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杏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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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香軟玉在懷,楚玉流連忘返,一直在床上鬧莫離,摸一下,親一下,沒做過分之事。 火熱的手掌不消停地在他身上揉捏,摸摸這,碰碰那,把他撩撥得yuhuo焚身,渾身發(fā)熱,一點睡意也無。 他睜開眼,無奈地看著楚玉。 “將軍?!蹦x撲過去把人抱住,輕輕握住他往腿間伸的手,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角,軟言軟語地說道,“別鬧了,我困,讓我睡一會兒。” “睡吧,我陪你?!背駶M口答應(yīng),手上卻不安分,哪怕被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仍在下面作亂,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蹂躪著兩處嬌嫩的rouxue,全然不顧及那可憐兮兮的嫩rou還腫著,碰一下便會惹得人輕顫。 他側(cè)倚在莫離身旁,手往后摸,柔聲哄道,“寶貝,腿張開些,給我摸摸,不做別的?!?/br> 莫離微喘著睜開眼,一臉無奈,心道,這如何睡得著? “將軍,你……”他欲言又止,咬了咬唇,柔軟的唇瓣被蹂躪得紅彤彤的,思索片刻,乖乖敞開了腿。 “真乖?!背駶M意地親了親他的眼眸,一只手摟著他的腰,修長的手指在敏感的尾椎骨處輕輕摩挲,不小心滑進緊致的臀縫中,觸碰到緊閉的xue口,昨夜費盡力氣的xiaoxue此時復(fù)又合攏,一如往昔,欲進無門,溫熱的指腹撫過微微凸起的褶皺,在xue口一按一揉,輕叩門扉。 莫離渾身泛倦,眼皮子累得抬不起來,仿佛砧板上的魚,任人為所欲為,無論楚玉怎么折騰,沒力氣迎合,卻也不拒絕,只要不是太過分,他愿意去縱容。 “屁股抬一下?!背褚娝@樣子,便愈發(fā)得寸進尺,在他臀尖上拍了一巴掌,握住柔軟的臀rou,用力抓揉了兩把,吃了一口嫩豆腐,躍躍欲試地在他耳邊要求道。 莫離軟綿綿地推了他一下,小聲嗚咽著,順從地往上抬了抬屁股,閉著眼,輕聲呻吟,眉頭微蹙。 他生得好看,便是皺眉也像個勾人的妖精。 楚玉托著他的屁股,在他腰下面墊了一個軟枕,扶著他的雙腿屈起在身側(cè),往前折起,不由自主地向兩邊倒去,兩腿之間的春光一覽無余,完完全全地裸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這么做,既是讓他省力一些,躺得更舒服,也是為了讓他的雙臀懸在空中,微微上翹,方便楚玉撫摸他花xue的動作,里里外外都被摸得透徹。 楚玉的動作很溫柔,的確如他所說,只是在兩處嫩xue來來回回地撫摸,沒做其他過分的事。 莫離被他摸得很舒服,身上軟綿綿的,臉色微紅,帶著情事過后的慵懶,眼尾染著一抹誘人的情色,呼吸忽而急促,忽而平緩,素手輕輕抓著身下的床單,嘴里哼哼唧唧的,昏昏欲睡。 楚玉深深地看著他,目光灼灼,一臉寵溺的笑。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哪怕什么不做,也是心滿意足的。 他抱著莫離,摸來摸去,像是貓在玩弄掌心之中的獵物,不急著拆骨入腹,幽幽地看著他在自己的溫柔圈套中沉淪,無法逃脫,卻又不肯放棄掙扎。 溫水煮青蛙,這一招倒是好用,莫離像是順了毛的貓,心無防備地沖他露出了柔軟的肚皮,舒服得一直哼哼。 清理過后的身子很清爽,紅腫的花xue干干凈凈的,抹了藥,冰冰涼涼的,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之感。 肥厚的花唇摸起來軟軟的,微微干澀,不似之前水汪汪的一片黏膩,摸著很舒服,令楚玉心生歡喜,舍不得松手。 外翻的嫩rou溫溫熱熱的,被他夾在指間揉搓。 莫離意識逐漸飄遠,半夢半醒之際,忽然感受到下面一陣刺痛,異物入侵的感覺很是突兀,好容易輕微些的腫脹之感卷土重來,火辣辣的,不是很強烈,卻因為是敏感之處,讓人無法忽視。 他迷迷糊糊的,被夢魘住,夢見一條巨大的蟒蛇纏住了他,冰涼滑膩的蛇尾尖不管不顧便要往他的xue里鉆,可那尾巴又粗又長,遠非又緊又小的花xue可以容納,若是強行擠進去,怕是他整個人都會被撕成兩半。 “不要!”他忽然被驚醒,嚇出一身冷汗,驀地睜開雙眼,急促地喘息。 夢中的驚恐之感太過真切,他下意識看向雙腿之間,好好的,沒有流血,原只是楚玉趁他迷迷糊糊的,柔軟可欺,一時沒忍住,不知不覺地把手指伸進了嫩xue里攪弄,夾著紅腫的花珠,輕輕拉扯。 還好沒事,他長舒了一口氣。 楚玉動作一頓,沒舍得從溫熱的xue里把手指抽出來,又往里頂了頂,戳到了里面的嫩rou,惹得莫離嬌喘一聲,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 “做噩夢了?”他溫柔地在莫離唇上落下一吻,低聲問道,聲音一聽便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 莫離柔柔地看了他一眼,把臉貼著他的手掌心,軟軟地蹭了蹭,輕聲呢喃道,“我以為被cao壞了。” 