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達(dá)爾現(xiàn)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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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溪橋閉著眼睛吹著口琴曲,感受到耳邊只剩蟲鳴與海浪聲,他不由得睜眼看向泳池,只見泳池離他最遠(yuǎn)的角落靠著一個人,水沒過腰際,身后頭頂一輪圓月,將身影投在水面上,雖然看不清臉龐,但陸溪橋知道他一定在看自己。 許毅看著陸溪橋坐在亭子里盯著自己的樣子,起身鉆到水里,一眨眼就出現(xiàn)在了亭子前方,借著浮力上岸來到他面前。 陸溪橋本能地想躲,卻被許毅壓在了身下。 許毅跪在榻上,雙手撐在陸溪橋頸邊,一條腿分開對方雙腿擠入,感覺到身下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溪橋,累嗎?要不要休息?”許毅輕吻著陸溪橋耳垂,輕輕的問道。 “有……有點(diǎn)累……”陸溪橋感覺耳邊癢癢的,偏頭去躲,卻怎么都躲不掉,一股酥麻感自小腹傳來。他感覺今晚的許毅和平時很不一樣,卻又說不出來。 許毅用膝蓋慢慢碾著中間那塊軟rou,感覺那塊小東西慢慢變得硬挺,最后堅(jiān)硬無比,他悶聲笑了笑,舔著眼前小巧白凈的耳垂,道,“想不想更累一點(diǎn)?”說著,還輕輕朝耳后呼了呼氣,感受著身下的少年輕輕顫抖起來。 “唔……想……想休息……”陸溪橋被許毅突如其來的溫柔攪亂心房,一時不知如何應(yīng)對,只是不停擺頭躲著做怪的唇,卻被禁錮在小小天地中無處可逃。 “真的想休息?”許毅伸手向下,握住堅(jiān)硬的東西緩緩擼動起來。 陸溪橋呼吸一滯,忍住差點(diǎn)發(fā)出的嗚咽,拼命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許毅低頭含住陸溪橋的唇,舌頭色情的伸進(jìn)去攪遍里面每一個角落,最后挑起陸溪橋的品味玩弄。右手沒有停,加快了擼動速度,在身下人顫抖得最厲害的時候突然停手,抬頭看著陸溪橋的眼睛,誘惑似的問,“溪橋,真的想要休息嗎?” 陸溪橋被卡在頂端上不去下不來,他本能地向自己伸手,卻被許毅捉住手腕放在嘴邊輕輕啄著。他粗喘著閉上眼睛,緩了緩情緒,顫抖著說,“想休息……” 許毅起頭在被吻的紅腫的唇上舔了舔,起身,“好啊,那就去休息吧?!闭f完下榻雙手抱胸好以整暇的看著陸溪橋半躺在榻上努力平復(fù)的樣子。 陸溪橋被看的有些惱怒,他撐起身子下榻往臥室走,只是走路姿勢略有停頓。 許毅好笑的看著陸溪橋強(qiáng)撐著走進(jìn)臥室,心情很好的哼著調(diào)調(diào)去浴室洗了洗,回到臥室看到陸溪橋背對著他躺在床上,身上穿著酒店的浴袍。 他翻身上床掀開被子,在陸溪橋受驚的眼神中剝光他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將人圈在懷里扯過被子蓋好,“晚上睡覺穿什么衣服,多難受?!?/br> 陸溪橋摟在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他感覺到下身被火熱的硬挺頂了頂,耳邊傳來許毅的聲音,“晚安,溪橋”。 陸溪橋子回家之后就沒有睡過這么安穩(wěn)的覺了,在家里他每晚都會做各式各樣的噩夢,最后都會變成昏暗的樓道和始終擺脫不掉的消毒水味。但是這次躺在舒適的大床上,一夜無夢,等到他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他困惑地看著頭頂?shù)尼?,很久才反?yīng)過來自己在哪里。偏頭看到許毅認(rèn)真看著自己的雙眼。 “你……怎么一直盯著我?”剛睡醒的嗓音帶有一定的沙啞,可愛得要命。 “看我的溪橋怎么這么好看?!痹S毅問了問懷里人的臉頰,笑著說。 陸溪橋輕咬下唇,有些不太適應(yīng)這樣的許毅,他尷尬的偏過頭,感受到頭下枕著的手臂動了動,被抽走。 “嘶……麻了,看你睡的香怕吵醒你,都沒動?!?