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磨xue半騎乘醉酒隊長(h,彩蛋:摸腹肌舔nei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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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褲子后就沒了阻擋,那條完全陌生的怪縫里流出的味道清淡的液體迅速將身下的床鋪打濕了極小一片。 他身上怎么會長這么個器官出來?! 秦宜連忙從床上撐起身子,在燈光昏暗到幾乎沒有的房間里巡視一圈——終于在一個小門里看到疑似浴室的地方。 也沒力去管身邊還躺著個男人,他踢掉內(nèi)褲,光著屁股跑去把大敞的門一把關(guān)上,拉上防盜鎖,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浴室。 狹窄的浴室也只有淡黃色的昏暗燈光,除了桶壁泛黃的馬桶和墻上的花灑,就只有一個小的可憐的盥洗臺加一面鏡子。 四角斑駁的鏡子上印出了他小半身子。 穿著黑色侍應(yīng)服,一頭黑色短發(fā)細軟的少年正滿臉通紅地和自己對視。劉海半掩住慌亂迷蒙的黑色杏眼,偏小的鼻尖正泛著點情動的粉色,薄軟的唇瓣正不安地抿在一起,似乎隨時都會被擠出玫瑰色的汁水來。 長相倒和他本人一模一樣。 秦宜緩緩在洗水臺里認真細致地洗干凈手,再往臉上潑了潑水。 【鑒于你是個直男,為了讓你更加方便吸收陽氣,】計算器稚嫩又冷漠的聲音重新響起:【我們?yōu)槟闾峁┝艘稽c幫助。】 “……一點幫助?” 迷糊的大腦無法處理計算器這句話里的信息量,秦宜揉著guntang的臉退了半步,膝蓋窩不慎撞到了馬桶上——“唔!”他不穩(wěn)地跌坐到了馬桶上。 想著手洗干凈了,腦子里緩慢將計算器的話過了一遍,他坐在馬桶上,帶著不可置信和懊惱地再次挑開已經(jīng)有點半硬的小弟弟,鼓起勇氣低頭認真研究起那個從來未有過的奇怪生理結(jié)構(gòu)。 他生來體毛稀疏,但也不至于一根毛都沒有,現(xiàn)在進到這個世界似乎被剔得干干凈凈。潛伏在光滑的小弟弟和卵蛋下,大便的排泄孔前,正中要位置——多出了一條半指長,半指寬的rou縫。 那rou縫生得不肥不瘦,顏色嫩得像泡過玫瑰水的豆腐,正嘟嘟地撅起兩瓣,往外止不住地冒水。 受到重力影響,粘稠的清液難舍難分地拉成根扯著水滴的線,汁水滴進馬桶,在水面上蕩開圈波瀾。 秦宜指甲修剪干凈的手指纖瘦,指尖帶著未干的清澈水珠,他顫著指尖——在那條縫間輕輕碾了一下。 “?。 ?/br> 尚未察覺過來指尖似乎摁到了個什么軟軟黏黏的小豆子,秦宜就被突如其來地麻感電得渾身麻軟在馬桶上。 腰眼一酸,他立即夾緊雙腿,把自己的手都卡在了腿間動彈不得。 眼前帶著股若有若無臭味的廁所場景炸起了小朵小朵的半透明煙花。 ——篤,篤,篤。 腰酸得厲害,秦宜坐在馬桶蓋上緩了沒半秒,就聽到浴室門外傳來拖沓但沉重的腳步聲。 心里兵荒馬亂,秦宜連手都沒來得及從腿間抽出來,不過一秒,那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隊長骨骼分明的手已經(jīng)壓在了門邊。 秦宜并著腿夾著手僵在了原地。 男人高大的身軀帶來的壓迫感壓得他幾乎沒法呼吸,身上帶著股凌厲的血腥氣,但又帶著陣清冷的奇異氣息,將秦宜周圍guntang的空氣生生冰了幾分溫度下來。 昏暗的燈本就照明度糟糕,表情掩在帽檐陰影下,男人動作很有調(diào)理地解開褲腰,拉下拉鏈,修長的大手壓在鼓鼓囊囊的四角內(nèi)褲上,頓住了。 似乎終于注意到傻坐在馬桶上的秦宜,男人沉默地站在馬桶前,一聲不吭,只形象陰沉冰冷地凝視著馬桶上的秦宜。 