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未生情》父子 冷漠惡趣味攻卑微癡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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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程星朗叼著煙,坐在網(wǎng)吧里,眼睛專注的盯著電腦屏幕,這局游戲他快要贏了。 直到坐在旁邊的隊(duì)友用手戳戳他,吞吞吐吐的告訴他,你爸來逮你了,他才松了下脊背,轉(zhuǎn)頭去找程延的身影。 他爸爸就站在他身后,微微彎下腰,目光越過他投在電腦屏幕上。 他身上穿著常穿的灰色襯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顆,呆板又無趣,程星朗垂眸望著襯衫的一角。 直到程星朗轉(zhuǎn)身看他,程延才反應(yīng)過來,他平靜而恬淡的看著程星朗道:“星朗,你玩得很好?!?/br> 程星朗抬頭看著他父親細(xì)長的脖頸,尖瘦的下巴,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程延被他cao得直哭的模樣,程延和他上床很少出聲,只是緊緊咬住唇,被他頂?shù)煤萘?,就忍不住掉淚,眼淚從臉龐劃過下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程星朗現(xiàn)在很想摸一摸他父親尖得過分的下巴,但到底在眾目睽睽之下,于是他將指尖的煙輕輕撣了撣,放到嘴邊吸了一口,站了起來。 程延并不吸煙,聞到煙味有些不適應(yīng)的皺了皺眉,但終究沒說什么,跟在程星朗身后出了網(wǎng)吧。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jīng)能讓人感受到寒冷,只穿了一件衛(wèi)衣的程星朗一出網(wǎng)吧門就被凍了個哆嗦,他不耐煩的將衛(wèi)衣的帽子帶上,刻意忽略了跟在他身后的父親。 程延看著走得很快的程星朗,輕輕嘆了口氣,跑了兩步追了上去。 深夜的街上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程星朗邊走邊擺弄著手機(jī),余光卻時不時刮一刮剛追上來的父親。 他看到程延小心翼翼的看了他兩眼,然后將他空著的手牽住了。他又怕程星朗甩開他,于是緩緩的與他十指相扣,在寒冷的空氣中輕輕晃了晃。 程星朗有些厭煩程延的這些把戲,但想到程延時常擺出的那副很傷心的表情,到底沒有在外面給程延放臉。 程延看到程星朗沒拒絕他,心想他心情還不錯,于是順桿往上爬,他低聲道:“星朗,天氣冷了,要多穿些?!?/br> 自從他與程星朗滾上床,就徹底失去了做父親的威嚴(yán),因此無論對程星朗說什么話,哪怕是關(guān)心的善意的只言片語,他都要斟酌著開口,一旦程星朗生氣,他的日子便不會那么好過。 這是一件荒謬的事,他是程星朗的父親,教會程星朗為人處世的原則,但他又打心眼里怕著喜怒無常的兒子。 但他又覺得這合理,因?yàn)樗遣缓细竦?,卑劣的父親,因著那點(diǎn)私心,他把程星朗教到了自己的床上。 程星朗假裝沒聽到父親的低語,只悶著頭走路,他走的有些快,微微有些不耐煩的扯著走得慢的程延。 等一回到家里,程星朗立即甩開了父親的手,自顧拿了衣服去洗澡。 程延有些吶吶的站著,一時不知道做些什么,緩了一會才會廚房看早就煨在鍋里的補(bǔ)湯。 程星朗已經(jīng)高三了,他像所有的高三父母一樣緊張著兒子的身體和成績,想著法兒給程星朗補(bǔ)身體。 他將湯盛出來,又切了兩個程星朗愛吃的甜橙擺上桌,才有些泄氣的坐了下來。 星朗今晚一定是怪他的,自己去網(wǎng)吧找他,一定很掉他在朋友面前的面子,可是都快12點(diǎn)了,他不得不擔(dān)心,而且他的朋友也不是他班級里的學(xué)生…… 程星朗出了浴室就看到了自己父親低著頭,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愁,還有莫名的懊悔。 