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一邊cao老婆,一邊被路人舔屁眼
書迷正在閱讀:/雨林中的小羊/-超短篇-主攻、當(dāng)舔狗成為萬人迷、二青、我下面給你吃、暗潮、XP亂燉短篇合集、瘋子、貍奴小睡不知春、兩相辭、陽魚游
第九十章 一邊cao老婆,一邊被路人舔屁眼 那路人背著書包,走進花園,看到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少年交媾的畫面。 男人身材高大,長相帥氣堅毅,少年則腿長皮膚白皙,卻比男人小了兩號,此時被男人抱著cao干,一邊掙扎一邊浪叫著。 路人傻傻地看著那根巨大的roubang在少年體內(nèi)進進出出,呼吸急促。 陸兆烽:“看見了呢,寶貝?!?/br> 林景對上路人的眼睛,頓時哭著大叫:“不要,不要,嗚嗚,老公,啊啊?。 ?/br> 旁人的目光十分露骨,林景十分敏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sao貨似的,隨時隨地都撅著屁股被男人cao干。 路人胯下緩緩勃起,聲音沙?。骸澳銈儭?/br> 林景大叫著閉上眼睛,無力地掙扎著。 陸兆烽轉(zhuǎn)過身,不讓別人看見自己寶貝yin蕩的一面,不過胯下仍舊大力cao干著,把林景cao的汁液橫流。 路人是穿著西裝的男人,長相還算不錯,此時看著兩人交媾的模樣,呼吸急促。 林景用手遮住眼睛,一邊哭一邊叫著。 陸兆烽:“shuangma,寶貝?” 林景崩潰地哭著,他知道這里還有第三個人,即使看不見,也覺得十分羞恥。 “我,我能加入嗎?”路人忽然說。 林景一怔,瘋狂捶打著男人抱著自己的手臂:“陸兆烽你放開我!?。∧慊斓?,嗚嗚嗚!” 陸兆烽沉聲道:“寶貝,他想加入我們………” 林景搖著頭,淚水跟不要錢的珠子似的,使勁往下掉:“不,不要,不要啊,嗚嗚嗚!陸兆烽你混蛋,我討厭你!” 陸兆烽回頭:“滾吧?!?/br> 那路人一怔,沒有動。 陸兆烽:“好了好了,不哭了,說好了以后你只有我一個人的?!?/br> 林景嗚嗚哭著,靠在男人胸口上,被男人cao著。 忽然,只聽陸兆烽悶哼一聲,隨后陸兆烽加快了cao干的動作,聲音低沉。 林景注意到了什么,低頭一看,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埋在陸兆烽的屁股上舔著陸兆烽的屁眼。 林景:“陸兆烽………” 陸兆烽:“寶貝………” 林景搖著頭,無助地哭著:“讓他走,讓他走?。。。 ?/br> 陸兆烽:“別哭,寶貝,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會讓別人碰你的,乖。” 林景被快感沖擊著,理智被一點點的清洗,可倔強的他仍舊嗚咽道:“我也不要別人碰你,你讓他走,讓他走………” 路人扒著陸兆烽的屁股專心的舔著長滿肛毛的屁眼,忽然他被踹了一腳,頓時摔在一旁。 陸兆烽冷冷地說:“給我滾!” 路人舔了舔嘴,不甘地離開了。 陸兆烽親了親少年的嘴唇,說:“好了,他走了?!?/br> 林景這才停了哭聲,緩緩?fù)度肽腥司幙椀男杂小?/br> 陸兆烽cao了一會兒,把少年放在長椅上,分開他的腿再次進入。 林景浪叫一聲,舒服的抱著男人的脖子,難耐地呻吟著。 兩人cao了許久,最后在陸兆烽的射精宣告結(jié)束。 兩人回家清洗了一番后,林景呆呆地坐在床上。 陸兆烽從身后抱住他:“在想什么?” 林景抱著膝蓋,看著窗外的夜景沒有說話。 陸兆烽不再說話,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枕著腦袋看著手機。 過了十分鐘,陸兆烽漠然道:“過來?!?/br> 林景不理他。 陸兆烽:“別讓我說第二遍?!?/br> 林景癟著嘴,鉆進被窩里,躺在男人的旁邊。 陸兆烽:“生氣了,因為什么,那個人舔了我屁眼?” 林景難受地喘著氣。 “吃醋了?”陸兆烽揉了揉少年的腦袋,說。 林景終于將自己的難過給說了出來:“陸兆烽,你下午和哥哥視頻的時候才說過,晚上就讓一個陌生人舔你………” 陸兆烽十分不解:“這有什么好生氣的,生活中適當(dāng)?shù)脑黾狱c情趣也是好的,再說了,他又沒有舔你。” 