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夜晚悠長的呻吟聲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劉婉笑呵呵的出來打趣,“咦,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你們兩位是什么關(guān)系?” 蘇究看了眼許青,“情侶?!?/br> 花易安張張嘴又閉上了,兄妹。 算了,不該有的爛桃花,早掐了也好。 劉婉本身不是八卦的人,挑起氣氛后,反倒是王孜函提出來的,問蘇究是怎么追到花易安的。 蘇究:…… 花易安:…… 王孜函一副了解了的意思,“原來是小安追的蘇哥?” 連帶著宋招、許青都愣了一下。 蘇究緩緩張嘴,“不,是我追的她。” 花易安:“嗯,他追了我三年”(三天) 王孜函更感興趣了,“三年?那時候蘇哥多大???” 蘇究沉默了會,花易安也側(cè)耳聽著,有些好奇。 “我,二十……那年……” 花易安瞥了眼,不出所料,下一個問題就是她,“我,十七歲的時候?!?/br> 王孜函沒想到花易安這么小,忍不住揚(yáng)眉道,“小安這么???今年才二十?” 在場的三個大學(xué)生,許青、宋招、劉婉沉默了。 劉婉打破了尷尬,繼續(xù)問道,“安安幾月份的?我也是二十,現(xiàn)在是大二,你在哪上大學(xué)?” 花易安眨眨眼睛,緩緩開口道,“學(xué)習(xí)差沒考上?!?/br> 場面一時更尷尬了?;ㄒ装惨灿X得尷尬,反問了起來,“婉兒姐你在哪上大學(xué),我有幾個哥哥都是上過大學(xué)的。文文哥學(xué)醫(yī)、澤哥學(xué)藝術(shù)、般哥學(xué)商。” 婉兒姐眨眨眼,“啊…我在A區(qū)1校的藥學(xué)院……” 花易安點(diǎn)點(diǎn)頭,這和文文哥的學(xué)校是同一個,但是他總不能纏著人接著問吧。太尷尬了,他不知道怎么接茬了,好在這時宋招從包里掏出個酒瓶子,招呼著大家玩真心話大冒險。對宋招而言,玩游戲最能促進(jìn)感情了,本來昨天就要玩的,可惜實(shí)在是太累了,正好趁著晚飯前晚會。幾個人都沒有拒絕,而且真心話的真心話是卡牌式的,也不會太有針對性。 幾個人都坐在地上,王孜函帶的野餐墊,六個人圍成小圈擠在一起。花易安蘇究連在一起,再者是劉婉、許青、王孜函、宋招的順序。 “先說好,真心話大冒險說謊話會被惡鬼纏上的~” 宋招率先轉(zhuǎn)動瓶子,瓶子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停在劉婉那。劉婉無奈的搖搖頭選了真心話。 【在場的異性中,有人符合你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嗎?】 劉婉很坦誠,沒有特意去看誰,笑著說,有。 幾個人也沒有起哄,畢竟是女生。接著是劉婉轉(zhuǎn)動瓶子,轉(zhuǎn)到了宋招。 宋招見氣氛很down,果斷選擇大冒險。 【對著離你最遠(yuǎn)的異性的耳根敏感部位哈氣,持續(xù)15秒?!?/br> 宋招遲疑了一秒,他旁邊坐著花易安,最遠(yuǎn)的就是劉婉。 劉婉擺擺手表示無奈,“你這懲罰是懲罰我的呀。” 兩人很坦蕩,宋招哈了15秒,還是讓劉婉紅了耳朵。