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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隊慰問(雙性)在線閱讀 - 杜克if線 寧靜夜尋歡作樂

杜克if線 寧靜夜尋歡作樂

    深夜,黑隼酒吧內(nèi)人滿為患。

    這間開在聯(lián)邦軍校區(qū)附近的酒吧,就是那群精力旺盛又無處發(fā)泄的軍校生的樂園。學(xué)校深諳堵不如疏的道理,加上老板有軍方背景,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期末考核結(jié)束,假期伊始,酒吧內(nèi)擠滿了跑出來慶祝劫后余生的人。

    忽然,寒風(fēng)灌入,酒吧的門開了。

    坐在門口附近的學(xué)生集體安靜下來,不約而同轉(zhuǎn)頭去看。

    進(jìn)來的人是一群明目張膽穿著校內(nèi)制服的高年級學(xué)生。

    杜克在人群最后,慢慢走進(jìn)來。他抖了抖肩上的雪,咬著煙,酒吧昏暗的燈光映得他的五官極為凌厲清晰。

    門邊坐著的一個學(xué)生盯著他看,眼神興奮,正想轉(zhuǎn)頭問同伴,卻被按住示意噤聲。

    這群高年級學(xué)生在一片竊竊私語中,徑自朝酒吧最顯眼的吧臺走過去。

    “是作戰(zhàn)指揮系的……”

    “嘖,他們過來了……”

    原本在吧臺上坐著喝酒的人默默散了,留下一片真空地帶。

    杜克斜靠在吧臺的璀璨的頂燈下,被簇?fù)碇?,儼然是這個小團(tuán)體的頭兒。

    一個棕發(fā)的娃娃臉幫杜克把煙點(diǎn)了,敲桌子,對調(diào)酒師笑瞇瞇道:“還是老樣子。我們趕時間,盡快。”

    調(diào)酒師正在調(diào)一杯瑪格麗特,表情遲疑了一下?!昂谩R上?!?/br>
    旁邊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挑眉,他看出調(diào)酒師與往日的不尋常處,問:“嗯?這杯酒送到哪一桌?”

    調(diào)酒師沒直接回答,尷尬地對他笑了笑,但瞄向斜前方角落的眼神毫不費(fèi)力地被他捕捉到了。

    高個子掃了眼,突然笑了起來:“呦,你們快看,我們學(xué)院的小朋友們也學(xué)會來酒吧喝酒了?!?/br>
    杜克原本在無聊地抽煙,聞言抬頭,定定往那邊昏暗的角落看去。

    忽然間,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倏然起身,把煙掐了。

    娃娃臉莫名其妙:“喂,杜克?”

    角落的卡座里,作戰(zhàn)指揮系一年級的學(xué)生圍成一圈,都喝得醉醺醺的,東倒西歪,軍容軍姿全失,正嘻嘻哈哈地互相玩鬧。

    突然,不知道誰先驚悚地喊了聲:“學(xué)長好!”

    一片嚇得變了調(diào)子的“學(xué)長”、“學(xué)長們好”此起彼伏,開學(xué)以來被學(xué)長們審查軍紀(jì)的記憶回籠,卡座里的年輕人們瞬間清醒了。

    原來一群高年級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最前面的杜克學(xué)長靠著卡座看他們,抱著手臂,似笑非笑。

    一年級們冷汗都出來了,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一個個鵪鶉一樣站著。

    高年級們可能感覺這場景有點(diǎn)好笑,娃娃臉擺了擺手,笑瞇瞇道:“放松點(diǎn),別緊張。哎呀,正巧看見,過來跟你們打個招呼而已?!?/br>
    他轉(zhuǎn)頭:“對吧?杜克?”

    杜克卻不語,向前一步,一年級的年級第三——羅托下意識地往旁邊縮了一下,他身后,露出年級第一的身影。

    ……年級第一正仰頭靠在沙發(fā)上,醉得兩頰酡紅。

    羅托心里叫苦,往身后的醉貓手臂上一掐,終于把他擰醒了。

    “嗯?”