林景搖著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不免沙啞:“你自己說的,愛情是專一的!” 陸兆烽微微蹙眉,說:“我只有你一個人,不會去cao別人了?!?/br> 林景哭著說:“陸兆烽,我也不想讓別人碰你,你懂不懂?!” 陸兆烽一怔,黝黑的眸子凝視著少年。 林景吸著氣,哽咽道:“哥哥說得對,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陸兆烽眼睛一沉,隨后說:“我明白了,寶貝,下次不會再犯了?!?/br> 林景看著男人,房間里沒有開燈,落地窗外的城市燈火通明,遠(yuǎn)處的街道上,長條的汽車形成一條明亮的火龍。 陸兆烽面容剛毅冷峻,眼睛黝黑深不見底,薄薄的嘴唇堅毅卻又多情。 林景雖然單純,但對情感方面來說,也不算太遲鈍。 陸兆烽正是年輕的時候,不過24歲,對很多事情還抱有新鮮感,從他胯下那根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yinjing來說,陸兆烽玩的很開。 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安心和他在一起,不出去亂搞? 陸兆烽對于林景來說,是一個寬闊的港灣。 他的身體總是很熱,年輕人火氣也重,晚上睡覺從身后抱著自己總是很暖和。 陸兆烽還很年輕,自己甚至還沒有成年,他忽然覺得兩人決定結(jié)婚的這件事情來說有些倉促了。 他們太年輕了,在一起的時間甚至沒有超過一年,如果結(jié)了婚,之后的日子怎么過,陸兆烽會耐得住寂寞不出去找別人嗎? 林景好害怕。 陸兆烽注意到少年的眼睛,說:“哭什么?” 林景搖了搖頭,聲音弱弱的:“我,我有些困了,想睡覺?!?/br> 陸兆烽很聰明,他知道自己給予少年的安全感產(chǎn)生了動搖。 他沒有說話,看著少年翻過身,睡了。 陸兆烽吸了口氣,從身后抱著少年,將他攬進懷里。 忽然,門被敲響了。 陸兆烽皺眉,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今天傍晚在公園里給自己舔屁眼的西裝男人。 陸兆烽皺眉:“你怎么找到這里的?!?/br> 西裝男呼吸急促:“我認(rèn)識你,你是警察,你rou很大,之前我在公司的聚會上看到你了,當(dāng)時你在廁所里cao你的同事?!?/br> 陸兆烽頓時臉色一邊,捂住他的嘴:“閉嘴!”說著,他回頭看了看,少年并沒有起床,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著了。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的?”陸兆烽沉著聲音。 西裝男:“當(dāng)時我在隔壁的鳥洞里看到了,爸爸,能讓我舔一舔你的jiba嗎?” 陸兆烽扯了扯嘴角:“抱歉,我有老婆了。”說著,就要關(guān)門。 “等一下!”西裝男擋住門,解開褲子。 陸兆烽:“麻煩勾引人也得看點自己的資本好嗎?” 西裝男紅著臉,拉下褲子,那里很干凈,白白嫩嫩的。 陸兆烽微微皺眉:“什么?” 西裝男的下身勃起,隨后拉起自己的yinnang,在會陰的位置,是一個只有女人才會擁有的性器官。 陸兆烽愣住了。 西裝男跪在他面前,說:“爸爸,cao我好不好?” 陸兆烽呼吸一滯,回頭看了眼仍舊在熟睡的少年,喉結(jié)動了動:“媽的,這么漂亮的逼老子還是第一次見?!?/br> 西裝男分開自己的雙腿,就這么坐在地上,也不顧這在門口的長廊里,也不顧?quán)従蛹視粫S時打開門。 陸兆烽下身緩緩勃起。 是的,他硬了。自從上次警局開年會,cao了自己的同事后,他就知道,出軌只是一個開始。 他仍舊愛著林景,可是他明白,自己一旦不克制住,未來他和林景的路將會特別難走。 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克制住,他就在家門口把西裝男給上了。 他一邊cao著那個雙性人一邊回頭,在臥室的門口,似乎有著人影在那里站著,陸兆烽想,自己可能看花眼了,也有可能林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但是他越來越興奮,仿佛出軌已經(jīng)成為了性欲中的一部分。 