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斬草要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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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那幾天是怎么過來的?你給我講講唄,我真的很好奇?!碧谱郧遄叩侥睦锢畎壕透侥睦?,他拖地,李昂就搶過拖把來,他擦桌子,李昂就坐在桌子上不起來,簡直是糾纏不休:“那里沒電沒水,你們都吃什么呀?是不是打獵?不會吃蟲子了吧!” 唐自清將抹布扔到桌子上,無奈地看了他片刻,“你讓開,我打掃完了告訴你?!?/br> “好嘞!”李昂接著跳了下去,幫著他掃地拖地,飛快打掃了一遍,急不可耐地喊:“快快快,跟我講講?!?/br> 唐自清眼珠子一轉(zhuǎn),嘴角微微勾起,讓他湊近,小聲說:“我們當(dāng)時把島上能吃的東西都吃干凈了,包括你說的蟲子?!?/br> 李昂瞪大眼睛:“真的嗎?我聽說那邊的蟲子都有毒,哥你們遇到了嗎?” “遇到了啊?!碧谱郧灞镏Γ骸皪u上基本上都是,我還拍了視頻,你要看嗎?” 李昂不疑有他:“當(dāng)然要看?!?/br> 一根食指不輕不重地戳了下他的額頭,他哀嚎一聲,瞪著唐自清的笑臉,忽然反應(yīng)過來:“哥你騙我!” 唐自清伸手把他推開,笑著說:“你傻呀,我們巴不得見都不要見到,怎么可能主動找它們呢?況且我們手機都沒電了,怎么拍視頻?” “我都跟老家的弟弟們說你在島上智斗八千毒蟲,還放孜然辣椒面烤著吃了,你這讓我怎么編下去???”李昂不滿地控訴。 “你想怎么編就怎么編?!?/br> 他看了眼時間,去后廚將抹布洗干凈,都整理妥當(dāng)了才下班回家。天氣預(yù)報說從今晚到除夕那天都有雪,離除夕還有四天,大街小巷已經(jīng)掛上了紅燈籠,各個店門前張貼了倒的福字和對聯(lián)。章姨一家明天要回老家過年,今天做了個大掃除,因此比平時晚了三個小時才下班。 往常過年時他都是陪著王萍一起過的,今年不同,楚君言回國了,想必他會回去陪自己mama過年。唐自清還清了債,這個年終于能夠回孤兒院和mama一起過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趨勢發(fā)展。 寒冬的末班車上只有零零散散四五人,這輛車很是老舊了,走兩步能咯吱響個七八聲,車窗關(guān)不嚴實,往里灌著冷風(fēng),唐自清裹緊羽絨服,吸了吸鼻子。車子咯吱咯吱響了一路,車上有人在小聲講電話,細微的聲音更顯安靜。 唐自清下了車,沿著小路往回走,身后有腳步聲傳來,他看了眼四周,前方道路兩旁的小路上皆空無一人,只偶爾有車輛經(jīng)過。 他下車時,分明沒看見站牌附近有什么人。 雖然有可能是他沒有注意,但長期被討債的跟蹤使他下意識警惕起來。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訂了個一分鐘后的鬧鐘,等鬧鐘響起時慢吞吞關(guān)掉放在耳邊。 “干嘛?” 身后的腳步聲微微一頓。 唐自清放慢了腳步,后面的人也慢了下來,他笑著說:“我馬上就到小區(qū)門口了,你吃過飯了嗎?” 幾秒后又說:“你接我干嘛,外面那么冷?!?/br> 他停了下來,身后人也停住,唐自清的語氣嗔怪:“我吃過飯了,你跟柏麟說一聲,我就不去了?!?/br> 身后那人思忖片刻后轉(zhuǎn)身離開。 唐自清斜瞥了他一眼,此人約莫175cm上下,一身黑衣,頭戴黑色鴨舌帽,背影陌生。既然這個人在小區(qū)附近的站牌等著他,那么一定是知道他的住址以及他打工的地方,他提到柏麟時對方才離開,顯然是知道柏麟是什么人,并且猜到了與他“通話”的是什么人。 那么這個人是誰派來的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想到在島上時聽到過明洲和康瓊的對話,于是將此事告知給明洲,并讓他多加小心。明洲立刻打來電話,說要么他把唐自清接過去住,要么他來唐自清這邊住。