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近人情濃(微H,清理被男友射滿jingye的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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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亮的臥室里,秦宜正坐在床上給身邊的少女涂燒傷藥。 少女黑發(fā)碧眼,肌膚若雪,面容清冷窈麗,穿著條白色吊帶睡裙坐在床上,亮黑色長發(fā)掩肩,兩條修長的白腿露在裙外,雙腳上裝著正骨用的金屬支架。 右手白嫩的手腕到手背處一片通紅,左手……左手正拿叉子叉著秦宜剛煎好的rou排大嚼特嚼,一副八百年沒吃過飯的餓死鬼樣子。 秦宜端著少女的右手給她上藥,表情一言難盡。 之前本來在給自己弄吃的,冷不丁有個人悄悄藏在冰箱后面把他嚇了一跳不說,結果一問是封向他meimei——封南! 他住人家的宅子,還燙傷了人家meimei,現(xiàn)在只能裝著一肚子水賠不是,煎好的rou也作為歉禮送進了封南的嘴里。 秦宜借著上藥的功夫默默打量著周圍——真是豬中有豬,窩中有窩,一樓會客廳的混亂比起封南的臥室可以說小巫見大巫了。 算了,別人的生活方式不多評價。 “封南,你是封向的meimei?你怎么會住在封向家里?”原著里倒是有這么一號人,但著墨約等于無,秦宜很奇怪封向meimei怎么會在兩人愛巢住著。 “叫我南南就好了,你做的這個rou好好吃啊,斯哈?!狈饽蠞M嘴油地看著秦宜笑,說話間混著rou油的口水差點從嘴里滴出來。 “這里我哥不住的啦,是我哥的狗狗在住,我和狗狗的匹配度高,我又是Omega嘛,所以就住進來啦。” 封南頂著那張高嶺之花的臉像個智障流口水不提,秦宜眼睜睜地看著她拿手肘擦了嘴里漏的口水,然后隨手擦到了床頭柜上的一件看不清原色的黑衣服上面。 實在無法理解這么漂亮的姑娘為什么這么邋遢,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場里生活了一年的他都比封南干凈,只覺屁股下面坐著的床也暗藏玄機,秦宜有點難以接受地并腿蹲在了床上,才有心思慢慢回味她的話。 “你哥哥的狗狗?” 封向的狗? 秦宜一個激靈:“……是一個信息素是血味的Alpha嗎?” 封南嚼嚼嚼,咕咚咽下嘴里的rou:“是的呀,你不是也是因為從他手里活下來才送進這里的嗎?” “嗯?”想到之前那些Beta的慘狀,秦宜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為什么從他手里活下來會被送進這里?你是他的Omega?你安撫過他的發(fā)情期?” 聽到封南說她是和自己男友匹配度高的Omega,他有點醋。 封南沒覺出來:“方便下一次安撫吧大概,要安撫那個Alpha太難了,我就安撫過他一次發(fā)情期?!?/br> 安撫過一次? 秦宜更醋了:“不是匹配度很高嗎?怎么只安撫一次?” 封南想了想,叼著rou把身上的睡裙從腿上撩了起來。 太突然了,壓根來不及捂眼,秦宜就看到了封南從大腿外側一直延伸到肋骨,有一條長長的rou色猙獰傷疤。 那傷疤和細膩的白色肌膚對比起來觸目驚心,一時間對少女青澀的身體和內衣褲都沒有任何臉紅和避諱的想法了,秦宜呆呆地看了幾秒,心情復雜:“痛不痛?怎么弄成這個樣子的?” “早不痛啦,”封南面色如常地放下裙子:“我和他的信息素味道很像嘛,也算血味,又是Omega,所以哥哥說讓我試試看……結果我不動還好,一靠近他想喂點酒,他差點把我殺了!