這人已經(jīng)酒醒了?! 秦宜被看得發(fā)慌。 那看到個光著屁股的變態(tài)在浴室里豈不是要挨打?! 他左右看看,無路可逃,但潛意識正在不停催促他逃跑,男人身材寬闊地死死堵在馬桶前,秦宜只能手忙腳亂地岔開腿踩住坐便器邊緣,整個人往上拔高——慌亂之下一屁股坐到了抽水箱上。 意識到眼前的東西會動,男人似乎有點疑惑,向前一傾,手臂用力撐在秦宜臉側(cè),幾乎和他臉貼臉貼在一起。 這才看清這個隊長的臉,秦宜心跳慢了一拍——很是鋒利冷峻的面孔。 一雙眼睛是極其特別的金色,但因為面孔的線條太過冷漠,這種疑似太陽的瞳色更像是是北極冰面上反射出的日光,冰冷的日光落在秦宜緋紅的面孔上。 “嗯……”帶著微醺冰酒氣息的呼吸懶懶撒在臉上,秦宜難耐地哼了一聲,夾著腿,害怕地閉緊了眼睛。 遲遲沒等到反應(yīng),他緩緩地睜開眼,見到男人歪著頭,那對金瞳似乎帶著微微……的迷茫,正奇怪地打量著這個陌生人。 太好了……看來酒沒醒。 秦宜剛舒一口氣,就看到這人站直身體,拉下四角內(nèi)褲,干脆利落地掏出了里面的東西,對準了馬桶,開始放水。 “嘶……”目光在重點部位上落了一瞬,秦宜偏過腦袋,后知后覺地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 好大…… 臉部貼在冰冷的墻壁上,整個人卻截然相反地要被燙熟了。想看,又不好意思看,耳邊放水的聲音持續(xù)時間長得像場甜蜜的酷刑。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聲拉拉鏈的聲音——一只冰涼的手突然不偏不倚地伸進他兩腿間,貼著他多出來的,還在流水的小縫——用力頂了一下。 “啊!” 秦宜急促地叫了一聲,緊接著馬桶里傳來沖水的聲音。 秦宜眼里霧氣迷蒙地看向那個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男人——分明的指骨上正沾著小片可疑的水漬。 男人沒打開水龍頭,只用空氣洗了個手,出去了。 果然還醉著。 看了眼鏡子中面色赤紅兩腿緊閉的自己。 活像個欠干的嫩草。 秦宜閉了閉眼,軟手軟腳地撐著水箱爬下來,整個人幾乎要化成一灘水。 【這是男主,吸他,你得吸收足夠的陽氣,我才能告訴你這本書的劇情和你的情況?!坑嬎闫骼淠穆曇粼俅卧谀X海響起:【否則,你很快就會魂飛魄散。】 “你不知道嗎?里強過男主的炮灰很容易死的……而且……”秦宜撐住盥洗臺,噙著淚咬牙切齒:“喝醉的男人是站不起來的!” 【我在他那杯酒里下了點東西,不會發(fā)現(xiàn)的,而且……】計算器詭異地頓了頓:【他是男主,他能站起來?!?/br> 秦宜急急小口吸著氣:“……這怕不是本小黃書吧?!” 計算器默認似的沒吭聲。 剛到此地的淡定全部煙消云散,滿腦子都是剛剛的驚鴻一瞥,秦宜緊閉的腿間,兩行晶瑩的液體正順著腿線緩慢往下流,輕微的癢意引得他一陣顫栗。 嗎的……真的好想要…… 忍耐力同樣普通到低下,秦宜破罐子破摔:“臟死了……你不準看!” 【我本來就看不見?!坑嬎闫鬟@次回得很快。 得到肯定,把下唇咬得發(fā)白,秦宜打量了圈周圍乏陳可善的浴室,從洗漱架上把唯一的浴巾扯了下來。 他胡亂剝光衣服扔在一邊,打開花灑,當頭淋了個遍。 拿著打濕的浴巾,一步一個濕腳印地往床上走了過去。 放完水整個人就直接躺回了床上,這位男主雙手放在腹部,躺姿筆直,鴨舌帽因為姿勢從頭上掀開一半,露出冷白色額頭和干凈的發(fā)際線。 幸好長相還挺對胃口…… 秦宜動作別扭地爬上床,先拿毛巾用力搓干凈男人的臉,再細致地根根擦干凈男人的雙手,最后才咽著口水慢慢拉開男人的褲鏈,手顫巍巍地扒住了四角褲腰。 黑色內(nèi)褲鼓囊囊被頂起一個大鼓包,預示著這位男主的資本有多足。 腿已經(jīng)有點站不住了,秦宜半趴在他腰間,給自己打了打氣——用力扯下了褲子。 