他走過去,做了今晚想做的事,摸了摸父親尖瘦的下巴。他抬起程延的臉,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會,拇指按在他嘴唇上緩緩地劃過去。 程延的臉寡淡的很,著實(shí)沒什么好看,但他他今年都35歲了,卻膚色白皙,皺紋也找不著幾條,又因常年從事著教師工作,身上還帶著幾分校園氣息,看起來不比程星朗大幾歲。 程星朗就這樣看了幾秒自己父親的臉,終于收了手,坐下來捏著勺子漫不經(jīng)心的喝湯。 程延看不出自己兒子在想什么,只能手足無措的坐了一會,等終于坐不住了,他站起來在程星朗臉頰上親了一口,低聲說了句:“我去洗澡?!本图奔钡耐∈胰チ恕?/br> 程星朗食不知味的把湯喝了,忍了忍心下的躁動,還是站起來推開浴室門去找程延解決自己的欲望。 有時候他都懷疑程延是不是給他下了什么迷藥,令他看到程延就時不時躁動不安。 程延被他摁在浴室墻上cao。水嘩啦啦的開著,程延在水霧中大張著嘴,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身后程星朗的性器毫不憐惜的大進(jìn)大出,因?yàn)闆]有潤滑的原因,他有些痛,但還是一聲不吭任少年發(fā)泄欲望。 他的腿一陣陣發(fā)軟,程星朗在身后緊緊貼著他,一下一下幾乎將他嵌進(jìn)墻里。 他終于有點(diǎn)受不了了,抖著聲音求程星朗:“星朗,出去好不好?我喘不上氣……” “喘不上氣?”程星朗在他身后呼吸有點(diǎn)急促,動作卻是加快了,他伸手緩緩捂住了程延的口鼻,發(fā)狠的干他。 程延的呼吸一點(diǎn)點(diǎn)被剝奪,缺氧令他胸口疼痛,眼前發(fā)黑,終于忍不住掙扎起來,他軟綿綿的去掰程星朗的手,希冀程星朗放他一馬。 程星朗一手把淋浴開大,一手仍死死捂住程延,他附在程延耳邊低聲威脅:“爸爸,你再動一下試試?!?/br> 程延全身一抖,果然不再掙扎了,水汽的高溫和窒息令他意識混沌,程星朗不放過他,往他敏感點(diǎn)一次次頂去,快感伴隨著痛苦的窒息感,他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哀叫。 聲音被堵在程星朗手心,帶著絕望和祈求,程星朗看著父親微掙兩下就垂下頭,再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模樣,終于好心情的移開了手,將自己釋放在程延體內(nèi)。 程延是在程星朗懷里醒過來的,身上干凈清爽,伴著缺氧過度的頭痛,他忍不住輕輕動了一下,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他被程星朗裹在懷里,少年熾熱的體溫令他有點(diǎn)喘不上氣。他將手從被窩里抽出來,摸到手機(jī)看了下時間,才五點(diǎn)半,還能再睡一會。 他撈住程星朗的脖子,湊上去親了一口,他對程星朗向來是有便宜就占,畢竟等程星朗徹底長大,就不會再屬于他了。 “發(fā)什么sao?”那頭的程星朗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拉住他的手就塞進(jìn)了被窩里,他掖了掖被角,“爸爸,你發(fā)燒了,別亂動 ?!?/br> 程星朗仍閉著眼睛,聲音困倦,程延窩在他的鎖骨處,聽著他模糊不清帶著困意的嗓音,壞心眼地去咬他兒子的喉結(jié)。 程星朗任他動作,過了會還是忍不住笑了一聲:“就不該和您睡。放開,起床了?!?/br> “ 才五點(diǎn)半……你難得和我睡?!彼⒎窍胍卦V他兒子什么,只是覺得今天程星朗對他的感情格外縱容,他總要多向他討要點(diǎn)好處。 程星朗聽他這么說著,他父親的腿已經(jīng)插進(jìn)他雙腿之間,曖昧親昵的摩擦。 程星朗的沖動輕易被勾起,手探進(jìn)程延的睡衣,手指捏住程延的乳尖,不懷好意重重刮了一下。 