宋招本身長得就比較清秀有朝氣,很討人喜歡。 宋招又轉(zhuǎn)起了瓶子,停在了蘇究面前。眾人卻都有些期待。 尤其是王孜函,吹了口哨,叫到,“大冒險?男人就要選大冒險!” 蘇究卻笑著從真心話那選擇了一張卡牌。 【除了床上,你和對象還在哪兒做過?】 蘇究笑著的臉僵了一下,快速把卡牌插回去,選擇了大冒險。速度之快讓坐在蘇究身邊偷瞄的花易安都沒有看清。幾個男生反倒是吵吵鬧鬧的,卻也不知道蘇究到底抽的哪張。不過看蘇究選擇了大冒險,還是沒有強(qiáng)逼,反倒是順?biāo)浦蹎柶饋泶竺半U是什么。 【一人先用嘴吸住一紙牌,另一人用嘴從另一面將紙牌吸住移走。】 蘇究還沒來得及看清字,紙牌就被劉婉抽走了,“為了公平,你不能再換了,我替你念,咳咳,一人先用嘴吸住一紙牌,另一人用嘴從另一面將紙牌吸住移走?!?/br> 王孜函又吹了聲口哨,意思很明顯。宋招也很興奮,指了指劉婉手中的這張牌,“就這一張吧,你和小安?” 花易安看了眼蘇究的臉色,有些在意的樣子。花易安嘆了口氣,這不活該嗎,非要說是情侶。從劉婉手里拿過紙牌,用手好好擦了擦。盡力擦干凈了些。吸在嘴上,仰著白凈的脖頸對著蘇究。幾個人的隊(duì)形也散了,看熱鬧的從四邊擠了過來,圍在周圍?;ㄒ装才绿K究尷尬,特意閉上眼睛,劉海半貼在額前。 蘇究低頭湊過去。 碰到了軟軟的,濕濕的唇rou。只是一下,就壓了過去,軟了的嘴唇蹭著牙齒。有人推他!花易安只是皺了下眉,并沒有睜眼。想都不用想,蘇究必然是厭惡的表情。 蘇究一下子就想彈起來,花易安被背后不知道誰的手壓了上去,上身都貼了過去。他的猛然靠近,讓蘇究下意識后退,這可不妙。 花易安本來是跪著腿,挺著身子和蘇究來大冒險的?,F(xiàn)在可好,整個人都被摁過去。他干脆用胳膊抵在蘇究肩上,掙扎著捂住蘇究的嘴。他睜開朦朧的眼睛,睫毛的伸展在蘇究近距離展開,像是孔雀開屏。 蘇究面上沒什么表情,卻在眼底留下一副厭惡的神色。 他就知道。 好在這幾下都磕在了手上。 “你們鬧夠了沒有──”花易安語氣中帶著微微怒氣。 接著蘇究的手臂穿過他的腰,一個強(qiáng)硬的翻轉(zhuǎn),另一只手抵著地面,在莫名其妙的擁擠中穩(wěn)穩(wěn)形成了一個牢固的空間。頭發(fā)散在墊子上,手不知道放哪,無措的很。手背蹭了蹭晶瑩剔透的唇面,總是水靈靈的棕瞳,帶著微微不悅。 真是只漂亮的小狐貍。 卡牌被看熱鬧的王孜函抽走了,蘇究臉色不太好,花易安倒沒有介意。叫狗啃一口都沒事,但是要是因?yàn)樗麄內(nèi)菒懒颂K究,他的財(cái)神爺可就沒了。上哪找這種帥氣多金,對他沒興趣的事逼老板。 反倒是真有些曖昧的氣氛,最后是許青出來打岔。他們才散去,花易安被壓了半個身子,蘇究下意識退開,收回?cái)堉氖郑钟X得收回去奇怪,又放了回來,一只手護(hù)著頭,五指伸在為濕柔軟的發(fā)間,溫和的把人扶起來。 這一過程不過五秒,花易安紅著臉和耳朵。不純是害羞,還是因?yàn)閷Ψ綆洝?/br> “你們不能這樣玩,起反應(yīng)了怎么辦?” 蘇究調(diào)笑道,算是緩和了氣氛。只有花易安知道這貨就是單純戲弄他。 幾個男生也見好就收,游戲又進(jìn)行了幾輪,選的都是真心話??赡芤彩潜粫崦恋臍夥张模行┛柿?。宋招從包里掏出易拉罐啤酒,一人分了一瓶,一邊喝一邊玩。 第一個遭殃的就是王孜函,大概是怕他耍賴。