蟄伏在U型囊里的大家伙露了頭。 幾乎零距離欣賞到剛剛匆匆一瞥的那根大玩意,秦宜下意識咽了口口水。 這位男主體毛不旺盛,顏色偏淡,體色也幾乎和秦宜同色,白得發(fā)冷——那根沉睡時幾乎和秦宜半根手臂一樣粗的東西似乎不常用,顏色也就稍比體色深一點,布滿yinjing的藍紫色血管里流的似乎也是紅色的冰水。 充滿性欲的地方,卻帶著禁欲的冷靜。 秦宜guntang的手難耐地彈了彈顏色更深一點的瑰粉色蘑菇頭——被上面的溫度冰得指尖縮了一下。 “嗯……好難受…”下體的水流得更兇了,壓根夾不住,秦宜目光迷離又專注地盯著眼前這根大東西,難耐地兜住那條不甘寂寞蠕動著的小縫。 接了一手清液,秦宜惱怒地把還滴著水的浴巾塞進腿間。 “唔啊……”涼水中和xiaoxue上guntang的溫度,舒服得他呻吟出聲,脫力地側(cè)躺在男人身上, 右半邊臉臉也挨到了男人毫無反應(yīng)的冰冷yinjing。 “怎么……才能硬起來?。俊鼻匾讼訔売挚释啬砥鹉⒐筋^,看著眼前被強行立起來的粉白色roubang,臉上是被情欲支配的疑惑:“他到底行不行啊?” 似乎從近在臉前的yinjing里吸到了股陽氣,秦宜抬起臉,在guitou上的精口微微吹了幾口氣。 手里的驟然yinjing跳了跳。 虬結(jié)的血管里的冰水也燙了些。 “好像硬了一點點……?”幾乎將嘴下的yinjing含進嘴里,秦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懊惱地移開臉:“哼,我都沒給自己口過,才不給別的男人口!” “啊……受不了了!”幾乎把腿間的浴巾夾爛,赤白的裸體都隱忍成了難耐的暗粉色。秦宜又氣又委屈地坐直了身體,拿著浴巾粗糙隨便地在男人的大roubang和兩個卵蛋上擦了幾遍,便迅速一提胯——直接將小屁股坐在了男人筆直粗壯耷拉在內(nèi)褲的yinjing上。 新長出來的性器官耐性差得不得了,燙得直跳的xiaoxue一挨到冰涼的粗棍上,便難耐地流出淅淅瀝瀝的水。 渾身的yuhuo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一絲緩解。 “??!嗯……嗯……”秦宜舒服得眼框滾了半滴淚下來,下意識地哼哼唧唧著在roubang上又慢慢磨了個來回。 他已經(jīng)高高翹起的小rou莖勃起狀態(tài)也就男人的一半粗,半根蹭到粗長的冰涼roubang上,半根連著小guitou貼在粗糙的硬布上,也在舒服又隱忍地吐水。 xiaoxue里溫燙的水正黏糊地將情欲一點點涂抹在身下的莖身上,似乎終于被彌漫滿空氣的情欲傳染,粗壯的yinjing在秦宜自給自足的動作下,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迅速脹大起來。 “?。 贝执蟮膅uitou急急地頂進了嬌嫩的小縫,感覺小縫被頂進去一瞬,秦宜搖著屁股的動作驟然頓住,急急喘了好一會兒。 “嗯……好舒服……”他食髓知味地摁住男人的腰腹,縮緊了xiaoxue,一下一下地往小縫上大膽又謹慎地刻意頂了幾下。 “嗯……啊……”秦宜低低輕喘。 他粉白的小屁股下,原本淡色的粗壯yinjing已經(jīng)變成了危險的通紅色,上面青紫色的脈絡(luò)也正在輕微地一跳一跳,guitou上分泌的腺液和他流出的水攪合在一起,就像迫不及待地要入侵他的xiaoxue。 在節(jié)奏冗長的淺淺頂撞動作間,蚌rou色的粉嫩xiaoxue可憐兮兮地被巨大的guitou頂開了一個淺淺的橢圓形小溝。 他色澤鮮紅的小豆豆貪婪地冒出了小腦袋,像張饑渴地小嘴努力吸吮著大guitou的精口,仿佛在說——再多喂點陽氣給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