    裴洇迷茫地站起來,睜眼看見杜克,眼睛瞬間瞪圓了,一秒切換軍姿。

    他身姿很挺拔,如清水洗過的白楊柳,除了解開兩顆扣子,襯衫軍褲還穿戴整齊,在一群亂七八糟的人算是很體面的了。

    裴洇肅容而立:“杜克學(xué)長好!”

    ……然后當(dāng)場打了個飽滿而響亮的酒嗝。

    高個子都笑得彎下腰了,其他高年級忍笑忍得渾身發(fā)抖,只是礙于杜克的面子不敢出聲。

    杜克被噴了一臉酒氣,竟然沒有生氣,只是挑眉看他,一點(diǎn)頭:“嗯,好,我挺好……你也不錯?!?/br>
    杜克一把撥開羅托,在裴洇旁邊坐下,視線在桌上一掃而過,感興趣地問:“在玩什么?轉(zhuǎn)盤游戲?”

    就他一個人坐下了,其他都還傻傻地站著。一個一年級男生期期艾艾道:“報告學(xué)長,沒錯,是轉(zhuǎn)盤游戲?!?/br>
    一個轉(zhuǎn)盤寫了數(shù)字,轉(zhuǎn)到誰手上的數(shù)字,誰就要接受懲罰;另一個轉(zhuǎn)盤則決定懲罰的具體內(nèi)容——這是目前在年輕人比較流行的喝酒助興游戲。

    杜克看了眼,轉(zhuǎn)盤寫的是“解一顆衣服扣子”、“干一杯酒”、“跟鄰桌陌生人表白”等等字眼。

    不用說,剛剛往他臉上打嗝的那位,今晚是被這轉(zhuǎn)盤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不好意思打擾了。”一個侍者在旁邊觀望一段時間了,終于鼓起勇氣端上一杯酒,“先生,你們的瑪格麗特?!?/br>
    刷一下,一年級眾人整齊地瞄向裴洇。

    杜克托著下巴,轉(zhuǎn)頭對他促狹地笑:“怎么?又是你轉(zhuǎn)到喝酒???”

    杜克學(xué)長的神態(tài)看上去很輕松,還能跟他們開玩笑嘛。

    一年級里的氣氛頓時熱絡(luò)起來,一個男生幫裴洇答:“報告學(xué)長,不是,他是轉(zhuǎn)到要求別人請他喝酒了?!?/br>
    眾人起哄道:

    “裴洇,喝不喝?”“學(xué)長看著呢!”“你還行不行了?給學(xué)長點(diǎn)面子!”

    裴洇紅著臉,瞇著眼睛,伸手去拿酒杯,“嗯嗯嗯,我行!”

    旁邊一只手?jǐn)r住他,杜克語氣不咸不淡,像是帶著責(zé)備也像是在開玩笑,道:“醉成這樣還能喝?”

    裴洇往他那邊一斜,像是想跟他解釋。

    但因為醉后身體不協(xié)調(diào),裴洇差點(diǎn)整個人靠在他肩上,貼在他耳邊,嘿嘿笑道:“你不知道,下一輪是亞歷山大轉(zhuǎn)到跟鄰桌表白呢,我喝完就能……嗯,看好戲啦,很精彩的……”

    杜克:“……”

    杜克手一松,他立馬咕嚕嚕地把整杯酒喝完,豪氣萬丈地抹嘴,一屁股在杜克旁邊坐下,快活地拍手:“亞歷山大!快!學(xué)長看著呢,快去表白!”

    他一坐,其他人也大著膽子坐下了。

    高年級的幾個人看向杜克。

    杜克沉默半晌,抽出一張轉(zhuǎn)盤下壓著的號碼紙條,托腮微笑,道:“嗯,聽起來很有意思,我也跟你們一起玩好了。”

    幾人內(nèi)心:一群小屁孩的游戲哪里有意思了?

    但看杜克打定主意不走了,他們也只好留下。

    這一輪過去,眾人紛紛表示這局由新加入的學(xué)長們來轉(zhuǎn)。

    杜克指尖壓著轉(zhuǎn)盤,輕松一撥,數(shù)字停在“7”上。

    坐在他旁邊的裴洇反應(yīng)遲鈍地翻開手里的紙條,正巧是“7”。

    眾人笑起來:

    “靠,又是你!”

