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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隊慰問(雙性)在線閱讀 - 沙諾耶if線 比賽時必須認(rèn)真

沙諾耶if線 比賽時必須認(rèn)真

    黃沙滾滾,遮天蔽日,遍地滾落著被激光炮轟下來的巨大碎石。

    一架機甲于百米外被猛撞到風(fēng)蝕巖上,砸出一個大坑,安全囊中彈出一個狼狽的身影。

    聯(lián)邦軍校二年級生帕利特呸出啃來的一嘴土,暴怒道:“婊子養(yǎng)的聯(lián)邦理綜和莎萊軍校,有本事一對一地來,弱雞學(xué)校就踏馬的會搞偷襲!”

    信號被阻礙的通訊頻道內(nèi),傳來隊友羅托斷斷續(xù)續(xù)的慘叫:“啊!!在全網(wǎng)直播……不要說……臟話……會上星網(wǎng)趨勢的!”

    帕利特精神一振,更來勁了,對著懸浮鏡頭雙手比中指:“狗屎!雜種!廢物……靠,鏡頭踏馬的跑什么?——裴!”

    熟悉的銀色機甲從天而降,冰冷的炮管漸漸凝聚起赤紅的光束。

    “你終于來了……”帕利特眼淚正要噴出,可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頭頂一暗,訓(xùn)練出來的第六感讓他下意識就地一滾。

    下一秒,巨石塊轟然而下。

    剛才擊中他的機甲頹然地陷在他身旁十米遠,一個身著聯(lián)邦理綜制服身影狼狽地滾出來,瘋狂咳嗽著對通訊頻道吼道:“媽的,跑?。∨徜s來了!”

    他話音未落,遠處接連傳來震天動地的巨響,數(shù)架機甲被一一擊落,揚起漫天塵沙。

    機甲著陸聲中,帕利特趴在地上,對同樣姿勢的聯(lián)邦理綜學(xué)生慈愛一笑:“別跑啊兒子,留下來和我們家裴合個影?”

    龐大的銀色巨人俯下身,優(yōu)雅地把裴洇送到煙塵滾滾的地面上后,化作光球變成裴洇左臂上的銀色環(huán)扣。

    羅托:“裴洇,你那邊解決了嗎?”

    裴洇捂住口鼻,難以控制地打了個噴嚏。

    “赤沙內(nèi)圈這一片的這邊已經(jīng)解決了,就怕他們和莎萊的人會來援兵。羅托,你問問沙諾耶,外圈的埋伏隊伍解決了嗎?”

    羅托:“……沙諾耶,你那邊怎么樣?”

    通訊耳機里傳來冷淡的聲音:“嗯,清理干凈了?!?/br>
    沙諾耶的聲音一頓,“滕堡軍校的人來了,他們同意合作,你問問裴洇,是否確定在內(nèi)圈匯合?!?/br>
    “噢,好,裴洇那個滕堡軍?!绷_托突然崩潰道:“明明通訊是隊內(nèi)共享的啊!你們就不能直接好好說話嗎??!為什么非要我傳話?!隊內(nèi)不和又要上趨勢了!又要上趨勢了!”

    裴洇心道,這難道是我的問題嗎?明明是只要我說話沙諾耶就從不接話啊。

    而且我們隊內(nèi)不和不是早就已經(jīng)全網(wǎng)皆知了?星網(wǎng)上同時輸入我們兩個的名字都自動彈出“文明上網(wǎng),辱罵、人身攻擊、線下約架等是聯(lián)邦法律明文禁止行為”的警告了。

    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啊,我看見帕利特了——嗨,這位聯(lián)邦理綜的同學(xué),你好啊。請問你的虛擬生命儀是我?guī)湍闫€是你自己掐?”