唐自清思索片刻,正要答應(yīng)下來,只聽電話那邊的林許安說:“我有一個主意,不過比較冒險?!?/br> 兩個人都猜到了他的意思,明洲立刻反對:“不行,這樣太危險了?!?/br> 林許安沉聲道:“斬草要除根,他們既然能偷偷逃回國,必然說明有人在背后幫助他們,倘若不加以制止,日后培養(yǎng)起黨羽那么將會后患無窮?!?/br> 明洲沉默了下來。 “如果保不住明氏,你用什么去保唐自清?”林許安質(zhì)問他。 “我可以自保?!?/br> 明洲一愣,明白他是同意了這個計劃,自愿去做餌,氣得低吼:“不行!我不同意!” 唐自清冷靜地回他:“假如你保不住明氏,我們都會死?!?/br> 明智一伙人明顯是沖著明洲和明氏去的,唐自清只是一個引誘明洲上鉤的餌,可如果反過來,唐自清仍然是餌,只是成為了引誘明智等人上鉤的餌,那么結(jié)局會完全逆轉(zhuǎn)。他們不僅會得到明智一伙人犯罪的證據(jù),更能順藤摸瓜,將他們的黨羽盡數(shù)揪出來。 唐自清對林許安說:“他們一定是有備而來的,到時你們保護好明洲?!?/br> “不行!唐自清……” 唐自清掛斷電話,憂慮地捏了捏眉心,明洲的擔(dān)心沒有錯,只是他們只有這么一個方法能夠打入敵人的內(nèi)部,如果不以自身為餌,他們很難抓住明智的把柄,并且將黨羽一并揪出。 他擔(dān)心明洲半夜會闖進來盯著他,于是掛了電話沒多久便打車去了淺深酒吧,林許安看到他時微微抬了抬眉,“明洲一個小時前出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你家門口了?!?/br> 沒過多久,明洲的電話響了起來,唐自清關(guān)了機,林許安那邊又響了起來,他笑了下接通電話。 “唐自清不見了!” 林許安給唐自清倒了杯果汁,猜測道:“或許知道你會去找他,所以離家出走了吧?!?/br> 他又勸:“唐自清的身手不錯,可以自保,他們也不會輕易對唐自清怎么樣,你倒是該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br> “萬一呢?”明洲氣得罵了他一通,“萬一他真出了什么事,我第一個殺了你!” 林許安一連說了幾個“好”,又看著唐自清意味深長地說:“從小到大還沒見你對一個人這么上心呢?!?/br> 喝著果汁的唐自清微微垂下眸子。 明智一伙人或許真的被逼到了絕路上,昨天跟蹤露餡后沒有打算收手,反而還多了幾個人跟蹤他。唐自清去網(wǎng)吧里待了一整天,夜里十一點時才從網(wǎng)吧出來,角落里的三個男人對視一眼,跟著他一同走出去。 身后的腳步聲漸近,前面的拐角處走出來一個高大的黑衣人,手中拿著一根棒球棍,死死地盯著他。 唐自清的步伐頓了一下,轉(zhuǎn)身想跑,結(jié)果被三個男人擋住。中間那人冷笑一聲,旁邊兩個立刻上前,一人捂住他的嘴,一人箍住他的腰。此時路邊駛來一輛黑色面包車,車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三人瞬間將唐自清一齊抱到車上去。 車子往前走了幾米,那個拿著棒球棍的黑衣人也動作利索地跳上了車。 加上司機和副駕駛,車上一共有七個人。 唐自清“唔唔”的掙扎著,被人重重捶了下肚子,他悶哼一聲,捂著唐自清嘴巴的那個男人低聲威脅:“給我乖乖的,不然揍得你叫都叫不出來!” 看到對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滿意地笑了起來,問同伙:“這就是大佬花大價錢養(yǎng)著的東西?除了長得好看點,也不過如此嘛?!?/br> 同伙哈哈一笑:“有錢人不就喜歡這種一推就倒的白斬雞嗎?” 他們大笑起來,有人納悶地問:“我就不理解了,為什么有錢人都喜歡玩男的?這男的有什么好玩的?” 有人故意干嘔一聲:“有錢人都是變態(tài),媽的捅屁眼,想想都惡心?!?/br> 對話開始下流骯臟起來。 旁邊一人看了眼窗外,給唐自清蒙上一根粗布條,同時看了眼坐在前面一直沉默的那個男人,又掃了眼他手中的棒球棍,“哥們不錯啊,還知道拿個棍子嚇唬他,老板肯定給你加工資。” 男人的臉被遮擋在帽子的陰影下,眾人看不太分明,只依稀看出他似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