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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的動作太快了,客碧岑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剛要轉(zhuǎn)身的瞬間就被扼住了喉嚨,客碧岑一陣呼吸急促,屈臂向后一個肘擊,身后的人沒躲,與此同時,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聲音響在耳邊,落地有聲。陳年來不及適應(yīng)疼痛,趁著客碧岑呆愣的一瞬間抽出一只手,攥著客碧岑的手腕一個用力便卸掉了手中的槍,奪下后隨手插在了自己后腰。 “岑岑,我好想你。” “你瘋了?” 熟悉的稱呼和撲面而來的安穩(wěn)氣息,被抱在懷中驚魂未定的客碧岑終于認(rèn)出來人,壓低聲音面露慍色。他做夢都沒想到陳年會為了找他一個人跑到這里來,這是來查看的人是他,如果剛才是簡回自己來,后果客碧岑想都不敢想。 “應(yīng)該是瘋了吧,想你想瘋了。” 抱著懷中健碩的身體,確認(rèn)酒吧的相遇確實不是在做夢,陳年這個月一直以來的不安全感終于落了地,客碧岑看不到的目光中滿是沈情和癡迷。陳年也覺得自己瘋了,他想做的不僅僅是這么抱著,還想再做一點更過分的。 后背的撫摸著的手不老實地下滑,客碧岑有些緊張地繃緊了身體。陳年很快就用行動證明了,客碧岑擔(dān)心的事確實會發(fā)生。他太了解陳年了,這個人平時看著還算正常,發(fā)瘋起來誰也控制不住。那雙手輕柔但堅定地順著后腰滑進(jìn)褲子,陳年甚至連腰帶都沒解開,而是用蠻力將手掌探了進(jìn)去,緊緊貼著客碧岑的肌膚,夜晚的涼風(fēng)也跟著灌了一些進(jìn)去。 真是要瘋了。 客碧岑的身體被勒得有點疼,但緊接著就無暇在意這個了。有些冰涼的手指帶著細(xì)細(xì)密密的風(fēng)在屁股上打轉(zhuǎn),泛起一陣癢意??捅提魂惸戥h(huán)抱在懷里,肩膀托著陳年的下巴,不知是冷的還是嚇到了,打了個冷顫。指尖劃過緊致的皺褶,有想要向內(nèi)探去的意思,客碧岑是真的慌了,繃起屁股身體前探,但在陳年看來就像是客碧岑主動夾住他的手投懷送抱。 “想要嗎。” “別鬧,我還有任務(wù)……” “你知道的,我瘋起來不在乎這些,岑岑?!?/br> “我不能在這里耽誤太久?!?/br> “聽這意思是等不及了,要我速戰(zhàn)速決?!?/br>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因為身體相貼,客碧岑甚至感覺到了陳年笑起來后顫動的喉結(jié),順著他的肩膀傳入四肢百骸,進(jìn)入到他的血液中。 真是要命。 “叫一聲好聽的,我就先放過你?!?/br> 部隊已經(jīng)前進(jìn)了一段距離,用不了多久簡回就會對他還沒歸隊的事產(chǎn)生疑問,要是來找他發(fā)現(xiàn)了陳年的存在,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亂子,客碧岑知道現(xiàn)在耽誤不起,必須趕快和陳年解決完。 “主——” 剛說了一個字客碧岑就被陳年并起的兩根手指封住了嘴。 “你知道我想聽這個稱呼但絕不是現(xiàn)在這種時刻,或者說,叫了這個,你確定我還會放你走出這里?想好了,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陳年的聲音低沉沒有溫度,只是眼中依舊灼熱,像是要把客碧岑吃干抹凈一般,看得客碧岑脊骨發(fā)涼。他后知后覺想到,剛剛差點就要被拆吞入腹,還是他主動將自己送到陳年手中的。陳年只是需要一個臺階,沒想到客碧岑直接踩中了雷??捅提]了閉眼,開始尋找那個陳年會讓陳年滿意的答案,其實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 “阿年?!?/br> 一口氣呼出,客碧岑依舊不適應(yīng)這個曖昧的稱呼,雖然陳年早就開始一直叫他岑岑。陳年沒再堵他的嘴,應(yīng)該是滿意了吧??捅提ь^沖人掃去,卻見到陳年依舊面無表情。 “這個事過去了,我們還有一件事要解決?!?/br> 客碧岑心頭涌上一股強(qiáng)烈的不妙,甚至想抬腿就跑,但陳年卻像料到了一般,將客碧岑死死攬在懷里。 “我不聲不響消失,氣讓你出了。你拉黑我還躲到這里,我該怎么罰你呢,岑岑?!?/br> “這件事我們回去再說,陳年,我還有任務(wù),完成這個任務(wù)我會申請假期,再聯(lián)系你?!?/br> 客碧岑的語速很快,生怕陳年開口拒絕似的,還主動抱住了人表達(dá)自己的誠意。 “到時候你怎么出氣都行,但是別現(xiàn)在。” “如果我就要現(xiàn)在呢?” “陳年!你別太過分……” 啪! 隨著陳年的表情越來越冷,客碧岑沒由來的氣勢越來越弱,一句話說完聲音不知比開始小了多少倍。陳年抽出手,隔著褲子面料就是重重的一巴掌,一聲突兀地悶響響在叢林中。 “我過分嗎?” 啪! 又是一巴掌,雖然沒脫褲子,但薄薄的料子根本擋不住陳年全力的手勁。