    “裴洇你今天也太倒霉了。”

    嘴里在玩笑,眾人心里卻為裴洇捏了把汗——

    這種轉(zhuǎn)盤游戲看上去是考驗運(yùn)氣,但在擅長控制力度的人手里,完全是指哪打哪,隨心所欲。這位杜克學(xué)長兇名在外,不會想要趁機(jī)報復(fù)剛才的意外吧?

    當(dāng)事人還完全不在狀態(tài),待到杜克手壓著懲罰轉(zhuǎn)輪,挑眉看他的時候,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此刻大難臨頭。

    他緩緩地眨了眨眼睛,慢慢湊到杜克耳邊,小聲道:“學(xué)長,別捉弄我……”

    他聲音越來越低,勉強(qiáng)忍著醉意,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氣音:”嗯……讓我喝酒吧,只要別……別讓我解扣子,已經(jīng)不能再……解了……”

    杜克本來盡量不去看他的領(lǐng)口,此刻視線往下移,看到他的襯衫已經(jīng)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肌膚細(xì)膩白皙,因為喝醉泛著很淡的粉色。從他的角度俯視下去,可以從敞開的衣領(lǐng)看到隱約的胸口。

    “你……”

    杜克手一頓,差點(diǎn)控制不住力氣,轉(zhuǎn)盤停下來,顯示是“坐在某人的腿上”。

    這個懲罰之前還沒有被轉(zhuǎn)到過,眾人安靜了一瞬,遲疑道:

    “這個……”

    “這是不是要再轉(zhuǎn)一個數(shù)字???”

    杜克喝了口酒,在數(shù)字盤上重新轉(zhuǎn)了一次,這次是數(shù)字“13”。他把自己手里的紙條扔出去,笑了一下:“好了,這輪就這樣,你們繼續(xù)?!?/br>
    眾人安靜如雞,杜克又笑,一下靠在沙發(fā)上,一本正經(jīng)地問:“7號是不是要履行懲罰?”

    裴洇應(yīng)了聲,迷迷糊糊道:“嗯?喝酒嗎?”

    一旁的羅托慘不忍睹地捂了一下臉。

    杜克勾著他的領(lǐng)子后面,像提一只奶貓一樣把他放到自己腿上。他的衣領(lǐng)被往后扯,遮住了鎖骨一帶。

    杜克讓他乖乖坐好,說:“不喝酒,你坐著接著看熱鬧?!?/br>
    轉(zhuǎn)盤輪到下一個高年級手里,杜克看了他一眼,那個高年級心領(lǐng)神會,接下來裴洇果真一直純粹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

    唯一的問題是,他喝醉了就喜歡往后倒,興奮了就喜歡往后坐。

    杜克扶著他的腰,低聲道:“往前坐,聽話?!?/br>
    裴洇:“嗯嗯?!庇谑峭芭擦讼缕ü?。

    不一會兒,他又被逗笑了,一邊笑得發(fā)抖一邊往后縮。杜克被壓到某個地方,渾身煩躁,肌rou緊繃,掐著裴洇的腰,抱貓一樣,把他整個人提起來一點(diǎn),在自己大腿前面放好。

    剛擺好,裴洇扭頭對他笑:“羅托唱歌真的好難聽啊哈哈哈哈。”

    他笑倒在杜克身上,臉貼著他胸膛,身上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

    杜克抱著他,坐立不安,想要翹腿,但被裴洇坐著,又沒辦法翹。手上貼著的溫?zé)峒∧w,幾乎要把他的手給融化了。

    他如受火煎,又不舍得把火球給扔出去,干脆一手箍緊裴洇,用只有他們聽見的聲音道:“別再動了,再動我就解你的扣子了?!?/br>
    裴洇一愣,側(cè)臉靠在他身上,非常委屈地聳了一下鼻子:“不要解我的扣子……對不起……我只是熱得有點(diǎn)難受。”

    杜克低頭看他的臉,沒有發(fā)現(xiàn)杜克的眼神都軟了。

    他正想說什么,旁邊突然有人插進(jìn)來問:“我們是近地作戰(zhàn)系的,可以跟你們一起喝酒嗎?”

