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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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皎閉著眼睛坐在凳子上任化妝師用小刷子在臉上勾畫。 距離17號的公演,只剩三天,這是最后一次完整彩排,除了場下沒有觀眾,與正式表演沒有差別。 昨天晚上,陶皎拒絕了鄭質(zhì)讓他去醫(yī)院的要求。 一方面是因為今天彩排,另一方面是他害怕。 怕鄭質(zhì)理所應(yīng)當、理直氣壯、合情合理的扒下自己的褲子,并用詭吊的、冷靜的語氣和視線撕裂他僅剩的自尊心。 “別動別動……”化妝師把筆挪開,“要畫歪了?!?/br> “對不起。”陶皎不敢再扭動,乖乖垂目,呼吸都變得輕輕的。 化妝師jiejie:啊,好乖好可愛噢~ 今天早上,陶皎將臥室反鎖,換了新的衛(wèi)生巾,將用臟的衛(wèi)生巾放在一個垃圾袋中,自己帶走了。 彩排是兵荒馬亂的一天,上午所有表演者會在排練廳化妝,然后中午坐大巴統(tǒng)一去劇院表演。 整個樓層都會陷入忙碌,門外會不斷有人匆匆閃過,搬道具的、負責服裝的、化妝的、控場的,大家興奮又緊張,人心惶惶。 陶皎深思熟慮,刻意用了比昨晚大了許多的粉色包裝的[少女放肆睡420超長夜用衛(wèi)生巾]。 他擔心自己可能沒機會上廁所,而且也怕跳舞時滲出來。 撕開衛(wèi)生巾外包裝時,他才明白,什么叫做[超長夜用]。 現(xiàn)在他坐在凳子上,覺得自己像是個穿著濕漉漉尿布的嬰兒,胯下完全被一種悶潮的感覺包裹著。 衛(wèi)生巾邊緣還摩擦著他的嫩rou,走路都別扭極了,忍不住想扭一扭,動一動。 好難受。 舞蹈道具之精細體現(xiàn)在各個細節(jié)。 不只是裙子各有不同,舞者們的褲子設(shè)計都是獨具風格的,在騰空和翻轉(zhuǎn)時,裙擺會像浪花一般從他們腿上滑落,裙擺內(nèi)層層綴綴,燙著水鉆的華美綢緞,縫著閃片的舞褲,相互輝映,將呈現(xiàn)出一種極致的驚艷。 陶皎是一朵由藍與銀組成的煙花。 淺色綢褲十分飄逸,八分長、闊腿,用多塊由藍到白的漸變布料縫起來,飄逸如美人魚游動時絢麗的魚尾。 在旋轉(zhuǎn)的時候,裙擺會展得極大、極高,綢褲則像瀑布墜落后炸起的巨大水沫,蓬勃、浩蕩、張揚。 六個表演者中只有陶皎的褲子比別人短了一截。 是郜雯精心設(shè)計的。 他覺得陶皎的腿太美了,美到他不想藏起來。 但舞臺需要展現(xiàn)的不是某個人優(yōu)點。 雯姐在兩廂平衡后的結(jié)果是,闊腿八分褲。 陶皎皮膚瓷白細滑,舉腿時褲子自然滑落,美腿還是畢露無遺,而且從有到無才是最勾人的。 但還不夠,郜雯畫好圖找人訂做了一對銀色的腳環(huán),還要求化妝師到時候給陶皎的腿上畫一朵盤踞在腳踝到小腿這片肌膚的花紋…… 化妝時間從九點半開始直到中午十二點左右才能結(jié)束,一位化妝師需要畫四五個人。 這邊妝造都比較復(fù)雜,有兩位化妝老師負責,時間實在是緊緊湊湊。 陶皎今天也是一早就來了排練廳,但他就安安靜靜在旁邊拉伸,或者幫其他前輩拿衣服、提東西,直到最后才找了個僻靜地方換了表演服乖乖坐在化妝師面前。 陶皎確實是懂事、尊重前輩,但這次他也是故意的。 他的舞褲是淺色的,太早穿上他怕自己會弄臟。 十一點半,陶皎剛剛畫完了臉上的妝。 很清艷,干凈惑人。 五官眉眼都沒濃重的色彩,只用很柔美的銀色細閃勾勒了眼尾和下眼線,眉毛形狀清清爽爽、很是很溫柔的那種,染成淡的灰藍色,嘴唇就是原先的純色淺淺的粉,在唇峰的M線上描了銀色,看著特別誘。 從后頸衣領(lǐng)脊柱處向上畫上了幾只紛飛的蝴蝶,落在脖頸、停在耳下、拂過面頰、輕吻唇角。 