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初入世界發(fā)起低sao(微h,彩蛋:受檢查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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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同志,友善提醒你已經(jīng)死了,離魂飛魄散的進程還剩下 1%。】 秦宜昏暗的意識剛些許清醒時聽到的就是這句鬼話。 聲音主人是個年輕男性,音色清淡,帶著一種少年氣的清爽。 眼前是一片沉寂的黑暗,在黑暗的極遠處有一點閃爍的亮色白點。 秦宜本人當然知道自己死了,所以他平淡地“哦”了一聲,想拍拍意識不清醒的腦袋,結(jié)果就感覺自己的手好像只穿過了空氣。 “魂飛魄散?” 終于想起剛聽到的那個不妙詞匯,他有點茫然地看向那個亮色的光點,“您是黑白無常嗎?我這輩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才要魂飛魄散?” 【你想叫我白無常就叫吧,你沒有做任何缺德事……】亮色白點悅動了一下。 “您好,白先生,”秦宜客客氣氣地道過好:“那為什么我沒做任何缺德事還魂飛魄散?” 【主要是因為你太普通了……】白無常重新開口:【普通到看書從來不留言,工資從來不過萬,豆腐腦的沒有甜的就吃咸,朋友數(shù)量三五個,善良時貼錢照顧野貓野狗,沒品時情人節(jié)去超市捏方便面……】 搞得像普通是秦宜的罪狀似的,白無常說著說著帶點咬牙切齒:【……只有死亡的原因異常了點,照顧野貓野狗時被抓了,路上手臂掛過生銹的鐵釘,所以狂犬病和破傷風把你害死了?!?/br> “打住打住白先生,”雖然摸不著腦袋,但秦宜聽得大腦委屈:“難道平庸就是我最大的罪過嗎?” 【不是,平庸不是你的任何錯誤?!堪谉o常遲疑了很一會兒:【……只是你因為太過平庸,導致我們收魂時把你給忘了,你滯留在生死線太久,魂魄快消失了?!?/br> 秦宜反應(yīng)了一會兒:“……?” 秦宜:“……那白先生您的意思是?” 【抱歉?!柯牫隽怂Z氣里的咬牙切齒,白無常語速飛快【我們會想辦法補償你,讓你的靈魂恢復(fù)到正常狀態(tài),然后投入輪回?!?/br> 【我們經(jīng)過對你生前的零星殘余記憶發(fā)現(xiàn),你非常喜歡各類,所以我們會將您投放進內(nèi),讓你自行自愿經(jīng)營你的每一段全新人生?!?/br> “哦……”聞言平庸的秦宜氣消了點:“那我之后是要通過不同的人生經(jīng)歷豐滿我缺失的靈魂?” 【……】 【…………】 【不是…………】 秦宜發(fā)現(xiàn)這位白無常先生在說出【不是】前停頓的時間有點長,可能靈魂消散太久,導致他現(xiàn)在很心平氣和:“那您說說是什么樣呢?” 【死靈屬陰,活身屬陽你知道吧?陰陽調(diào)和你知道伐?】白無常語氣奇異。 秦宜沉默了半秒,恍然大悟。 意思是要陰陽調(diào)和?原來里說的都是真的? “那白先生您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需要去吸收陽氣……”聽出白無常的暗示,他覺得事情發(fā)展怪起來了:“所以得我要去里當龍傲天,和喜歡的女孩子結(jié)合,不行啊,我……” 我真的是同志啊,非革命情誼那種。 【不,不是女孩子?!亢竺娴脑掃€沒說出來,白無常飛快地接了腔:【是男孩子……】 白無常說完就陷入了沉默。 秦宜:“哦……”了一聲也沉默了很久。 想來想去,腦子里只有一句“那不是更好嗎?!?/br> 他點點頭:“那我要什么時候才能攢夠100%?” 見他如此識相,甚至有點逆來順受,白無常長舒了口氣,聲音里有點愧疚:【我會安排一個小鬼計算器來幫助你的,辛苦了,加油,秦意?!?/br> “我叫秦……”秦宜尚未來得及糾正自己的名字,只見遠遠的那唯一的一粒光點宛如流星般飛入了他體內(nèi)。 …… 好臭,好腥,好濃的酒味。 