    此時已經(jīng)是酒吧的后半場了,氣氛正熱烈,眾人都在興頭上,見想要加入的幾個人居然還帶了幾個女孩,眼睛一亮,立刻答應(yīng)了。

    杜克原本就抱著裴洇坐在沙發(fā)上,光看,不再參與游戲,便不管他們,默許了。

    游戲繼續(xù)進(jìn)行,過了一段時間,裴洇突然迷迷糊糊道:“我想去一下衛(wèi)生間?!?/br>
    杜克:“我陪你去?”

    裴洇卻使勁搖頭,堅決要自己去。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眾人見他走了,游戲正好也剛結(jié)束一輪,便商量著都暫停休息一下。作戰(zhàn)指揮幾個一年級生和新過來的幾個女孩聊上去了,便說說笑笑地一起離開,新來的幾對男女也起身走開了。

    眾人都不是未成年了,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紛紛咂嘴哄笑。

    杜克皺起眉——裴洇都已經(jīng)離開五分鐘了,還沒有回來。

    他起身往廁所的方向,沒有人敢問他要去哪。他在廁所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裴洇。

    杜克往酒吧后面走,那里有一排排的房間,等路過一個雜物房的時候,聽見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脫衣服和人體倒地的聲音。

    他神色一凝,無聲地推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是剛剛加入他們的近戰(zhàn)系的人在壓著一個女孩辦事。

    他心下一松,冷笑一聲,正想轉(zhuǎn)身出去,黑暗中卻被一個不明物體撲了個滿懷。他聽見熟悉的呼吸聲,瞬間認(rèn)出是裴洇。

    杜克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么在這里,裴洇喘息著,抱著他往后推,一直到把他頂?shù)揭粡堧[蔽的桌子上。

    裴洇剛貼上來,杜克就發(fā)現(xiàn)他渾身發(fā)燙,氣息凌亂,一摸他的臉,滿手濕意,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哭了。

    裴洇小小聲道:“學(xué)長……我好難受啊……熱……”

    杜克后腰抵著桌沿,扶穩(wěn)他,低聲道:“你是不是喝了什么……?”

    他忽然想起裴洇被請的那杯酒。

    杜克一咬牙,無聲罵了句臟話。

    難怪今晚他一直在說熱。

    裴洇拱奶一樣往他懷里蹭火,杜克摟著他,摸他的頭發(fā),心亂如麻地安慰道:“別哭別哭?!?/br>
    黑暗中,旁邊忽然傳來喘息聲,一個女孩嬌嬌軟軟地說:“你輕一點(diǎn),別抓那么用力嘛,我胸口疼。”

    酒吧里音樂很大聲,甚至能傳到這個雜物室里來,裴洇和杜克只要壓低聲音說話,旁邊兩人根本聽不見。

    但他們聽力很好,能清晰聽見旁邊的話。

    裴洇貼著杜克的動作一頓,突然也非常非常委屈地對杜克:“我也胸口疼。”

    杜克閉上眼睛,喉結(jié)滾動,心想,完了。

    裴洇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語,帶著顫音,比那女孩嗲聲嗲氣的話還楚楚可憐。

    旁邊的男人回答:“寶貝,讓我再揉揉,揉開就不疼了。”

    裴洇很傻地嗯嗯點(diǎn)頭,沉默片刻,感覺對方?jīng)]動靜,于是憤怒地用頭撞前面的人。

    杜克捻著他的襯衫料子,低聲問:“你想讓我?guī)湍闳喟???/br>
    裴洇點(diǎn)頭,仰頭求他:“難受。”

    杜克哽了一下,貼在他耳邊道:“那你別后悔?!?/br>
    他一下把裴洇抱起來,無聲地放在桌上坐好。杜克的夜視能力極佳,能看清楚裴洇身上如瑩光流轉(zhuǎn)的白襯衫。他把裴洇胸前的幾顆扣子解開了,胸口露出來。

