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被囚禁的大哥(監(jiān)禁、灌腸、媚藥、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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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承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捆住雙手吊在一間空蕩蕩的廠房里。 昏黃的燈光懸在頭頂,讓暈厥中的大腦一點點恢復(fù)神智。 手臂不知道被綁了多久,已經(jīng)沒什么知覺了,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因為電擊的緣故而泛著麻痹感,周圍的環(huán)境更是完全陌生,只能隱約判斷出是一間廢棄的工廠。 他嘗試著掙扎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渾身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更別說掙脫繩索了。 “戴二爺,您可終于醒了?!弊⒁獾酱鞒袣g的動作,一個透著慵懶書卷氣的聲音隨即說道。 緊接著,戴承歡聽到身后傳來了硬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清脆聲音,一名穿著白西裝的青年男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微笑著向他輕輕闔首。 “您這一覺可睡得真久啊,我都有點不想等了?!?/br> “嘿,你是哪里冒出來的小逼崽子,我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贝鞒袣g將這么青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啐出一口唾沫。 這個男人長得非常白凈,膚色中透著一股許久未見陽光的病態(tài),雖然看起來彬彬有禮,但神色間卻充滿了陰郁的味道,尤其是一雙深邃的眼睛,猶如禿鷲般令人覺得不適。 “戴二爺不認(rèn)識我也很正常,畢竟家父從來沒在外人面前提起過我?!鼻嗄瓴]有因為戴承歡的態(tài)度而表現(xiàn)出惱怒。 他徑直走到戴承歡面前,手法嫻熟的為對方重新整理好脖頸間的領(lǐng)帶。 戴承歡身高接近190cm,但當(dāng)兩人貼近的時候,戴承歡才發(fā)覺對方并不比自己矮多少,身高至少也在185cm以上,是標(biāo)準(zhǔn)的模特身材。 身體接觸的瞬間,戴承歡沒由來的渾身一緊,呼吸的節(jié)奏亂了。 “提示一下,我姓于,叫于樂天?!鼻嗄暾f道。 “于?”戴承歡微微蹙眉,很快便想到什么。 “你是那個胖頭魚的兒子?”他問。 “對,那條胖頭魚正是家父。”自稱于樂天的青年微笑回答,但在提及自己的父親時卻并無半分尊重,甚至沿用了“胖頭魚”這種蔑稱。 “倒是有點意外,你和你爹一點兒都不像啊?!?/br> 戴承歡盯著面前的俊秀青年,再聯(lián)想到那個被自己炸飛的白胖老頭,實在是看不出這兩人能有任何的血緣關(guān)系。 “該不會是你媽出去偷人了吧?那就不奇怪,為啥胖頭魚要把你藏起來了?!贝鞒袣g大笑著說道。 “戴二爺可真會開玩笑。”于樂天笑容未斂,手掌中卻多了一柄鋒利的手術(shù)刀。 只聽“嚓”的一聲,刀鋒劃過衣衫,便在戴承歡的胸口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鮮血瞬間涌出,將白色的襯衣染紅大片。 “我只是與家母長得比較像而已?!?/br> 這個白皙的青年男人解答這戴承歡的疑問,而后輕輕舔舐過刀鋒,將戴承歡的血液舔進嘴里,有些陶醉的品嘗著其中滋味。 “行吧,你說啥就是啥吧,老子對你的家事也不關(guān)心。” 