他父親輕輕地顫抖,埋進(jìn)程星朗的懷里不敢再撩sao。 程星朗隔著睡衣去咬程延的乳尖,程延身上洗衣劑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刺激他的大腦,身下人過高的體溫和無盡的包容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快樂。 兩場性事,一場他主動,一場程延主動,他卻永遠(yuǎn)是被勾引的那個。 二 秋日靜謐的午后陽光溫暖,x中高三樓的氛圍安靜又緊張,六月份的高考已迫在眉睫。 程星朗在自習(xí)課上兩張數(shù)學(xué)卷子訂正好,又整理在錯題本上,終于抬頭松了口氣。 他撩開遮光的窗簾,摸了顆糖丟進(jìn)嘴里,瞇著眼往樓下看。 程延竟然站在樓下。香樟樹的影子影影綽綽的遮著他,他蹙著眉,對站在對面低著頭的女同學(xué)嚴(yán)肅地說著什么。 陽光穿過香樟樹葉,風(fēng)一吹,就在地上跳躍,明明暗暗地跳上程延裸露的脖頸,那里光潔一片,衣服底下卻是程星朗熟知的曖昧痕跡。 他的父親在他面前百依百順,對學(xué)生倒是嚴(yán)格得很。程星朗的教室就在二樓,被程延說教的女學(xué)生似乎犯了錯,已經(jīng)忍不住哭了起來,越來越大的聲音已經(jīng)隱隱約約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程星朗繞有興致的觀賞著樓下的好戲。他看著程延似乎低聲安慰了哭泣的學(xué)生幾句,然后就將學(xué)生放回了教室。 程星朗撐著下巴,指尖的筆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道你哭起來可比女生令人心軟多了。 他想到程延下午應(yīng)該是沒課,于是壞心頓起,他拿起一顆硬糖——那把糖還是程延早上塞進(jìn)他校服里的,朝樓下的程延瞄了瞄,擲了出去。 硬糖在程延身上彈跳了一下,滾到了他的腳下。 程延低頭撿了起來,抬頭就看到了二樓面無表情的程星朗。 程延將糖含在嘴里,跪在地上替程星朗koujiao。教職工的衛(wèi)生間安靜無人,只有少年壓抑著的輕喘。 程星朗總愛玩些花樣的,程延把糖抵在舌尖,不輕不重地剮蹭著程星朗。 衛(wèi)生間里的性事小心又匆忙,程延等程星朗射了也沒管自己還沒釋放,顫抖著腿提上了褲子。他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程星朗,確認(rèn)程星朗衣服上沒沾到什么才放下心來。 程星朗倚靠在墻上抽事后煙,表情饜足,他垂著眸,拿著手機(jī)回消息。 程延見他心情不錯,笑著問他:“星朗,在和誰聊天?” 程延臉上還帶著的消退的潮紅,說出的話也帶著絲絲的勾人意味。 程星朗剛發(fā)泄過,此刻不會被他勾到了,那點(diǎn)惡趣味倒是都泛了上來。 他說:“我在和同學(xué)聊天。他問我大學(xué)準(zhǔn)備去哪里上?!?/br> “爸爸,你猜,我想去哪里?” 程延的呼吸一下屏住了。他張了張口,臉上地潮濕完全退了下去。 他一直希望程星朗留在本市上大學(xué),盡管借口是程星朗的成績非常適合本市的幾所大學(xué),但其實(shí)他奢望著程星朗能多陪他幾年。 程星朗見他爸搖搖欲墜的樣子,心情詭異的好得不行。 他怕我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嗎? 他會難過嗎?他會哭著讓我留下來嗎? 程星朗從身后抱住程延,去脫他的褲子,他說:“爸爸,你剛剛是不是沒射,我?guī)湍??!?/br> 程延完全沒有射的心情,他的心被高高吊起,急忙忙的扭頭去問程星朗:“星朗,你想去哪里讀大學(xué)……你想去哪里,爸爸都支持的……”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嗓音幾近顫抖。 程星朗將頭擱在他父親肩頭,親昵的摩擦著程延的臉,微笑著道:“北京。我想去北京,爸爸?!?