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你怎么到處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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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你怎么到處留情 陸兆烽按著少年的嘴,將那東西捅進少年的口腔,說:“含濕,一會兒插屁眼的?!?/br> 林景紅著臉,乖乖地點頭。 那黑黝黝的東西被含的滑溜溜的,陸兆烽扳開少年的雙腿,露出那茶色的屁眼,隨后緩緩?fù)绷诉M去。 “啊………”林景嗚咽一聲。 陸兆烽變換著姿勢,然后一捅,林景抓著男人的手大叫。 “是這里了。”陸兆烽捅了捅,說,“什么感覺?” 林景:“酸酸的,你頂?shù)角傲邢倭恕!?/br> 陸兆烽笑了笑,把那黑黝黝的東西頂了進去,然后將另一端卡在少年的yinnang上,然后拍了拍他,說:“起來,穿衣服,帶你去玩?!?/br> 林景起身,身體里的東西微微掛到了前列腺,讓他吸了口氣,不過感覺沒有男人的roubang那么強烈。 陸兆烽:“別不開心了,不是想吃干鍋嗎,帶你去吃?!?/br> 林景:“哎?干鍋嗎?我可以吃雞嗎?” 陸兆烽淡淡地揉了揉少年的腦袋,即使神情冷漠,可眼底仍舊泄露出一絲絲暖意:“嗯,吃,吃大塊的?!?/br> 林景神情古怪:“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br> “沒什么,一個夠不夠?” 林景以為他說的是砂鍋數(shù)量,點點頭,說:“夠,夠了?!?/br> 陸兆烽面無表情地說:“快說,‘謝謝爸爸,爸爸真好?!?/br> 林景滿腦袋問號,還是乖乖地說:“謝謝爸爸,爸爸真好?!?/br> 陸兆烽看著少年,說:“你怎么不笑?” 林景:“笑,笑什么?” 陸兆烽有些無力:“我剛才的冷笑話,不好笑嗎?” “???” 林景勉強笑了笑:“哈哈,原來是冷笑話呢?!?/br> 陸兆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林景立馬笑了起來:“哈哈哈,老公你說的笑話太好笑了?!?/br> 陸兆烽:“寶貝,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笑聲很假嗎?” “有嗎?”林景歪著腦袋。 陸兆烽:“我記得以前也讓你浪叫,就跟現(xiàn)在這樣的假笑差不多?!?/br> 林景點點頭:“哦,可確實不好笑啊。” “行,來,穿褲子,先出門吃飯飯?!标懻追檎f道。 林景一怔,隨后說:“你剛才說什么?” 陸兆烽:“行?!?/br> “下一句?!?/br> “來。” “再下一句?!?/br> 陸兆烽:“穿褲子,別啰嗦。” 林景:“再下一句?!?/br> 陸兆烽:“吃飯飯?!?/br> 林景:“對,就是這句?!?/br> 陸兆烽淡淡地看著他,說:“嗯,對,吃飯飯?!?/br> 林景覺得有些好笑,像陸兆烽這樣粗糲的男人居然說話還用疊字。 “笑什么?” 林景乖乖地張開腿,讓男人給他穿褲子,說:“沒什么。” 陸兆烽又半跪下,抱著少年的腳給他穿襪子,聲音冷冷的:“哦?!?/br> “好酷?!绷志罢f道。 陸兆烽:“嗯?!?/br> 林景:“老公真的超級酷,也很高冷?!?/br> 陸兆烽給他穿好襪子,說:“喜歡就對了,起來,出發(fā)?!?/br> 兩人出了門,陸兆烽解決少年難受的方法就是帶他去搓一頓好吃的。 夏天到了,雖然還不是很熱,兩人卻已經(jīng)換上了短袖短褲。 