讓別人幫他抽卡,劉婉覺得有點(diǎn)欺負(fù)花易安了,輕輕碰他胳膊,示意他來抽卡。 花易安也覺得不該那么小氣,抓起一張牌來,皺眉念了出來:“這輩子做過錯事嗎?” 王孜函聞聲笑了,坦誠承認(rèn)起來:“自然是做過的?!?/br> “誒——王哥,你做過什么錯事?”劉婉接過王孜函的話茬,笑著逗問起來。 “王哥結(jié)婚了吧應(yīng)該,該不會是出去那什么吧?”宋招也挑起事來?;ㄒ装部戳搜凼掷锏呐疲厦孢€有一行字,寫著坦白你的過錯,他猶豫了一會,念出來附和了一句,“對啊王哥,上面還讓你坦白從寬呢~” “好吧,我……我習(xí)慣騙人,也因?yàn)轵_人做過錯事。我的女兒也不相信我,狼來了的故事。不說了,下一位——” 瓶子迅速轉(zhuǎn)了起來,最后停在宋招面前,劉婉替他拿了起來,笑著念了出來:“介意自己的妻子不是處女嗎?” 宋招沉默了半秒,摸了摸鼻子:“不介意” “宋哥沒有女朋友嗎?”花易安冒昧的問了一句,覺得有點(diǎn)怪,“你看起來完全是會受歡迎的類型誒——” “有前女友,不過意外去世了,就沒在找過了?!逼孔永^續(xù)轉(zhuǎn)著,宋招笑著看著瓶子停在許青面前,替他摸出一張牌,“比較喜歡父親還是母親?嘖,怎么像是問小朋友的問題?!?/br> “母親,我是單親家庭。沒有爸爸。”許青咳嗽了一聲,苦笑道。手轉(zhuǎn)著瓶子眼看著瓶子到了蘇究面前,又動了兩下停在劉婉面前。 劉婉苦笑了一聲:“怎么又到我了,我都多少次了——meimei一次都沒有,讓手氣好的meimei幫我抽吧?!?/br> 花易安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他隨便摸了一張出來,自己都愣了幾秒,又僵著臉笑著念出來:“父母做過對你影響最大的事情是什么?” 劉婉打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后咕嚕咕嚕喝光了酒,冷哼了一聲:“真心話不能說謊對吧?可我也不想選擇大冒險。他們倆一個拋棄了我,一個強(qiáng)jian了我。真是諷刺吧” 花易安和蘇究換了個位置,攬上劉婉,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婉兒姐,你喝多了?” 游戲進(jìn)行到現(xiàn)在,反倒詭異起來。任誰也沒辦法玩下去了。索性沒多久,劉叔敲門喊他們下去吃飯,眼神平淡,好似在看待宰的小豬一樣。不過目前為止,他看誰都是這個表情。唯獨(dú)看向花易安的時候,眼里閃過一絲道不明的情緒。用花易安的話來說,像是看一只待宰的小母豬。 花易安讀的懂感情,讀不懂原因。沒太在意,也不至于非要待在這,只是借住一晚?;ㄒ装沧咴谔K究的后面,他不怎么對蘇究動手動腳,就算有事也只是拽拽他的衣服。畢竟這個臭潔癖時不時就復(fù)發(fā)了,脾氣也是總莫名其妙的。 晚飯吃的是烤兔子rou,上面撒著各種蘸料,還有黑色的顆粒,不知道是炭火烤焦了還是黑芝麻,吃起來很有味。因?yàn)橐恢睊炷钪鴦⑹宓难凵瘢ㄒ装渤缘牟欢?。但因?yàn)轲I,還是吃了一些。蘇究吃的也不多。 飯后,劉叔帶著他們兩人上樓,開了劉叔自己的房間,里面還有一把獵槍掛在墻上,只有一張床??瓷先ヒ脖粍⑹逅^,床單臟臟的,沒有電視,也沒有空調(diào),但有一扇窗戶,劉叔說晚上蚊蟲多,順手給關(guān)起來了。