戴承歡的神色之間始終沒有慌亂,只是接著說道:“你要是想殺我,就直接殺了,別廢話。要是想談條件,那就拿出點談條件的態(tài)度來,別他娘的打啞謎。” 于樂天點頭,退后幾步,扯過旁邊的一張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 他欣賞著戴承歡被吊在自己面前的身體,在覺得賞心悅目的同時,說道:“我就知道戴二爺是個爽快人,所以明說了吧?!?/br> “我不管你和胖頭魚先前商定的結(jié)果是什么,在我這里統(tǒng)統(tǒng)作廢?!?/br> “你要收購我們的場子,可以,但是價格必須再提高三成?!?/br> 于樂天神色篤定,胸有成竹的看著戴承歡,似乎料定了這位盛名在外的戴二爺一定會答應(yīng)。 “你說話能算數(shù)?”戴承歡冷笑。 “本來不能。”于樂天回以同樣的冷笑,道:“但是多虧了戴二爺?shù)墓?,現(xiàn)在可以了。”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 只聽一陣令人牙齒發(fā)酸的門軸轉(zhuǎn)動聲,一張輪椅被幾名大漢推進了廠房里。 輪椅上蓋著白布,隱約可以看出下方是臃腫的人形。 大漢們將輪椅推到戴承歡面前,猛然掀開白布,一陣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油脂腐爛的味道撲鼻而來,讓見過世面的戴承歡的也禁不住皺起眉頭。 輪椅上躺著的赫然是胖頭魚支離破碎的尸體! “他死了?”戴承歡眉頭擰緊。 不對,他那個手下分明向他匯報的結(jié)果是…… 想到這里,戴承歡定睛看向那輪椅后的幾名大漢,立刻看到了一張記憶中的臉孔。 那人沒有躲閃,反而向他恭敬的行禮。 “戴二爺,是我背叛了你。”那人長相普通,身材健碩,說起話來也不卑不亢。 “原來如此?!贝鞒袣g的目光隨即轉(zhuǎn)回到于樂天的身上。 這個從未在這座城市里顯山露水的青年,比起他那個只會花天酒地的老爹更難對付。 “那么,戴二爺?shù)幕卮鹉??”于樂天舔了舔嘴唇,猶如禿鷲一般的目光沿著戴承歡的腳尖一路向上打量,越過肌rou修長的大腿,收緊的西褲腰線,平坦的腹部,最終落在鮮紅一片的胸口處。 他留下的那道傷口很淺,血液也早已凝固。 “不好意思,拒絕?!?/br> 戴承歡大笑,回答道:“小逼崽子,別以為贏了一局就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就和你明說了,之前和你老子談的那個價格,是看在他快死了的份上才給的價!如果一開始就是你來和我談條件,連一半的價格都拿不到!” “很好,談判破裂?!庇跇诽焖坪踉缇土系绞虑闀@樣,并不氣惱。 他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人將胖頭魚的尸體推走。 很快,偌大的廠房里就再度只剩下他和戴承歡兩個人。 “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像馴服那個背叛你的手下一樣,徹底馴服你,讓你求著我簽合同”于樂天說道。 “那就來試試唄,小逼崽子!”戴承歡咬牙回答。 “好,那我就來試試,傳聞中的戴二爺?shù)降子袔追殖缮??!庇跇诽烀撓挛餮b外套,隨手搭在身后的椅子上,接著又解開整齊的領(lǐng)帶和襯衣紐扣。 在男青年敞開的衣襟之間,可以看見一層纖薄的胸肌投下的陰影。 戴承歡看著這個男人徑直走到自己身后,接著身后就傳來了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擺弄器具的聲音。 “戴二爺,你要是忍不住了可以隨時喊停?!庇跇诽煨Φ?。 “呵呵,那你就試試看唄。”戴承歡只是冷笑。 話音未落,他只覺得大腿一緊,就見兩條皮帶分別被綁在了他兩條腿的腿彎處,然后伴隨著一陣絞輪轉(zhuǎn)動的聲音,他的整個身體都被吊了起來,兩條腿更是在皮帶的拉扯下被分開到了最大。 于樂天的眼里閃動著興奮的光,來到戴承歡的兩腿之間。 量身定制的西褲繃緊著,襯托出戴承歡鍛煉得極為漂亮的腿部肌rou和臀部曲線,也讓臀瓣中間那道深邃的溝壑變得更加神秘,勾起了男青年無限的探索欲望。 