/br> 陸溪橋翻身背對著許毅躺著,“你可以抽走啊?!?/br> 許毅貼著陸溪橋后背靠上去,一只手色情的在渾圓的屁股上捏了捏,“這不是沒舍得?” 陸溪橋感到身后的手在屁股上捏來捏去,最后一只手指伸到xue口揉了起來。 “溪橋,睡醒了嗎?”懶懶的嗓音從背后傳來。 “還沒……”陸溪橋急忙說。 “哦……睡懶覺可不是乖孩子應(yīng)該有的習(xí)慣?!痹S毅一下一下舔著白皙的脖頸,然后翻身將人按在身下,鼻尖擦了擦對方的,“自己去清理一下,還是我?guī)湍???/br> 陸溪橋呼吸一滯,感覺心跳得飛快,他明白自己如果此時不做選擇,不時就會被強(qiáng)行…… “我自己?!彼┲f道。 許毅起身放開他,跪坐在床上將他拉起,吻了吻他的唇,“快去吧?!笨粗缩咱劦剡M(jìn)了浴室,拿起電話叫工作人員布飯。 因著某些不能明說的原因,午飯?jiān)S毅只要人做了沙拉配著烤吐司和黃油。工作人員來的快走得也快,等他重新回到臥室,浴室里的水聲也停了。他突然心生惡趣味,走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聽著里面人停下動作,邪惡的說,“溪橋,浴室柜子里有潤滑油,記得帶出來?!比缓笮那榇蠛玫淖叱鋈プ诓妥狼?。 等陸溪橋扭扭捏捏地走出來,又是20分鐘過去,許毅盯著眼前穿著白色浴袍,發(fā)絲滴著水的身影,“來,吃飯?!?/br> 陸溪橋一愣,轉(zhuǎn)身想要回臥室換衣服,卻被叫住,“回來,就這樣穿著,吃飯?!?/br> 陸溪橋轉(zhuǎn)過身看著許毅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又看了看自己真空穿著浴袍,手握一瓶潤滑油站著的樣子,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應(yīng)召男妓,他感覺屈辱萬分,但更讓他感到屈辱的是,他好像硬了。 薄薄的浴袍遮不住什么,他快步走到餐桌前,在許毅發(fā)現(xiàn)之前坐好,將罪惡隱藏在黑暗里。他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深深的厭惡自己。 飯吃得很快,陸溪橋機(jī)械地往嘴里塞著東西,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許毅咽下最后一塊面包,起身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著餐桌前僵硬的人,“溪橋,過來。” 陸溪橋狠狠閉了閉眼,慢慢起身,攏了攏衣襟,想要遮蓋一點(diǎn),但不斷起立地分身卻怎么都遮不住,等到他走到許毅面前站著,薄薄的浴袍已經(jīng)被頂起一塊。 許毅壞心思地在凸起上彈了一下,看著眼前的人吃痛縮了縮,那塊卻挺的更明顯了。 “是不是忘了什么?” 陸溪橋緊咬著下唇聽許毅問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餐桌上放著一個藍(lán)色包裝的小瓶,是潤滑油。 他氣結(jié),想要轉(zhuǎn)身走人,卻看到許毅緊盯著他的目光,心里抖了抖,翹著分身走過去拿著潤滑油回來,局促不安地站著。 “過來趴著?!痹S毅拍了拍旁邊的沙發(fā)。 陸溪橋捏緊拳頭,挪步過去,趴在沙發(fā)上。沙發(fā)長度不夠,他只能跪趴在上面,雙手拿著潤滑油撐著扶手,緊張的回頭看。 許毅拍了拍圓潤地的屁股,“腰往下,屁股抬高,怎么都學(xué)不會呢?”然后掀起浴袍下擺,伸手,“來,潤滑油給我”。 陸溪橋翹著屁股,xue口大張,感受著腿間傳來的陣陣涼風(fēng),漲紅著臉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許毅。許毅接過打開,沖著xue口淋了上去,看著股間小花因?yàn)橥蝗坏拇碳ざ湛s的樣子,邪邪的笑了笑,探中指進(jìn)去。 濕熱的內(nèi)壁緊緊的環(huán)繞著手指,他看著陸溪橋徒然繃緊的脊背,另一只手將浴袍掀的更高,在光滑的脊背上摩擦著,中指不停摸索,感受到一塊突起,重重一頂,眼前的人發(fā)出一聲悶哼。 