他知道自己對不起林景,但是他還是當(dāng)著林景的面,把西裝男cao到高潮,隨后將jingye射進去,關(guān)了門。 當(dāng)陸兆烽射精后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樣的事情,他心頭發(fā)慌,他走回屋里,林景還是自己離開時的那個動作。 “寶貝?”陸兆烽呼吸急促。 林景沒有說話。 陸兆烽喘了口氣,其實睡和沒睡,又有什么分別,自己已經(jīng)出軌了。 “對不起?!?/br> 陸兆烽坐在了床邊,緩緩點起了一根煙。 林景抱著被子看著窗外,無聲地流著淚。 所有的事情一旦有了開始,那么將無法收尾,陸兆烽太天真了,他以為自己真的能夠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墒撬麤]有管住,甚至沒有絲毫避諱的,就當(dāng)著自己愛人的面在自己家門口出軌了。 之后的半個月里,他們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林景像是沒事的人一般,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陸兆烽每次下班回來總是能夠等到一桌熱騰騰的飯菜,他看著穿著圍裙的少年,忽然有些恍惚。 林景不過也才十七歲啊。 他們這半個月來瘋狂地zuoai,瘋狂地調(diào)教,陸兆烽給少年戴上了項圈,給少年戴上了手鏈和腳鏈,讓少年雙手雙腿無法分開過多,只能想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爬行。 陸兆烽忽然開始害怕了。 那天晚上林景到底看到?jīng)]有,他很想問,可是卻不敢問。 打破僵局的,是趕回來的林怒川。 林怒川穿著軍裝,來到兩人的小窩時,是陸兆烽給他開的門。 林怒川一進去就看見自己的親弟弟跪在地上戴著口球,雙手雙腳戴著鏈子,搖著尾巴的yin蕩模樣。 陸兆烽上前用鑰匙解開少年的束縛。 林景木木地看著林怒川。 林怒川沉聲道:“玩的挺開的,寶寶,見到哥哥不開心嗎?” 林景扯了扯嘴角。 林怒川皺眉,抬起頭看著陸兆烽:“怎么,你又欺負(fù)他了?” “沒有。”陸兆烽知道是自己出軌的原因。 陸兆烽嘆了口氣,攬著發(fā)呆的少年,說:“不是九月才退伍嗎,怎么提前回來了。” 林怒川穿著一身軍裝,一臉嚴(yán)肅:“我想談?wù)勎覀冎暗氖虑椤!?/br> 林景低下頭。 陸兆烽握住少年的手,說:“就是那個意思,我后悔了?!?/br> “陸兆烽,把話說清楚。”林怒川死死地盯著他。 陸兆烽:“我和寶貝準(zhǔn)備結(jié)婚了,等他18歲一到,我們就結(jié)婚?!?/br> 林怒川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結(jié)婚?林景現(xiàn)在才17歲,你腦子在想什么?” 陸兆烽冷冷地看著他,說:“我們思慮良久,即使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寶貝年紀(jì)也小,不過我想,我能夠照顧他一輩子?!?/br> “陸兆烽,你不過也才24歲,你拿什么和我保障?”林怒川摘掉軍帽,露出寸板的頭發(fā),嗤道,“而且,你不覺得你說話很幼稚嗎?就你這樣心未定的人,會耐得住寂寞和我弟弟過一輩子?” 林怒川的話正好說在林景的心坎上,是的,他親眼看到陸兆烽出軌了,他不問陸兆烽就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這段時間,林景不知道在夜晚哭了多少次,可是他仍舊沒有等到陸兆烽的一個答復(fù)。 陸兆烽注意到了少年的表情,沉聲道:“林怒川,你少在這挑撥離間,我對林景是認(rèn)真地的!” 林怒川:“認(rèn)真的?” 陸兆烽淡淡地看著他。 林怒川:“你愛他?” 陸兆烽:“當(dāng)然?!?/br> 陸兆烽取下白手套,猛地上前,一把將陸兆烽按在沙發(fā)上,低頭吻住那剛毅的嘴唇。 