嚇死我了!” 回想起當時的畫面,她心有余悸地打了個寒顫。 剛剛的醋意不翼而飛,秦宜語塞地將目光移向封南裝著支架的腿和床邊的拐杖:“……這個也是他當時傷的?到現(xiàn)在還沒好?” 封南搖搖頭:“那次安撫在一年前,要是那個時候弄的早好了,這是我自己摔的。” 之前和出口成臟暴躁非常的游子審相遇時的既視感再次突生,秦宜給她抹藥的手頓了一下:“怎么會摔成這個樣子?” 封南大力拍了拍自己無用的雙腿:“我晚上好餓,想去廚房找吃的,結果地上油好多,沒看清路滑了一跤。” “就……滑了一跤?”秦宜費解:“摔得這么嚴重?” 封南搖頭:“鞋底沾了油,上樓梯的時候又滑了,滾下來了?!?/br> 絕了。 簡直和上個世界的廢物弟弟有異曲同工之妙,秦宜心態(tài)異常平和地轉移了關注點:“你大晚上為什么要裹著床單出來找吃的?你們這種…”他想說富貴豪門,但覺得有點冒犯:“身份,怎么不請點人幫你們……收拾收拾,做點飯什么的。” 一說到這個,封南嘴里的rou都不吃了,垂下嫩芽似的青綠眸子,表情很是惴惴不安地沉默了兩秒,才小聲說道:“哥哥很忙……沒有空管這些,我一個Omega又笨,信息素也難聞,沒人雇我工作沒人娶我,賺不到錢,還有吃的就不錯了。” 看封南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還是個在堡壘應該嬌生慣養(yǎng)的 Omega,說出的話居然和B區(qū)那些被拋棄的Beta差不多,秦宜有點唏噓:“除了你哥哥家里不是還有別的家人嗎?” 他記得原著里封家可是狩獵世家,堡壘里軍銜最高的上士必有封家,商武權均有勢力,在堡壘里說句只手遮天都不為過。 一提到“家人”兩字,封南的表情更落寞了:“都,都被……”她慢慢咽下叉子上最后一口rou:“都被狗狗咬死了……” 秦宜聽完第一反應就是她在開玩笑。 第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狗狗”是指自己男友。 秦宜也沉默了:“可是……” 封家到底做了什么,才會讓他男朋友這種在末世還會阻止家暴,保護弱者的熱心市民兇殘到要滅門? 想到男友被關在黑屋子里發(fā)狂的模樣,思考半天無果,孩子總是無辜的,他放下藥膏,拍了拍封南的肩:“對不起?!?/br> “想吃什么?我再去給你做?!?/br> …… 吃飽喝足,怕封南把碗摔了,秦宜在廚房洗碗,洗完想借浴室洗個澡。 “你之前說……那個Alpha住在這里?” 之前太累,又被封南一番驚人cao作轉移了注意力,導致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封南說過“哥哥的狗狗”住在這里。 那不就是他男朋友住在這里。 封南點點頭:“不過他不?;貋砝病!?/br> 不常回來,但會回來。 有盼頭了。 看著水流將瓷白色盤子上的食物污漬沖干凈,腦子里有點恍惚地冒出之前在避難所里,安加在廚房洗碗,自己在背后抱著男友腰腆著臉索吻的畫面。 秦宜又想他了。 沖干凈手上的泡沫,秦宜眨了眨眼睛:“……他回來住哪個房間呢?” 封南想了想:“我隔壁呀。” 秦宜:“你有他房間的鑰匙嗎?” 封南:“沒有,不過他房間應該沒上鎖吧?” 放好碗,秦宜飛速跑回閣樓從游子審收拾的大包里翻了幾件干凈衣物出來,借了封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就沖到了男友的房間門口。 他捏著門把,深吸了口氣,一扭。 隨著清脆的門鎖咔噠聲,門開了。 門果然沒鎖,秦宜扒著門邊往里探頭探腦——當然是沒人的,只有月光從外面落進來,將烏色地板上的灰塵照得粒粒清晰。 