    雜物房里不是完全黑暗,一點(diǎn)點(diǎn)光線足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裴洇的胸起伏不大,在一群肌rou噴張的軍校生里,可以很好地掩飾住自己雙性的身份。但是他胸前的線條卻很美,微微翹起,弧度挺拔,如果得到正常發(fā)育的話應(yīng)該是非常迷人的一對美乳——當(dāng)然,那就不像裴洇應(yīng)該有的感覺了。

    翹起的弧上點(diǎn)綴著兩顆粉色rutou,小小的立著,在雪白的胸口上顯得非常色情。

    杜克喉結(jié)滾動,伸手捂著裴洇的嘴,他的一顆rutou上撥了一下。

    觸感很嫩,像捻一片櫻花瓣。

    裴洇果然“唔”了一聲,差點(diǎn)叫出來。杜克沙啞著,在他耳邊道:“別叫,別出聲。”

    他兩指捻著那顆粉色rutou,輕輕地揉,弄了一會兒,干脆用手心罩著整片胸口,包在手里揉搓。

    裴洇掙扎著要動,渾身在發(fā)抖,張嘴就要咬他。

    杜克問:“能不能不出聲?”

    裴洇點(diǎn)點(diǎn)頭。

    杜克慢慢松開他的嘴,讓裴洇仰躺在桌子上,襯衫往兩邊攤開,胸口起伏,兩顆粉色rutou也跟著一起起伏,亮亮的,特別招人。

    旁邊的女孩還在呻吟,叫:“你力氣好大,要把我揉壞了,嗯……”

    杜克從裴洇的肚臍往上摸,摸到他的奶子,拇指按著揉動,揉得那顆小東西東倒西歪,粉色都變成艷紅色了。

    他用手輕輕掐裴洇胸口的rou,能掐出一點(diǎn)點(diǎn)綿軟,卻很柔韌。

    杜克俯視他,問:“這樣摸舒服嗎?”

    裴洇的臉已經(jīng)側(cè)過去了,眼睛半閉著,這個角度看他的睫毛簡直長得要命,勾魂攝魄地眨著,嘴唇張開,無聲地喘氣。

    無聲勝有聲,杜克硬得要發(fā)瘋。

    旁邊聲音窸窸窣窣的,估計是在脫褲子了。

    男人咬牙道:“cao,脫快點(diǎn),看我不干死你?!?/br>
    杜克一動都不敢動,裴洇卻有點(diǎn)清醒了,自己撐著起身,襯衫掛在秾纖合度的肩膀上,手撐在杜克胸口,跟他一起安靜地聽。

    半晌,裴洇腿還勾在杜克的腰間,手慢慢往下,把褲子扣解開了。

    杜克在黑暗中沉聲問:“你……”

    裴洇上身貼著他的胸口,被揉得尖尖的兩點(diǎn)也貼著他的制服,小聲說:“好難受……”

    裴洇修長的手指把他拉鏈拉開了,內(nèi)褲拉下來,那根硬了幾乎一個晚上的東西立刻彈動出來。

    裴洇虛虛地碰了碰前端,有點(diǎn)害怕。過了一會兒,終于握上去,杜克的yinjing直徑很大,他一手正好圈住,燙得他手心發(fā)熱。

    他忍不住上身貼得更緊了,乳尖在制服外套上輕輕地蹭,勾在杜克腰上的腿也繃直了,夾緊了。

    杜克難以自持地?fù)崦念^發(fā),后背,襯衫被掀開,從背后的蝴蝶骨一路滑到尾椎。

    水聲響起,女孩在旁邊嬌滴滴地夸:“啊,啊,你的好大……”

    裴洇手里握著勃起的yinjing,手指發(fā)顫,指尖勾著杜克棱角分明的冠頭,轉(zhuǎn)了一圈,往下,青筋勃發(fā),凹凸不平。他握實了,手感硬得像鐵,青筋跳動,擼動的時候磨得他的掌心都疼。