    沙諾耶、羅托等人和盟友滕堡軍校的學(xué)生很快著陸。

    眾人正走在巖石裸露的峽谷中,被灼熱的陽光曬得口干舌燥,疲憊不堪,連沙諾耶都忍不住小幅度搖頭,抖落金發(fā)間的沙子。

    此刻離比賽結(jié)束還有一個半聯(lián)邦日,眾人剛剛遭到聯(lián)邦理工和莎萊的聯(lián)合偷襲,加上連日戰(zhàn)斗,疲勞不堪,正是需要找地方安全休整的時候。

    幸好前方很快就找到一個可供藏身的巖洞。

    伯德諾文克斯星的晝夜更替及其迅速,眾人幾乎是剛抵達巖洞,就迎來黑暗降臨。一場鏖戰(zhàn)之后,在場的人都有些精疲力盡,不少人甚至還掛了彩,收拾完傷口、進完食后就躺在地上休眠了。

    裴洇守完上半夜,與下半夜的人交了班。他長時間cao縱機甲后精神力枯竭,頭痛欲裂,隨便往身上裹了件外套便躺下來休息。

    夜風(fēng)寂靜,他睡的地方離巖洞中間設(shè)置的燈火比較遠,黑暗溫柔地籠罩下來。

    忽然,裴洇隱約聽見耳邊傳來窸窣的聲音。

    洞內(nèi)狹窄,大家睡得都比較近,他也沒來得及注意睡在他旁邊的是誰——大概是滕堡的某個選手。

    裴洇顫了顫睫毛,想要睜開眼睛,但迷糊間想著大概是對方翻身的動靜,便沒有在意,繼續(xù)閉眼睡覺。

    過了一會兒,他又聽見很低的喘氣聲,近在咫尺,就在他正對面不到一個身形的距離。

    他的聽覺很靈敏,但行軍中總難免會碰到打呼嚕磨牙甚至說夢話的人。裴洇不堪其擾地聽了一會兒,正催眠自己要忍耐,突然感覺到哪里不對。

    這聲音,聽起來怎么那么像……手yin。

    這就很尷尬了。

    裴洇知道,在長時間cao縱機甲,過度使用精神力后,很多人會出現(xiàn)性亢奮現(xiàn)象,難以控制地勃起。他自己沒有過,大家也不好意思把這件事拿出來說,所以他還沒機會真正了解。

    這是普遍現(xiàn)象嗎?

    如果是,他總不好意思睜開眼睛說:麻煩你去離我遠一點的地方擼管吧?

    把人家嚇萎了怎么辦?鬧出動靜來說不定會被攝影機拍到,當(dāng)晚就能上星網(wǎng)趨勢了。

    #裴洇把盟友嚇萎因性能力受損大打出手再次呼吁比賽直播年齡分級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感覺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不止有低喘聲,還有衣服摩擦,甚至還有粘稠的水聲。

    靠得太近了。

    他的手腕、脖頸、臉龐赤裸在空氣中,好像也隨著這種聲音受到侵犯。

    黑暗中,裴洇閉著眼睛,縮在外套下面,用手指摳緊了地上的沙土。

    他側(cè)了一下臉,不小心與外套發(fā)出細碎的摩擦聲,在寂靜中極其明顯。

    對方動作一頓。

    裴洇剛松了口氣,沒想到,對方只停了一瞬間,很快就繼續(xù)動作,甚至還更加露骨,動作都比剛才快了不少。

    裴洇如芒在背,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就是專門盯著他看來手yin。他正好面對燈光,雖然距離遠,但能隱約照出他的樣子。

    ……那么大膽的嗎?!

    他衡量片刻,還是感覺睡覺比較重要,于是睜開眼睛,正準(zhǔn)備勸對方保重身體,早點休息,忽然感覺耳邊一陣?yán)滹L(fēng)呼嘯,對面的人已經(jīng)一下飛出兩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下動靜頗大,巖洞內(nèi)幾乎所有人都醒了。

    沙諾耶的臉被冷光映得面無表情,他居高臨下,隨手掀起旁邊一個人的外套,甩在地上的人的身上,不等對方發(fā)出慘叫,又是兇狠的一腳踩下去,正中對方兩腿之間。

    被無辜掀了外套的是聯(lián)邦軍校的隊友。隊友裸著上身,雙手抱胸,欲哭無淚,還要怯生生地勸架:“索……索瑟,別打架,啊——臥槽,看著就痛死爹了!”