客碧岑臉臊得通紅,握了拳就要回?fù)簦w了兩巴掌的臀rou被揪住向上提起,就像是被鉗子鉗住了rou。 “你動手一個我看看?” “你到底要干什么!” “說了,罰你?!?/br> 陳年輕咬了一口客碧岑的耳朵,這句話也是貼在客碧岑耳邊說的,溫?zé)岬暮粑鼈鬟M(jìn)耳膜中,麻麻癢癢的,客碧岑有些腿軟。 “你覺得我過分也好,我還有更過分的?!?/br> 隨著話音落下,陳年抬手折了一根樹枝,胳膊搭在客碧岑身上折掉所有的分叉??捅提幸蝗f種反擊將陳年撂倒在地的方式,一種都沒用,任由陳年搭在他身上壓得他渾身發(fā)麻。 “我知道你不能耽誤太久,咱們速戰(zhàn)速決,這根樹枝抽斷了我就放你走?!?/br> “瘋子,變態(tài),陳年你就是個大混蛋。” “對,愛你的瘋子,愛你的變態(tài),愛你的大混蛋?!?/br> 陳年莞爾一笑,將客碧岑按在樹邊,一只手壓下了客碧岑的腰,另一只手握著樹枝在空氣中揮了幾下,嗖嗖作響。第一次在外面這樣,隨時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還是以這樣的姿勢挨打,向來臉皮薄的客碧岑完全經(jīng)受不住這樣,闔眼咬住了牙。 現(xiàn)在就夠丟人了,要是再叫喊出聲,那他客碧岑真是不用做人了。 看上去耽誤了很久,但實際從客碧岑到這里也就過去了幾分鐘而已。簡回不擔(dān)心客碧岑會遇到危險,畢竟沒聽到槍聲,再加上人數(shù)多行軍慢,甚至連森林都還沒走出去。 嗖——啪! “嗯……” 寂靜的夜晚響起這樣的聲音,任誰聽到了大概都會好奇,但客碧岑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筆直堅硬的樹枝順著風(fēng)聲抽在屁股上,與這相比,先前的兩巴掌就像是在調(diào)情??捅提瘺]想到一上來就是這么疼,一聲悶哼,瞬間就白了臉色。 雖然穿著褲子看不見傷痕,但陳年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這一下會造成什么樣的痕跡。他對各種工具都不是一般的精通,雖然沒用過這樣的樹枝,但是也都大同小異。陳年甚至能在腦海中腦補(bǔ)出傷痕的樣子,形狀,以及程度。褲子上都有了壓印,只要再覆蓋一下,就一定會變成接近透明的白痕。但那太嚴(yán)厲了,客碧岑還有仗要去打,陳年不打算打得太嚴(yán)重。 嗖——啪! 第二記平行向下,沒有一點交匯的痛感,但僅僅如此客碧岑也快要承受不住了。兩道傷痕同時肆虐叫囂,陳年沒給客碧岑太多的休息時間,緊接著就是第三記。 嗖——啪! “啊……” 客碧岑痛呼出聲,聲音被壓抑的已經(jīng)很小,但陳年的距離足夠聽的一清二楚。伸手隔著布料摩挲皮rou,能感受到燙意,和三條平行著的檁子,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陳年心里爽極了,持續(xù)了一段時間的負(fù)面情緒全都釋放了出來,身下硬的發(fā)脹。他是真的想在這里辦了客碧岑,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客碧岑是鴕鳥,太刺激他指不定要縮到哪里去。但現(xiàn)在這樣的,他碰一下就會輕輕顫抖,哪怕疼極了也不躲不反抗的岑岑,他真是沉醉到不能自已。 陳年長舒一口氣,再次揮下全力的一記??捅提质且粋€前傾,痛感從屁股傳到腳底,渾身發(fā)麻。強(qiáng)大的意志力讓他停在原地,沒有跳開,但也僅此而已,他的雙手早就把住了樹干,試圖通過卸力轉(zhuǎn)移疼痛。陳年看見了,但沒攔著。 他已經(jīng)夠過分了,不能再得寸進(jìn)尺了。 “最后一下,岑岑,我會把樹枝抽斷。” 客碧岑沒出聲,陳年也不繼續(xù),二人之間莫名的僵持??捅提狸惸暝诘仁裁?,閉了閉眼,從鼻音里發(fā)出一聲“嗯”。 話音剛落,隨著一聲破空的風(fēng)聲,樹枝抽在臀腿,應(yīng)聲而斷??捅提苯用摿澚穗p腿跪坐在地上。 太他媽的疼了,陳年這個王八蛋。 客碧岑疼得抽氣,連話都說不出來,眼淚涌到了眼眶,被陳年用手擦拭掉。 “好了,岑岑,完事了。” “混蛋。” “對,我是混蛋?!?/br> 陳年雖然也心疼,但心里的那個爽勁已經(jīng)掀翻了大腦。他知道自己是變態(tài),他太喜歡看客碧岑因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樣子了。 “岑岑,我給你揉揉?!?/br> “滾,我要走了?!?/br> 客碧岑推開了陳年伸出的魔爪。 “那你,別忘了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聯(lián)系我。” 他都這樣了陳年還想著干他?客碧岑冷著臉起身,毫不留情給陳年留下了一個背影。 “——你媽?!?/br> 陳年看著客碧岑明顯不協(xié)調(diào)還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步伐,有些想笑。 “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