楚玉一愣,失笑,低聲道,“我可舍不得把你cao壞,你還要被我cao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明明是表明心意的話,可是聽起來卻有些別扭,令莫離羞紅了臉。 “你看,好好的,一如既往地貪吃,兩根手指都無法滿足這張饑渴的小嘴?!彼氖种竸恿藙?,暗示性地在緊致的xue里輕輕抽插了一下,也是故意說這些話臊莫離,把人羞得眼淚汪汪的,無所可躲,恨不得挖個地縫把自己藏起來。 莫離抿了抿唇,不說話。 楚玉吻了吻他濕潤的眼眸,兩根手指不停地在他xue里抽插。 沒有情動的甬道有些干澀,緊緊夾著手指,進進出出都變得很艱難,破開里頭軟軟的嫩rou時會感受到火辣辣的鈍疼。 莫離皺著眉頭,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身上松松散散的綢緞被他蹭得凌亂,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難受地一直哼哼。 楚玉舔了舔他的耳尖,含在嘴里,用力吮了一下,啞聲在他耳邊問道,“想不想吃更大更粗的roubang?” 他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可憐兮兮地說道,“不舒服……” 他很少會拒絕楚玉的要求,尤其是在床上,哪怕是被迫擺一些羞恥的姿勢,只要身子受得住,從來都是愿意的,即使有時難免口是心非。 如今這么說便是真的難受得很了。 楚玉雖然食髓知味,意猶未盡,卻還是抽回了手,一路往上摸,鉆進寬松的褻衣里,握住他胸前的兩坨柔軟的乳rou,用力地抓揉了兩把,又松了勁,溫柔地撫弄,冰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脹鼓鼓的rutou。 “唔!”他被涼得一哆嗦,低低地嗚咽一聲。 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胸,把敏感的rutou送到那人手里,渴望又溫柔又粗重的愛撫。 雙腿纏在一起,難耐地磨蹭,被插過的花xue驟然離開了手指,有些空虛,嬌嫩的xue里鈍疼,一陣麻木之感。 楚玉把他往懷里摟了一下,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低下頭,深深地吻住那兩片又紅又軟的唇,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親吻,把人吻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紅紅地趴在他胸膛喘氣。 “難怪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誠不欺我?!背衤曇羯硢〉卣f道,氣息粗重,說完便又吻住他的唇,肆意掠奪他口中的甜美,搶走他的空氣,讓他無法呼吸。 寬大的手掌握住兩顆腫脹的rutou,用力揉搓,把人弄得渾身顫抖,指尖所碰過的地方撩撥起一串灼傷感。 莫離也幾乎溺死在他身上清香的氣息之中。 房間里的氣氛越來越火熱,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楚玉動作越來越粗魯,把身下之人白嫩的肌膚揉搓得泛紅,三兩下扯壞了他身上的衣裳,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情難自禁地用火熱的yinjing去撞柔軟的花xue。 “唔……”莫離也沒法子清醒了,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汪柔軟的春水。 忽然有人敲門。 兩人動作一頓,楚玉沉下臉色,一臉不爽,低下頭,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去親莫離,在他清香的頸側(cè)落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白皙精致的鎖骨被蹂躪得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門外的敲門聲一直不停,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何事?”莫離把臉扭到另一邊,趁著喘息的間隙,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氣喘吁吁地沖門外問道。 門外是國師府的老管家,對莫離一直忠心耿耿,從小便看著他長大的,深得莫離的信賴,府中的其他下人們也很尊敬這位老管家。 老管家站在門外通報道,“主子,大皇子殿下來了,說是有要事和您相商。” 一聽是皇兄,楚玉便更來勁了,抓著莫離的雙手不放,壓在頭頂,用力地吻住他的唇,像是泄憤似的,又啃又咬的。 莫離在他身下左右扭動,無法躲開,軟軟地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楚玉,從唇齒之間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頗為無奈,“將軍,有人來了?!?