桌子上擺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一股子煙味和莫名難聞的氣息。 劉叔帶了床被子下樓,花易安和蘇究也跟著下樓了。起初他們借電話的時候,許青說自己不會用,在這搗鼓了半天,也沒搗鼓好,只說劉叔會,接著是劉叔回來,說了幾句話就去做飯了,他想著打電話的,也被“忙等會”這類理由搪塞了。 現(xiàn)在也算是有時間了,兩個人一起下去。劉叔給花易安調(diào)好就撥號打電話了,只是花易安也不知道具體聯(lián)系誰,最后撥出去也沒有打通。蘇究見狀接過電話,在花易安懷疑的目光中撥了號。 蘇究打了兩秒,電話就接通了,稚嫩的聲音穿透力極強(qiáng):“呦~還知道打電話了?找姑奶奶——” 蘇究離遠(yuǎn)了話筒,直接打斷:“你和陸吾一起的吧,自駕游玩的夠久了。我在外面,不知道要待多久,讓陸吾開車來接我?!?/br> “你算哪顆蔥?還敢命令本姑奶奶,我告訴你我——” 蘇究掛斷了。 真是物以類聚啊。 不過心情到?jīng)]那么差了,至少證明蘇究對誰都這樣。蘇究無所事事,把電話遞給花易安,他猶豫半天,又撥了一個號,這次倒是打通了。 他掃了眼旁邊的劉叔,說話委婉的很:“喂,是我。最近都別回家了,回你自己那里……幫我給澤哥報個平安……不用擔(dān)心……猴子沒事吧?” “……好?!?/br> 蘇究笑了聲,揉了揉花易安的腦袋,花易安一直蠻無所謂的,也不理解蘇究在揉什么。見劉叔在,日常沒反駁,只是輕輕打下來,怨念道:“摸頭長不高的。” 兩個人和劉叔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劉叔也沒多說別的。 花易安還是沒忍住打開窗戶透透氣,順便到處看了看。他總覺得劉叔怪怪的,劉叔雖然告訴了他們怎么鎖門。但絕口不提鑰匙的事,蘇究去四人組那借了個一次性床單和薄被回來,鋪在床上,花易安才坐下,坐了沒一會,就躺下了。 蘇究看上去不準(zhǔn)備睡覺,白天就沒休息一直在運(yùn)動。 花易安便把他拽下來。倒在身邊,他不由自主的靠近蘇究,“你…不累嗎?” “像我一樣多健身吧,身強(qiáng)體壯?!?/br> “切?!被ㄒ装蚕崎_他的T恤。干脆跨坐在蘇究身上,蘇究還挺好笑的。只要隔著衣服都不會反應(yīng)太強(qiáng)烈。他解下繃帶看了眼里面的棉布,索性沒被雨打濕的太厲害,他正欲取下棉布看看。被蘇究握住手摸上自己的胸膛。 花易安一臉震驚,這貨怎么了。 “你又沒沙布換,揭下來很疼的?!碧K究嘆了口氣,“幫我放松一下肌rou。” 花易安懵逼了,“我是你的通房丫鬟嗎?” “加三千?!?/br> “好嘞老板?!被ㄒ装残⌒囊硪淼脑谒砩匣蝸砘稳?,東捏捏西捏捏。捏著他的胸肌,他也不懂怎么放松,干脆托著乳rou來回捏著。蘇究是健身的人,有很大的胸肌。他小心翼翼捏了幾下,眼睛還在瞥蘇究,生怕他生氣。按摩大肌rou塊,他猶豫了半天??戳搜廴榧猓⑽⑼ζ?。他又瞥了他幾眼。確定可以捏了上去,結(jié)果蘇究抖了一下瞪著他。 他立刻松手,往下摸上腹肌,這怎么按摩的,都繃硬,根本沒法揉捏,他又不好白拿三千,思慮半天:“脫褲子嗎?” “脫?!?/br> 花易安就給他解開。拉開拉鏈,露出黑色內(nèi)褲,隱約能看出軟rou的尺寸,然后手伸到后面去拽開他的褲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脫下來,露出大粗肌rou腿。 