    滕堡軍校的人也醒了,手忙腳亂地想要把沙諾耶架開:“干什么干什么?”“說好了合作,你們就這樣對隊友?!”

    這下聯(lián)邦軍校的也不干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雖然沙諾耶本人是挺傲挺討厭的,但欺負(fù)我們校內(nèi)的人就是不行,于是紛紛上來阻攔。

    沙諾耶看著瘦削,格斗第一的成績卻不是鬧著玩的,混亂之中硬是屹立不倒,甚至還能瞧準(zhǔn)機會狠踹兩腳。

    一只手握緊沙諾耶的肩膀:“停下來?!?/br>
    攝影機已經(jīng)被喚醒了。競技比賽和軍隊內(nèi)部斗毆是完全不一樣的性質(zhì),被知道了是一定會有處罰的。

    周圍的人下意識放開手。這時候動手實在不劃算,要是直接被取消比賽資格就完蛋了。

    沙諾耶身上的禁錮被松開,只剩下裴洇輕輕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這還是他們在比賽期間第一次親密接觸。

    裴洇道:“誤會一場,是這位同學(xué)和我有些矛盾……”

    他話音未落,沙諾耶忽然發(fā)難,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快狠準(zhǔn)地一腳踹在地上的人肚子上。

    地上的滕堡軍校生叫都叫不出來,慘白著臉直接暈過去了。

    沙諾耶掙開裴洇的手,對滕堡軍校的人微抬下巴,冷若冰霜道:“不關(guān)他的事,我看這個人惡心,就是這樣?!?/br>
    聯(lián)邦軍校和滕堡軍校的結(jié)盟不歡而散。

    距離比賽結(jié)束還有一個聯(lián)邦日,接下來是一場惡戰(zhàn)。聯(lián)邦軍校遭到滕堡、聯(lián)邦理綜和莎萊的聯(lián)合圍攻,幸好大家早就看出滕堡不是真心想要合作,已經(jīng)提前套出了他們的情報,尚可勉強支撐。

    在巖石叢生的峽谷內(nèi),裴洇精疲力盡地從機甲里彈出,余光瞥見一個躺在地上穿著聯(lián)邦軍校校服的身影。他顧不上形象狼狽,借助巖石遮擋就地翻滾,一把把地上的人拉起來。

    等看清臉,裴洇脫口而出:“怎么是你?”

    沙諾耶臉色蒼白,前額淌血,把頭發(fā)浸成暗金色。他把臉上的血隨手一抹:“羅托和其他人成功突圍了,你不必?fù)?dān)心?!?/br>
    “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迸徜σ话殉哆^沙諾耶的手臂,咬牙使勁:“走!”

    天神保佑,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隱秘的巖洞。

    裴洇扶著沙諾耶靠壁坐下,問:“怎么樣?能恢復(fù)嗎?”

    沙諾耶搖頭:“傷得太重了?!?/br>
    裴洇低頭從急救包里翻出一管藥劑:“緩解劑用光了,只是剩下這個過期藥品了,希望能管用。”

    沙諾耶往后仰靠在巖壁上,垂下眼睛,脫力而微微顫抖的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不必管我,你先走,去救他們。合作失敗是我的責(zé)任……”

    裴洇突然蹲下來,陰影籠罩在沙諾耶前面。他微微轉(zhuǎn)身,對鏡頭比了個暫時的手勢

    ——出于保護選手個人隱私,比賽過程中允許因為突發(fā)情況暫停直播攝像。

    攝像頭的指示燈熄滅。

    裴洇一手按在沙諾耶的肩上,睜大眼睛俯視著他?!凹热荒阒鲃诱f了,那我問你,你昨晚為什么突然打人?”

