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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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稷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莫離于心不忍,動了幾分惻隱,便沒出聲阻止,任由他往下說。 不曾想,這一心軟卻不小心打翻了醋壇子,酸味彌漫了整個房間,楚玉嫉妒的目光如同一把一把鋒利的刀子,令他如坐針氈。 這人不請自來,事出突然,莫離也沒猜到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以為是昨夜說的話太傷人,讓他心有不甘。 對于楚玉以外的人,莫離一向不在乎,便沒當(dāng)回事。 誰知他說話竟絲毫不繞彎子的,開門見山道,“莫離,我喜歡你。” 說完便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一臉的釋然,肩膀向下垂,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句話,于一生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大皇子而言,的確是要鼓足勇氣的。 房間里另外兩人皆愣住了。 楚玉眉頭皺得死緊,可以夾死一只蒼蠅,臉色陰沉如水,扭頭看過去,眼神凌厲地盯著那人,漆黑的瞳孔里氤氳著復(fù)雜的情緒。 若目光可以殺人,楚稷大約已被千刀萬剮了無數(shù)次。 沒有人可以忍受被別人惦記著屬于自己的獵物,楚玉亦然,他當(dāng)場便要發(fā)飆,也顧不得這人是他的皇兄,一只手抓住垂下來的羅幔。 手背上青筋凸起,下半身還與莫離的yinjing緊緊相連著,沒有完全坐下去,干澀的后xue只容納了一半,卡在xue口,把緊致的后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進(jìn)退兩難。 即便如此,他的身手絲毫沒有受影響,依舊靈活,拽著帷帳便要不管不顧地掀開。 莫離嚇了一跳,連忙拉住他,握住他的手指,濕潤的眼眸中藏著些慌張的神色,沖他搖了搖頭,嘴唇微動,無聲地勸道,“將軍,別……” 他一絲不掛地躺在楚玉身下,婉轉(zhuǎn)承歡,這樣子若是被大皇子看見,不出半日,國師淪為二皇子的胯下之臣,二人狼狽為jian的消息便會不脛而走,愈演愈烈。 他一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亦不懼人言可畏,無非是在朝堂上被人指著后背說兩句閑話,不流血,也不會少塊rou。 可眼下不是公之于眾的合適時機(jī)。 帝王多疑,他怕陛下知曉此事,小人在旁煽風(fēng)點火,從而誤會楚玉有謀逆之意,使他亂入朝堂風(fēng)云之中,身陷險境。 楚玉雖然任性,對于莫離的話還是會聽的,也會放在心上的。 他抿著唇,不情不愿地收回手,一臉的不爽,收回目光,幽怨地看向身下之人,似是在無言地控訴。 莫離失笑,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這在威風(fēng)凜凜的大將軍身上可是少見的情緒,便伸手抱了抱他,耐心地在他耳邊小聲哄道,“我不是護(hù)著他,也不是偏心他,只是不想事情傳到皇帝耳朵里,對你不利?!?/br> 他仍面露不悅,沉著一張臉,心頭郁悶,一股氣堵在胸口無處宣泄,憋得渾身不舒服。 莫離看著他,眼眸濕潤,目光柔軟,輕聲道,“別生氣了,大將軍……” 楚玉忽然低頭吻住他的唇,雙手撐在他的身側(cè),兩條長腿分開跨于他的身上,腰腹處結(jié)實的肌rou緊繃,用力往下一坐。 粉嫩的yinjing破開緊致,全根沒入,一下子被夾得很緊。 “啊!” 莫離臉色蒼白,沒忍住,驚呼一聲,又意識到外面還站著個人,急忙咬住下唇,把余下的呻吟堵了回去。 “你怎么了?”楚稷聽見他里面的動靜,擔(dān)憂地問道,不自覺走上前一步。 “站住?!蹦x厲聲呵止住他,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悶哼,咬了咬牙,雙手軟軟地抓著楚玉的肩膀,難耐地在他身上抓出幾道紅痕,隱忍而又糾結(jié),分不清是要把人拉進(jìn)一些,還是推遠(yuǎn)。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合攏雙腿,被楚玉反手握住了腿根。 楚玉騎在他腰上,上上下下地起伏,嫣紅的xue不停地吞吐著yinjing,嫩里的軟rou緊緊吮吸柱身。 緊致的xue被一點點cao開,yinjing頂上流出的yin水打濕了柱身,潤滑了甬道,使得進(jìn)進(jìn)出出更容易許多,楚玉起伏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 莫離呼吸愈漸急促,被洶涌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腦子暈乎乎的,渾身飄飄然,像是踩在柔軟的云端。 他不敢鬧出動靜,只得咬緊了牙關(guān),把甜膩的呻吟堵在喉嚨里,聲音低低的,悶悶的。 外面站著的那個人,目光太過火熱,直勾勾地盯著他們看。 層層柔軟的羅幔是特殊的綢緞做的,看上去像水一樣的質(zhì)地,底邊有一圈蜿蜒的波浪,像是飄逸的云朵,摸起來也是冰冰涼涼的。 這種羅幔的特別之處在于,看上去很輕薄,從外往里看,隱隱綽綽的,只瞧得見一些模糊的影子,細(xì)節(jié)之處,半點也看不見,而從里往外看,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見了楚稷臉上失落的神色。 楚稷一動不動,像是一塊僵硬的石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從莫離的角度看過去,兩個人的目光仿佛碰撞在一起,使他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以為被看光了全部。 莫離定了定心神,白嫩的身子被楚玉cao得上下聳動,不住地顫抖。 隔著羅幔的遮擋,他看著楚稷,對他臉上黯然神傷之色視若無睹,冷冷地說道,“不要靠近我。” “唔……” 楚玉摟著他的腰,往上一抬,雙手在那挺翹的臀rou上用力抓揉了一把,扭著胯往下坐,從上到下,全根吐出來,又吃進(jìn)去,逼得他低低地嗚咽一聲。 “為什么?”楚稷的嗓音有些顫抖,低聲問道,“我到底哪里不如玉兒?” 