    裴洇一手抵著杜克堅實的胸膛,一手給他手yin,側(cè)頭貼在他的銀質(zhì)的制服肩章上,勉強(qiáng)給guntang的臉頰降溫,嘴里無聲地喘氣。

    女孩還在旁邊夸張地叫:“啊……嗯嗯,你好厲害,嗯……”

    杜克聽得都想笑,這未免也叫得也太假,那男的是多不行,讓人家小姑娘都要出戲了。

    裴洇的頭卻越埋越深了,握著yinjing的手不動了。突然勾腿在杜克腰間蹭了蹭,拉著他的手慢慢往下,放在自己的褲子上。

    杜克啞聲問:“想要?”

    裴洇醉眼朦朧,隔著霧氣看他:“這里,感覺好黏啊?!?/br>
    什么黏?杜克喉嚨干渴。

    他忍不住了,把身下人的褲子褪下,裴洇乖乖地讓他動作,雙腿在他腰間分開,露出筆直翹起,硬得滴水的yinjing。

    杜克癡迷地看了一會兒,覺得可愛極了,伸手握住捋動。

    裴洇低著頭,難受地按著他強(qiáng)勁的手腕,但更像是欲拒還迎,根本沒有用力。他被弄得往后弓背,又伸手咬著手背,險些直接叫出來。

    裴洇胸口起伏了一會兒,按著杜克的手稍微使了點(diǎn)勁,壓著他再往下探。

    下面是一片濕潤的地方。手指劃到某處,會發(fā)現(xiàn)一條小縫,可以慢慢地陷進(jìn)去,滑膩柔軟。

    杜克霎那間對上裴洇的目光,他的眼神隔著霧水,亮亮的,帶著試探、羞怯和害怕。

    他還咬著手背,不能說話,但杜克卻讀懂了他的千言萬語。

    這是他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一個人藏著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就像希波戰(zhàn)爭中的送信人菲迪皮茨,懷揣一個信息,毫無希望地向著目的地長途跋涉。裴洇守了十多年的歲月,終于把一個信息交付出去。

    杜克貼在他耳邊,安撫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br>
    裴洇還醉著,不知道聽清楚了沒有。

    杜克卻心里發(fā)燙,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像碰一朵小花蕊一樣,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里。

    “嗯……”裴洇在他懷里彈動了一下,在手背上咬出一個牙印。

    杜克手指陷進(jìn)去一點(diǎn)點(diǎn),被綢緞般的觸感裹得緊緊的,他輕輕地揉那里,果然跟裴洇說的一樣,黏黏的,怎么那么多水呢。

    裴洇夾緊了腿,恨不能叫出聲,被調(diào)戲得直打顫。他無助極了,只能握著杜克直挺挺翹起的yinjing,隨著被揉的力度上下擼動。

    旁邊的女孩還在嗯嗯啊啊,裴洇恨不得代替她叫,忍著忍著,下面流的水更多了,一抽一抽地收縮,總想要被什么東西進(jìn)更深一點(diǎn)。

    裴洇要?dú)饪蘖耍鷼獾負(fù)荛_手里的東西,那根又翹翹地彈回來,非常有力地朝著天。

    女孩叫:“啊,插慢點(diǎn),不行,我要去了,嗯,我要去了!”

    裴洇握著手里的巨物,很可憐很可憐地眨巴眼睛:“我難受……”

    他其實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但杜克懂了,因為下面的xiaoxue咬他的手指咬得很緊,熱得要化了。

    杜克打量四周,灰塵仆仆,陰暗雜亂。他手一下用力,差點(diǎn)把裴洇掐疼了,他喘了又喘,低聲道:“不能在這……”

    他把裴洇的手拉開,一下半跪半蹲下去,湊到裴洇兩腿間,在那條小縫上舔了一下。

    裴洇再也忍不住了,很低地喘了一聲。

    幸好這時旁邊正行到高潮,沒人聽見這邊的動靜。

    杜克把兩條細(xì)腿分開些,能清楚看到中間的小縫。裴洇的腿間光潔無毛,肌膚雪白,直到中間才現(xiàn)出很淡的粉色,粉色漸深,沒入小縫里隱隱約約是嫣紅的顏色。周圍鋪滿了水光,濕漉漉地被抹開了。

