邊古怪道：“你都不記得了？你昨晚中了毒，我和它把你扛回來之后的事情?！边@話他自己說出來也有點尷尬，只模模糊糊地帶過了在蒙古包里發(fā)生的事。

    薰不解地歪著腦袋，皺眉思索著什么。

    “你要是想不起來就算了，沒必要硬去想??！”秦峯趕忙阻止他，可為時已晚。他眼睜睜地看著面前這俊美的青年慢慢瞪大眼睛，眼神忽地往自己兩腿間一瞟，然后從脖子根開始，艷紅迅速蔓延到耳根，兩頰也倏地通紅，結結巴巴地指著秦峯：“你、你你……怎么能，那樣我……”

    秦峯也跟著紅了臉，一把將毛巾扔到青年胸口：“讓你別想你不聽！唉！你自己擦吧！”丟下這句話，他便急匆匆地往門外跑。

    灰茫茫的天空下飄著細雨，秦峯嘴里嚼著塊秸稈，甜滋滋的汁水吸干了便有些苦味。他把桿子一吐，撓了撓一頭亂發(fā)。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捯飭自己了，也是，自從看到學生們的尸體后，他就沒心思想別的，只能一心想辦法離開這破地兒?，F(xiàn)在學生們的生命還危在旦夕，他可沒這個閑工夫去陪薰兒女情長，只不過是擼了一次——好吧，還上了嘴，但也沒差！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實施下一步計劃。

    這么想著，秦峯一拍大腿爬了起來，打算跟薰商量下一步怎么辦，就見青年已經(jīng)站在門口，臉頰紅撲撲的，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看他一會兒又裝作沒在看，整一幅懷春少女的模樣。秦峯心里大驚，試探著問：“那啥，我們下一步該……”

    不等他說話，薰就猛地轉過身跑遠了，也沒跑特別遠，大概在幾米外的地方找了個遮擋物躲了起來。幾秒后又冒出半個腦袋，警惕地盯著秦峯。

    “那個……”

    又縮了回去。

    20.

    根據(jù)薰所說的，部落里的牧民（尤其是男人），十分忌諱牛鬼蛇神這些非人的東西。秦峯于是用湖邊的蘆葦桔編了好幾幾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稻草人，吭哧吭哧地扛到了部落附近。所幸蘆葦都是空心，他一個人跑兩個來回也就能把東西暈過去，除了遠了點，沒什么不好的。但他余光瞥見身后不遠處那兩團白色的東西——一個是查嘎，另一個則是躲在查嘎身后的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那倆兄弟大吼：“你有空在那兒看著，就不能來幫幫我嗎？！”

    然而他話音還沒落下呢，薰就把自己完全藏在了查嘎身后。秦峯從未遇到過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氣得干脆把東西往地上一扔，大步?jīng)_過去：“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啊，就知道躲！”

    查嘎?lián)踉趦扇酥g，齜著一口白牙從喉嚨里發(fā)出“嘎嚕?！钡耐{，然而幾天下來秦峯早就知道這家伙是個有rou就是娘的家伙，從口袋里掏出一塊rou干往遠處一扔，喊了句“撿到了就是你的”，查嘎果然就嗖的一下沒了影子。

    沒了遮擋，薰一臉驚恐地捂住自己的臉又想跑。秦峯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衣服領子把他按在原地：“你這兩天一直躲著我干什么？你沒事兒，我還得救人呢！”

    “我、我……”薰磕磕巴巴地扭過頭去不肯看他，從秦峯的角度只能勉強看到他紅透了的耳根。他不是猜不到薰在膈應什么，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時候的事情發(fā)抖發(fā)生了，不也沒辦法嘛，我不幫你難不成就看你憋死？你要是覺得膈應，心里過不去那個坎我也能理解，但這不是我的錯吧？再說了，你現(xiàn)在不幫我，我一直走不了，你不就得一直看我在你眼前晃，更膈應？”

    他這一長串突突下來，敲打得薰腦殼發(fā)暈，云里霧里地歪過腦袋，總算愿意給他個眼神：“你的意思是……？”

    見他愿意交流，那就好辦了。秦峯一拍手：“就這幾天，你別鬧別扭了，我倆聯(lián)手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到時候我立刻帶好東西走人，保證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看，讓你心煩意亂的人不在了，博爾泰赤那的事情也解決了，一舉兩得不是嗎？”

    “你是說你要走？”薰聽了一會兒，突然抬起一只手擋在秦峯面前。他露出古怪的神情：“還有你剛才說什么？你的意思是你那天晚上，沒打算和我……是迫不得已的？”

    秦峯一愣，雖然有些心虛，卻還是顧忌著薰的心情，點了點頭回答：“對啊，不然呢？”

    薰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精彩，兩條秀氣的眉毛擰在一起，咧開嘴角露出一口緊緊咬在一起的牙齒，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所以你對我根本沒有那種感覺，想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當做一場‘意外’，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