房間構造和封南房間差不多,但整潔度不在一個物種水平上,顏色也是更為冷淡的灰調。 秦宜有點按捺不住興奮地走了進去。 房子里沒人打掃,也沒開窗通風,木質的地板上只積了一層薄灰,床上灰色格紋的被子掀開,米色的床單上還印著人的印子。 秦宜鋪倒床上在人形印子上滾了一圈,鼻尖傳來的卻是血味和玫瑰味混合在一起的余味。 玫瑰甚至隱隱壓過了血味。 他蹙起眉,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明天洗洗被褥被單再曬太陽把味道去了。 秦宜轉過頭,看向身后占了整整一面的電視墻。 黑色的電視被書架圍在中間,右側有道木質滑門,書架的縫隙可以隱約看到電視墻后面有房間,秦宜走過去拉開滑門——一股濃重得多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是個衣帽間。 衣帽間的衣柜門半開,地上隨意扔了一兩件黑色衣服,味道正是從衣服上傳來的。 這股意味著生命流逝的血味信息素說來是會引起人生理性的反胃的。 但秦宜聞得很是歡喜,他甚至抱起地上的衣服捂在臉上深深嗅了幾口,才搭在手臂上走向衣柜。 末了一打開衣柜,那股陰魂不散的玫瑰味又沖進了鼻腔。 秦宜煩得要命,像只狗似的抱著衣服一件一件地聞,有玫瑰味的就扯出來扔到地上,血腥味的就好好理好掛上衣架。 好在偌大的衣帽間里空蕩蕩的幾乎沒有幾件衣服,除了白色黑色的軍制制服,就是白黑灰三色的襯衫,甚至休閑的衣服都沒幾件。 把不同味道的衣服徹底分好,秦宜才撿起地上玫瑰味的衣服一股腦塞進鞋柜里,拍拍手抱著男友的臟衣服走向了浴室。 一進去就被那浮夸的游泳池似的浴缸給驚到,秦宜把懷里自己的破衣服和男友的臟衣服扔在貼著浴缸建的環(huán)形沙發(fā)上,癱在沙發(fā)上坐了好一會兒。 他現(xiàn)在難受得不行。 完全可以想象當時游子審是怎么把他從男友那救出來,衣服胡亂一裹,再把人往床上一扔,灑灑水,任由秦宜自生自滅,所以——被射進xue里頭的jingye肯定還沒清理。 上本書開始破處吃過不清理的苦頭,發(fā)燒了,這次折騰狠了,又沒清理,燒得更嚴重,好在這一年里天天鍛煉身體,勉強扛得住。 秦宜脫掉衣服,赤身踩著臺階走進浴缸,研究了一會兒構造,把熱水放滿浴缸,便整個人依偎著浴缸的坐墊窩進了熱水里。 “呼……活過來了?!?/br> 浴缸邊裝了圈烏木靠板,秦宜趴上靠板,水位正好沒過鎖骨,感覺渾身上下的毛孔似乎都被熱水泡開了,他長長喟嘆一聲,瞇著眼睛享受地有一搭沒一搭往身上撥水。 被熱水一泡,蒼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膚上透出被滋潤的緋色,清粼粼透明的水面下,秦宜的腰身滿是青紫紅色的愛痕,嫩粉色乳尖也顫巍巍地立起來,淡色的乳暈上有兩圈深色的齒痕。 熱騰騰的乳色水汽很快在偌大的浴室里彌漫開。 水汽氤氳開來,無孔不入,在水里被泡得骨頭都酥了,有點昏昏欲睡,秦宜的手才懶洋洋地揉了揉挺立的寂寞奶尖,摸摸肚子順著腹股溝摸進了下面。 被熱水泡得發(fā)白發(fā)粉的小yinjing有一點勃起,被水的浮力托著,隨著秦宜的動作在大腿內側蹭來蹭去。 但秦宜現(xiàn)在沒什么欲望,只是把它撥開,細瘦的手指目的明確地滑進了前xue。 生嫩的小屄腫得厲害,平時聞到男人的陽氣,就只藏在圓潤小巧的囊袋下偷偷流水,這次吃漲住了,兩片紅玉豆腐般的陰阜腫起了極為飽滿的弧度,中間本來細細的嫩縫從中擠開,媚rou外白內紅地向外翻開。 通紅的陰蒂像粒櫻桃,大咧咧地擠出來,甚至把卵蛋也頂起來了一點。 泡在熱水的嫩屄上細微的絨毛隨著水波起伏,秦宜的指尖碾過軟豆,往深處一滑,摁豆腐似的把腫燙的yinchun分開了,露出蠕動的xue口。 