    “……”

    裴洇搡了他一下,“說清楚?!?/br>
    “他性sao擾……咳?!鄙持Z耶聲音清晰道:“這種事放在紫鳶軍里是要上軍事法庭的?!?/br>
    裴洇喉嚨有些發(fā)干?!靶詓ao擾誰?你說清楚?!?/br>
    沙諾耶冰藍色的眼睛盯了他一會兒,從牙縫里擠出一個詞:“……你?!?/br>
    裴洇感覺撐在沙諾耶肩上的手微微發(fā)燙,不知道是自己,還是手下的人體溫在升高。

    “……你看見了?!迸徜Ω┥恚c身下的人靠近一點,壓低聲音道:“那你為什么不把理由說出來?隨便亂說話導(dǎo)致自己扣分還打亂團隊的計劃!”

    沙諾耶咬緊牙關(guān):“……因為我怕你名譽受損!”

    裴洇立刻反駁他:“我又沒有干壞事,名譽受損個什么?。俊?/br>
    沙諾耶突然說不出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性sao擾的控訴案件他在軍事法庭上見過,并且非常支持受害者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quán)利。如裴洇所言,他只是被侵犯者,當(dāng)然是沒必要遮掩的。

    但是那一瞬間,他想的是必須掩蓋這件事。

    他害怕直播拍到裴洇和這種事情牽扯到一起,更害怕事后有人將這件事拿出來津津樂道。

    “過度使用精神力真的容易性亢奮嗎?”耳旁詢問的聲音如一道驚雷,讓沙諾耶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你……”裴洇低頭看著他的下體:“好像也硬了。”

    聯(lián)邦軍校的校服本來就比較貼身,此刻,沙諾耶的下身支起明顯的一大塊,像是要把褲子撐破了,根本無處隱藏。

    腦海中雷鳴閃電,沙諾耶冷靜地想,殺了我吧,或者切……不,還是殺了我吧!

    裴洇膝行著后退些許,雙手舉高作投降狀,“攝影關(guān)了,我可以走遠點,給你留點空間。不過你最好盡快,羅托他們還在等著我們救命呢?!?/br>
    沙諾耶忍無可忍,“你走吧,別管我!”

    裴洇卻左右看看沙諾耶的手,被自己用繃帶裹得像個粽子。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聲音很平穩(wěn):“要幫忙嗎?”

    沙諾耶:“什么?”

    “聽著,攝像只能暫停十分鐘,要么我們速戰(zhàn)速決,要么你就頂著這個玩意兒在全體看比賽直播的人面前展覽,你自己選吧?!?/br>
    裴洇非常善良地表示:“你昨晚也算幫了我。學(xué)長們說這種互相幫忙的事情在軍隊里很常見,我就當(dāng)作報答你了。”

    “等等,哪個學(xué)長這么說?”

    “忘了?!迸徜φf著,低頭把他的軍褲拉鏈拉開了。他的yinjing比他自己的反應(yīng)都要快,堅硬有力地彈出來,豎得筆直,耀武揚威。

    “哎?你這里的毛發(fā),真的是淺金色的……”

    裴洇下意識伸手撥了一下底端濃密的毛發(fā),純粹是出于一個天生黑發(fā)對金毛的好奇,沙諾耶卻一頭撞在巖壁上,差點又磕出一腦袋血來。他雙手顫抖,閉緊眼睛,“你……!”