秦宜再恢復(fù)意識時,只感覺鼻子被這股難以言喻的酒味灌滿了,惡心得他直接“嘔”了一下。 “秦宜你那是什么動作!!” 他眼睛里剛能接受光線,就被一個刻薄粗啞的聲音直接叫炸了耳膜。 “你要是敢臟了貴客的食物你這個月的工資就要扣光了??!” 秦宜睜開眼,入眼就是一片油到反光的黑糊色地板,和塞滿各色各樣他看得懂看不懂的器械的小房間。 唯一看得懂就是一排排疑似酒桶的東西并排擠墻上,桶里接著水龍頭,扭成蛇形的金屬履帶上擺著零散的玻璃杯,各色的酒液正往里面輸送。 他低下頭看向手里的東西。 圓形金屬托盤放著五個盤子,盤子里是褐色的糊糊狀東西,和被拉成絮狀的黑麥面包,淺淺一聞有股蒜味。 秦宜抬起頭,罵人的是個灰衣人,正背對他站著,看背影聽聲音都辨不出性別,身材高挑健壯,戴著頂油漬泛黃的廚師帽。 在心里呼喚了幾聲小鬼計算器,秦宜勉強保持心平氣和:“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老板?!?/br> 灰衣人暴怒地將手里一團猩紅的rou砸在砧板上:“說了多少次都聽不懂?!叫我懷特夫人?。。?!” “抱歉,懷特夫人?!鼻匾丝s了縮耳朵,側(cè)頭看向房間唯一的出口——一個被布簾遮擋的小門。 雖然和自己想象的「自行自愿經(jīng)營每一段全新人生」似乎不太一樣,但還是迅速進入角色,秦宜看向懷特夫人:“夫人,這份餐送給哪些客人?” 說完這句話就做好了挨罵的打算,秦宜動了動端得發(fā)酸的雙臂,吸了口氣默默等待。 “1號包房!1號包房??!”果不其然,懷特夫人頭也不回地破口大罵:“你他嗎腦子被豬啃掉了嗎?!隔壁殺豬場的豬都比你機靈!” “知道了,謝謝懷特夫人。”秦宜迅速溜出了布簾。 一出去左手邊便是和履帶連接著的回轉(zhuǎn)吧臺,吧臺上各色酒液在靡麗昏暗的燈光下顏色惑人。 是個酒吧。 見他出來,吧臺里一個衣著講究但陳舊的調(diào)酒師朝秦宜點了點頭。 秦宜回點,迅速靠近:“1號包房的客人……除了這些,”他頓了頓,示意調(diào)酒師看自己的托盤:“還有什么需要嗎?” 他現(xiàn)在二丈摸不著頭腦,也不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地方,能找本地NPC幫幫忙就找。 “那當然了,酒還沒放呢?!?/br> 果不其然,面容蒼白消瘦的黑發(fā)調(diào)酒師看了他一眼,便熟練地從吧臺上把往他盤子空余的地方一瓶瓶塞酒。 “但你要說需要……我們這里除了這些酒跟得上他們的品味,就只有……嗯……”調(diào)酒師意味深長地從頭到腳打量了秦宜一遍,又指了指樓上:“反正就憑你的姿色,想都別想。” 這幾瓶酒重得要命,秦宜端盤子的手開始止不住抖。 看來1號包房在樓上。 讀出自己想要的訊息,人生普通,姿色平庸的秦宜禮貌地謝完調(diào)酒師,去了樓上。 樓上是條木質(zhì)走廊,踩上去咯吱咯吱輕響,他很快就在第一個房間的門上看到了:【1號包房】。 ……看來這本書要走的廢材登頂流? 在心里不斷呼喚那個小鬼計算器,秦宜有點迷茫地在緊閉的門前躑躅了小一會兒。 就是不知道是個什么背景設(shè)定,無論如何先走劇情吧。 思及此,他快步過去,推開了包房門。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今天你必須喝一杯!” “就是啊大豐收!” “你又不是過敏,不喝就不給我們面子?。 ?/br> 一推開門是撲面而來嗆鼻的繚繞煙霧,混著震耳欲聾的談笑聲。 鼻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混雜著男人味十足的荷爾蒙味道,種種氣味混雜在一起,比酒味沖人的多。 秦宜輕輕咳嗽了幾聲,胃里瑟縮了一下。 比較奇怪的是…… 他感覺下面好像……是不是……漏尿了? 他的小弟弟根部帶著點澀澀的癢,似乎流起了水。 大事不好,這個身體似乎問題很大。 秦宜別扭地夾了夾,穩(wěn)住表情端著盤子屏住呼吸完全進了房間。 房間半圓形的卡座上正挨挨擠擠地擠了十幾個身材健壯的男人,他們裝束幾乎完全一致,迷彩外套,帆布黑褲和漆亮的馬丁靴。 