xue口剛剛被緊緊擠在一起的阜rou護著沒感覺,一被分開,水蕩過使用過度的灔紅小嘴,被燙了一下,發(fā)癢發(fā)燙,“嗯……”秦宜敏感地一顫,并起兩指在xue口磨了兩下,慢慢插了進去。 “啊……腫得好厲害?!笔种敢贿M去,就感到里面的嫩rou密密地擠過來,把他的手吃得死緊。 以前男友做前戲喜歡玩他的xue,用手指用嘴把他舔弄褻玩到高潮,秦宜還不懂為什么,只知道撅起屁股掰開水屄被玩得滴水,然后再哼著要吃男友的大roubang。 見不到男友后只能自己用手指將就,才終于有了點感同身受的感覺。 被水霧浸濕了黑眸,秦宜哼唧了幾聲,不自覺地并起腿夾住自己的手臂廝磨起來,繼續(xù)往里掏。 他記得男友射得很深,深得他感覺肚子都快被頂穿了。 想著想著,秦宜忍不住咬住被水汽染濕浸潤的下唇,臉紅了。 疼是疼,爽是爽。 手指帶著微燙的熱水擠進了xue里,秦宜手沒男友大,手指也沒男友修長,插到底也插不到多深,在xue里掏弄了半天,也只是把自己掏得氣喘吁吁,直冒汗。 身上汗水熱水淋漓在一起,秦宜側坐在坐墊上,一只手撐在靠板上防止滑下去,掏著掏著沒了力氣,整個人就往水里滑,水從鎖骨漫到了下巴。 背后被咬破的腺體剛剛結痂,一泡進水里,傷口被燙得發(fā)癢。 秦宜摸了摸,想摳怕疼,摸又不得勁,總覺得差點意思。 要是……男友在就好了,可以幫他舔舔。 光是想想后頸被那有力的舌頭舔一遍,秦宜的眼睛就濕了。 他暗自紅了臉,繼續(xù)在xue里摳弄。 借力的胳膊首先失了力氣,撐在靠板上微微抖起來,顫抖很快蔓延到嶙峋的肩胛骨,順著脊椎一路到尾椎。 夾著自己手臂的大腿rou更是抖得厲害,往里越插越不得其法,本來干澀guntang的xue里蠕動得越來越厲害,到后面甚至開始yin蕩地出起sao水,真是對這口yin蕩的小屄無語了,秦宜決定換個姿勢。 他插著xue,將薄乳輕輕壓上木板,跪在坐墊上,微微撅高屁股,強硬地再往里掏了掏——“嗯?。 ?/br> 手指摁到了不該摁的地方,秦宜窄腰一陷,渾圓的臀rou一顫,xue里發(fā)出yin糜的咕啾聲,變本加厲地吮吸起他的手指來。 好家伙。 對著自己都能發(fā)sao。 秦宜guntang著臉連忙讓自己的手臂避開那個地方。 但yin性一起,身子就食髓知味地被打開了似的,本來睡得好好的甬道開始從xue口到xue眼都開始蠕動。 吃滿了jingye的宮口開了點小嘴,白濁立刻就擠開那點小嘴往外涌。 白濁沿著甬道撞到了指尖。 感到身體深處有什么液體正在緩緩地往外流,是熟悉的漏精感,秦宜松了口氣,慢慢拔出手指:“總算出來了……” 任xue里粘稠的水流感肆虐,他將大腿岔成個一字坐在坐墊上,繃緊腹部用力擠著xuerou。 很快,混著血絲的白色液體擠到了大開的xue口處。 嫩紅色的屄xue不斷翕張,粘稠的jingye擠成一個飽滿的白泡泡黏在緊致的屄口上,很快被水流拉成絲絲繞繞的云霧,從水面下浮了上來。 如法炮制,把后xue里殘余的精水也弄了出來,秦宜整個人已經差不多同洗澡水一齊化進了浴缸里。 泡了太久,水變溫了,身上泡得發(fā)白起褶,秦宜才濕著身子從浴缸里爬了出來。 跪得太久了,腿肚子有點抖。 以往做完愛都有男友給他清理干凈,只管睡就好了。 現(xiàn)在一死回到解放前,做完清理,走兩步路都費勁,近鄉(xiāng)情更濃,思念得厲害,秦宜拋棄了自己的衣服,直接濕著身子撿起男友的臟衣服裹在身上,一步一個濕腳印,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衣帽間里。 在血腥味最濃的衣柜里,他裹了裹衣服,蜷在衣柜底部朦朦朧朧地睡著了。