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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Mical說得有道理,就算現在把人找到了,客碧岑不可能放棄自己的職業(yè)跟著他在生死線上混飯吃,他也沒機會進到客碧岑那個職業(yè)中去。問題似乎又回到了他們最開始遇到的那個局面,立場不同,身份不同。 別說是客碧岑家里那關了,陳年現在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 他比任何人都心疼客碧岑,因為他知道客碧岑扛下了多少東西,并且有一部分是他施加的。 和Mical告別之后,陳年帶著小隊繼續(xù)接任務,賺傭金的同時不忘打聽打聽客碧岑的下落。雖然這個行為跟大海撈針沒什么區(qū)別,但陳年可能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堅持下去的動力,一直堅持著。這樣每天接任務做任務的日子大概持續(xù)了兩個月,終于在一天好巧不巧,還真被他打聽到了一點風聲。 眾所周知,M國這地方有錢能使鬼推磨,陳年出手闊綽還實力出眾,本著交好不交惡的原則,有個人神秘兮兮地告訴陳年,在三千公里外發(fā)現了部隊訓練過的痕跡。雖然這個情報聽著沒什么用,部隊那么多,怎么可能剛好就是客碧岑所在的那個,但陳年還是心動了,火速接了一個在那周邊的懸賞。 小隊幾個人最近都或多或少察覺到了一點自家隊長的反常,以前基本不關心任務地點和傭金的人最近很注意這些,還開始建立社交圈,更何況還接了一個平時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任務,很難不讓人多心。 老K大概能猜到原因,笑而不語。Rose自以為知道的最多,每天就是神秘兮兮地笑,還一副母愛蕩漾春風拂面的樣子,別人還以為她遇到了生命中的桃花。Rose已經在暢想自家隊長找到人后的動作了,一想到這,Rose的笑意更深,看向陳年的目光都有一絲滲人。 猜歸猜,還是沒人對陳年的行動提出異議。管他是什么任務,反正危險性不高還有錢賺,干他們這行的哪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任務解決起來得心應手,陳年終于大發(fā)慈悲說出了放假休息,其他人都是長舒一口氣。最近這些工作,雖然掙得多,但也不是一點危險沒有的,他們這個隊長整天在想什么沒人猜得透,什么樣任務都接,好幾次都差點受重傷。這下終于有了喘氣的機會,分了錢就各自解散瀟灑去了。 陳年按著知道的消息開始向森林探索,他身上衣服都沒換,基本上跟樹木和灌木叢融為一體。能在這深山老林中訓練的,大概率是部隊的秘密訓練了。只要能碰到一個人就能知道這趟有沒有白來,畢竟維和部隊的衣服是最特殊的,連陳年都是看一眼就記住了。 結果令陳年大失所望,他在這徘徊了整整三天,愣是沒見到有人出來。 入夜,一陣突如其來的槍響驚動了陷入沉睡的樹林。成片的鳥飛走,陳年躲在隱蔽處屏住呼吸,遠處似乎是發(fā)生了暴亂,緊接著是整齊的行軍整隊聲,雖然聲音很輕,但是在寂靜的樹林里還是略顯突兀。陳年雖然聽不懂,但憑借猜的猜到應該是簡單的前進立定什么的。 隨著大批身影出現,陳年的目光死死盯著人群,同體的著裝和標志性的貝雷帽逐漸和腦海中的圖片重疊。確認沒找錯隊伍的陳年一陣欣喜,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不安,看人數這應該有一個團的量了,客碧岑在這個團的幾率又是多少呢?就算是在列,這些人著裝一樣身形也差不多,夜色深沉,依稀可見一個個面部輪廓,將人辨認出來的可能性極低。 陳年眼看著隊伍一排排經過,只有模糊的側臉。兀的,陳年的視線放在了一個軍官身上,就仿佛有所察覺一般,那人偏過頭,陳年快速收回視線藏住身形,心臟瘋狂地上下跳動。僅憑一個電光火石的視線,陳年就差點暴露了自己。這可不像平時出任務,這都是真正的軍人,陳年想要一打十都是無稽之談,更何況這么多人,還都火力充足配置齊全。這個人的神經相當敏銳,敏銳到打了陳年一個措手不及。 隨著一句陳年聽不懂的命令,隊伍繼續(xù)向前。陳年沒動,也沒再偏頭看。他現在驚魂未定,那種危險的氣息并沒有消失,反而還停留在原地,像是一種即將狩獵的豹子,在對食物進行最后的辨認。 “怎么不走了,簡哥?” 一句親切的中文,陳年僵在原地。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在他夢里出現過千百次,他絕對不可能聽錯??捅提囊羯芴貏e,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但陳年又聽過這個聲音來源的另一種聲線,床上忍無可忍的呻吟,受委屈的歇斯底里,每一種都讓陳年沉醉。 這個聲音的來源正是客碧岑。 客碧岑身上屬于軍人的閱歷先前在警局一直收著,這次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熱血重新釋放,客碧岑既能吃苦又能打,瘋起來不要命,再加上是中國人,幾乎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得到了同為中國籍的總司令簡回的認可,面上上下級,私下按兄弟相稱,簡回也很照顧自己收的這個弟弟。 “沒事,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簡回的目光依舊望著不遠處的叢林,僅僅是一瞬間的氣場交鋒,雖然很像兇猛野獸,但又有所不同,簡回幾乎可以斷定那里有人藏著,之所以沒動作,是因為簡回沒感覺到惡意。那個與他碰撞的目光雖然銳利但卻沒什么殺意,更像是在搜索著什么。 “要不我去看看?” “也好?!?/br> 那人雖然危險,但簡回還是對客碧岑的實力有信心的,他們還有任務,他是總負責人,全軍都在聽他的指揮,不能在這里耽誤過久,快步走到前面進行整隊和下達命令。 客碧岑一步一頓向著沒有光亮的深處進入,從腰間抽出手槍握在手中,腳下的綠植被踩得沙沙作響。陳年一早就發(fā)覺到了,他們的對話也隱約聽到了一些,或許是因為面對朝思暮想的人,陳年什么武器都沒拿,隱藏在樹后屏住呼吸,在客碧岑走到近處的一瞬間貼著樹繞了一圈繞到客碧岑身后,胳膊勒住客碧岑脖子的同時捂住了客碧岑的嘴。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