/br> 楚玉用力地在他身下一頂,黑著臉,欲求不滿地看著他,不悅道,“既然是皇兄,那便讓他多等一會兒吧?!?/br> 莫離被他這小孩子的一面逗笑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把人推開,拉著他的胳膊,軟軟地撒嬌道,“將軍……” 楚玉目光幽幽地看著他,忽然心生一計,坐起身,指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眉梢向上挑,沖他微微一笑,說道,“好,既然你那么想見他,那便讓皇兄進來,我也很好奇他有什么要事,非要跑到你府上來說?!?/br> “可這是我的臥房……”莫離呆呆地說道,有些為難,意識到這樣有些不妥。 雖然他和楚玉兩情相悅,在許多人心中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可大皇子身份不同,既是楚玉的親哥哥,也是未來的儲君,眼下還不是攤牌的最好時機。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難免會成為有心之人利用的把柄,傷害到楚玉。 楚玉故意板著臉,沉聲道,“怎么,怕他看見我在國師大人床上?我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他偏要挑這個時候鬧起了小性子。 “我不是……”莫離很為難,欲言又止,楚玉作勢要下床離開,被他拉住,仰起頭看著他,眼睛一紅,輕聲說道,“將軍,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楚玉扭頭看著他。 莫離一咬牙,沖門外吩咐道,“趙伯,你把人帶過來吧?!?/br> 楚玉心情大好,又躺回床上,攬著他的腰。 “別鬧,一會兒人過來了,衣衫不整,成何體統(tǒng)?”他伸手去拿衣裳,被楚玉拉住手腕,用力一拽,壓回身下,膝蓋強硬地擠進雙腿之間。 他無奈地問道,“將軍,你這是做什么?” 楚玉雙手在他胸前揉捏,語氣幽幽地說道,“不許穿,就這么見他。” 莫離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說話都不利索,磕磕巴巴地問道,“我、我怎么見?” 楚玉莞爾一笑,貼著他的唇,聲音低低的,親昵地說道,“聰明的國師大人一定知道該怎么做?!?/br> 莫離頭都大了,腦子里一團亂麻,平日里八面玲瓏,巧舌如簧,這會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明白。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逼近,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不得已,伸手拽下了床前的帷帳,層層煙羅紗的籠罩之下,床上交織的兩個人影變得隱隱綽綽,若隱若現(xiàn)。 大皇子推門而入,腳步匆匆地向他走近。 楚玉往他那邊看了一眼,意味深長地勾起一抹笑,手伸下去,握住了莫離疲軟的yinjing。 莫離沒想到他會這么過分,震驚地睜大眼睛,慌慌張張地伸手去攔他,卻被故技重施,捉住雙手綁在了頭頂,沒辦法,只好出聲阻止面前之人,啞聲道,“殿下留步,有事便站那兒說吧,離得近了,怕染上病氣。” 楚稷腳步一頓,聽他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呼吸也比平日里粗重許多,以為他病得厲害,擔憂地問道,“大人還好嗎?聽說你生病了,便想著來看看你,可有找大夫瞧過?我把宮里的太醫(yī)帶過來了?!?/br> 楚玉一聽,心里更酸,緊抿著薄唇,凌厲的眉峰皺得很緊,心念一動,長腿一伸,虛虛地坐在莫離的腰上,一只胳膊在身后撐著,沒讓自身的重量壓著他。 他用力地揉了兩把粉嫩的yinjing,連兩顆圓潤的小球也被包在掌心之中狠狠揉搓,在他的手上顫巍巍地硬起來。 借著yinjing頂端流出來的yin水,打濕了手掌,兩根手指伸到身后,胡亂地擴張了幾下,便扶著莫離的yinjing,對準窄小的xue口,慢慢往下坐。 “唔!”莫離悶哼一聲,臉色唰得變慘白。 里面又緊又干澀,只進去了一個頭部,便被卡住,無法深入,莫離脆弱的yinjing被夾得很緊,嬌嫩的xuerou迫不及待地纏上來,吸住他,一時之間,又爽又疼。 “疼……”他張了張嘴,無聲地說道,伸手去推楚玉堅硬的胸膛。 楚玉也不大好受,那么嬌嫩的地方被他粗魯?shù)仄崎_,火辣辣的疼,久經(jīng)沙場的人更能忍疼一些,他只是皺了皺眉,低頭去吻住莫離的唇,把痛苦的嗚咽堵在了唇齒之間。 楚稷站在原地等了半晌,無人回應(yīng),聽見了一些粗重的喘息,心里很擔心莫離,便往前走了兩步,還沒靠近,又被呵止住。 “別過來?!蹦x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有勞殿下關(guān)心,微臣只是偶感風寒,并無大礙,也已經(jīng)看過大夫,吃過藥了,殿下若是沒有其他的事,那便請回吧?!?/br> 楚稷神情低落地站著,沉默片刻,低聲說道,“你不用急著趕我走,我只是有幾句話想和你說,說完我便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