楚玉動作一頓。 “你知道了什么?”莫離眼神一下子變得凌厲,眸子里濃郁的情欲頃刻消散了一半,沉聲問道。 楚稷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那天晚上看到的場景。 他忍不住想,若是莫離如畫的眉眼中裝的是他,修長的雙腿是纏在他的腰上的,在他身下情動不已,那他便是死在溫柔鄉(xiāng)也值得。 楚稷抿了抿唇,欲言又止道,“昨天晚上我本來想回去找你……” 他話沒說完,莫離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以為然,淡淡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在我心里,沒有人可以比得上他?!?/br> 他說完又覺得話太重了些,補(bǔ)了一句,“殿下身為天潢貴胄,身份尊貴無比,合該體恤百姓,為民造福,不必自輕自賤,和別人比。” 楚稷滿腦子卻只有那句沒有人比得上楚玉,一時心亂如麻,啞聲道,“難道就因為我是長子,而他是嫡子嗎?” “你誤會了。”莫離很是無奈,楚玉埋首在他胸前舔弄,含住兩顆紅紅的rutou又吸又咬的,弄得他氣息紊亂,喘個不停。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過分的跌宕,平復(fù)下急促的呼吸,冷聲道,“殿下,你我之間絕無可能,我心中只有他一人,無論他是不是嫡子,是不是大將軍,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br> 說到楚玉,他的心上便陷下去一塊柔軟之地,深情地看著身上這人,盯著他漆黑的眼眸,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道,“金錢,權(quán)力,我要的東西,一定是靠自己的本事去得到,不會依靠任何人,當(dāng)然,他如果想要什么,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也會千方百計給他?!?/br> 楚玉心都被他融化了,神情變得柔和,深深地看著他,吻了吻他的唇,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我只要你?!?/br> 莫離沖他甜甜地笑了笑,抱著他的脖子,上半身揚(yáng)起,灼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側(cè),濕軟的親吻也隨之落下,輕聲道,“我一直都是你一個人的?!?/br> 楚玉頓了頓,密密麻麻的親吻鋪天蓋地地落在他的身上,一個個鮮紅的吻痕浮現(xiàn)在白嫩的肌膚上,猶如紅梅落雪,美景如畫。 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兇狠,越來越快,像是狂風(fēng)巨浪,把莫離淹沒,讓他如同溺水之人,無法呼吸,死死抓著楚玉,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 莫離此時已經(jīng)無暇顧及楚稷,任由他在房間里傻站著。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yīng),楚稷的心情沉悶,卻又不甘愿就此放棄,想了想,給了他一個承諾,“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為了你去爭儲君之位?!?/br> 莫離愣了下,又被楚玉撩撥起渾身的情欲。 他一開口便是甜膩的呻吟,語氣嚴(yán)厲不起來,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殿下請回吧,今日之事我只當(dāng)從未發(fā)生過,那些話我也當(dāng)沒聽過,日后,莫要再說妄言?!?/br> “我是認(rèn)真的!”楚稷有些急切地向他表明心跡。 “唔……”他正要說話,忽然被楚玉堵住了唇,濕滑的舌頭伸進(jìn)他的口中攪弄,用力一吸,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沖進(jìn)他的腦子里,令他渾身發(fā)軟。 楚玉身下幾個深入淺出地吞吐,用力夾緊了后xue。 莫離睜大了眼睛,悶哼一聲,便毫無防備地泄在了他的xue里,軟下來的yinjing從他身體里滑出來,高潮后的身子處在余韻中,微微痙攣,一碰便敏感得不行。 他疲倦地閉上眼,白嫩的胸膛遍布著青青紫紫的斑駁痕跡,隨著紊亂的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渾身發(fā)軟,雙手脫力地從他的脖子上滑落,搭在床邊,露出了一截蓮藕般的白玉胳膊。 楚稷一抬頭,看見他泛紅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想要握住那只手。 忽然,他的腳步頓住。 從里面又伸出了另一只手,顯而易見是屬于別的男人的,寬大的手掌,輕輕握住纖細(xì)的皓腕,十指交叉,把他捉了回去。 房間里彌漫著低低的,細(xì)微的呻吟聲和抽泣聲。 他的心一直懸著,只在意莫離的回答,竟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此時此刻只覺得尷尬無比,心里很亂,酸酸脹脹的,像是被人從他心中挖走了一塊,空落落的。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彼Z無倫次地說道,不動聲色地后退了好幾步,雙手緊緊握成拳,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足尖,轉(zhuǎn)身,落荒而逃。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楚玉往門口看了一眼,彎了彎嘴角,從莫離身上離開,扶著他坐起身,把他抱在懷里,在他敏感的身體上四處揉捏。 莫離趴在他的肩上喘息,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耳側(cè),他沒忍住,下面又硬挺了起來,直直地抵著柔軟紅腫的花xue口,蠢蠢欲動。 楚玉一口咬住他的耳尖,聲音沙啞地說道,“寶貝,你可不能只圖自己快活,不管我?!?/br> 說完,用力往上頂了一下。 莫離嗚咽一聲,縮了縮身子,被楚玉拉回懷里,拍了拍兩片緋紅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