他指尖的刀光閃動,便聽“呲”的一聲,在這條價值不菲的西褲上開出一道三指寬的口子。 透過這道口子,那個藏在股縫中間的深紅色rouxue便若隱如現(xiàn)的暴露在了于樂天的眼中。 “喲,小逼崽子,好這一口呢?” 褲襠里一涼,戴承歡立刻對自己接下來的處境有了心理準(zhǔn)備,同時也不由得慶幸對方劃開的口子不大,只能看見緊縮的rouxue,卻看不到他jiba的秘密。 而且,在經(jīng)歷過與余楓的交合之后,他也早已放下了羞恥心。 “戴二爺見多識廣,想必也不會意外吧?”于樂天從裂開的褲縫當(dāng)中將手指探進去,帶著幾分戲謔的意味,用指尖搔弄起rouxue周圍敏感的褶皺。 戴承歡的兩瓣臀rou隨即就本能的收緊起來,腰肢在懸吊中扭動著。 “老子見過的世面可比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逼崽子大多了!你有什么招盡管來,老子慫個屁!” “哦?戴二爺怎么知道我有沒有毛?”于樂天笑著收回手指,繞到戴承歡的側(cè)面,然后慢條斯理的解開腰帶,將白色的西褲緩緩?fù)手料ドw。 戴承歡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黑色濃密的絨毛,從這名青年的肚臍下方開始生長,一直延伸到敏感的三角地帶。 而后,是一根早已勃起的jiba,淺褐色的莖身配著深紅色的guitou,弧度微微上翹,像一柄彎刀似的指著自己。 盡管比不上余楓那樣的人間兇器,但也絕對算得上漂亮,足足又18cm長,嬰兒小臂那么粗。 “行,算老子小瞧你了,發(fā)育得不錯?!贝鞒袣g打趣似的笑了笑,盡管有些心神蕩漾,但神態(tài)中卻沒有流露出半分的異常。 “戴二爺謬贊了?!庇跇诽旎匾晕⑿?。 他索性將褪至膝蓋處的西褲完全脫下來,只穿著半敞開的襯衣,然后挺著jiba回到了戴承歡的兩腿之間。 冰冷的手指再一次探入裂開的西褲縫隙,在兩瓣肌rou飽滿的臀部中間探索著其中的秘密,猶如撥弄琴弦,挑逗著rouxue周圍敏感的褶皺。 與想象中不同的是,戴承歡雖然是個粗人,但臀縫中間卻非常干凈,沒有任何會引人不適的污物或異味。 那個柔軟的xue口在他的手指摩挲下,很快就放松下來,有規(guī)律的開合著,如同一張小嘴想要吸吮他的手指。 更讓于樂天覺得詫異的,則是戴承歡對于rou體侵犯的態(tài)度。 對方?jīng)]有想象中的暴怒或者破口大罵,甚至表現(xiàn)得有些坦然和享受,這讓急于看到戴承歡難堪一面的于樂天產(chǎn)生了強烈的挫敗感。 因此,哪怕他的jiba已經(jīng)漲得有些發(fā)疼,他也完全沒有要插入的意思。 于樂天渴望的是馴服眼前的男人,而不是滿足對方。 “戴二爺,你也有大半天沒喝水了,我還是先喂你喝點牛奶吧?!庇跇诽旌鋈徽f道。 戴承歡還沒搞清楚這小子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就看見于樂天繞到自己的身后,不一會就擰著一只鐵桶和一罐牛奶又回到了自己兩腿之間。 鐵桶里裝著一只特大號的注射器,但沒有針頭,除此以外就是空的。 牛奶倒是不錯,擰開罐子之后奶香四溢,讓被捆綁了許久的戴承歡立刻感到饑渴。 “小逼崽子,牛奶都拿過來了,倒是伺候老子喝兩口???”戴承歡不滿道。 “戴二爺放心,不會渴著您的。”于樂天微笑著,將注射器在奶罐里吸滿,然后便把注射口對準(zhǔn)了戴承歡開合不止的rouxue。 “不過,得用下面這張嘴喝,才行?!?/br> 他說著,手指微微發(fā)力,注射口就輕而易舉的頂入了柔軟的xue口。 緊接著,不等戴承歡有所反應(yīng),牛奶就循著注射器的管道被擠入了身體,讓他忍不住渾身一顫。 “cao!你他媽有?。 贝鞒袣g吼道。 微涼的液體刺激著敏感的甬道,讓原本處于亢奮狀態(tài)中的rou壁迅速縮緊,蠕動起來。 “這不是怕您渴了嗎?”于樂天說著,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將大約200毫升的的牛奶全數(shù)灌入了其中。 “怎么樣,好喝嗎?