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黑道大哥的新玩具
“不可能!你的人怎么這么快找到這里!”于樂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相對于經(jīng)驗老道的戴承歡,他的閱歷還是太淺,臉上的鎮(zhèn)定和從容瞬間就消失殆盡,甚至流露出一絲惶恐。 “呵呵……人當然不行?!贝鞒袣g依然被懸吊在半空中,但他與于樂天之間那種“獵人獵物”的關(guān)系卻已然逆轉(zhuǎn)。 “但是,我的小瘋狗總有辦法找到主人。” 戴承歡的話音落定,一柄手術(shù)刀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閉嘴,信不信我馬上殺了你?!庇跇诽旌莺莸恼f道。 “哈……小逼崽子,你沒殺過人吧……一個求財?shù)男〖一?,我賭你……不敢殺人?!比淌苤眢w里翻滾的欲望,戴承歡將每一個字都講得清清楚楚。 于樂天果然遲疑起來。 也就是他遲疑的這一瞬間,廠房的大門被人轟然撞開,緊接著一個纖細的身影便像瘋狗沖了進來。 “雜種!你想干嘛???”來人正是余楓。 此刻,戴承歡的手下還在廠房外和于樂天的手下爭斗不休,只有余楓不顧一切的闖了進來,手臂、肩膀上隱隱可見幾道刀傷。 而在沖進來的瞬間,看到被懸吊在半空中的戴承歡,以及握刀的于樂天之后,他的雙眼瞬間赤紅一片。 “就是你綁了我大哥?我要殺了你!” 余楓發(fā)出近乎咆哮的聲音,下一秒就已經(jīng)沖到了于樂天近前。 于樂天慌亂的揮刀反擊,但只是一個照面,他手里的刀就被余楓踢飛了,連同整個手腕都被踢得青紫一片。 “啊!”他痛呼一聲,緊接著又被掃倒在地。 余楓欺身上來,纖瘦卻結(jié)實的身體壓在了他的胸口上,猶如瘋狗般的拳頭雨點般的落下,接連不斷的砸在于樂天的頭臉上。 于樂天明明更為高大,也受過一些格斗訓練,但在余楓的攻擊下卻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勉強護住要害。 就在他意識越來越模糊,以為自己會被這條小瘋狗活活打死的時候,卻聽見戴承歡那邊發(fā)出了低沉的喘息聲。 “喂……小瘋狗……給他留口氣……我還要用……唔……”戴承歡的忍耐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 余楓抬頭看了自家大哥一眼,又看了看被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于樂天,片刻間就已經(jīng)心領神會。 “雜種,算你命硬?!庇鄺饕а狼旋X的說著,總算停下了拳頭。 他撕下青年身上僅存的襯衣,作為繩索將于樂天的手腳捆結(jié)實了,便趕緊來到不知被懸吊了多久的戴承歡身邊,連扯帶咬的解開了大哥身上的繩索。 “唔……媽的……真難受啊……”回到地面的瞬間,戴承歡身體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上。 長時間的懸空,讓他的雙臂幾乎失去了知覺,兩條腿也酸軟得厲害。 但相比于這些,更難受的還是被塞進了兩倍媚藥的rouxue。 此時此刻,敏感的甬道里就好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般,不斷炙烤著那些敏感的褶皺,讓脆弱的內(nèi)壁痙攣起來。 如果換個人來承受這種折磨,只怕早已被欲望所逼瘋。 “大哥,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余楓焦急的問道。 身體貼近的瞬間,戴承歡瞬間把這條忠心耿耿的小瘋狗撲倒在地,然后將臉頰埋進對方散發(fā)著汗味的襠部,隔著一層運動褲的布料,用嘴唇親吻那根粗壯的jiba。 “唔……難受……”戴承歡低吼道。 熟悉的味道讓他恢復了幾分理性。 盡管已經(jīng)渴望至極,但在磨蹭了一陣之后,戴承歡還是從余楓的褲襠之間把臉抬了起來。 接下來的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余楓去處理,不能把他榨干了。 “我的小瘋狗……嗯……我把門關(guān)上,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戴承歡喘息著說道,然后踉蹌起身,沖著動彈不得的于樂天走去。 于樂天渾身赤條條的被綁住手腳,面對戴承歡的靠近就好像一條砧板上的魚。 “你要做什么?”于樂天驚慌道。 “放心……唔……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戴承歡踢掉腳上的皮鞋,用穿著黑色男士絲襪的腳掌踩在于樂天的胸口上,仿佛踩住一條掙扎的蟲子。 “我給過你機會,你沒有珍惜……嘶,現(xiàn)在,做我的新玩具吧?!?/br> 戴承歡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猙獰的意味,腳趾點在對方石榴籽一般的rutou上,惡意的碾壓著,然后在聽到對方的慘叫聲后才寸寸下移,沿著腹肌的線條和肚臍下延伸的絨毛,踩在了于樂天的兩腿中間。 被余楓按在地上一番暴揍之后,于樂天的jiba居然還硬著。 此刻,他青筋暴起的莖身就像是剛剛從熱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因為過于興奮而變得通紅,尤其是深紅色的guitou,更是漲得有些發(fā)紫了。 戴承歡用厚實的腳掌碾壓在這根彎刀般的jiba上,輕輕摩擦,立刻感覺到一股粘稠的液體將他的襪子浸透,沾濕了他的腳底板。 那是于樂天的前列腺液,在戴承歡腳掌的刺激下源源不絕的從馬眼中流淌出來。 “戴承歡……你別太過分!”于樂天咬著牙,身體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扭動著。 胯間傳來的觸感讓本就膨脹到極限的jiba一陣抽搐。 “過分?”戴承歡冷冷看著這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青年,腳趾沿著對方jiba的弧度繼續(xù)下行,踩在脆弱的蛋蛋上,然后不輕不重的碾壓起來。 “啊……別……啊……把腳拿開……”于樂天發(fā)出痛苦的慘叫。 蛋蛋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哪怕只是輕輕踩兩腳也會帶來無法忍受的劇痛,更何況戴承歡此刻已經(jīng)很難控制力道了。 “放心……嘿……不會把你玩廢的,我還沒用呢……” 說實在的,戴承歡也想給予這個冒犯自己的青年更多懲罰,但rouxue深處的那種空虛感已經(jīng)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催促著他趕緊找一根jiba塞進去,緩解那種令人抓狂的欲望。 在聽夠了于樂天的慘叫聲后,他終于還是把腳拿開,然后跨坐到這個青年的身上。 對方彎刀一樣的jiba向上翹著,在前列腺液和汗水的滋潤下閃爍著光澤。 戴承歡往這根jiba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便將青年鼓脹的guitou抵進xue口,一點點的坐了下去。 “唔……cao……小逼崽子,你jiba長得還不錯……啊……”戴承歡發(fā)出沉重的喘息聲,感受著身體里不斷收緊的腸壁正在被不斷的撐開。 粗壯的jiba像一柄攻城大錘,碾過那些因為媚藥而愈加guntang的rou壁褶皺,讓原本還在抽搐的神經(jīng)平靜下來。 “嗯……”于樂天不搭話,咬著牙將頭扭向一邊。 他原本就有cao戴承歡的打算不假,但卻不該是以這種姿勢,更不應該由戴承歡來掌控主動權(quán),這對他來說不啻于是一種恥辱。 “哈……怎么,不shuangma?”戴承歡將于樂天的反應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不止。 他可不指望這家伙能像自己的小瘋狗一樣聽話,但是無所謂,只要于樂天還能硬起來,就可以扮演好一個玩具的角色。 如果這個玩具足夠舒服的話,他甚至打算將其永久收藏。 “爽……戴二爺?shù)膕ao逼又嫩水又多……比女人還帶勁……”于樂天忽然說道。 下一秒,只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就落在了于樂天的臉上。 原來是余楓鎖好大門回來了,剛巧聽到了這個青年不知死活的發(fā)言,于是毫不留情的出手教訓。 在這條小瘋狗看來,僅僅是讓于樂天骯臟的jiba進入自家大哥的身體,這就已經(jīng)是難以容忍的事情,更枉論對方還說出了如此難堪的污言穢語。 “如果不會說話,我可以幫你把舌頭拔了?!庇鄺骼淅湔f道。 “哈……他的舌頭,還有用……”戴承歡享用著于樂天的jiba,終于還是一坐到底,將肌rou飽滿的臀部緊緊貼合在了青年的跨上。 彎刀型的jiba恰好頂在了某個敏感之處,讓戴承歡發(fā)出一陣滿意的長吟。 “哦……啊……小逼崽子,你的jiba就是為了伺候我才長的吧……”戴承歡說著,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朝著rouxue里奔涌,讓他的每一絲神經(jīng)都緊貼在青筋暴起的莖身上,隨著每一次摩擦而爆發(fā)出過電般的快感。 “唔……”直到這時,于樂天才從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低吟聲。 被余楓扇了一巴掌以后,他只感覺眼冒金星,臉頰瞬間就青紫一片,鮮血也從嘴角流淌出來。 只不過,面對戴承歡還敢叫板兩聲的于樂天,在面對這條小瘋狗的時候卻徹底慫了,不敢多說半個字,甚至不敢叫疼。 戴承歡只是想玩玩他而已。 余楓卻是真的會殺了他! “我大哥問你話呢!你媽逼的啞巴了嗎?”余楓怒目圓瞪。 “唔……” 于樂天心臟一緊,咬著牙回答道:“是……對,戴二爺說的對……我的jiba就是為了伺候戴二爺才長出來的……唔……” 說完,他索性順著戴承歡的架勢,用力頂了頂。 戴承歡的身體本就是高度敏感的狀態(tài),隨著于樂天這一頂,只感覺一股強烈的快意如同焰火般在rouxue當中徹底迸發(fā),滿足感與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襲來。 “嘶……好jiba……不錯……哦……”戴承歡昂著頭,脖頸上鼓起青色的經(jīng)絡,汗水沿著喉結(jié)的曲線向下流淌,將襯衣的領口浸濕。 到此時,他還穿著貼身剪裁的西裝,連領帶都綁得整整齊齊,仿佛隨時都會起身去參加一場重要的會議。 唯有褲襠后方被割開的那道空隙,露出了他藏在飽滿rou臀中間的xue口,隨著他不斷的抬起和坐下,吞吐著身下青年的jiba,將兩具rou體連接成一個整體。 于樂天雖然不情愿,但也在戴承歡的甬道之中漸入佳境。 且不說不斷收緊的xue口就像貪婪的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莖身和guitou,給予了他從未在別處體驗過的緊致體驗。 更為重要的是,戴承歡本身就是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有著讓人著迷的魔力。 這樣一個男人坐在他的jiba上呻吟著,欲求不滿的扭動腰身,一遍遍將他堅硬似鐵的jiba吸入甬道的最深處,然后用厚實的手掌在他的身體上粗魯?shù)娜嗄笾?,擠壓出兩個人最為原始的欲望。 “哦……戴二爺……不行了……我要射了……啊……”于樂天的聲音夾雜著痛苦與極樂,顫抖道。 “cao!不許射……唔……我還沒有玩夠!”戴承歡猛然掐住身下青年的脖頸,手臂上肌rou隆起,惡狠狠的咆哮道。 于樂天臉色漲紅,在戴承歡強大的握力下只感覺大腦中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這片空白中,唯一清晰的只有沿著脊髓奔涌而來的快感,像驚雷劃過顱腦,促使著他在徹底窒息前猛的挺直身體,臀部向上一頂。 他的yinnang隨之猛然收縮,將儲藏在蛋蛋中的jingye噴涌而出,盡數(shù)灌入戴承歡的rouxue最深處。 “哦……cao……廢物……”戴承歡低吼道。 涌入體內(nèi)的jingye讓戴承歡恢復了些許理智,也讓媚藥的藥效減退了許多,戴承歡這才在掐死身下的青年之前松開手,任憑高潮過后的于樂天癱軟在地,不住的咳嗽起來。 他隨即不再留念的站起身,任憑對方尚未軟化的jiba“?!钡囊宦晱淖约旱膔ouxue里掉落出來。 “把這個家伙帶回去?!贝鞒袣g對守在一旁的余楓說道。 他抬腳踩著于樂天的臉上,神情猙獰而透著不屑。 盡管在他的兩腿中間,剛剛被cao過的rouxue尚未閉合,還泛著水光,不斷有乳白色的jingye滴落下來。但這副姿態(tài),在他的小瘋狗眼中仍舊完美無暇。 “不殺了他嗎?”余楓的目光沿著自家大哥的腳掌,落到于樂天的身上,立刻由仰慕變成了嫉恨。 “嘿……干嘛要殺?留著做玩具多好?!贝鞒袣g回答。 他沒有遺漏余楓眼神中透出的不爽,所以在下達命令后,徑直將守在自己身邊的這條小瘋狗攥了過來,揉著對著對方柔軟的頭發(fā),沉聲說道:“放心吧,他永遠取帶不了你!你的jiba,才是老子最喜歡的那一根!” 余楓的臉色立刻通紅。 如果這小子有尾巴的話,只怕是已經(jīng)將尾巴搖得跟電風扇一樣了。 “好!”他篤定的,只回答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