陸兆烽的衣服是林景給他選的,一身簡單的白色T恤,印著黑色的Logo,身材極好的他將衣服撐起,下半身則是寬松的亞麻短褲,配上籃球鞋。 身材又高又大,一身肌rou無處可躲,走在路上便是行走的荷爾蒙。 少年則戴上了鴨舌帽,穿著及臀的寬大上衣,和短褲,一雙AJ ,倒是看很潮。 兩人走在一路,風(fēng)格迥異卻十分親密,一路上好多人都好奇地注視著他們,甚至還有女人拿手機拍照。 陸兆烽看著少年乖巧帥氣的模樣,在褲子的兜里狠狠一按,林景一頓,隨后快感襲來。 陸兆烽:“shuangma?” 走路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刺激的前列腺很舒服了,可林景沒想到這家伙還能震動,頓時爽的雙腿發(fā)軟。 林景:“你,你………” 陸兆烽扶住他:“怎么了?” 林景看著男人明知故問的模樣,又急又氣:“陸兆烽,你混蛋!” 陸兆烽扶著他,說:“怎么,爽的走不了了?” 林景抓著男人的手臂,哀求道:“先,先關(guān)了,老公………” 周圍的人注意到了這一對,紛紛看了過來。 陸兆烽:“你說,他們知道你屁眼里還藏著一個前列腺按摩器嗎?” 林景舒服地哼了哼,身下的勃起將衣服緩緩撐出一個弧度。 陸兆烽看了看周圍,說:“來。” 林景哼哼唧唧地摟住男人的脖子,陸兆烽直接拖著他的屁股朝前走。 周圍的人頓時嘩然。 “好有愛啊,這抱小孩的姿勢好可愛!” “我可,我可?。?!” “哎,小受受哪里不會被小攻放了東西吧,不然怎么一下子就走不動路了?” 林景聽著周圍人的小聲議論,羞的連忙埋下頭,眼睛紅了。 陸兆烽:“唔,害羞了?” 林景的前列腺被瘋狂撞擊著,小腹酸脹難忍,胯下的yinjing不住跳動著。 林景抓著男人的手臂,哀求道:“先,先關(guān)了,要………啊………要射了!” 陸兆烽按掉了開關(guān),林景滿頭大汗,靠在男人懷里不住喘氣,聲音都帶著點哽咽。 陸兆烽一路把他帶到干鍋飯店里,周圍的人都看著他們,陸兆烽根本不在意他們的目光,點了菜,便抱著少年坐在位置上。 這里的沙發(fā)很高,私密性很好,除了最開始進來的時候引起了注意,坐下位置后倒是安靜了下來。 林景緩了好久,哽咽道:“陸兆烽你混蛋!這是在公共場合!” 陸兆烽淡淡地說:“知道?!?/br> 林景屁眼里還夾著那按摩器,他難受地扭了扭,說:“你就知道欺負我。” 陸兆烽揉了揉不他的腦袋,沒有任何表示。 林景氣的錘了錘他的胸口,隨后又覺得自己這樣的動作很娘,哼了哼,從男人身上下來坐到了對面。 陸兆烽看著氣鼓鼓的少年,嘴角勾起笑容。 林景看著男人笑了,立馬掏出手機咔嚓一聲照了下來。 陸兆烽:“拍什么?” 林景:“平時很少看見你笑啊,這張得拿回去洗出來擺在房間里。” 陸兆烽點點頭,這個時候干鍋來了。 林景以前是不喜歡是干鍋的,不過從和男人認識的第一天起吃了幾次干鍋后,就被男人帶著愛上了這個東西。 這家的分量倒是還足,牛rou一塊一塊的,吃起來很舒服。 林景吃了幾口,慢慢的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辣味越來越強烈,他哈著氣:“怎么………一下子這么辣了?” 陸兆烽吃的津津有味:“點的魔鬼辣。” 林景哀嚎一聲,連忙咕嚕咕嚕地喝著水。 陸兆烽:“喝水沒用,繼續(xù)吃才不會難受?!?/br> 林景眼睛里帶著水汽,吐著舌頭,很難受。 陸兆烽:“以后帶你去重慶吃火鍋,味道很好?!?/br> “不去,四川人太會吃辣了。”林景搖著頭。 陸兆烽:“重慶不是四川的?!?/br> 林景:“哎,都差不多啦?!?/br> 陸兆烽:“書讀哪去了?” 林景癟著嘴,不理他,心里還記恨著剛才男人在大街上用按摩器折騰他的事情。 陸兆烽用腳踢了踢他:“說話?!?/br> “哼?!绷志皠e過臉。 