要不要再來點兒?” 緊接著,第二管牛奶也被灌入了戴承歡的rouxue。 戴承歡本能的掙扎著,然而他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根本使不上半點力氣,只能任憑著于樂天滿眼興奮的把第三管牛奶也推了進去。 隨即,一種強烈的腹瀉感在他的小腹中攪動起來。 就在戴承歡幾乎要將身體里的牛奶噴射而出的時候,于樂天又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枚肛塞,不由分說的堵在了他的rouxue當(dāng)中,將那些滿溢而出的鮮奶堵了回去。 “嗯……小逼崽子,你信不信老子宰了你?”戴承歡難受得發(fā)出一陣悶哼。 “戴二爺這話說的,喂你喝牛奶還沒個好報了?”于樂天笑盈盈的,俊秀的臉孔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得意。 盡管面前的男人只是悶哼了一聲,但仍舊讓他獲得了巨大的滿足。 他急切的想要看著這個男人匍匐在自己面前,低聲下氣的哀求自己,求著他將jiba插進那個泛著奶香的rouxue里,然后撅起飽滿的臀部以取悅于他。 “cao……你這玩意還想要好報……嗯……你給我等著……”戴承歡英挺的眉毛皺了起來。 “我等著呢?!庇跇诽旎卮?。 他惡意的扭動著男人rouxue的里的肛塞,看著白色的牛奶從深紅色的褶皺縫隙間淅瀝落下,將對方剪裁得體的西褲浸泡得透濕。 而在此過程中,戴承歡的臉孔緊繃,脖頸上迸出青色的經(jīng)絡(luò),一言不發(fā)的忍受著對方的折磨。 直到于樂天終于玩夠了,他才將粗大的肛塞猛然抽出。 白色的牛奶與甬道內(nèi)的穢物混合在一起,早已變成了污濁的奶黃色,像箭一樣從男人的rouxue中噴射而出,落入早已準(zhǔn)備好的鐵桶當(dāng)中。 “嗯……”戴承歡繃緊的身體也隨之一軟。 “嘖嘖……你可真臟啊?!庇跇诽鞂㈣F桶連同著其中的污物扔到遠(yuǎn)處,然后俯下身,用絲質(zhì)的手巾擦拭起男人的股縫和xue口,直到確定了所有的污物都已清除,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老子干過的臟事多了去了,比這還臟的,你怕是沒見過。”戴承歡咬牙回答。 “不打緊,我會把你洗干凈的?!?/br> 于樂天還沒有把話說完,戴承歡忽然感覺對方用手指將某樣?xùn)|西頂進了自己的甬道當(dāng)中。 “你往老子的腸子里放了什么東西?”戴承歡皺眉。 “藥,能讓你快樂的藥。”于樂天坦然作答。 尋常藥物并不能在戴承歡身上奏效。 他在當(dāng)上黑幫老大之前就進行過嚴(yán)格的刑訊訓(xùn)練,其中就有針對藥物的抵抗訓(xùn)練,以及如何避免因為藥物喪失神智而變成任人擺布的傀儡。 但于樂天的藥卻顯然不是為了讓他喪失神智而設(shè)。 短短不過十多秒鐘,戴承歡就感覺自己的甬道里像是被點燃了一團火,巨大的熱力以小腹為中心,向著全身各處蔓延而去。 盡管被懸吊在空中,他的身體仍舊是局促的扭動起來,仿佛落入蛛網(wǎng)的獵物在做最后的掙扎。 “cao……嗯……”戴承歡咬著牙齒,咽喉里喘著粗氣。 “怎么樣?是不是感覺還不錯?”于樂天欣賞著男人的反應(yīng),神色中透著無限的滿足。 不管是商界精英也好,還是職業(yè)殺手也罷,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抵抗得了這種藥物的藥效,更何況他在戴承歡身上用到了兩倍的劑量。 這個劑量,足夠把三貞九烈的鐵直男變成人人可騎的rou便器。 “算你狠……cao……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啊……”戴承歡低吼著,憑著最后的理性如此說道。 他的感官在藥物的作用下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哪怕是血液流經(jīng)血管的細(xì)微觸動,帶給他的感覺也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他的身體里爬行,噬咬他的皮膚,蠶食他的神經(jīng),讓他難受得想要嘶吼出來。 