包廂光色復(fù)雜但偏暗,似乎壓根沒注意到有服務(wù)生進來,十幾個人笑鬧地擠成一團,正舉著杯子針對坐在卡座正中央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那個男人外套的拉鏈拉到最上端,戴著黑色鴨舌帽看不清表情,被拘謹?shù)財D在最中央,好幾個酒杯懟在臉上,正不為所動地散發(fā)著冷氣。 越往里走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更濃。 感覺到小弟弟漏尿漏得越來越嚴重,總覺得自己的生理結(jié)構(gòu)好像哪里出了問題,秦宜吸緊了小弟弟,把托盤放下就想著趕緊離開檢查一下。 “只能一杯?!?/br> 卡座正中央的男人惜字如金地開了口。 聲音冷淡卻低磁得宛如帶電,電得秦宜從尾椎骨到脖子的方向麻了一下。 有點站不住了…… 他手放在把手上,被迫停下了動作。 “好耶!!老大松口了?。 ?/br> 包廂里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一杯就一杯?。?!” “反正新酒來了!!喝!!我不信你真的一杯倒!” 褲子好像濕了…… 那股麻意終于褪去,秦宜有點難堪地將托盤夾在腋下,準備出去。 【別走,可以吸。】 他的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細弱的男孩聲音。 秦宜懵了一下:“小鬼計算器?” 【是的,】男孩說:【你不用說話,在腦子里想著跟我對話就可以,你最好留在這里,等這個隊長醉了,你就可以吸他了?!?/br> 心里冒出個猜測,秦宜夾緊了腿,耳朵莫名燙了起來:【可以吸什么?】 【采陽,男人的jingye?!磕泻⒙曇衾潇o平直地說道。 秦宜頓了頓:……原來里說的真的都是真的啊。 這個念頭剛過完,身后就傳來重重——“咚”的一聲。 “醉了??!” “真醉了哈哈哈哈哈哈。” “隊長真的是一滴倒啊哈哈哈哈哈!” 耳邊傳來男人們哈哈大笑的嘲笑,秦宜下意識回過頭——只見那個坐在卡座中央的隊長,已經(jīng)頭朝下倒在了桌上。 手里還緊緊捏著空掉的杯子。 “誒那個服務(wù)生你過來!”一個黑發(fā)壯漢很是愉快地朝秦宜招了招手:“給我們老大抗進個單獨的房間。” “好的?!鼻匾丝觳阶吡诉^去。 隊長左邊的金發(fā)男人扶起隊長遞給他:“你可別動歪心思哦,他身上少了一根汗毛,我們小隊人會全隊追殺你。” “……不會的?!鼻匾舜钇饍筛觳?,把人抗起一半——啪! 他被直接重重壓在了桌上。 充滿男性香煙和酒,卻又有一絲格外清冷的獨特濃郁味道緩慢又極具侵略性地在他鼻間臉上舔了一遍。 背后的重量厚實又清晰,他的屁股不知道頂?shù)搅耸裁磞ingying的地方——小弟弟又開始潮流洶涌,秦宜腿軟了一瞬,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 這人本來就重,醉后死沉死沉,他本來就扛不動,這下更不行了。 “這弱雞哈哈哈哈哈?!?/br> 黑發(fā)壯漢站起來,醉醺醺地單肩扛起隊長,又一手拎起他的后頸,搖搖晃晃地走到走廊上,隨便選了個沒人有床的房間,把兩人扔進去就火急火燎離開了。 “唔……怎么會癢……”半倚在床上,半邊身體guntang地壓在那個陌生隊長身上,從耳朵燒到臉上,秦宜整張臉都紅透了。 小弟弟像扭了開關(guān)的水龍頭,大腦也發(fā)起低燒,甚至忘了問問那個計算器還在不在,他拿手捻了捻褲子的襠部。 褲襠灰黑色的部位已經(jīng)浸成了一片沉黑色,擰一下就能擰到一手水漬,質(zhì)感是帶著點濕滑的微妙觸感。 秦宜抬起手聞了聞——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尿sao味。 是股……很清淡的,勾過芡般黏的清水味道。 他難堪地捂住濕透的關(guān)鍵部位,聲音發(fā)顫地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腦袋:“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