他從大腿根往下揉捏了一會。技術(shù)一般,因?yàn)橹桓闪税胩?,就受不了了。一次抵一個月,當(dāng)然好好干了。兩只腿都揉捏完了,他湊到老板臉前裝乖。蘇究思慮了一會,壓倒他耳邊輕輕說:“有人在看我們?!?/br> 花易安看著蘇究的眼神,非常的新異好奇。十分期待花易安會做什么行為。 難怪這個潔癖怪會做這樣的事情,花易安默默和蘇究分開一段距離,他一點(diǎn)也不懷疑,蘇究會惡劣的脫褲子騎他在他身搞事。對他而言,搞事和潔癖,搞事是第一首位。 他找了個毯子蓋在蘇究身上,然后裝作恩愛的樣子湊到蘇究面前睡覺。 “怎么?你害羞???”蘇究覺得好笑,側(cè)過來看他。幾乎鼻子對鼻子,花易安便錯了一下位置,眼看就要親上去了。蘇究忽然煽動了一下睫毛,花易安笑了,熱氣噴在蘇究臉上。 他退回來躺平,手拍了拍蘇究的肩,“我是怕你受不了,傻逼?!?/br> 蘇究壓在他身上:“你挑釁我,沒有考慮到我惡劣的性子嗎?就算是假戲真做也沒關(guān)系吧。在這深山老林里,我們可是承認(rèn)的男女關(guān)系?!?/br> “這不是你的初吻吧?”花易安歪著臉看他,非常的勝卷在握。 “當(dāng)然不是。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不知廉恥?!碧K究忽然生氣在他耳邊說這樣的話。 花易安有些好奇了,蘇究看上去不像是會和人接吻的家伙。很難想象這么挑剔的人會和誰在一起,“對對對,我不要臉。來,說說看,你喜歡什么樣的,未來一天里,我說不定可以勉為其難的給你扮演一下?!?/br> “不需要?!碧K究臉上難看的不行,就差真的吐出來了。 其實(shí)還蠻傷人的,不過花易安反倒是真的覺得新奇。他真的沒見到有人對他作出這樣的表情,整的他好像糞坑里的一坨狗屎混合物。 花易安嘆了口氣,湊到蘇究面前,近距離看著,“老板,你要是受不了。就乖乖躺在旁邊就行,能力不行也挺正常的。別人看到了也不會怪你。” “閉嘴?!碧K究忍著惡心,抬起花易安的腿,搭在肩上。軟趴在花易安屁股后面,花易安樂死了。頭一次遇到這么不配合的逢場作戲,隔著空氣一頓亂動?;ㄒ装残λ懒耍讨σ獯罾?。只得裝作秀的捂住臉的樣子,渾身抖的不行,全是笑的。 白皙長腿被掛在肩上,蘇究捏著他的大腿,他的臀都接觸不到床面,連著腰板高高抬起。只有背和頭壓在床面上。蘇究裹住被子擋住穿著內(nèi)褲的兩人,因?yàn)椴恢孛妫荒苜N在蘇究的胯上。兩條內(nèi)褲嚴(yán)絲合縫,他的股縫貼上了蘇究的軟rou??雌饋碚嬗心欠N架勢,蘇究就一陣廝磨。把他的內(nèi)褲頂進(jìn)去臀縫,花子臉都紅了,蘇究還拍拍他的屁股,“叫?!?/br> 蘇究真的湊上來亂挺的時候,花易安才認(rèn)真配合著他,像個女人一樣,一副扭捏態(tài)度。時不時蹬腿,繃著腳尖。甚至是呻吟聲。悠揚(yáng)的女聲漫過來,穿過房間。傳到走廊外面。 “啊——嗯哈——慢點(diǎn)——” “哥——別亂攪——” “輕點(diǎn),撞疼人家了——” “喜歡——再用力一點(diǎn)——往下——啊——哈啊——” 半個小時后,花易安嗓子都喊啞了,這個狗東西,居然還跟真事的一樣,換了個體位。繼續(xù)演,花易安看著蘇究的表情,真服了。這個人真是過分,太過分了。 “大哥,差不多行了?!被ㄗ有÷曉谖葑永镎f道。 蘇究不樂意理他,反倒是按著他的頭,把他埋在枕頭上,一下下打著,因?yàn)榱Χ?,幾次都戳到xue口了。 花易安真的哭喪著臉,這貨真不知道惡心誰的! 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還折磨了他這么久。 還一臉惡心的不想碰他,神經(jīng)病。 神經(jīng)病。 神經(jīng)?。?/br> - 花易安是真的煩了,干脆蹬腿不干了,讓蘇究自己演獨(dú)角戲。 蘇究見他真的沒反應(yīng),最后貼上來抱著他抖了抖。 “大哥,你有病???” “你才有病?!?/br> “我服了你了,你一個人惡心就算了,干嘛連著我一起惡心?!被ㄒ装舱娴臒o語,他已經(jīng)對這個動作開始反胃了。 “誰讓你說我不行。” 花易安一臉驚悚,硬生生把嘴里那句:你是真的不行。咽了下去。 這可不行說。 蘇究和花易安隔著一道線各睡各的。也是真的有點(diǎn)累,晃的腰疼。真沒想到純靠演的還能做到這個地步。兩個人最后什么也沒發(fā)生。不知道是因?yàn)槭裁?,蘇成均越來越困,空氣中曖昧的氣氛讓他難受,催著蘇究把窗戶打開了。 房間外面很安靜,唯一有些嘈雜的就是窗外的聲音。隱約聽到狼叫聲,即便如此。蘇成均還是很快入睡了,大抵是累了吧。 蘇究半臥在床上看他,睡得過于快速,讓他有些意外。 不過這個反應(yīng)倒是很有意思,他把窗戶打開。撐在窗戶沿上看著外面,遠(yuǎn)處的樹林隱隱泛著光。非常漂亮,像是獨(dú)角獸的森林,漂浮著螢火蟲,還有一個土堆,隱隱埋出白色的痕跡。 燈光像是射線,在森林里東照西照,要么停在樹上,要么直沖沖照過來。接著光找到了別墅,明明已經(jīng)拉黑了,卻還是那么迅速的照在他們窗戶上。 蘇究勾起唇角,笑吟吟的舉起手來,裸著上身和手電筒的主人打了個招呼,眼鏡上反著光,倒是看不出他的臉來。手電筒頓時熄滅,再也沒有亮起。 又過了半個小時。 燈都沒有再亮起來,蘇究覺得無聊,重新躺了回去。 蘇究閉上眼睛聽了起來,呼吸也放緩了節(jié)奏。跟著花子保持一個頻率,心倒是靜了下來。聽到一陣細(xì)小的聲響,窸窸窣窣的。 獵槍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拖地的滋滋聲。 好似是在靠近這間房,又像是那個三人組的男生房間。 空心木板上的輕微敲擊聲。 支啦——有人開了門。 兩個人在小聲說話。 接著他們漸行漸遠(yuǎn)了,蘇究笑了起來。他確定敲的不是他們房間的門,也不是三人組的門,更像是木地板而已。只是腳步聲有沒有停留在他們門前,那一定是肯定的,像是故意猶豫施加壓力一樣。 而從遠(yuǎn)處來的人,要么是在一樓沙發(fā)睡的劉叔,要么是二樓離樓梯口最近的劉婉。 蘇究聽著鑰匙開鎖的清脆聲,接著是躡手躡腳進(jìn)入房間,關(guān)上門。兩人去了二樓的某個房間,二樓有六個房間,兩個洗漱間,但只開放了三間,蘇究沒有逛過,暫時無法分辨究竟是哪個。 但是整個二樓,都因?yàn)槟莻€房間大敞著,而彌漫起了一種熟悉的氣體,從遠(yuǎn)處飄過來。讓睡著的花易安睡得更沉了。 蘇究也多少有了困意。 接著發(fā)生的事情,蘇究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