陸兆烽:“之前在家里還挺乖的,怎么出來開始鬧脾氣了?” “還不是你欺負我。”林景哼哼唧唧的。 陸兆烽:“好了,不欺負你了?!?/br> 林景:“真的?” “一會兒帶你去看電影,去不去?”陸兆烽說。 林景瞪大眼睛:“看電影嗎?” 陸兆烽點點頭:“嗯。” 林景有些興奮,重新動了筷子。 干鍋辣的很,林景最后還是沒有堅持多久,最后還是陸兆烽給解決完了。 兩人吃過飯就去了電影院。 電影院里上映的是一部美國恐怖片,陸兆烽面無表情地看著,原本應(yīng)該安靜的電影院里時不時地傳來尖叫聲。 林景正是其中一個,他抱緊陸兆烽的手臂嗚嗚叫著。 陸兆烽面無表情:“好吵?!?/br> 確實,大多數(shù)恐怖片的場次都會驚起許多人的尖叫聲。 他們坐的情侶座位,兩人挨得極近。 林景嗚嗚嗚地將腦袋埋在男人的懷里,說道:“好,好嚇人?!?/br> 陸兆烽:“很嚇人嗎?” 林景點點頭。 陸兆烽指了指,說:“這鬼太假了,鬼都是墊著腳走路的,如果腳后跟踩了地,就會散氣,陰差就會來抓鬼了?!?/br> 林景傻傻地看著男人,說:“你怎么知道的?” 陸兆烽:“之前當(dāng)兵的時候總會出去守夜站崗,山上一到晚上臟東西就多?!?/br> 林景:“???” 陸兆烽:“想聽?” 林景又害怕又好奇,點點頭:“想?!?/br> 陸兆烽看著少年害怕的模樣,壞心一起,說道:“剛進部隊的時候晚上會去站崗,有一次輪到我了,就和隔壁連的一起站崗?!?/br> 到了凌晨的時候,遠處的灌木叢傳來沙沙的聲音。 陸兆烽:“狗子,你聽見了嗎?” 狗子是隔壁連的,他動了動耳朵,說:“好像聽見了,我去看看?!?/br> 陸兆烽點點頭,狗子就過去了。 半晌,狗子回來了,笑著說:“是野貓。” 陸兆烽當(dāng)時也沒有想太多,又站了大概半小時,陸兆烽只覺得這個天越來越冷,他打了個哆嗦。 狗子忽然說:“烽哥,冷不?” 陸兆烽:“冷?!?/br> “要不我們?nèi)ツ莻€灌木叢里坐一會兒躲風(fēng)?!惫纷有χf道。 陸兆烽想了想,便答應(yīng)了。 兩人鉆進了灌木叢,就縮在里面躲風(fēng),慢慢的,陸兆烽似乎聞到了一股子鐵銹味。 他碰了碰狗子的肩膀,說:“你聞到什么味兒沒有?” 狗子:“沒有啊,怎么了?” 陸兆烽也沒多想,靠在樹上準(zhǔn)備休息,他剛準(zhǔn)備閉眼睛,遠處的燈塔掃了過來,陸兆烽瞇起眼睛,看見狗子坐在地上,可腳卻墊著,他心想,這下壞事了。 他連忙起身,狗子立馬抓住他的手腕。 那手冰冷,不似人的體溫。 “烽哥你去哪???” 林景嚇的不住哆嗦:“真,真的???” 陸兆烽:“當(dāng)然,踮腳的,指定是臟東西?!?/br> 陸兆烽被狗子抓著手,立馬回手一推,狗子便啊呀一聲摔在地上。 陸兆烽連忙朝外跑。 “烽哥你做什么,哎我靠!”狗子摔了一跤,腦袋磕在石頭上流了血。 天烏漆嘛黑的,陸兆烽回頭看了看,聽見了狗子的喘氣聲,心想自己判斷錯了。 只得回身。 狗子十分委屈:“烽哥你干啥呢,怎么突然推我啊?!?/br> 陸兆烽:“哦,剛才燈塔掃過來,我看你踮著腳,還以為你是鬼?!?/br> 狗子站起身,跺了跺腳,說:“你才是鬼呢!” 林景打斷他:“啊,又不是鬼。” 陸兆烽淡淡地說:“聽我說完。” 狗子腳踏實地,陸兆烽這才松了口氣,隨后說:“算了,這里黑的很,我們還是出去吧,一會兒被抓到擅離職守要被罰的?!?/br> 狗子不太情愿,抓著陸兆烽的手摩挲著:“烽哥——” 陸兆烽看著他。 狗子摸了摸他的胸口,說:“烽哥,這么晚了,沒人的?!?/br> 陸兆烽:“你做什么?” 狗子笑嘻嘻地翻身坐在陸兆烽的腿上,說:“來一起暖和暖和身子唄。” 陸兆烽面無表情。 狗子便在大冬天的脫了褲子,扶著陸兆烽的rou根坐了下去。 陸兆烽不動身色,cao了半小時射了精,提起褲子就走了。 林景不高興了:“你,你怎么到處留情。” 