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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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下雨了。 空氣里的潮濕和大陸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濕漉漉的一樣令人討厭。段盛自從那個電話被打斷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給我打過來了,這些天我理清了很多思緒,比如費叔叔是在什么時候給我爸媽認識的,比如大人之間的破恩怨。 但我還是不明白,mama為什么就那么討厭我,就因為我總挨她的打我爸為了孩子好執(zhí)意要和她離婚嗎?我覺得不只是這么簡單,肯定還有原因,從費叔叔的話語來看當年的事情有很多隱情至少我爸沒有說齊全。 他或許是為了我好,給我留下一個老媽是個好人的印象所以才不說,不過無所謂了,我會自己去發(fā)現(xiàn)的。 洗了把臉覺得混沌的大腦干凈多了,時間也很晚了,九點多洗澡身體會進濕氣但我習(xí)慣了,之前留作業(yè)多的情況下我十二點洗也是有的。脫了都是汗味的臟衣服擰開熱水器開關(guān),微熱的水如同下雨般劈頭蓋臉給我淋了個透,熱氣騰騰間我閉著眼摩挲著放在置物架上的洗發(fā)水。 模模糊糊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緊接著浴室的馬賽克玻璃門被拉開我爸一身居家夏裝出現(xiàn)在面前,他剛剛出去給我買零食去了估計沒帶傘被淋了一點雨,額發(fā)濕乎乎的黏在他光潔的腦門,我爸手把著浴室的推拉門嬉笑:“借個地兒,我也一起?!闭f罷就開始脫衣服,門被他拉上。 我罵他老東西不要臉,說鴛鴦浴就鴛鴦浴。 他搖頭光著身子過來抱我,大手不懷好意地捏我屁股,轉(zhuǎn)移話題說我屁股變大了一些。 “那是我胖了?!?/br> “也有可能是被爸爸cao大了?!彼托?。 我白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在霧氣朦朧中一手扶著濕滑的墻面一手揉著右半邊屁股,故意把臀rou掰開一些露出里面的淡粉色rouxue,我聽見我爸吞咽口水的聲音,我心里暗笑真是個老不正經(jīng)的臭流氓,就跟這輩子沒見過屁眼兒似的,明明他睡過的男人比女人還多,擱這兒裝什么純呢。 腰窩上一熱,不是熱水澆下來而是我爸染滿情欲熱火的掌心,水聲嘩啦的嘈雜中我聽見他啞著嗓子說:“真漂亮。” 我驕傲的一仰頭,“哪里?” “屁眼?!?/br> “想插進去嗎?” “不然呢?你真以為我是想單純洗個澡?” 我呵呵,矯揉造作的沖著身后看不清面容的老爸扭扭屁股,活像一只求歡的母羊,嗲著嗓音求他:“……給我,爸爸。” “嘖。”我爸反而不cao了,很不滿意的說:“我發(fā)現(xiàn)了,我一直以來都被你牽著鼻子走。這可不對,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才是床上的主導(dǎo)者才對。” 我沒心思搞這些情趣,我最近很煩,只想找點事情做麻痹自己一下,我剛吃了藥本來連性欲也很難提起但我想試試能不能不靠碰前面就高潮,“爸爸求你了,下次小星星一定聽你的,今天就聽我一次吧?!?/br> “憑什么?” “就憑我是你的心肝大寶貝兒!” 我爸笑了,轉(zhuǎn)身從置物架上拿出我們在香港情趣用品店新買的潤滑,那是一瓶薄荷味的但一點都不涼。他擰開瓶蓋把尖頭捅進我的肛門里,像打開塞露一樣擠進去,這種感覺不太好受總讓我想起小時候便溺拉不出來,我爸就讓我臉朝下趴在他腿上然后他一手扒拉我的兩半屁股一手給我打開塞露。 明明是對我疼愛如此的父親我卻為了一點私欲把他勾引上床,我他媽還是個人嗎? 瓶尖被拿出去我爸兩手各抓一半屁股rou玩的不亦樂乎,擠壓揉搓,時而大拇指按按流潤滑液的屁眼,他指上的螺紋清晰粗糙,我的那處嬌嫩敏感,他只一碰我就想跪地上不受控制的射精。 