陸兆烽瞳孔微縮,想要推開林怒川,那舌頭卻猛地撬開他的嘴唇,和少年的滑嫩完全,不同,這是一個與自己旗鼓相當(dāng),充滿雄味的另一個男人。 林怒川一把抓住陸兆烽的命根子,緩緩揉搓著,嘴上的攻勢不減。 陸兆烽呼吸急促,下意識地將手按在林怒川的后腰,隨后緩緩揉捏著那結(jié)實的屁股,按下,與自己貼合。 林怒川猛地抽離,吐了口唾沫,看向在一旁發(fā)楞的林景,說:“寶寶,你看,這就是要和你結(jié)婚的人,這么禁不起誘惑,親一下就成這樣子了?!?/br> 陸兆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中計了,他眼底泛紅:“林怒川,我警告你!我………” “陸兆烽,我說過,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绷峙ㄐχ粗?,說,“你玩的不比我少,寶寶,你以為他是一個總攻?” 林怒川惡劣地說:“他玩了多少人你知道嗎?估計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出去偷腥去了?!?/br> 陸兆烽被戳到了最害怕的事情,說:“我沒有!” 林景看著哥哥,神情發(fā)木。 陸兆烽提高聲音,止住話頭:“林景!之前不過是和他們玩玩,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實,其實我………” 陸兆烽看著少年的眼睛,心臟猛地錯開一拍。 林景的眼神是冰冷的,麻木的,仿佛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心。 陸兆烽抱住他,說:“寶寶,我,我………你要理解我,我有的時候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我………” 林怒川似乎聽出了點什么,說:“怎么,被寶寶逮著出軌了?” 陸兆烽抬起頭:“你給我閉嘴?。?!” 林景淚水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林怒川笑了:“看來我猜對了,字母圈很亂的,更別提部隊里面的字母圈了,寶寶,這樣一個冷峻的,賦予你安全感的男人也是會出去偷腥的,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吧?你覺得,還能和他結(jié)婚嗎?” 陸兆烽看向林怒川,目眥盡裂:“林怒川!” 林怒川挑釁地看向他,陸兆烽低吼一聲,直接沖上去一拳打在林怒川臉上。 林怒川不甘示弱,兩個人很快般扭打在一塊。 林景大腦一片混亂,他吸了吸鼻子,穿著拖鞋開了門直接走了。 陸兆烽和林怒川最后打的筋疲力盡,一個個臉腫成豬頭,長久沒有進行特訓(xùn)的陸兆烽自然不是林怒川的對手,很快就倒下了。 林怒川抬頭一看,林景早已經(jīng)不見了,而門打開,涼爽的晚風(fēng)從門外吹入。 陸兆烽后知后覺,套上件衣服直接追了出去。 兩人在樓下的花園里找了幾圈都沒有找到人,出來也太過匆忙沒有帶手機,陸兆烽抓著林怒川的衣領(lǐng),恨恨道:“林怒川!” 林怒川回敬他一個凌厲的眼神,說:“陸兆烽,出軌好玩嗎?就這樣了還想玩我弟弟,我偏不讓你如意?!?/br> 陸兆烽眼底泛紅,手臂微微顫抖:“林怒川,你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林怒川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胸口,說:“烽哥,我可從來沒有看見你如此失態(tài)的樣子?!?/br> 陸兆烽一頓,推開他胸膛起伏。 此時不過晚上七八點,周圍行人很多。 他們都注視著站在街角的兩個男人。 一個男人外貌俊美帥氣,穿著一身軍裝,另一個人外貌陽剛剛毅,赤著腳,穿著簡單的跨欄背心,露出里面虬實的肌rou。 兩個男人俱是散發(fā)著強烈的荷爾蒙,引得路人圍觀。 陸兆烽深深地看著林怒川,罵了句,轉(zhuǎn)身朝小區(qū)走去。 林怒川跟上他:“去哪?” 陸兆烽:“拿手機!” 林怒川從兜里拿出手機晃了晃:“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