    “……對不起?!迸徜s緊放開手里的毛叢,手指往上移,猶豫著碰了一下guitou的頂端,整根yinjing忍不住激動地彈動了一下。

    他自己自慰的時候有自己弄過,但這是第一次近距離清楚地看到別人的yinjing。

    裴洇終于做好心理準(zhǔn)備,一下握住整根柱身。

    他手指修長秀麗,非常漂亮,無論握著什么都是一幅美麗的圖景,但此刻手里的東西實在有些猙獰丑陋得離譜。紫紅色的粗笨柱身上青筋凸起,還可以看到敏感的神經(jīng)血管,頂端的guitou飽漲,溢出透明的液體,下面則墜著兩個儲滿jingye的囊袋。

    他想象過沙諾耶下面長什么樣,有些意外,這和沙諾耶本人的漂亮的臉完全不相稱。

    裴洇一只手弄得有點辛苦,干脆兩只手一起握著,上下摩挲擼動。他觀察了一會兒,脫口而出:“你包皮割得挺好?!?/br>
    他把guitou包在掌心里搓了一會兒,頂端用來射精的小孔在他手心里擠來擠去。

    沙諾耶臉色潮紅,下意識禮貌道:“……謝謝。大概是……在家族的成人禮上割的吧?!?/br>
    “噢,厲害?!?/br>
    裴洇忍了又忍,終于耐不住好奇心,問:“冒犯地問一句……”

    沙諾耶靠巖壁坐著,長腿分開,屈膝踩在地上,裴洇則在他兩腿之間蹲著,像是被他的兩條腿圈起來了。那人微微仰頭看他,手下倒是在認(rèn)真地工作,大概沒有比這個更冒犯的了。

    空間狹小而悶熱,沙諾耶滿頭是汗,瞳膜氤氳變?yōu)榘邓{色。“嗯?”

    “我聽說索瑟家族現(xiàn)在還有雇傭女仆的習(xí)慣,就是……那個……你硬了真的會有人專門伺候你嗎?”

    沙諾耶愕然道:“什么東西?你是指母親的女官們嗎?你從哪里聽來這種話?”

    裴洇埋頭擼管,裝死當(dāng)作自己沒說過話,他哪好意思說自己曾經(jīng)被羅托等損友分享過某些誹謗沙諾耶的八卦貼。

    修長的手指順著青筋摸過,裴洇一本正經(jīng)地問:“這樣舒服嗎?”

    沙諾耶果然馬上就忘了剛才裴洇問了什么。

    “舒……呃,還好……”

    “可以射了嗎?”裴洇催促地看著他,“時間快到了?!?/br>
    沙諾耶總是蒼白的臉色此刻紅得要滴血,聽到這話,感覺有點愧疚,意愿上是不想讓對方失望的。但他下面的yinjing還是硬梆梆地挺著,其實裴洇的活兒非常一般,但他下面被摸得舒服又快活,非常無恥地精神抖擻,始終沒有要射精的感覺。

    裴洇動作變得粗魯了一點,表情懷疑:“怎么那么久?你快點,想想看過的色情片,或者什么都行。羅托他們還等著我們?!?/br>
    沙諾耶:“……”

    裴洇震驚道:“你不會沒看過色情片吧?”

    確實,每次他們這一屆的同學(xué)聚在一起偷偷分享色情片的時候,沙諾耶都會不屑一顧地高冷走開——表現(xiàn)得比他還像怕被冒犯的雙性人。此等裝逼行為已經(jīng)被羅托等人吐槽過無數(shù)次了。

    沙諾耶窘迫地維持高貴的體面:“我……什么?我看過?!?/br>
    裴洇懂了,掩飾不住憐憫、同情又復(fù)雜的表情,安慰道:“好的,好的,這沒什么丟人的。其實我也沒怎么看過?!?/br>
    ——才怪,他十六歲就學(xué)會偷他哥的賬號看他哥的珍藏小視頻了。

    沙諾耶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性教育在他們這種家族來說其實是傳統(tǒng)課程之一。

    雖然不知道裴洇從哪里聽來的奇奇怪怪的傳聞,但傳聞總不是空xue來風(fēng)。貴族圈內(nèi)風(fēng)氣開放,他在母親的聚會上無意中撞見、踩到、甚至被邀請的,不知道比這群剛成年的軍校生珍藏的色情片里要下流齷蹉多少倍,他都看到惡心麻木了。