陸兆烽:“這不是重點。” “哥哥說得對,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林景心里的恐懼被散了大半,哼哼唧唧的。 陸兆烽:“先聽我說完,之后我繼續(xù)回去站崗,狗子卻再也沒有出來了?!?/br> 林景歪著腦袋:“什么意思?” 陸兆烽:“什么意思,屁眼是冷的,腸道也是冷的,你說是什么東西?!?/br> 林景張了張嘴巴。 陸兆烽:“我站到了五點半,太陽出來了,我才動了腳,回去之后向班長報告了這件事情,最后他們在那個灌木叢里找到了狗子的尸體,渾身被啃的稀爛?!?/br> 林景呼吸一滯:“可,可你不是說踮腳的才是嗎?” 陸兆烽:“狗子應(yīng)該是進了灌木叢被咬死了,然后那鬼附到狗子身上,所以才能跺腳?!?/br> 林景小幅度顫抖著,朝男人的位置靠了靠。 陸兆烽:“嚇人嗎?” 林景點點頭。 旁邊的一個男人笑著說:“老哥真會編故事,這人死了腸道有兩小時的恒溫時間,怎么可能是冷的。” 陸兆烽:“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 林景看著男人,說:“你騙我?!?/br> 陸兆烽:“沒騙你,不信你去問你哥?!?/br> 林景癟著嘴,心想男人肯定騙了他。 陸兆烽不再說話,攬著少年繼續(xù)看電影。 夜8.30,他們出了電影院。 林景打著哈欠,懶懶地伸了個懶腰,說:“嗚——回去睡覺了?!?/br> 陸兆烽:“困了?” 林景:“有點。” 陸兆烽忽然按開前列腺按摩器的開關(guān),林景頓時一叫,嗚咽道:“你,你又來!” 陸兆烽:“夾好,別掉了。” 林景抿著嘴,那按摩器震動頻率很高,瘋狂按摩著前列腺,林景很快就受不住了,扶著男人的手臂不斷喘氣。 陸兆烽帶著他走到一處花園里,這里沒什么人,周圍也十分安靜,陸兆烽抱著少年坐在長椅上,說:“舒服嗎?” 林景聲音黏膩:“嗚………快,快拔出去?!?/br> 陸兆烽:“想讓老公的大jiba嗎?” 林景看著男人,身體的深處一陣空虛,他抓著男人的肩膀,說:“要,要………” 陸兆烽:“真是隨時隨地都在發(fā)sao,把褲子脫到屁股那?!?/br> 林景乖乖地脫了褲子。 陸兆烽一把拔出前列腺按摩器,然后拉開自己的褲子,抱著少年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從少年的身后猛地頂入。 林景:“?。 ?/br> 陸兆烽喟嘆一聲,隨后猛地深入。 林景捂住嘴嗚嗚叫了起來。 少年很輕,陸兆烽力氣很大,將少年的屁股抬起,然后一松手,少年便一下子坐在yinjing上。 林景:“啊啊??!” 陸兆烽:“叫大聲點,看,那邊有人過來了?!?/br> 林景瞪大眼睛,嗚嗚搖著頭。 陸兆烽再次將他抬起,然后松手。 林景一屁股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如同被捅穿一般,慘叫一聲。 那路人似乎聽見了什么,路過花園朝里面探頭探腦的。 林景:“不,不,我們………嗚嗚,老公,有人!” 陸兆烽:“怕什么?” 林景搖著頭,嗚嗚哭了起來。 陸兆烽索性站起身,用小兒把尿的姿勢,微微分開雙腿,抱著少年cao干起來。 夏天天氣不算寒冷,但是卻又十分涼爽。 林景光著屁股,被男人抱cao著,rou根每一下都捅到sao心,林景口中發(fā)出抑制不住的浪叫。 那路人緩緩走了進來。 “不要,啊啊!快,快放開我,嗚嗚嗚………”林景哭著掙扎起來。 陸兆烽將他抱的很緊,胸肌摩挲著少年光滑的脊背,腰腹有力,腹肌飽滿。 此時正一下一下地cao著少年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