漲大的guitou戳進我的屁股里時,我說了句,你是個變態(tài)我是你的親兒子,你這是錯的。 我爸抽插的動作驟然停了,他的呼吸變得不再火熱急促,雜亂的只是流水潺潺,剩下的是無邊孤寂。 我們之前zuoai我也會調(diào)笑他是老變態(tài)專cao親兒子的屁眼,但我從來不會以這種冷淡的語氣說這是錯的,頭一次,承認我們的性愛有悖倫理。 我本無意傷他的心,但不知為何我就是不想讓他開心,我最近真的很不高興,逐漸我變得像個刺頭,昨天對酒店里態(tài)度不好的侍應(yīng)生我可以大吼著叫他們的經(jīng)理過來,經(jīng)理一路小跑過來卑微的向我道歉,聽著我的怒罵指責(zé)和被訓(xùn)哭的侍應(yīng)生他滿臉賠笑。 按理說遇到這種情況我一般都不說話隨便他們?nèi)?,不愿生氣。但昨天我硬是讓?jīng)理開除了那個剛出社會的女孩子,事后我確實有點愧疚但我更享受這種詭異的滿足感,是的,我看見他們?nèi)缥乙话悴恍椅揖湍呐d奮。 看見我爸難過我的心里就騰起一股變態(tài)的快感,我不開心他也別想開心的起來。 沒辦法誰讓他攤上了我這個混賬兒子,我給他的刀他活該接著,我必須爽利了。 我爸的jiba還卡在我的肛門里,但我卻感覺到那根roubang軟了些,過了很久我爸才低聲喃喃道:“真的做錯了嗎?” 我背對著他點頭。 我爸將軟了一半的性器拔出來,我轉(zhuǎn)過身看見他霧氣旖旎中有些失神的烏黑雙眸,熱情散去留下的只剩一地徒勞。 他拉開浴室門,被水打濕的頭發(fā)他不管,水珠順著胸口的溝壑一路流到結(jié)實的腹肌上,他垂著頭好似一下子被妖精吸了魂變得呆呆傻傻,他就這樣踩著木地板濕腳印一串接一串全部他的落寞,“……不想在一起了就說一聲?!?/br> 我的心狠狠地疼了起來。 一下子難以呼吸,水還在繼續(xù)撒但我已經(jīng)奔了出去,一雙手大力的圍住我爸壯碩的腰身,我死死的死死的不肯讓他再走動半步,我把臉埋在他還滑落水珠的背脊里,我瞬間哭出聲,因為我慌了,我怕他真的不要我,“別走!” 我爸沒有挪動腳步,也沒有像往常那般轉(zhuǎn)過身來抱住我,他只是喃喃自語,不停的重復(fù)“我真的做錯了嗎?” 我大哭搖頭,眼淚摸了他一后背,說你沒做錯,是我錯了不該說那些話刺激你。 我爸忽然笑了,他轉(zhuǎn)過身捧起我的臉在我的鼻梁上印下一吻,神情溫柔又繾倦,他的雙眸里倒映著我哭泣的身影,爸爸為我擦去淚水親吻雙唇,柔聲道:“休息吧,爸爸出去辦點事?!?/br> 我抓著他的小臂搖頭,堅定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爸微笑著用指尖摸我的耳垂、額心,是蜻蜓點水,點到即止,不多要控節(jié)制,“……乖仔,去睡覺吧。爸爸沒事,爸爸只是突然想起還有工作要做。” “我不是故意說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最、最近腦子里總是亂亂的,所……所以我才……!”我急忙解釋,希望他能留下。 可他沒有,老爸搖搖頭,“你說得對,我就是個變態(tài),我殺人不眨眼。這不是你的錯,我只是想出去走一走順便辦點事,你知道的爸爸平時很忙,在香港也有咱們的公司我要去看看,你先睡覺好不好?” 他的聲音是哄小孩兒那般柔軟,可我不再吃這一套了,我根本不聽他胡說八道,“我是愛你的?!?/br> 我向他表白,他接受了,笑著低頭與我碰下鼻尖,回應(yīng)我:“爸爸也愛你。” 最終,他還是把我留下自己穿好一身黑色西裝出去了,他今天格外的黑,頭發(fā)是黑的還滴著水,襯衫是黑的,領(lǐng)帶是黑的,西裝褲和外套都是黑的,就像我們背德的顏色不見天日永不安寧。 一整夜,雨下了一整夜,我站在窗戶邊等了他一整夜。第二天,他還未歸送餐上來的服務(wù)員把今天的報紙遞給我,上面寫著某公司某位涉黑大佬被人槍殺在街頭暗巷,上面的配圖是血淋淋的馬賽克,死亡日期估計在昨夜也就是今天的凌晨兩三點。 他……是去殺人了嗎? 