楚楚動人、勾魂攝魄。 化妝師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富有創(chuàng)造欲,他現(xiàn)在正興致勃勃給陶皎設(shè)計腿上的圖案。 郜雯進來眼睛都直了。 老娘要瘋球了?。。?/br> “絕了,太絕了,寶貝好美啊啊~” “我可以把你發(fā)到我的朋友圈嗎?嗚嗚嗚,我要發(fā)給老板看,他肯定會主動給我加工資的。雯姐說著已經(jīng)開始錄視頻。 姜正峰看到朋友圈時,很明顯郜雯的評論區(qū)已經(jīng)爆炸了。 他與郜雯沒有共同好友,只能從郜雯的回復(fù)中也能猜到他們在說什么。 【對!真的超美!真人美一萬倍!】 【停止雞叫,都給老娘去喝靜心口服液】 【癩蛤蟆也滾開!】 【陶皎,好好看表演,看了讓你夜不能寐、朝思暮想】 【當然~我們云留遍地神仙】 …… 視頻里陶皎沒穿鞋,把腳搭在桌子上,化妝師在旁邊調(diào)顏色,準備給他畫什么。 褲子微微往上掠了一段,小腿完全露了出來。 筆直纖長,線條流暢,又白又嫩,膝蓋處都是白凈的,連腿毛都看不到。 骨感的腳腕有最讓人垂涎的線條,銀色的腳環(huán)垂在那里。 cao…… 姜正峰擼了把自己的寸頭,吐出一口熱氣,他的手躁動不安,敲著方向盤,指頭也不斷摩挲著。 他感覺嗓子眼特別干,干得發(fā)緊,但口腔卻在不斷分泌唾液。 他開始不由自主抖腿,眼睛看著面前的紅綠燈很專注,但實際上在想什么只有沖在一線的褲襠有資格發(fā)言。 當陶皎終于完成自己的全部妝造已經(jīng)12點了,不少人化完妝直接走了,下午三點直接在劇院集合。 陶皎沒回家,他決定直接吃團里提供的盒飯,然后隨團里的大巴車一點半出發(fā)去劇院。 但他剛走出排練室的門,就看到姜正峰正靠在墻上。 “你怎么在這里?” 姜正峰看著陶皎喉結(jié)動了,他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cao! 他又開始想抖腿,但忍住了,“帶你去吃飯?!?/br> 姜正峰早晨的時候聽到陶皎說中午不回來,就計劃著如果辦完事時間來得及,過來帶小孩去餐廳吃點兒熱乎的。 剛剛也是他拜托郜雯去看看陶皎還在不在排練廳,然后才有了郜雯的朋友圈。 陶皎拒絕,“我已經(jīng)化好妝了,在團里吃就行,不想跑了?!?/br> 姜正峰繼續(xù)充分發(fā)揮“女朋友”郜雯的用處,“是想和女朋友一起?那叫上你雯姐,我們?nèi)齻€一起也行。” 陶皎都差點忘記自己還有女朋友這一回事,心中腹誹,這人比我還關(guān)心我“女朋友”…… 陶皎想了想,怕再拖拉一會兒和郜雯撞個正著,到時候大庭廣眾的尷尬翻倍,干脆套上自己的大羽絨衣跟著去吃飯了。 他現(xiàn)在帶著妝,總覺得不自在,還好姜正峰車上有圍巾,還能稍微遮一遮。 到了餐廳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需要提前兩小時預(yù)訂的。 環(huán)境很不錯,清凈素雅。 服務(wù)生帶他們?nèi)チ颂崆坝喓玫陌g。 竟然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對此陶皎覺得很滿意。 姜正峰問了陶皎的口味,已經(jīng)點了四道菜,還要繼續(xù)時,小孩兒忍不住阻攔,“少點些吧,吃不完的……” “吃不完我吃,再給你點個湯,暖和?!?/br> 餐廳出菜很快,味道也好。 陶皎化了妝,吃飯時都很注意,把食物完全送到嘴里才慢慢嚼,動作文文雅雅、干干凈凈的,很漂亮。 雖然練舞需要保持身材,但他這年紀哪里吃得胖?他又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不知不覺吃了不少。 