/br> 北京是離這座城市最遠(yuǎn)的北方城市。 程延的呼吸一下便滯住了,如墜冰窖。他早該知道的,程星朗巴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程星朗見懷里的程延僵著一動不動,臉色蒼白,他掰過程延的臉,貼上去去吻他冰涼的唇。 他父親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他卻仍惡毒的,快意的,他貼著程延的唇,低聲道:“真不要我?guī)湍鷨??以后可沒有機(jī)會了?!?/br> 三 離高考還有兩周的時候,程延大病了一場,向?qū)W校請了長假,終日躺在床上。 在醫(yī)院查過也查不出好壞來,只是吃什么吐什么,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一開始他還撐著起來給程星朗做飯,后來病越來越重,總起不來床,只能抱歉的讓程星朗在學(xué)校吃。 他瘦得不成樣子,單薄的陷在被子里,連呼吸都微弱。 程星朗久久的站在程延旁邊,有時伸手摸摸程延的臉,確認(rèn)他還活著。 程延做著一個又一個夢。在夢里程星朗總是沉默著親一親他,或者托他起來,輕柔地哄他把藥吞下去。 他就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笑著道:“別管爸爸了,好好準(zhǔn)備考試?!?/br> 程星朗有時不走,抱著他再說會話,有時就真的走了,他打開門,走進(jìn)白茫茫的霧里,走進(jìn)不需要程延的未來。程延想開口挽留他,卻終是掐住手心,一言不發(fā),眼淚無聲的落在枕頭上。他跌入黑色夢境,再醒不來。 夏天還是來了,高考完的狂歡后就是焦頭爛額的填志愿時間。 程延的身體終于好些,整個假期程星朗哪都沒去,帶著他爸一趟一趟跑醫(yī)院,中藥西藥吃了一把,終于把程延養(yǎng)回來一點(diǎn)。 今天是提交志愿的最后一天,程延坐在程星朗懷里,手里抱著程星朗塞給他的半個西瓜,一口一口慢吞吞挖著。 程星朗的志愿早確認(rèn)好了,他發(fā)揮正常,與學(xué)校老師商量了幾所合適的學(xué)校,都是本市的大學(xué)。 他本想和程延商量,但程延一直刻意回避著,好像只要程星朗一提就會隨時暈厥。 程星朗cao縱鼠標(biāo),一會就把志愿表填好了。 程延坐在他腿上,縮著頭像一只受驚的小鳥,西瓜汁順著他手淌到程星朗的褲子上。 程星朗褲子洇濕一片,他趁勢順著那塊濕跡向上頂了兩下程延。 程延懊惱的要從他懷里跳下來,程星朗提交了志愿,將他鎖在懷里。 “放心沒?全是x市的大學(xué)?!彼麩o奈道。 程延握緊了勺子,微微顫抖著手,食之無味的咬著西瓜。 他想自己怎么能這么卑劣,以前勾引程星朗上床,現(xiàn)在又耍心眼,逼迫程星朗留下來。 可是他真的好痛,他真的差點(diǎn)醒不過來。 “所以要快點(diǎn)好起來,不準(zhǔn)死?!背绦抢手貜?fù)了一遍之前在他病床前說過的話。 程星朗不會說一些漂亮話,程延卻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延大病初愈,臉色蒼白,語氣卻是從沒有過的興奮。他與程星朗說著離家最近的,程星朗最有可能被錄取的學(xué)校,程星朗可以不必住校,每天回家來。他絮絮叨叨的念著,程星朗打開游戲,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又想找東西把他爸的嘴給堵上了。 程星朗以前尊敬他父親,后來又恨過,現(xiàn)在他的父親在他面前死過一回,那些少年心事全沒了,只希望程延能活著。 他不能保證自己是愛程延的,他才20歲不到,說一生一世尚且太早,也過于虛假。但他知道他和程延一定會一直在一起,總有一天他會給程延想要那種的愛情。 他現(xiàn)在想要哄一哄程延開心,于是他蹭蹭程延的唇,黏糊糊的香甜氣味在他們之間蔓延。 他說:“我愛你,爸爸?!?/b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