    他們遮遮掩掩如獲至寶的東西,他實在無法理解有什么看頭。

    但這種話,他又實在沒辦法對裴洇解釋。只能硬著頭皮頂著裴洇復(fù)雜且同情的眼神,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裴洇動作都溫柔了一點。他帶著直男堆里傳染來,在性知識上毫無道理的優(yōu)越感,非常憐愛地擼了擼手里搖搖晃晃的yinjing,搓搓揉揉。

    “你平時自己弄,性幻想總會有吧?”

    性幻想么……他一般都是晨勃后或者在訓(xùn)練完亢奮狀態(tài)時隨便應(yīng)付一下。

    沙諾耶回憶一下那種狀態(tài),“不行,還差得多……等等,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我怎么感覺……有點,麻?”

    “麻?”裴洇看了眼自己的手,嘴角一抽:“糟了,可能是之前的藥膏還沒擦干凈。藥膏里確實有一些鎮(zhèn)定麻醉的成分?!?/br>
    沙諾耶:“……”

    “這種藥膏能用水擦掉,你還有備用的水嗎?”

    沙諾耶搖頭,水資源在惡劣環(huán)境下永遠是最珍貴的,他的儲水已經(jīng)喝完了。

    裴洇跟他一樣,想了想,道:“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沙諾耶看向他。

    裴洇松開手里握著的yinjing,修長的手指一根根吮進嘴里,嘴唇撮起,含著手指用唾液浸透,攤開掌心,伸出舌頭仔細舔干凈上面的藥膏。

    這畫面也太yin蕩了。

    比沙龍上看到的馬鞭、狗、椅子yin蕩得多。

    “唔……沒事……這個藥膏是可食用的,就是有點腥?!迸徜碌暮斫Y(jié)滾動,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安慰他。

    他兩手沾滿水漬,再次握住那根粗硬的yinjing,蹭得柱身油亮。“這樣好一點嗎?”

    沙諾耶低喘著,“好……你……你靠近點?!?/br>
    被圈在他兩腿之間的人湊近了一點。

    沙諾耶手上裹著紗布,手指艱難地伸到他的領(lǐng)口,輕輕解開一顆扣子,露出半截鎖骨和一點雪白的肩膀。

    “可以請你,抬一下頭嗎?”

    這個氣氛很不對。裴洇咽了口干澀的口水,順從地微微抬起下頜,手里伺候著yinjing的動作都不禁停了下來。

    沙諾耶指尖顫抖,順著脖頸虛虛地劃下去,直到鎖骨處:“這里……”

    裴洇:“?”

    沙諾耶心想,那個滕堡的軍校生……就是盯著這里看。

    裴洇一下被沙諾耶抱緊,嘴唇貼在赤裸的脖子上,聽見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發(fā)抖:“嗯,要射了?!?/br>
    “等等,別弄到衣服上……等等!”

    為什么?

    大概是因為人總能從自己的深淵里看到他人的深淵,從自己的罪惡里看到別人的罪惡。

    他目睹到裴洇被盯著手yin時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道德上的責(zé)備,而是……

    他也硬了吧。

    ——

    賽后,星網(wǎng)論壇。

    【討論】聯(lián)邦軍校又是第一,這種比賽簡直毫無懸念啊[1][2][3]

    【討論】聯(lián)邦軍校最后一天差點被理綜莎萊和滕堡翻盤,大人,時代變了,某些人不必再吹……[1][2]

    【討論】索瑟小公主的狗脾氣什么時候能改改,盟友說打就打,最后還要被對家救丟不丟人……[1][2][3][4]

    【討論】【hot】李濤,裴洇和沙諾耶暫停攝影后是打了一架嗎?一個繃帶裂開一個衣服臟了……[1][2][3][4][5][6]……[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