手指變成兩根,三根,陸溪橋感覺到許毅不停在那一處玩弄著,不僅按壓,還扣弄,甚至三指想要把那一處揪起。他又痛又爽,感覺分身蘇麻,不好的感覺傳來,好像是要射了。他驚慌不已,他寧愿被許毅cao射也不愿被他用指頭玩到射。 “別弄了……別……” 許毅聞言加大手指力度,看著陸溪橋顫抖地樣子,正要進(jìn)一步動作,就看到他轉(zhuǎn)頭看著自己,漂亮的臉上布滿情欲,“別弄了,插進(jìn)來吧?!?/br> 許毅感覺自己的分身立刻硬挺如鐵,他眼眸暗沉,抽出手指,拉過陸溪橋的手握住抖動著快要射出來的可憐的小東西,收緊手指,不意外地聽到身下的人哼了一聲。 “溪橋,來,幫我個忙,我沒射之前,你不許射?!闭f完雙手握住兩片臀瓣打開,將自己緩緩?fù)屏诉M(jìn)去。 陸溪橋覺得xue口又痛又麻,他不自覺的縮緊想要阻止那巨刃的進(jìn)一步侵入,屁股卻狠狠的挨了一下,“放松!” 他忍著疼痛努力放松,每放松一下就感到屁股里的東西往進(jìn)推一寸,等到完全進(jìn)來,他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話,只能大口喘息。 許毅捏著兩片臀瓣,嘗試著抽動幾下,沒有感受到阻礙后便捏著大肆馳騁起來,看著陸溪橋極力忍耐的樣子,又抽了兩下粉紅的面團(tuán),“叫出來!別惹我不高興!” 陸溪橋吃痛,聽著許毅威脅的言語,便不敢再壓抑自己的聲音,當(dāng)?shù)谝粋€音節(jié)破出,后面就再也收不住。 “慢點(diǎn)……啊……慢點(diǎn)……” “慢什么,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越狠你越爽是不是?” 陸溪橋拼命搖頭,破碎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不……慢點(diǎn)……唔……別……別頂那里……” 許毅偏偏不聽,一下一下都重重頂著那要命的地方,看著身下人顫抖得厲害,伸手又抽著已經(jīng)泛紅的臀,“捏緊了,我沒射之前不許射!” 陸溪橋鬼使神差般捏緊了自己的分身,阻止自己射精的欲望,口中嗚咽,淚水從眼中流出,“啊……好痛……好痛……” “痛還是爽?”許毅換了種方式,九淺一深的插著,沒變的是每次都要擦過那突起的小點(diǎn),換來身下人的哭喊。 “你的xiaoxue真熱,真緊,拼命咬著我不放,嘖,這么喜歡我的東西嗎,都舍不得放開了?!?/br> 陸溪橋崩潰的俯下身子,撐在扶手上的手滑落撐在鬢邊,上半身基本貼在了沙發(fā)上。許毅見狀,狠狠的頂弄幾下,道,”自己用rutou摩擦沙發(fā),快點(diǎn)!” 陸溪橋神志不清的照做,一手緊緊捏住自己的分身不讓釋放,另一只手抓住扶手,在沙發(fā)上不斷扭動著,粗糙的麻布狠狠擦過rutou,激的xiaoxue不停收縮。 許毅被夾得爽極了,他重新扣住臀瓣大力抽插,“真會夾,這么shuangma,真心機(jī),想要把我夾射你自己射嗎?” “嗚……別cao了……別cao了……不行了”,陸溪橋上半身緊緊貼著沙發(fā)前后摩擦著,嘴里含糊不清地哀求著。 “怎么別cao了,只是這樣你還是不夠是不是?還想讓我再羞辱羞辱你?你是不是還想跪在我面前,給我口,然后被我踩射?是不是還想讓我不停的抽你yin蕩的屁股,好讓你夾得更緊?啊,對了,你應(yīng)該最想出去當(dāng)著陌生人的面,求著我讓我狠狠的cao射你,最好再cao尿,對不對?” 陸溪橋聽著許毅羞辱的話語,實(shí)在忍不住,右手微微放松,身子一僵,白灼的液體噴射而出射在胸前,又慢慢流在沙發(fā)上。 “嘖,你看,又不聽話,說了我射之前不許射的。”許毅也不再忍耐,握著身下人細(xì)軟的腰狠狠頂弄,每一下都頂?shù)母?,不一會兒就在陸溪橋的哭喊中挺了進(jìn)去,射在最深處。他看著身下少年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白皙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被蠱惑般,他張嘴咬了上去。 “溪橋,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