我知道爸爸的手里肯定有特殊生意,但他的手里究竟有沒有命案我一直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但我估計是有的,如果真是他辦的那一定是因為我昨天的行為讓他生氣了,為了這份怒氣可以發(fā)泄還不傷害到我,于是他選擇了一個倒霉蛋并且把倒霉蛋的產(chǎn)業(yè)收入囊中。 我還是傷了他的心。 那么多年,我一直以為他是無敵的,不可戰(zhàn)勝的,可當我發(fā)現(xiàn)這個強大的避風(fēng)港也會有被語言擊敗的那天起,我就知曉了什么叫悔不當初。 爸爸上了兒子,兒子傷了爸爸。 我們之間的爛賬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了結(jié)。 我無法忍受沒有他的一分一秒,于是我離開酒店去逛了商場,里面的人很多,無非都是些凡俗中的男男女女。在這里女生挽著男朋友的胳膊是正常,男生挽著男朋友的胳膊也不算異端,只有我和我爸做什么情侶之間的事都不正常。 我是他的血脈憑什么不能跟他談戀愛,我們基因相連就該是最配搭的一對戀人。 我無所畏懼,一往情深,他也從不畏畏縮縮,回應(yīng)柔情。 他那么好,我居然還傷了他的心……我真他媽逼得該大死! 拿出手機搜索如何哄傷心的男朋友開心,上面的種種回答都她媽跟性有關(guān),什么穿上女仆裝玩cos paly,什么跪下喊爸爸?? 喊爸爸?我都叫了十八年了! 最后還是決定沖進女裝店買了一套裙子,女店員問我是給女朋友穿的嗎?我說不是,比劃著自己的身材讓她趕緊去給我推薦同款碼數(shù)。店員神色古怪的瞅我一眼拿來了幾件裙子供我選擇,我選了個最貴的因為撕起來聲音肯定帶勁。 回到酒店時我挺擔(dān)心他還不回來的,但我一打開門就看到我爸陷在柔軟的床單里安靜的睡著,他今天換了身白色的t恤就是平日在家穿的那一件,他側(cè)身躺在白色的床鋪上,同是白色的被褥蓋在身上把他襯托成了一位純潔無瑕的天使,只可惜這么漂亮的天使剛殺完人回來。 殺戮天使。 悄悄蹬掉鞋子爬上他的床躺在我爸身邊用指尖描摹著男人的高挺的鼻梁,他的睫毛彎彎長長比女人的還長,明明是男人笑起來卻格外的甜美,時而帶著一股不入眼底的寒意,時而頑皮天真如孩童。他的唇珠,他的淺淺酒窩我都愛的難以自拔,這個成熟男人竟然比還是少年的我更洋氣,真讓人吃醋,不過還好我也算繼承了他的美貌,比如他兩側(cè)小小的類似酒窩一般的淺洼。 但是我的酒窩比我爸的深,費小玲閑的蛋疼沒事總拿手指頭戳我的小窩窩,笑嘻嘻地問要是跟我結(jié)婚了她的孩子會不會有大概率繼承我的酒窩。她剛說完我就一愣她也一愣,然后我倆相當同步的背過身嘔了起來,我拍著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學(xué)著我爸的口氣說,我們是兄弟你不要想睡我。 “唉……” 我爸輕輕打鼾,在睡夢里呢喃了一句長長的嘆息,是什么讓他在夢里都心累?是我嗎? 他轉(zhuǎn)了個身躺平面朝天花板,我則像只八爪魚一樣扒在他胸口壓的他不得不起身深呼吸,我爸揉著太陽xue閉著眼語氣委屈道:“……寶貝兒,我在睡覺?!?/br> “我知道?!?/br> “那你這是……?”他垂眸看了一眼黏在他身上的我。 我說我這是在抱著你呢,想跟你一起睡。 我爸拿我一向沒辦法于是一手摟了我的后背帶著我一起重新躺下,他的嗓音是沒睡醒的黏糊沙啞,整個人的狀態(tài)像是被幼崽踩了一腳的睡眠中的雄獅,迷迷糊糊又包含警惕和對愛子的無奈,“去哪兒玩了?爸爸一回來就沒找到你?!?/br> 我摟著他的脖子搖晃:“你沒找到我不給我打電話?!?/br> “我尋思著你或許更愿意自己走走不被打擾會好些?!?/br> 他吻了吻我的額心,我說我想到讓你開心的辦法了,我爸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然后呢?怎么做?” “所以我買了裙子?!?/br> “哦?”我爸終于來點興趣了,語氣愉悅道:“什么樣的裙子?好看嗎?” 我故意挑逗他:“不知道呢,或許撕起來手感會不錯?!?/br> “……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