最后,他的視覺變成了大團旋轉(zhuǎn)的色塊,一片混沌。 戴承歡開始不顧一切的回想起自己身邊的那條小瘋狗——余楓,以及對方胯下那根超常規(guī)的巨大jiba。 如果余楓此刻站在他面前,而他也能自由行動的話,戴承歡肯定會立刻將那條小瘋狗撲倒在地,然后撕開對方的衣服,再狠狠將那根guntang的jiba,一寸不剩的塞進身體里…… “戴二爺,你逼里在流水了?!庇跇诽炫牧伺拇鞒袣g的臉,戲謔道。 求歡的欲望立刻超過了理性,讓戴承歡低吼道:“廢你媽逼的話!嗯……cao我!” 如此爽快的求cao,非但沒有半分求饒的意思,反而像是在使喚鴨子。 于樂天臉上的笑容此時終于消失。 他將手指狠狠地?fù)溉肓舜鞒袣g的rouxue當(dāng)中,用堅硬的指節(jié)刮過細(xì)嫩的腸壁,修長的指節(jié)肆意攪動著內(nèi)部蠕動的褶皺,猶如禿鷲一般的眼睛里滿是兇戾。 “戴二爺,求人得有求人的態(tài)度!不然,cao你這樣的逼,我還不如打飛機!”于樂天說道。 “嘶……”戴承歡深吸了一口氣。 盡管對方只捅入了兩根手指,但對于所有感官都被媚藥所放大的戴承歡來說,這種刺激仍舊讓他像過電一般的戰(zhàn)栗起來。 快感就是像是沉在海底的泥沙,隨著于樂天手指的攪動變得越來越密集,讓他的意識變得一片渾濁。 “小逼崽子……你搞清楚……是你在求我!哦……只有把老子伺候爽……你才有機會得到想要的……”戴承歡臉上的肌rou緊繃著,語調(diào)因為欲望而泛著沙啞。 “是嗎?那我要是堅決不cao你呢?”于樂天那張俊秀的臉上透出一絲猙獰。 他對自己所使用的藥物有著十足的信心,不相信戴承歡能承受得住藥性發(fā)作的折磨! 那種折磨,并不是用兩根手指可以緩解的! 于是,他越發(fā)用力的摳挖起面前這個男人的rouxue,先是用手指沿著xue口的邊沿畫圈,讓每一絲敏感的褶皺都受到均等的刺激。 甬道里殘余的牛奶便在這時沿著他手指的縫隙滴落下來,混合著淡淡的血色,被他一同翻攪成粉色的泡沫。 “唔……啊……”戴承歡雙唇緊閉,咽喉里隨著他的動作而發(fā)出無法克制的呻吟聲。 “來,戴二爺,求我啊!求我好好cao你!然后,答應(yīng)我的條件!”于樂天用另一只手揪住戴承歡的領(lǐng)帶,沉聲命令道。 “哈……小逼崽子……你想得美!”戴承歡回以嘲諷般的冷笑。 于樂天的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自己的jiba一眼,只見整顆guitou都已經(jīng)在欲望的催促下漲成了紫紅色,粘稠的前列腺液正源源不斷的從頂端滲出來,向下滴落,拉出晶瑩的絲線。 戴承歡是個極有魅力的男人,尤其是他現(xiàn)在這副任君品嘗的姿態(tài)更是讓人無法自持。 于樂天和這個男人較勁,同樣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 于是,他泄憤般的又將第三根手指探了進去,用指腹一寸寸的按壓著甬道內(nèi)的敏感之處,極盡所能的挑弄對方的性欲,讓這個男人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聲。 “嗯……唔……”一灘冒著熱氣的水漬在戴承歡的褲襠間蔓延開。 強烈的感官刺激下,他終于還是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然而,直到這時他也沒有向于樂天求饒的意思。 “戴二爺,你還真是不知道好歹呢!”于樂天的耐心逐漸耗盡,刻意維持的文雅形象也徹底消失。 他的腦子里盤算著各種折磨這個男人的手段,設(shè)想著如何才能讓對方就范。 直到他聽見大門外傳來的一聲慘叫,才如夢初醒。 “呵……不知好歹的人……是你呢……” 戴承歡看著于樂天,說道:“我給過你機會……你沒有珍惜……嘶……現(xiàn)在,我的小瘋狗來找主人了……” “嘿嘿……你沒有機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