    那里太窄小了,杜克兩根手指就可以撐開,里面一線水光瀲滟。他低頭親了親,沒有味道,但他總感覺有點(diǎn)甜。

    被薄薄的嘴唇磨過xue口,裴洇死死咬著手背,手指收緊了,感覺杜克的舌頭伸了出來,溫?zé)岬纳嗵μ蜻M(jìn)內(nèi)壁,惹得他絞緊了xue兒,腿根都繃實了。

    突然,旁邊的兩人估計是已經(jīng)完事了,一邊休息一邊閑聊,女孩甜膩膩地開口,問:

    “今天和我們一起玩的那群人,就是你們學(xué)校作戰(zhàn)指揮系的呀?果然看著都好厲害。”

    “那個坐著總不說話的男人是誰呀?好看是好看,但感覺好冷漠噢?!?/br>
    “還有那個坐他腿上的呢?也是你們學(xué)校的嗎?”

    男人總算開口了,閑閑道:“是啊,裴洇嘛,人家可是這屆新生賽的冠軍呢?!?/br>
    女孩似乎吃了一驚,訕訕道:“沒看出來呢,他長得真漂亮?!?/br>
    男人低低一笑:“你也覺得漂亮……嗯……”

    女孩估計感覺嗅出其中的深意了,嬌滴滴地笑:“干嘛?你對他有想法???你真討厭!”

    “寶貝,你看看在場多少男人對他有想法。”男人道:“唉,美人喝醉了果真更漂亮,唇紅齒白,腰肢軟,真是好身段?!?/br>
    裴洇躺在桌子上,眼睛半睜半闔,霧氣蒙蒙,手背搭在唇上,不知道聽進(jìn)去沒有。

    杜克掐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埋頭舔舐那處水xue,不時無聲咽下,來不及被卷走的yin水便被擠得出來,沿著細(xì)膩的腿跟往下淌。

    女孩道:“你們男人真下流?!?/br>
    男人道:“他自己長成這樣,把人看硬了也沒辦法。要是能讓他繼續(xù)玩,脫件衣服也好啊?!?/br>
    裴洇偏過頭,手背蹭過臉頰,泛著微微的紅。

    杜克舔那里的力度加重了些,舌頭擠進(jìn)去,他里面那里都沒被任何東西碰過,第一次接納外物,羞得直抽抽。

    男人:“算了,不說他,又碰不到……”

    杜克舔的速度越來越快,裴洇忽然猛得弓了一下身體,渾身抽搐幾下,等慢慢停下來,抬頭的時候滿臉都是生理性的淚水。

    杜克咽了幾下,把剩余的yin水都舔干凈了,把裴洇前端射出來的jingye也抹了,幫他仔細(xì)地穿好褲子。

    旁邊的一男一女起身走了。他們兩個人所在的桌子剛好被雜物擋住,因此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安靜中,窗外忽然響起禮炮聲、鐘聲、歡呼聲。

    杜克恍然想起,今夜是寧靜夜,而過了凌晨三點(diǎn),就是神誕節(jié)。

    雜物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煙火照亮整個天空的瞬間,杜克對上裴洇的雙目,里面的霧氣散去了,是被淚水洗過的清澈明亮。

    “寧靜夜快樂?!?/br>
    煙火亮如白晝,鐘聲敲過第二下,杜克低頭,從自己的領(lǐng)口取出一枚十字架吊墜——那是他神教徒的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鐘聲敲過第三下,他把項鏈摘下來,輕輕戴在裴洇的脖子上。

    他低聲道:“神誕節(jié)快樂。神祝福你?!?/br>
    裴洇慢慢放松下來,他太過疲倦了,眼睛一閉,漸漸睡著了。

    他在愛他的人的守護(hù)下,渡過了一個寧靜夜。而神愛世人,那個望所有的人都愛得多的神,會眷顧他渡過更幸福的一生。

    像菲迪皮茨信使把信息送到。雅典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