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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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索喝完酒后被人cao,身心俱疲,回家倒頭就睡。 他覺得自己很久都沒有這么累過,下意識想逃避,怕醒過來就要面對審判。 甚至做夢都能夢到舒柏亭跟個神一樣站在自己面前,光從他背后打過來,舒柏亭影子映在祁索臉上。 祁索看不清舒柏亭的臉,舒柏亭站了一會,轉(zhuǎn)身離開,祁索張嘴說不出話,也動不了,眼睜睜看著舒柏亭消失。 又看到祁宴摟著舒柏亭,說了兩句話舒柏亭就拋下祁索不顧了,祁索全身都涼透了,感覺有東西困住自己的身體。 然后祁索便醒了,睜開眼,舒柏亭站在床邊,被子被掀開了,舒柏亭在解他的衣服。 祁索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楞楞地看著舒柏亭,舒柏亭掃了他一眼,“醒了。祁家傭人說你睡了一天一夜?!?/br> 祁索搖頭,撐著坐起來,才后知后覺感到全身都痛,比昨晚上痛多了,說話喉嚨也痛,刀割一樣。 “你怎么來了?!?/br> 舒柏亭看著祁索,衣服睡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剛剛進房間就能聞到酒氣,祁索睡相也不好,臉色蒼白,眉心蹙起,有一瞬間舒柏亭以為他在忍痛。 “給你放了洗澡水,去洗個澡。”舒柏亭看祁索想站起來,想攙他一下,祁索躲開了,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看都不看他。 “謝謝?!?/br> 舒柏亭站在祁索身后看著他,等著他什么時候摔倒,但祁索沒有,明明腿打著顫。走到門口,還特意回頭告訴舒柏亭:“我沒事,你不用特意跑一趟,回去吧。” 舒柏亭原本沒想跟祁索計較,聞言上前幾步,抬腿頂在他膝彎,輕輕一下祁索就失去重心,往前跪,被舒柏亭圈住腰拉回來,獨特的香水味道從身后蔓延。 “你干什么?!”祁索的手在空氣里亂撈,戰(zhàn)敗又不服的小狗模樣,“好玩嗎?放開我!” “祁索,”舒柏亭貼著他耳朵說話,熱氣撲在他臉上,“昨晚沒吃夠教訓(xùn)是嗎?” 舒柏亭誠心想要把祁索拉回昨天夜晚,緊貼的身體和危險的姿勢,祁索耷拉著腦袋,不做聲了。 舒柏亭把他放到恒溫浴缸邊上,往里扔了顆浴球,見祁索不動,出聲催促他:“怎么了?這位公主還要什么服務(wù)?” “……你出去。” 舒柏亭卻蹲到祁索面前,手指掐住了他褲頭,往下拉。祁索一下子僵直身體,一把拉住自己褲子,“我c……”cao字還沒出來,就被舒柏亭推進了浴缸里,褲子也被扯掉,祁索閉上眼,耳邊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只聽到水聲。 再從水里掙扎出來,就看到舒柏亭彎腰把他的臟衣服撿起來,扔進臟衣簍里。 他看了眼自己襯衫上的水漬,對祁索說了句:“水花真大。” 祁索:“……” 舒柏亭事了拂身去,祁索盯著門看了會,確認(rèn)舒柏亭不會進來后,才迅速把內(nèi)褲脫了,扔進臟衣簍里,整個人躲到水里,只露出半個頭。 然后他又睡了過去。 “祁索,”舒柏亭剛剛才吹干衣服,又因為從浴缸里撈人而全身濕透,“醒一醒?!?/br> 祁索被浴室里的熱氣一熏,便有些飄飄然,分不清現(xiàn)實幻覺,本能地伸手抓住了舒柏亭頭發(fā),拉到唇邊親。 舒柏亭有些煩躁:“……祁索?!?/br> 祁索被一下子拉出水,浴巾一裹就被扛到舒柏亭肩上,祁索驚呼一聲,人清醒了,舒柏亭的手橫在他腰上,緊緊箍著,三兩步把他扔床上,把端上來的熱粥放到祁索床邊。 然后轉(zhuǎn)身出去。 祁索愣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換好衣服,三兩口喝完粥,打開房門迎面遇到來收臟衣服的傭人,祁索抓住了人,“舒柏亭呢?” “夫人在大少爺房間?!?/br> 祁索潛過去,拉開祁宴房門,舒柏亭換了套衣服,背對他面對全身鏡打領(lǐng)帶,知道祁宴來了,頭也不回。 “我知道,”祁索關(guān)上房門,背著手,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你不想多事,我也不會亂說的,昨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br> “還是和以前一樣吧,你說呢?” 舒柏亭不說話,祁索咽了口口水,以為自己先說就能把事情控制在可控的范圍里,舒柏亭笑了一下,“我以為祁家人都敢作敢當(dāng)?!?/br> 說得像是自己被人睡了一樣,要不是祁索現(xiàn)在后面還痛著,不然都要懷疑一下自己是不是搞了舒柏亭。 “那你想怎么樣?我都答應(yīng)你?!?/br> 舒柏亭轉(zhuǎn)過身,看向站在門口的人,祁索換了身純色家居服,看上去乖得不行,祁宴曾經(jīng)和舒柏亭說過祁索本質(zhì)上還是個小孩,沒吃過什么苦,虛張聲勢,家里希望他自由自在,對他的要求很少。 舒柏亭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示意祁索也坐,祁索坐到舒柏亭對面,談判一樣的架勢。 “你跟我說,阿宴在國外派對上帶了男孩回房間,其實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他和別人過夜,我也知道。” 祁索有些局促,“那你……” “我跟他結(jié)婚前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他既然沒讓家人知道,我也就裝作不知道,反正阿宴最后會回到家里,跑不遠(yuǎn)。”舒柏亭看著祁索,“但是現(xiàn)在你知道了,你回來勸我離開他,最后卻和我睡了,現(xiàn)在又說當(dāng)做沒發(fā)生。我不知道你們祁家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喜歡玩弄人?!?/br> 祁索愣了一下,立刻說:“不是……那我能怎么辦?你要我負(fù)責(zé)?” 舒柏亭露出為難的神色,嘆了口氣,“抱歉,我太自以為是了?!?/br> 漂亮的男人垂頭喪氣,跟被負(fù)心漢玩弄了一樣坐在祁索面前,祁索一下生出“舒柏亭好可憐”的感覺,語氣軟了不少:“不是……你想要什么,你說,只要我能做到?!?/br> 舒柏亭雙手交握,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干干凈凈,沒戴戒指。還是為難的表情。 祁索身體往前傾,“我說真的,我沒有不負(fù)責(zé)的意思,昨晚是我做錯了,你……別這副樣子?!?/br> 舒柏亭嘆了口氣,睫毛遮住眼睛,祁索看著,生出一種想要親他的沖動,回過神來又覺得自己不要臉。 這可是他嫂子啊。 沒人會對自己嫂子這么輕浮。祁索坐立難安,舒柏亭不說話,他心里就像被火燎著一樣,不舒服極了。 他不希望舒柏亭露出這個表情,祁索在心里想,舒柏亭想要什么?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自己有的,舒柏亭也有。 舒柏亭又嘆了口氣。 祁索這回站起來了,他走到舒柏亭面前,“對不起?!?/br> 舒柏亭抬頭。 “我很后悔做這件事,對你也不是……玩弄或者其他的,如果你想要我負(fù)責(zé),我立刻就去跟哥哥坦白,我剛剛是擔(dān)心會影響你的名聲。” “如果你都不擔(dān)心,那我……” “你在說什么?”舒柏亭打斷他。 舒柏亭剛聽到那句“后悔”,就想要再把祁索弄哭一次。 “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舒柏亭靠向椅背,“你這么年輕,靠得住嗎?還不如阿宴?!?/br> 祁索說不出話了。 “如你所見,阿宴青睞別人,很少陪在我身邊。你說得也對,我沒必要守著他,既然你主動爬到我床上,也愿意保守秘密,我覺得很好?!?/br> 祁索背后發(fā)涼,熟悉的心酸感從心臟底下蔓上來。 “那我希望你以后,能夠隨叫隨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