姜正峰等陶皎差不多要??瓴耪嬲_始吃。 他最近忙,東跑西跑一上午,早餓了。吃得一點兒也不斯文,大口大口的,卻一點兒不邋遢,反而讓陶皎覺得看著很香。 姜正峰見陶皎還在和剩下的小半碗米飯作斗爭,“吃不下了?” “沒事,我吃得完的。”這是陶皎從小的習慣了,不愛剩飯。 “別吃了,太撐跳舞肚子又要不舒服了?!闭f著姜正峰便把陶家面前的碗拿走,“我沒飽,我吃?!?/br> 陶皎沒來得及阻止,姜正峰已經(jīng)開始吃他留下的碗底。 “你……你是還很餓嗎?要不要再點一碗飯?” “新飯吃不下,只吃得下你的剩飯?!?/br>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真是又土又油膩…… 陶皎腳趾已經(jīng)施工修別墅了。 姜正峰說完自己都陷入沉默,幾秒后為自己尬到陶皎道歉,“對不起?!?/br> “嗯……還是安靜吃飯就好?!?/br> 臨到走的時候,陶皎說自己要上廁所,讓姜正峰在外面等他。 陶皎其實早就想去衛(wèi)生間了。 他下面又悶又熱,還被磨得瑟瑟地痛,他甚至懷疑是破皮了。 排練廳是一棟老樓,廁所也是又小又臟,門鎖都不好使。上次是突發(fā)情況,而且人都基本走光了,他才有膽子躲進去。 今天上午實在太混亂,陶皎即使帶了好幾張?zhí)鎿Q用的衛(wèi)生巾,也沒機會換新的。 餐廳的洗手間很干凈,光線也不錯。 陶皎把羽絨衣先在一邊,圍巾疊放在衣服上,又撩起厚重的裙擺,褪下綢褲。 他今天在內(nèi)褲外又套了一層緊身的四角褲,把衛(wèi)生巾露出來的小翅膀遮住,也是為了防止?jié)B到表演服上。 當把所有的束縛全部扯下來的時候,陶皎終于松了口氣。 那片像小孩兒尿布一樣的巨大衛(wèi)生巾竟然被血染透了一半,陶皎分腿站立的過程中,還有粘膩的血液往下滴。 陶皎咬著嘴唇,閉上眼睛冷靜了一下才繼續(xù)。 他先用紙巾擦過下面的rou花,明明看起來很光滑的紙面劃過時,卻讓陶皎覺得疼到發(fā)顫。 太嫩了。 一上午被濕熱的液體黏著又被糙硬的棉質(zhì)表面磨,本來就外凸的嬌嫩的yinchun早已經(jīng)受不住。 陶皎沒有陰毛,他就著燈往下看時,才發(fā)現(xiàn)從腿根到陰部全都一片通紅,像發(fā)燒似的帶著灼灼的痛感。 他好難受,便把紙巾打濕給小洞周圍的皮膚降溫。 當冰涼觸感貼近時,他松了口氣,舒服許多。 怕姜正峰等自己太久,沒再磨蹭,換上新的衛(wèi)生巾將羽絨衣一套就走了。 出去得太著急,正撞上進來收拾衛(wèi)生的女服務(wù)員,又趕緊道歉。 女服務(wù)員看著面前精致的男生,連連擺手。 姜正峰見陶皎跑過來,羽絨衣遮不住全部的裙擺,偶爾翻起來,像一朵蔚藍的云,又像卷起的浪花,而陶皎就是云中的月,水中的珍珠。 回到車上,陶皎卻說,車上的圍巾忘到了包廂洗手間的臺子上。 姜正峰沒讓他下車,陶皎雖然穿了厚羽絨衣,但其實裙子和褲子都單薄,在室外還是會冷。 陶皎記得一點沒錯,姜正峰在洗手間找到了圍巾。 他拿起來的時候,有東西掉到了地上。 姜正峰拿起來仔細辨認,是衛(wèi)生巾。 同時他聽到外面收拾碗筷的兩位女服務(wù)生在聊天。 “剛剛這包廂是幾個人吃飯???” “兩個啊?!?/br> “就是那倆帥哥對不?” “對啊。” “沒別人了?” “就他倆啊?!?/br> “奇怪了,衛(wèi)生間垃圾桶里怎么還有用過的衛(wèi)生巾啊?” “上波客人留下來的?” “不會不會,衛(wèi)生間換一批客人就要清理的……” …… 姜正峰拿了圍巾往回走,一只手揣在兜里捏著衛(wèi)生巾,腦子里全是剛剛聽到的話。 肚子疼、衛(wèi)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